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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第2部分

道理,他清楚:以自己的那番功夫,张云儿此后绝对离不开他。

    果然,张云儿对眼前的李祥逐渐地视而不见,有时做生意也心不在焉。外出看望病友的次数逐渐地多了起来。

    三个月后的一天,张云儿突然感觉泛酸,想吐,便径直奔向水池,哇哇吐了几口酸水。她捧起水将口中洗簌干净,疑虑地想到: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去医院进行了检查,医生证实了她的猜测。她心中一阵狂喜。我要将这喜讯告诉逊尧,也告诉李祥!

    她先将喜讯告诉了逊尧,逊尧爱怜地抱着她吻了又吻,激动地说:“宝贝,我们有爱情的结晶了!”他开好食谱嘱咐她“今后注意营养,为了腹中的宝贝,也为了我”。

    她将喜讯告诉李祥,李祥一怔,半响没有反应。向来脸色阴沉的他,显得更阴沉了。

    日子过得好快,张云儿小心翼翼地定期做着妇检,胎儿在腹中健康地成长着,转眼已经到了顺利出生的那天。然而李祥的脸上没有半丝为人父的喜悦。到是那邻居逊尧,在医院的里里外外开心地忙碌着,招呼医生,看护产妇。李祥照样看他的商店,做他的生意。

    孩子出生了,是男孩。逊尧的心里别提多激动啦。那男孩长得要多可人有多可人,非常地讨人喜欢!他家的产业将又增加一个继承人!他心想迟早要将这儿子领回家中。

    (十四)露隐触怒

    有了孩子的张云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很少关注丈夫李祥了,使得李祥感觉自己成为了外人。他喝酒的量越来越大,常常阴沉地多久都不说话。他在想:自己的什么方面出了问题?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眼下的云儿似乎已经视我为多余,只是不好明说而已!看来我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李祥以外出谈进货生意为名出门了。他径直来到了一家专业治疗男女不育症的医院。他怀疑自己那方面有病!

    李祥因疑惑自己的生育能力而期期艾艾地走进医院,他准备了中华香烟,直接看专家门诊,希望专家给自己最明了的诊断结果.那样才能彻底证实原先的狐疑和猜测到底对不对?

    非常不幸的是:专家将多次提取的jing液进行活力测试,竟然不存在一颗活精!结论出来,是先天性冷精,终生不育!

    宛如晴天霹雳,把李祥给震懵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何时离开医院的。

    他的男性自尊被彻底击垮.他想到自己到人间来一遭怕是白来了,将来离开人世时连送终的后代都没有.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的坏事干得太多啦?老天给自己沉重的惩罚!

    此时此刻,他的血管里流着悲哀的血,他的脸上,涕泪横流,心已哀死。他痛苦地想:难怪张云儿要不时出去看“朋友”!而且看出了野种!一想到那野种,李祥又不由怒火中烧。“我不能让人白白戴绿帽子!我一定要揪出那个阴险地窃取我老婆的恶贼!我会让他老老小小死个精光!”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走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店登记好住宿,然后喝得酩酊大醉。悲天抢地地嚎哭起来,直哭得天昏地暗,看陪泪!酒店老板庄子谦闻讯前来,想:这人一定是遇着什么重大而悲伤的痛心事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便亲自给他宽慰,灌醒酒药,扶他进房间休息。其间,李祥将一肚子秽物吐了那老板一身。

    第二天下午,当李祥醒酒后现自己酒后失态,竟然烦劳老板亲自照顾时,心中万分歉疚,急忙找到老板庄子谦,称兄道弟言不尽的感激。两人叙得非常投缘,就此互留联系号码、地址,亲密得胜似兄弟。

    回到家后,李祥原本阴沉的脸更阴沉了。每当听到那小孩的哭闹声,便如千万支利箭穿心,又仿佛听到警笛声,会心惊肉跳。我得忍!他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让那j夫露出狐狸尾巴,最好是能顺藤摸瓜,抓着证据,那样惩治他时,他才无话可说。

    (十五)捉j生恶

    终于,他在一次装酒醉而睡得鼾声如雷时,一个男人轻悄悄地蹿进了他家,他居然是逊尧!他进门后东张西望,当听到李祥有规律的鼾声时,便大摇大摆地进到卧室,轻佻地一把搂住张云儿的水蛇腰吻起来,口中轻呼:“宝贝,想死我了,孩儿他妈!”

    张云儿用眼睛斜睨了一下床上的李祥,努努嘴示意他不要有声音。那男人却不在乎地说:“怕什么!睡得正香呢!我们亲热一下吧?已经好久没有过了,我想死了!”

    说话间他便很响地吻着张云儿,一边就抚摩起她来,而且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张云儿的兴致被调动起来,一边回吻着响应着,也开始脱对方。张云儿拉着逊尧移去了主卧室隔壁,站在墙跟,俩人忘情地热烈地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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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祥悄无声息地起床跟过去,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冷冷地挺立在他们面前。张云儿睁眼时,仿佛看见了鬼,她“啊”了一声,紧张得张大嘴巴、瞪大眼,逊尧受影响回头看见时,也紧张地木在那儿,一时间,两人竟象狗恋着时一样,无法分开。

    李祥见后哈哈大笑“要不要我将全镇人都喊来看戏哪?逊尧!”他两个挣扎着分开,齐齐跪在了李祥的面前,求李祥“饶他们一回,下次绝不再犯了”。

    李祥高举着衣服皮笑肉不笑地说:“饶你们简单,你必须写一张欠条,欠我三百万元人民币,还了钱拿走欠条。”

    逊尧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且先应付了再说。”便立即答应了要求,写下欠条盖好血手印,匆匆穿上衣服一溜烟跑了。

    李祥手举欠条对着张云儿恨恨地抽了几巴掌:“臭表子,你居然骗我那么久!连野儿子也弄回来了!说吧,愿意跟他还是跟我?”“他有老婆孩子,你居然马蚤到跟他在一起!跟我,我再也不会正眼看你!”

    张云儿心凉到底,她与逊尧虽然情投意合,但不知风流倜傥的他有无真心要娶自己,她流着倔强的泪,始终凝神不动。现在的她没有帮手,论打斗绝不是李祥的对手。李祥当初就是因为打架凶狠致人重伤残疾而入狱的,她明白他是不好惹地!

    僵持良久,张云儿掀开泪眼对他说:“我跟定你了!”

    李祥扬着的手无力地放下。他明白张云儿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能对她过于凶狠。只是这口窝囊气让他实在难以下咽。他现在反而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生怕张云儿暗地里对自己下毒手。他计划在拿到逊尧欠条上的钱后,先下手灭了他全家,然后远走他乡。他尽量不吃张云儿为他独自做的食物,连茶水也是自冲自饮。自这天起,他与张云儿分室而居。

    张云儿自知理亏,低眉下眼地夹着尾巴做人,一心想让李祥尽快从心底忘记自己丑恶的那面!她也怕李祥这个不好惹的角色,一旦他生起恶念,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不能有任何闪失,现在有了儿子,自己必须有能力保护孩子,眼下在没有援助的情况下,我一个女人绝不是男人的敌手。她便也处处小心提防着,让孩子不离自己左右。

    (十六)异梦撩事

    这么相互提防着过了几月,彼此相安无事。天气渐渐转冷,冬天来了。李祥有些局促不安,他要求逊尧尽快归还欠条上的款项!

    逊尧想:家中财政大权在母亲手里,自己要几万、十几万还容易,现在一下子要几百万,谈何容易?他谗着脸皮找到老婆,教她以娘家做生意,急需要流动资金为借口,跟母亲借三百万。

    婚后多年,他老婆对他总是俯贴耳,生怕惹恼了他与自己离婚.她也早知道逊尧在外面是彩旗飘飘,花消自然大,除了嫖还要赌,要三百万多是多了点,但家中是不在乎这点钱的。现在就是不知道婆母是否肯赏脸借钱。可是若违背了逊尧意愿,原本自己的日子便不好过,以后会更难过!

    于是,她挖空心思想出了点子,找婆母说“娘家借这三百万是要付贷款利息的,时间只需六个月。”婆母一听,亲家借钱,还给贷款利息?那可不好意思收啊!再说,三儿媳少有的贤惠,自从来到我家,没少受逊尧的窝囊气,我们做父母的再不帮衬她点,她可怎么活呀?于是她爽快地答应给凑出三百万,并且立即去银行将三百万拾掇起来弄给了儿媳。

    逊尧很快便得到老婆拿回的那笔款。他感激地与老婆亲热了一下,算是回报。提了钱便出门去找李祥,拿到欠条时,仔细地核对无误,当面烧成了灰烬。李祥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看着逊尧做完这一切,挥挥手说:“了了!”逊尧也点头一身轻松地说:“了了”。

    (十七)雪夜灭门

    寒风凛冽,西北风旋转着荡起地上的尘土扬到天上,又狠狠砸到地上,打得人脸上生疼。路上行人特别稀少。因为冷,人们大多躲在室内,或有空调,或是靠着取暖器,或是焐着热水袋,镇子上的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玩牌的、看电视的、聊天的……马路上的车辆急速地赶着路。

    这天夜里,镇上特别安静,静得有些诡异!天黑时,便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天亮后,人们兴奋地现大地上的万物银妆素裹,分外迷人。在这宽广的平原上,大雪很少,几年难得一见。“瑞雪兆丰年啊”,人们的心底不由产生喜悦感、新鲜感。一大清早,大人小孩便兴冲冲地纷纷来到大街上,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一个个宁可呵着冻得通红麻木的手,一边乐呵呵地继续玩。

    突然,传来了惊呼声:“不得了啦?杀人啦!顾家人被杀啦!”忙着玩的人纷纷赶了去看究竟。

    有人立即报警,刑侦队很快派来警力,拉起了警戒线,进行侦查。法医前来对现场尸体进行勘验。

    大门口围墙内,四条高大的狼狗口吐白沫,痛苦挣扎后,翻着白眼死在那里,是剧毒药物毒死的。

    大门中的小门敞开着,门旁,一个老年男子棉毛衣裤上裹着一件棉大衣,倒在血泊中,呈侧卧状,死的血被厚厚的雪吸去不少,看上去血不多。警察翻过死,现死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啊字没有叫出来,便咽了气。这是顾家的看门老头,专门负责喂养狼狗、看门。凶手行走的踪迹已经被大雪覆盖,给侦破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

    沿着大门往楼房的那条曲径,有雪花带到楼梯上。底楼是餐厅,储藏室,浴室,还有锻炼身体的乒乓球台,娱乐室等。二楼是全家人的卧室。自左向右分别是顾家老夫妻住第一套,大儿子住第二套,老二住第三套,逊尧住第四套,女儿住最右一套。三楼是客房,留待亲戚朋友住宿用。那些客房,难得用一下,家中有大事,邀请四海亲朋时,少不得要用到。四楼有四面景观台,造型别致,冬天,可以在阳光房里晒太阳;夏天,可以拉开玻璃门吹风纳凉。

    整幢楼的底下室,是宽大的车库和仓库,分别从两边的门出入。进入车库的道路是坡道,进入仓库的是楼梯,楼梯的对面,有上着锁的电梯。这里,一般不让外人进入,只有家中的工作人员来往,运输一些生活必须品。

    凶手上楼后,当其冲的是去逊尧的卧室。他喊开了逊尧的门,估计凶手脸蒙着,逊尧提议“好汉不做没名鬼,请露出你的真面目!”凶手扯下了面罩,逊尧惊呼出凶手姓名,他老婆听得清晰,也从床上跳起来,蹦到逊尧身边。凶手已迅疾地出刀,一下杀死了逊尧。只见逊尧躺在地上,两眼呆滞,死不瞑目。他身材高大,瘦削,头略带卷曲,黑色,头上油光可鉴,上唇留有一排剪短的黑胡子,长相俊俏,身上穿着保暖内衣裤,衣领和袖口都很干净。两手握拳,手臂张开,两腿一伸一曲,死时知道凶手是谁,脸上带着恐怖而怨恨的表情。他妻子扑上来想扶起逊尧,结果后背被刺一刀,直达心脏.两具尸体部分重叠着倒在一起,女死的脸色呈极度惊恐状,显示他们知道马上就要死亡。凶手提着滴血的刀继而进入室内,隔着羽绒被一刀捅死了睡梦中的小孩,还在被子上檫了一下刀。

    尽管刀上的血檫了一下,但还是有血滴下的痕迹。接下来被杀死的是顾家老夫妻。估计老人晚上睡觉苏醒,突然听到有东西沉重摔倒的声音,不放心,老人的房间灯亮着起来观察,开门声和灯光使凶手警觉地而快速地跑到走廊的尽头,老人跟前,老人看清来手握尖刀,上面有血,一定高声喝问了,老太便也急匆匆跑来,结果,没有任何抵挡武器的情况下,双双遇害。他们俩的尸体横在卧室外面,呈俯卧状,眼睛看向前方,瞪得老大。凶手在他们身上各刺一刀,刀尖深深直达心脏。

    接着遇害的是老大一家。应该是顾家老夫妇的声音惊动了紧邻的老大,他们开灯起床,穿了一件羽绒服出来,惊恐地问“谁?”“为什么行凶?”但凶手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把他们的质问当回事,他不加任何分别,冲过去便手起刀落,直接砍在了颈动脉,鲜血喷射而出,他的夫人吓得颤抖,被凶手割断了气管,她用双手捂着已断的气管,痛苦地嚎叫着死亡。老大的儿子被杀死在被窝里,一刀刺破了心脏。

    继而,老二听到情况异常起床,一开门,躲在暗处的凶手便一刀刺过去,老二没有来得及看清凶手模样便捂住胸口倒了下去。他老婆瑟瑟颤抖着出来想搀起他,被黑暗中的凶手一刀割断了咽喉,侧倒在了老二的身上。凶手径直进入分卧室,寻到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的老二的儿子,一刀砍下去,差些将孩子的头颅砍掉,孩子惨叫声中殒命。孩子的表情定格在极度惊恐的状态。

    从血滴的方向可知,凶手最后追杀的是顾家女儿女婿。凶手敲门时间颇长,门口滴着多滴血滴,待顾家女婿将门打开,顾家女儿听到了凶手与丈夫的对话,也偷偷看到了凶手模样,认出了是李祥。因为凶手边杀人边计算着已经杀死的人数,知道只剩最后两个,很是肆无忌惮,故意通报了自己是谁,为什么杀他们,而后露出凶相,将顾女婿杀死,凶手一刀刺去,用刀狠、准、稳,直达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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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家女儿情知不妙,她没有出去,而是悄悄躲了起来,但整个卧室,装修得很豪华,就是没有藏身之处,于是,她东一躲,西一藏,最后躲在了落地窗帘后。凶手进门后到处找寻,刀上血滴滴得到处都是,在找不到最后一个活口的情况下,他静心听,现了窗帘后有瑟瑟抖的声音,随即赶过去,对准左胸狠刺一刀。他从容地环顾遍地的血迹,看着顾女的血涌出来,流下地,然后积成一滩。她沉重地倒下去,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这顾家的卧室是一处比一处豪华,风格情调因居住主人而异。顾女的卧室是现代流行的西欧风格,主卧室隔成两部分,前面是一排典雅的壁橱,后面是一张宽大的高低床,床上布置全是欧洲流行色的名牌用品。屋子的线条处以欧式浮雕进行装饰,很有风味。与顾家老人的卧室风格全然不同。他们的卧室风格是古典派。三个儿子的卧室又分别各具风格,属于中外结合,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只可惜了,他们已经无法继续享用了。

    凶手如将军似地将刀上血迹檫尽,在楼下换了一双鞋凯旋而归。

    法医通过勘验得知,第一遇害与最后遇害,时间间隔不足两小时。

    整个顾家大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周围没有目击证人。凶手行凶时穿的是大号胶底鞋,走路时没有声音,可能是鞋上沾满鲜血,凶手换了鞋,但带走了血鞋,血脚印在楼下的雪地上没有了踪迹。在所有杀人现场,没有留下一处指纹,凶手经验很丰富,做事冷静、老到。顾家的保险箱完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所有死身边的饰、现金等也没有被拿走。很明显,凶手不是劫财!而是另有渊源!他是一个人,居然杀了十几个人,说明凶手经过周密地准备后方才动手杀人!他选择在凌晨一点至三点之间,此时人们正在酣睡时行动,先毒死四条狼狗,以免进不了大院或一进大院便被觉。继而敲开大门,杀死看门老头,随之对顾家人有计划地一个个清除。凶手杀人很有技巧,手上大得惊人,凶器异常锋利,杀人时快、稳、准、狠,所有死均是一刀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