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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西厢记》:变味的情与恋(1)

    第四节 《西厢记》:变味的情与恋(1)

    如果一个男人第一次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立刻就想到了腰肢、充满**的小脚、床帏的春梦,这是男人原始的本能**,并没有白日梦中爱情的绵长情感意味。

    同样,当这个女人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对话的时候,不是矜持表达,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而是充满渴望的挑逗,这是在本能里面夹杂广告的生意人。

    这两个人到底什么关系?不用复杂的逻辑推理,这是明显的嫖客与**的关系。

    《西厢记》中张生和崔莺莺就是典型的嫖客与**的关系。

    记得我刚成年的时候,在大学教材中读《西厢记》节选篇章的时候,热血沸腾,春梦连连。而今再读全版的《西厢记》,让我发现了**裸的**。我并不是在亵渎我们的古典文学,任何文本的符号意义是多元的,我只是想还原文本中的真实场景,虽然是不可能的,但能还原一点就还原一点,以免我们总是在虚伪的意境中瞎浪漫。

    嫖客与**的关系抹上文学口红出现的时候,嫖客与**的素朴关系淡化了,文学价值的虚伪表达占据了主流。

    《西厢记》是中国情爱文学记忆中的春梦,虽然《西厢记》不是中国文学最早的一个春梦,但《西厢记》是中国文学最成型的一个春梦,浪沙淘尽,《西厢记》已经跨越了文学记忆,以淡化**的虚伪披上了文化的红纱巾。

    如果没有红娘成为媒婆的职业指称,如果没有《西厢记》中“有情人终成眷属”春梦式**抒情,满足人们压抑**的不适后偷情意象,那么,《西厢记》也不会成为经典。

    红娘是不朽的,作为文学符号,作为文化记忆中的符号,作为**记忆中的符号,红娘不仅仅是文本中的皮条客,而且红娘解构了压抑的原始本能。

    《西厢记》并没有完成我们惯常所指的注入了“反封建的思想内涵”政治化解释,作者王实甫叙述张生和崔莺莺偷情以及张生和崔莺莺都没有赋予自己反“封建礼教束缚”的高度,红娘是压抑两性关系的隐蔽岛屿。

    我用大白话挑明吧:红娘是嫖客与**偷情的安全套,化解了偷情和道德的紧张。

    崔莺莺在历史上是有原型的,现实里的崔莺莺是唐代著名诗人元稹的西厢邂逅恋人。

    元稹所写的《莺莺传》流传甚广,经过不同时代文学青年的演绎,真正到了元代王实甫这个才华横溢的文学青年手中,偷情抹上文学的口红,偷情文化才真正发扬光大,在元代这个文学青年混迹妓院的特殊时代,抹上文学口红的偷情进入中国文学的记忆深处。

    王实甫的《西厢记》当时一上演“就惊倒四座,博得男女青年的喜爱”,被誉为“西厢记天下夺魁”。就像后来鲁迅所说的:“其事之震撼文林,为力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