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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经 第十六章(2)

    挺经 第十六章(2)

    《冰鉴》即其鉴人专著,取以冰为镜,能察秋毫之义。曾国藩摒弃传统相术之习俗,重神兼之以形,重常而辨之以奇,重理而导之以术,从整体出发,就相论人,就神取人,从静态中把握人的本质,从动态中观察人的归宿。其鉴人观人之法在今天亦有重要的实用价值。

    他在《冰鉴》中有一段精辟的论述:文人在研究、观察人的“神”时,一般都把神分为清明和愚浊两种类型。浊是容易区分的,但“清”中的正邪却很难分辨。要想区别,得先观察其行动和安静时的眼神:安静时,两眼光华熠熠,又真情内蕴,宛如两颗晶莹的明珠,含而不露;行动时,两眼安详沉稳,又敏锐犀利,宛如春木抽出的新芽,有节有序,生机勃勃。安静时,目光湛然清明,不为外物所扰,旁若无人;行动时,目光锐利,如射击者瞄准靶子,一发中的。以上这两种情态,澄明清澈,清明至极,属“清”中之正。安静时,目光像萤火虫一样闪烁不定;行动时,目光像流水一样游移不定。以上两种神情一则善于掩饰,一则奸诈在内心萌动。安静时,两眼似睡非睡,似醉非醉,是一种深谋远虑的神情;行动时,两眼像鹿一样惊恐不定。以上两种一则是指有智有能而不循正道之人,一则是指深谋图巧又怕被人窥见的神情。具有前两种神情者是有瑕疵之辈,具有后两种神情者是含而不发之徒,都属于“邪”,但都混杂在清明的神情内,是观神时所必须辨别清楚的。

    实际上,曾国藩观察人并不完全以貌取人,譬如罗泽南“貌素不扬,目又短视”,骆秉章“如乡里老儒,粥粥无能”,但他都能倾心结好,许为奇才。又如塔齐布,因为他出仕很早,穿草鞋,每朝认真练兵,便为曾国藩所赏识。后来一力保举他,并且说:“塔齐布将来如打仗不力,臣甘同罪。”

    所以说,曾国藩善于识拔人才,主要是因为他能观人于微,并且积久而有经验,故此才有超越的知人之明了。他对于观人的方法,“以有操守无官气,多条理而少大言为主”。他最瞧不起的,是大言不惭的人。曾国藩能这样“冷眼识英雄,”所以在他夹袋中储藏了不少人物的档案,等到一旦需用,他便能从容地按其才能委以职务,而且一一胜任。

    面貌见人心

    曾国藩说:“诚中形外,根心生色,古来有道之士,其淡雅和润,无不达于面貌。余气象未稍进,岂耆欲有未淡邪?机心有未消邪?当猛省于寸衷,而取验于颜面。”

    ● 解读

    曾国藩指出:大凡人中君子,往往都是终身寂静藏锋,恬淡地弃官隐居。难道这些人跟一般人天性不同吗?事实上,这些人才真正看到了大的东西,并且知道一般人所争逐的是不值得计较的。

    藏,是指时机未成熟时,宜韬光养晦,深藏不露。此时,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最好遵从低调做人的哲学。这种时期,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