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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第10部分

商业专家,对工作人员进行岗位培训。他们夜以继日地工作着,忙得非同寻常的开心。

    李祥那偌大的房子,就此新添了一位主人。

    李祥让自己的保姆,对待庄之谦跟对待自己一个样,也就是把庄之谦当成二主人。

    李祥与庄之谦情同手足,生意上,生活中的大大小小事情,不论重要与否,李祥都会拿来与庄之谦说,他觉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个人的主意与两个人的主意总有区别,如果两人的意见不统一,他便会寻求对生意展更为有利的那个观点。

    他们订立的原则是,“一切为了利润最大化,一切为了赢得顾客心,一切为了实现远大目标,一切为了拥有汽车公司股份”。

    李祥的生活单调,他除了生意,还是生意,过得跟苦行僧似地。他自己却是不以为苦,反而自得其乐。

    庄之谦可受不了没有女人的生活,对于庄之谦来说,以前自己开酒店,别的沾光不到,小姐的光可是没少沾!

    那时,来了新的小姐,只要是有几份姿色的,不用庄之谦要求,那小姐来宝地,本就是做那“宝”事的,床上功夫如何?谁知道?只有先跟店老板露一下身手!庄之谦便来不拒,一一试验,以便确定小姐的功夫,是否勾得起嫖客兴致。对于没什么姿色的,庄之谦看她执意要留下做事,他以让她做服务员的名义,有嫖客上门,与自己四六分成,自己得四,小姐得六。这类小姐对庄之谦常常更为殷勤,把那庄之谦的毛抹得顺溜溜地。

    庄之谦的的生活,应该说是糜烂的。他为与那些小姐鬼混,曾经几次染上性病,饱受痛苦煎熬。但他对似乎上瘾了,如果一段时间没嫖,他会感觉活得浑身不自在,没精打采地。你看庄之谦年龄不大,头上毛稀疏,为什么?就是狂嫖——过度的结果。

    过度的庄之谦其实已经出现了早衰现象,上楼梯腿肚子都打颤,有时站着,会突然出现头晕、冒虚汗,但他还是改不了的习惯。他的口头阐是:“只要钱凑手,老婆天天有。”“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他总结出了丰富的经验:“越漂亮的妓越烂——嫖客多,对床事麻木;越丑陋的妓越马蚤——勾嫖客,对床事卖力;不美不丑的妓,同时得具备美的丑的本领,往往故作媚态,说话‘情意绵绵’,用心去勾引男人,他们的床上功夫介于二之间,比丑妓略有逊色。”

    有人不免要问,庄之谦的老婆不吃醋吗?不吃醋可能吗?但管又管不了,庄之谦的老婆便学乖了,睁只眼闭只眼。想穿啦!

    那些小姐白送了给庄之谦,又不会要他一分钱,庄之谦只是花点力气而已!他嫖他的去,钱反正得交了给我,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么!庄之谦的老婆豁达大度的做法,反而使庄之谦对精明的老婆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律乖乖地任她支配。

    如此,庄之谦与李祥一起,别的方面都好,就是性趣不投,庄之谦耐不住长久的寂寞!他看着李祥怎么也对女人提不起兴致,自己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这干夯着,可不是浪费年华?浪费生命么?我得背着兄弟找妓泄泄!

    (五十五)创业(四)

    庄之谦在工作的空隙,四处转悠,他在寻找,寻找能够让自己解决体内激素的对象。他心中忐忐忑忑地,知道这里是对外开放城市,搞得不好,一旦传染上爱滋病,那可就麻烦啦!那可是要丢掉老命的!可不敢开那国际玩笑!

    所以,他不敢去那些高档的妓窝。因为那些外国人,常常会因为语言不通,不能去中低档酒店消遣,只有去高档酒店,才可能语言相通。于是,那些高档场所,反而是爱滋病传播最为广泛的地方。而对于一些中低档酒店,相对来说,要安全得多。庄之谦便拿定了主意,专找中档酒店消魂快活去!

    这天下午,庄之谦对李祥说,自己想去洗个澡,放松放松。李祥心中有数,他对庄直谦背着他在干什么事一清二楚。完全了解庄之谦那“放松”的含义。如果要洗澡,家中洗浴设备不要太先进!李祥为了享受生活,特意给家中安装的是高档的带有全身冲浪的淋浴房,若想泡澡,还有专用的浴池。但是,家中可没有其它的异性进行特色服务的!这对庄之谦才意味着乏味。

    李祥认为,“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庄之谦好那口,他便装做没看见,不知情,任由他出去做那风流美梦去!

    庄之谦来到一家中档酒店,装模作样要了几只菜,一瓶酒,叉开双腿坐下来慢慢地品酒,眼睛象鹰一样搜寻想找的目标。

    真他***!庄之谦骂道。以往不想找妓时,妓老在眼前晃悠,卖弄风情地勾引自己,今天,自己想招妓时,妓的影子也没有!真是老天作弄我哦!

    庄之谦已经喝了两杯酒了,小姐的影还没出现!他不由得心中有些毛。为了及早解决体内的焦灼,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庄之谦可着嗓子喊:“服务员,过来一下!”

    庄之谦声音之高,差不多全酒店都能听到。服务员一听这人的声调,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但不去理会,情况会更糟糕,这人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

    于是,有一位当班的女服务员小跑了过去,问他什么事?

    这服务员,是个长相一般,但说话声音嗲气的女人。她一到庄之谦身边,附身轻轻嗲嗲地说:“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一边说,脸上边显出早已摆好的笑容。

    庄之谦听声音,心中老舒服,转脸看人,没有什么特别令人厌恶的,但不是美人。他心想,若是光听声音,实在是美,只可惜人不如声。且问问他再说。

    他粗着嗓门说:“过来!近点!这里有没有搞特色服务的?”

    服务员听罢恍然大悟,笑笑说:“噢,有啊!我给你叫去啊!哦,您需要什么档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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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来事的,长相顺溜的。”他加上一句带点奉承的话:“差不多象你就行!”

    服务员脸上笑意不减,大概,她听这类调侃的话已经习以为常。“您稍等,我这就去叫,一会儿便来。让她过来给您陪酒,好吗?”

    “是的。”

    服务员一路颠跑了去,不一会儿,便来了一位有些胖乎的女人。脸上是浓妆艳抹,头是染成了金色,身上的衣服是超短的,上面露出|孚仭焦岛鸵话耄旅媛冻龆瞧辏旅媸堑脱悖艚舻乇猎诜适档耐尾可希阕拥拇笸却Γ缚楣室馀龅娜笨冢冻隽税谆ɑǖ耐热猓派鲜且凰叩母吒厦婊ɡ锖愕夭悸耸纹贰br />

    那女人扭着腰肢和屁股,来到了庄之谦的跟前。她老道地说:“我叫咪咪,希望我能让您愉快!”

    庄之谦一看那咪咪,心里在想,这女人打扮得有些恶心,但看得出属于床事非常卖力的那类,好!就要她了!

    庄之谦经验丰富着,招招手“来,坐我大腿上。”咪咪象花蝴蝶似地飞了过来,歇在了庄之谦的大腿了。服务员加了一套餐具,知趣地走了。咪咪与庄之谦边喝酒边撩情边谈话,咪咪的勾引功夫确实不赖,把庄之谦勾得把持不住了。“我们进房间去吧?”他将嘴凑到咪咪的耳边说。

    “房间是现成的,我有包房。”咪咪说。

    “那我们进去吧?我急死了,难过死了。”庄之谦可怜巴巴地说。他来此喝酒只是借口,解决那个问题才是要紧哪。

    小姐咪咪半推半就着,与庄之谦瞬间熟悉了,手牵手亲昵地进了咪咪包房。

    咪咪不愧为妓道老手,不一会儿,便将庄之谦服侍得浑身舒服,哼声连连。庄之谦激动中“宝贝,宝贝”不停地叫着,咪咪只顾卖力地做她那活计,完成第一轮使命。

    第二轮,庄之谦顾不得休息,花钱花得要值啊!他象个饿极渴极的色鬼,穷凶极恶地跟小姐咪咪要着,把小姐咪咪整得上气不接下气。

    庄之谦与妓女咪咪的鏖战持续了一整夜,第二天天亮,他才冲个澡,给自己精力透支后虚空的身体套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李祥的家。跟保姆说别叫他吃饭,倒在床上呼呼睡到傍晚。

    以后,庄之谦每月都有两次彻夜不归的事情。庄之谦不讲,李祥也就懒得问,但李祥心中有数。每每商讨事情时,李祥总极力回避这类问题,以免惹出尴尬,使庄之谦下不了台。

    李祥的汽车生意开张后,刚开始生意还不够火热,随着李祥想出的促销手段,生意渐渐地上了路。

    (五十六)创业(五)

    庄之谦对在外面寻花问柳渐渐地不再满足,他对以往那些送上床头的小姐服务的记忆深刻着呢。他不希望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寻快活,在当今朝代,假清正有用么?他觉得半点用也没有。

    庄之谦此刻站在林海的落地窗口,欣赏着深圳的美景。

    深圳的气候,不象内地,比较地温暖,你看,那荷园美景,那青青的山,那碧绿的水,那街上各种肤色的如织行人;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那一家家园林美景,建筑典雅、翠影婆娑、楼阁长廊、石碧清泉、小桥流水、奇花异卉、鸟语花香、四季常青,幽静清雅。

    庄之谦对着美景感慨,美景佳人,有美景没佳人,实在是让人扫兴的事。此时此刻,他多想有佳人相伴,那样做生意的热情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庄之谦来到深圳,虽然时间不是很久,但为了适应这里的人文环境,感受这里的气候,他已经玩遍了深圳的八大美景。

    所谓深圳八景是:大鹏所城(大鹏所城),莲山春早(莲花山),侨城锦绣(华侨城),深南溢彩(深南大道),梧桐烟云(梧桐山),梅沙踏浪(大、小梅沙),一街两制(中英街),羊台叠翠(羊台山)。

    对八景,庄之谦有他的别于他人的体会,他觉得,景色美丽,有益于人的心情佳,心情佳有利于大脑思索敏捷,于是,很多棘手的难以决策的难事,在此地考虑后,多半是最佳的结果。

    庄之谦的玩心可不是一般的重,他的生意之所以打理不好,与他好玩的性格,有着必然的联系。庄之谦玩女人,更玩其它刺激的游戏。比如:乘气球飞行;攀岩;冲浪;骑马。他总觉得刺激了自己的动作神经,神经才不会麻木,对健康才会有益。

    庄之谦的好玩,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但玩得尽兴的同时,常常是忘了时间,忘了正常的吃饭时间。而庄之谦又并非是个省事的人,回到家,他会狂呼乱叫,把保姆喊来,侍奉自己吃饭。如果少有几次,保姆还不便言语。经常这样,保姆心里便嘀咕开了。该败的种,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弄这么个败家的人过来,当老子养哪!象这样早晚败在这人手里。

    恨归恨,保姆又不想放在脸上,去得罪庄之谦。她是眼里,觉得东家李祥是个实实在在的好男人,不言不语,没有不良嗜好,守身如玉,是女人喜欢的好丈夫。而庄之谦是个浪荡公子哥,是女人头疼的角色。她终究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是:为什么东家对那庄之谦那般忍让?任由他肆无忌惮地瞎胡闹?以前没有庄来,家里太太平平,安安稳稳,根本不会有半点麻烦,而现在他的到来,给自己添上的麻烦不断。你看,半夜三更的才回来,让自己睡觉都不得安稳。吃饭不守时间,让自己反复操劳。还有其它的,比如衣服脏了,房间乱了……嗨,没法说尽了。反正都是给自己添麻烦!仿佛自己做保姆,真就低人一等,应配受他差遣似地。再说了,我拿的钱又不是他给的,他倒比老板还要老板呢!真是个讨厌的人!

    保姆讨厌了他,总得想出个什么点子,整他一整。这一天,庄之谦回到家,脱了一身汗臭的脏衣服,洗完澡,好不客气地喊保姆,把脏衣服拿去洗。“给我洗洗干净啊!”他一脸不屑地呼喝着,生怕保姆听不见似地。

    保姆“恩”了一声,极不情愿地拿走脏衣服,浸入水中。

    “过来!给我弄吃的,我还没有吃饭呢!”庄之谦继续呼喝着。

    保姆迟疑着来到厨房,将吃剩的饭菜端出来热了一下,喊庄之谦下楼用饭。庄之谦这天是匆匆去工商办完事,而后抓紧时间出去玩了一把蹦极,并且,是拉了一位最近交上的女友一起去的。他之所以赶回家洗澡吃饭,是因为李祥交代,下午还有一个约好的会议,比较重要,自己必须准时参加。现在离开会时间仅仅半小时,所以,他必须赶紧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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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之谦三扒两噎吃完饭,赶到会场时,会议刚好开始。原来,是关于税务上交改为征收增值税的事!他拿好红头文件,努力听这个那个上台做宣传报告,可惜只听懂了一半。回去看看材料,才会彻底明白过来。他放好材料,心下也不着急。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疼了起来,他想忍一忍,可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妙,便手按肚子躬起身子寻找厕所,却是拉了肚子。完了事时,才想起来,忘了找手纸。这下可尴尬了。他只好在那儿蹲着,等待下一位来如厕的人。真急人!偏偏没有人来!庄之谦的脚已经蹲麻木了,蹲得久了,满头大汗。听脚步声,他知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人。他赶紧哼哼着,引人注意。还好,那人走过来,问他哪儿不舒服?看他脸色蜡黄,满头大汗的,赶忙去喊来几个人,并叫了120,帮忙送医院。到了医院的庄之谦,正好将拉肚子的事告诉医生。医生持怀疑的目光,为他开了这个那个单子,做检查。结果出来时,把他自己给吓了半死,原来,他的血液已经化验出了hiv抗体阳性。

    医生们神情紧张地通知了李祥,并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医院。同时,将庄之谦送进了隔离病房。一方面,选派专人去李祥的家,对庄之谦用过的用具,住过的房间,餐具等,进行全盘消毒,该销毁的销毁。一方面,将庄之谦的血样,送疾控中心复查。

    戴着眼镜和宽大口罩的专家,对庄之谦的性伴侣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并由助手做记录。

    随后,将与庄之谦有过往史的小姐找来,一一抽血化验,严密排查爱滋病病源。由此牵出的乱性男女多达数千人。

    庄之谦对自己即将来临的末日,心中恐惧。他流着懊悔的眼泪,他弄不清楚,这病是从哪个女人身上染上的,他现在恨自己没记住父母的话,“女人是祸水啊”。

    (五十七)郁闷

    庄之谦象只被关在了笼中的狮子,他暴躁不安,不吃不睡。他想不通的是,自己只是拉了回肚子,没有带手纸,腿子蹲麻木了,才出汗,显示出虚脱。哪来什么爱滋病毒?这些完全是医生虚张声势,无中生有!要不然,肯定是他们搞错啦!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他被单独关在了一个病房里,有吃有玩,可惜是没有人愿意与自己多说一句话。哪怕是起码地打招呼。

    庄之谦象一头被困在了笼中的野兽,他憎恨医生们把他归为那可怕的病人,他极不相信他们的检查结果。他好好的,什么病没有!

    说到医生,庄之谦从没有过好感。他说医生生怕没饭吃,谁要是跑去给他们看一看,那叫没事找事!你明明没有病,他来个这检查,那检查,硬是给你找出这病那病。你看那些病死的人吧,不是病死的,其实都是给医生吓死的。

    医生说,某病是绝症,只能养几天算几天,家属们听了势必悲伤,还装模做样在病人面前强颜欢笑,那病人不就看出苗头来了?看出了苗头,便会消极,便会恐惧,便会揣揣不安,便会有厌世的情绪,便失去了生的希望,他那生的火焰便熄灭了。如此,他的生命之火就真正地渐行渐弱,直到熄灭。所以呢,庄之谦平时无病不会上医院,有小毛小病,他也讨厌上医院。他会一些中医的小偏方,他总是自己给自己调理。而他的小毛小病,也常常是,他自己给调理好了。这就更坚定了有病不去医院的决心。

    这一次,可就不一般了,容不得庄之谦做主,庄之谦便失去了自己的自由,他是被不由分说给关起来了,他不甘心。他都没有想过,这次病的来源,以及症状,他想回避都无从下手啊!他每分每秒都伤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