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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请把爱情还给我-第10部分

好我约你吃饭怎么每次都推我,请你比请深圳市长还难,至于吗?说起来,我认识你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真是小心眼!”他不满的回瞪我一眼。

    “得了得了哈,别扯这些没用的,最近没目标了?”

    “目标你的头,对了,温如夏,我跟你说个事!”他扯着我往外走,一直到走出赛格。

    “什么事呀?”我好奇的问他

    “我旁边有个柜台想转,你有没有想自己做点事情?”他把我扯到街边的一条长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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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没想过,你自己租呗,干嘛问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你这个家伙,也太不知好歹了,我这不对你好吗,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啊,要不你考虑一下,我先顶下来!”

    “你为什么要拉我进来?”

    “你可以天天陪着我聊天,我没那么闷啊!”

    我象看白痴一般看了他半天,他仍旧是那副认真的表情,良久我才记起来,今天来找他的目的是了解一下男人的心思,看这情景,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回到家时,苏朗已经煮了晚饭,我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忙着,他回头问了我,“夏夏,怎么现在才回来?”“哦,今天回公司开会,所以晚了!”我接过他手里帮我盛好的饭。“夏夏,很辛苦的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不上班,我养你还是养得起!”苏朗走到餐桌前俯身问我。“那敢情好啊,我天天在家白吃白喝!”我不以为然的笑笑,“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赚钱这么辛苦的事情,本来就应该由男人来承担!”他坐到我对面,端着饭碗,认真的说。我想起刚刚陈易的提议,回来的路上还觉得有点可行性,现在觉得可行性为零。我喝了一口汤,也认真的说,“苏朗,问你个事好不好?”“问啊!”“如果你前妻要跟你复合,你怎么办?”

    他呆呆的看了我一会,然后他说,“夏夏,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嗯,就是突然想起,然后就想知道?好像我一直就没问过你和你前妻的事情。”我继续吃饭,平静的等待他的答案。“夏夏,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他放下了筷子,温和的问我。“那苏朗,你为什么和她离婚?”我又问,“你今天是来秋后算账吗?”他笑了笑,仍旧保持着温和,但我能感觉到他动气了。“哦,不是,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吃饭吧!”我低下头扒着饭,不再看他。

    晚饭后,苏朗收拾碗筷,我回了书房,打开音乐浏览网站,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姚英琳聊天,然后另一个对话框就以抖屏的形式弹出来了,我巨讨厌抖屏,正准备不分青红皂白问候一下抖屏的家伙时,我发现,对话框上面的名字赫然显示“老哥”两个字,是温如衍。

    我颤抖着手打了了几个字过去,“哥,是你吗?”很快对方回复了,“嗯,最近怎么样?”我的眼泪“刷”一下就开始往下淌,“哥,你干嘛不接我电话,你还换号码,我打电话去你公司也找不到你,妈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你这半年都没有回家,你到底干嘛呀?”“夏夏,我没事,在外地,我刚刚打过电话回家了,月中旬左右我会回去!”他避开了我的问题,“哥,你电话号码换了?”我又问他,“换了,过几天我有事会去一趟深圳,到时再去找你,我得出去一趟了!”他匆匆打过来一行字qq头像便暗了下去,我有千言万语想问他,看着已经灰暗的头像,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

    65  那些不堪的过往

    “怎么哭了?”收拾完厨房一踏进书房的苏朗被我吓了一跳,“傻丫头,就为刚刚那事?”他挨着我坐下,伸手帮我拭脸上的泪水。我侧头看了一眼他关切的表情,又想想温如衍,一种无力感慢慢的就漫延了我全身,我将头埋进掌心,越发哭得厉害起来。

    “好了,不哭了!”苏朗把我搂进怀里柔声安慰到,“我和伊秋的事,已经过去了,我想如衍也跟你讲过一些!”他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低沉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萧瑟感,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位置继续低声抽噎着准备仔细听他讲述这个一千零一夜的往事。

    苏朗却停了下来,下巴抵在我头发间,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伊秋当年在大学时,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孩子,青春漂亮沉静,人仿佛都有一种爱好美好事物的本能,我也没有办法免俗,疯狂的爱上她,挤在她一众的追求者中,其实我一点都不起眼。”他停下来,从纸盒里扯了两张纸巾,细细帮我擦干眼角的泪水,低头时,他嘴角凝着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牵强而苦涩。

    “有时候,当大多数都喜欢一样东西时,我们也加入其中,不一定这东西就适合我们,但能够拥有必定能够获得他人的艳羡。那时,我想,如果能够赢得他人的艳羡和美人的倾心,这不失为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所以,我在追求伊秋这条路上,耗尽热情,心计,耐心。大学毕业时,终于赢得了她的点头,于是我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追随着她北上。”

    “然后是顺便成章的进入热恋,见双方家长,结婚,后来,就有了颜颜。如果这是演电视,到这应该告一段落了。然而这是生活!”

    “伊秋家境非常殷实,嫁给我,算得上下嫁。也因此,她的父母一度也是极力反对,但最终没拗过伊秋,只好非常勉强的接受了我这个在他们眼中永远的外地人。我们登记结婚时,应她父母的要求,我们做了婚前财产公证。”

    “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也想以此来证明我不会沾染他们家一分钱财。颜颜四岁的时候,伊家的多年老友展家回国,后来的故事就俗套了,展家的儿子一直钟意伊秋,然后伊秋的父母就希望我们离婚,有时候我也想,这么多年的时间,我对伊秋的足够好都不能够让她的父母来承认我,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我和伊秋一开始都觉得她父母的做法简直可笑,颜颜都那么大了,我们一直相亲相爱,谁有办法分离我们。但没过多久,她的父母通过关系,就把颜颜的姓改成了伊,因为这件事情,伊秋跟她父母大闹了一场,然后她父亲心脏病突发,伊秋哭着求我接受。伊父出院后,有一天夜里,我在书房里坐着发呆,一大群人闯进我的书房,紧接着就在我的抽屉里找到了伊父的一份遗嘱,然后有人打开我的电脑,在电脑的d盘的文件夹里找到一份已经更改过的伊父遗嘱。我镇定的质问他们,即使我能篡改遗嘱,但笔迹我又要怎么模仿?然后就有人从我的电脑f盘的一个不知名目录下找到了一个联系电话,电话当着我的面打通,一个书法家,很有名气的书法家,指证我曾经找过他。”

    “即使我知道那是一个阴谋,当阴谋以我百口莫辨的真相摆到桌面上时,伊秋还是对我投来了质疑的目光。再后来,更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导致我最终选择离婚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颜颜五岁时,那天她生日,我下了班就往家里赶,当我清醒过来时,我的车子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和我的秘书赤身捰体相拥在车后座,那女孩子一直很喜欢我,伊秋和她父母站在车旁,隔着车窗,冷冷的看我。”

    “我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再后来,我的确又去找过几次那女孩子,伊秋后来把一张张的照片甩给我看,再后来,我找到了伊父,同意离婚,条件是把所有不堪的底片销毁。再然后我带着属于我的东西离开了伊家。”

    苏朗整个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颈窝,我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唯一的感叹就是,再见阿朗的编剧想像力忒弱了。他慢慢的抬起了头,轻轻的抚着我的脸,“夏夏,这就是我的往事,一点美感都没有,我为我的偏执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那排在第一位肯定是我和伊秋复婚这件事。我不恨她,对她的爱在那些无情而冷酷的往事下,慢慢的,淡了,到现在她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是我的前妻,是我女儿的妈妈,我认识过这么一个女人,爱过她,现在我们与彼此无关,只是记忆里有这么一个人。”

    我伸手搂住他的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仅仅是说出一段往事那么简单,更大程度是重新回忆一遍那些让人屈辱的场面,承认自己曾经那么失败,懦弱,无能为力。这需要的不只是勇气,还有对过往客观审视的睿智及气度。在此之前,我认识的苏朗是那么的温和细致,永远都沉稳镇定,不慌不乱。我以为就是和他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再结一次一生只结一次的婚。现在看来,我还承载着他对未来生活的信心及期待。我想,我要好好爱他!

    “苏朗,你还有我!”我搂住他的脖子,他吻了吻我的眼睛,“夏夏,你笑起来的时候让我觉得生命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你知道那天黄昏,你穿着裙子,长发披肩,笑着向我跑来时,我感觉就象一粒种子看见了春天,所以,不要哭,好不好?”

    66  谁也不想放弃

    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可笑的以为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救赎者,到最后才发现连自己救赎不了。

    然而我终究是一个俗人,苏朗抱着我说夏夏,你就象我的春天时,我就深深的相信,需要我救赎的男人出现了,我甚至幻想着有一天,我们老去,苏朗会握着我的手,深情的对我说,夏夏,今生幸好有你!我觉得自己肯定不能成为别人眼中的伟人,但大约成为苏朗心目中的伟人还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认为,这样就够了。

    隔天,我主动找到苏朗,并就他女儿颜颜来深圳这件事主动表达了我热烈欢迎的意愿,苏朗揉着我的头发,笑得一派清明。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苏朗和伊秋的协商竟及为顺利,很快颜颜来深圳的日期便确定下来了,三天后!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苏朗的前妻伊秋亲自送她来。苏朗向我传达这个消息时,一再强调他也没想到,我望着他,笑得勉强。

    苏朗要我请三天假,我沉默了半晌,淡淡的问了句,苏朗,伊秋知道我吗?他愣了一下,隔了一会才低声说,我没提。我抬头灼灼的盯着他,苏朗,你没提,你要什么时候提,难道我和你站在她跟前的时候你要跟她介绍这是我妹妹吗?或者我应该避避嫌找个酒店住到她们回家?他在我逼视下,狼狈的转身,夏夏,我再打电话给她。

    我坐到床沿边,隐隐觉得头痛,伊秋为什么要来深圳?这些年,他们之间真的象苏朗说的一样,已成了前尘往事了吗?然而他们终究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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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朗没有跟我说伊秋知道我后的反应,只是又一次叮嘱我三天后,和他一起去机场。

    令我措手不及的是,温如衍在第二天就到达了深圳,他打我电话时,我正在qq上跟田亮老板请假。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及陌生的归属地,直至响到第三声我才接起来。“夏夏,我在天虹,离你那多远。”温如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晃了晃,是了,他说过这几天会来深圳,这也来得太快,“你,你到了,在哪个天虹?我去接你!”他说了地址,距离我公司仅几分钟路程。电脑屏幕上,田亮老板说,小温,这个月月绩下滑很多,你要想办法,假我就批了,你也利用这几天到其他卖场走走,看看别人在这样的淡季是怎么做促销。我用力的关了对话框,去他的业绩,匆匆往楼下跑去。

    距离春节我整整有半年没有见到温如衍了,站在我面前这个黑了一圈,瘦了一圈,看起象被人打劫过一番竟是温如衍吗?我吃惊的望着他,忘了要跟他打招呼。“夏夏!”他不由分说伸出手在我头上狠狠的敲了一记,我吃痛的跳起来,“不打我的头你会死啊,好痛呢!”

    “会痛啊,会痛就好!”他不由分说拖过我的手,“去哪呀?”我被他拽着身不由己的跟着他往前走。“去你宿舍啊,难道你要在站在这路边跟我讲话。”他回头看我,仿佛我是个白痴。“去我宿舍,去干嘛?”我顿住脚步,略略吃惊的望着他。

    “怎么?我还不能看看你住哪了吗?苏朗在家是吧,你怕我打扰你们?”他转过身,锐利的眼神。“不是,我没有……”我嗫嚅道。“那就走啊!”他拖着我继续往前走。我掏出手机,想给苏朗打个电话。他回头,狠狠的瞪我一眼,我只好悻悻的收起手机。

    开门时,我祈祷这会苏朗最好不在家,但上帝很显然太忙了并没有收到我的祈祷,我转第一圈钥匙时,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夏夏,瞧,我给你新买的内衣!”苏朗举一套黑色的小内内站在门内,在看见温如衍站在我旁边时,他怔住了,举着手居然忘了要放下,我下意识的转头望了一眼温如衍,他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错啊,很有情趣!”温如衍挤过我,站到苏朗面前,两个人俩俩相望着。“苏朗,给我哥倒杯水吧!”我赶紧朝苏朗使眼色。他如梦初醒般往后退,很快闪身进了房间。

    “小家很温馨啊。”温如衍从厨房走到书房,又从书房踱到了客厅最后推开我和苏朗的卧室,他望着那张大床回头冲我笑,“看来,夏夏,你的确很幸福,哦,我来干嘛,我来看看你躲在哪个角落哭,我来带你回家的,夏夏,你很幸福对吧?”温如衍表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后退了一步,有点惊惧的看他,“对,我们过得很好,你满意了吗?”苏朗站到我身边,扶住我。“满意,满意,夏夏,希望你不要后悔,我走了,走了!”温如衍转过身,仓促间,他撞上了衣厨旁边的化妆台,一阵“哐哐”声,各种瓶子散得到处都是。

    “哥,你干嘛呀?”我冲上去,拖住他的手。“放开我!”他朝我吼。“夏夏,你先出去买点菜回来,我和你哥有话说!”苏朗推着我往门边走去。“我没话跟你说!起开!”温如衍用力推了一把苏朗,一阵“哗哗”声,原本滚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到了地上。“温如衍,你到底中了哪门子邪?”我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苏朗,转头怒视着他。

    “夏夏,你这样跟我讲话?”他往门外退了一步,紧紧的盯着我。“是,我就这样跟你讲话,我不是你妹妹么?我过得幸福难道不应该是你所期望的吗?你现在的反应说明什么?说明你其实不希望我幸福,我过得越痛苦你才越高兴是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目的?”我握着拳头,掌心全是汗。温如衍怔了怔,眼神黯淡下来,然后他转过头,生硬的说声,“对不起!”转过身便向门边走去,很快大门被用力甩上了!

    67  争吵

    我向门边追去,夏夏!苏朗严厉的吼声,我生生顿住脚步,扭头看站在我身后的苏朗,此刻他脸色就仿佛看了一场国足踢的烂球一般难看。“别追了!”他缓了缓语气。我转回身,定定的看他,“苏朗,你和我哥曾经有过过节吗?”“没有!”他答得又快又急。“是吗?你确定吗?”我握着的拳又紧了紧。

    “夏夏!”他靠近我,试图伸手拥抱我,我甩开他的手,“苏朗,如果你们没有过节,为什么你不让我追我哥,他终究是我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以为他也爱过伊秋,所以我们翻脸,夏夏,他根本不可能爱伊秋?”

    “为什么?”

    “不为什么!”苏朗很明显不愿深究这个问题。

    我慢慢的靠到墙壁上,沉默了半晌,我转身向房间走去,“夏夏!”苏朗伸手拖住我,“放开,我很累!”我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要在你哥和我之间选一个,你选谁?”苏朗低声问道,我僵了僵,“苏朗,为什么要出这样的选择题?为什么你和温如衍都一样喜欢为难我?一个是我哥哥,一个是我的爱人,你不觉得残忍吗?好吧,如果你们一定要逼我作选择,那么,我谁都不选,你满意了吗?”我抽出手,进了房间,锁上门,沿着门慢慢的蹲下,泪水在指间泛滥。

    找到手机,我拔通了温如衍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泣不成声喊了一声,“哥!”“夏夏,别哭了别哭了,哥跟你道歉,不该那么对你说话!”温如衍焦急的安抚我。“哥,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嘛?”我再一次质问他。“夏夏!”他的声音颇为无奈,“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饭,我到你家楼下来接你!”

    开门出去时,苏朗正斜斜的靠在门边,“你去哪?”他冷冷的问我,“我哥在楼下,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