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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第2部分

    起逃跑。逃到异地,改名换姓活下去。

    这一天终于到了。梅丽心情紧张而又有条不紊地将现金全部藏在身上,将一包换洗衣服在隔天便藏在了山上,出工没多久,趁人不注意,便在山间茂密树木的掩护下,弯腰逃离了队伍。拿上衣服,躲进了一隐蔽处。

    大队人员收工回去了,在露露的掩护下,没有人现少了一人。等队伍走远,梅丽迅速来到与强哥接头地点,还好,强哥已经从另一方向跑步过来。

    隔绝已久的激|情相拥,两人的拥吻太甜蜜了!“危险!这里非久留之地!等管教一旦现有人逃跑,沿路建立封锁线,即使变为苍蝇,也难以逃出大山!”这念头在梅丽脑海一出现,便浑身警觉起来,拉上强哥说:“走,去我哥家,化妆去!”

    两人气喘吁吁跑进山民家,那山民朋友立即机警地出门看了看周围有无人看见。见没有人,才放心进屋,弄好一顿饭让他们吃饱了,再找出自己和老婆的衣服,让他们换上,戴上草帽。等他们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对中年山民模样。他们搭上沿路的拖拉机,上了出山大路。当拖拉机行驶到大山出口处时,现那儿有一排武警,正在盘查每一个步行的人。拖拉机开过去,他们只向拖拉机上扫了几眼,便挥挥手放行了……

    梅丽的化妆术实在太高超了!她的脸、手上都进行了处理,不是内行,谁都无法识破她的年龄和本来面目。而经过她化妆的强哥,自然也是另一个人的模样啦!

    强哥坐在拖拉机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梅丽,心中敬佩她的非凡的能力。要是自己与她越狱逃跑,能心安理得地与她太太平平生活一辈子,该有多好哇!眼下,虽然我们已经逃离大山,但外面不一定没有通缉我们的布告。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拖拉机最多只能带我们到城里,我们还得乘长途公共汽车,车站会不会有便衣?

    强哥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梅丽,梅丽说:“不用担心,不可能有人能认出我们!”

    “我们不能回南京,必须去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最好是比较偏僻的小镇。我身上带了钱,我们先买一处房子住下来,再考虑干点什么正经事,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强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满心欢悦地将梅丽拥进怀里。附在梅丽耳边说:“你让我爱死了!”梅丽嗤嗤笑起来。

    (十)易名安家

    他们向着江北一个偏僻小镇t镇赶来。

    车停了,他们到镇上向一个相貌忠厚的阿姨借宿,答应给她一天二十元,菜钱另外给。“对外人讲,我们是你家亲戚,”梅丽笑咪咪先将招呼打在前。

    阿姨很和善,家中只有她一人,开着一个小日杂店,丈夫在外地打工,一个儿子在外地读大学。看着眼前这对非常体面又懂礼的年轻人,她打心眼里喜欢。

    他俩阿姨叫得欢,那阿姨心里的甜都显在脸上。阿姨每烧好一个菜,做好一顿饭,摊上一个饼,总能得到两个年轻人的称赞。她感觉就象从天上掉下个女儿女婿,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小时候得急病死了,也跟这姑娘年纪相仿。阿姨想到女儿,眼眶潮湿。她真想把这云儿认做女儿!

    梅丽到这里后,已经改名叫云儿了,姓改为张,强哥则改名为祥哥,姓李。

    张云儿与李祥将自己想买此地的房子长久居住下来的想法告诉了阿姨,阿姨脸上笑开了花,热心地说:“那好哇,我正喜欢你们,想留你们在本地生活呢!”“我们这里是鱼米之乡,不冷不暖,气候适宜人居住,房子又不贵,你们住这里,找个事情做做,不怕寻不到钱,吃不上饭。”

    张云儿与李祥对视一眼,点点头。

    阿姨是个急性子的热心人,第二天,便喜孜孜地把邻居家全家搬去上海儿子身边,想卖房子的好消息带了回来。那邻居急着出售,价格优惠,两间街面两层楼房只卖两万元。张云儿立即答应成交。

    房子顺利成交了。刚好开始第二次人口统计,张云儿与李祥顺利的进行了登记注册,出生地亲戚变成了那位阿姨,他俩从此改口叫阿姨为妈。

    阿姨为自己有这么现成的女儿女婿心里开心得不行,她设身处地为他俩着想:两人坐吃山空不行,总得有事干,将这街面房子利用起来,我不如把自己的店面扩大经营范围和面积,其中一部分让他俩经营,既不增加费用,又为他俩找着事儿干,将来如果我随儿子去其他城市,还可以把店盘给他俩。

    第二天,阿姨就将自己的想法对张云儿与李祥说了,张云儿与李祥听后万分感动,对这个天上掉下的好妈妈如此地疼惜自己产生难以形容的热爱,当即答应下来。不过张云儿与李祥说:“我们对做生意可是一窍不通啊,只好请妈妈教我们了”。阿姨笑说:“这个还用说么!自然是我教你们怎么做啦!”

    阿姨从此以后,细心教导他俩做生意的方法,和善的服务态度的培养,商品质量的鉴别,价格的灵活变化,包括如何与邻里相处,如何建立永久的顾客群等等。阿姨教得仔细,他俩学得认真。

    不久,营业执照的新增项目批下来了,他们将自己的房子连同阿姨的一起进行了店面的装修,新增的商品在店内陈列好,重新开张。这儿的生意一开张便异常火红起来。

    这生意红火的原因,一是他们的服务态度好,二是张云儿长得实在叫人一见难忘,即使女人见了也会意味深长多看几眼。小镇上的男人,有事没事总爱往小店里钻,跟云儿闲扯几句心里都特别开心。当然了,也免不了或多或少买些东西。

    小镇上别的小店“门前冷落鞍马稀”,渐渐就有改行做别的生意的,张云儿的商店却不够啦!以高于市场价向邻居家再买两间房,又进行了店面扩充,张云儿与李祥雇了员工看店做生意,自己当起老板来了。

    阿姨的店也半卖半送给了这女儿女婿,阿姨去了上海儿子身边。张云儿和李祥每年还不忘记去看看妈妈,给她老人家送些滋补品,给些孝顺钱。

    (十一)拥财无后

    现在,张云儿与李祥钱财滚滚进门来,整天乐呵呵地忙着进货,只怕脱货物,不怕卖不出去。

    那些附近的学校啦,机关啦,企业啦,给职工的福利,变得多了起来,而且都是来张云儿的小店里团购。包括周围镇上的那些单位,也跑来凑热闹,团购。生意的热闹,给他们带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利润。他们每天晚上捉帐,看到的总是金额的不断增加,这给小夫妻以无比的乐趣。

    张云儿和李祥现在什么都如意,可惜就是一样,两人同居多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却一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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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不断翻滚、增加,但婚姻中没有孩子的笑闹,男女间的激|情过后,便没有了新的内容。他俩都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寂寞——没有小孩的寂寞。

    张云儿避开李祥曾经独自去医院进行了妇检,当检查完了所有项目后,医生坦率地告诉她,她自己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李祥身上了?我怎么才能让他放下男子的自尊去治疗呢?张云儿跑到街上,找一个两边眉毛各有几根长得长约一寸多的测字先生,给自己和李祥分别算了个命。那人听梅丽报了时辰,掐指默算了一会儿,晃着脑袋说:“你的当家的,命中无子,他必须多多积德行善,命运也许能有所改观。只是他的妻子,只能与他有几年的缘份,以后无妻宫。夭寿。”

    张云儿惊得非同小可,一个劲地追问为什么?怎么办?老算命先生紧闭口,不言语。

    在算张云儿命时,老算命先生重新掐指,默算了一会儿后,晃着脑袋说:“你有很多钱财,衣食无忧。有读书之格,谋事有成,出外有贵人相帮。你命中会有儿子的,只是儿子出生后,你会见到血光之灾!并且难免有一些磨难,不过不要紧,一切皆因有贵人出现而得以逢凶化吉。”

    张云儿一个激灵“什么?谁的血光之灾?”

    “应该不是你自身,但与你有关。”

    “能不能请你详细说说?”

    测字先生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么,我有没有办法逼开那灾害!”

    “若能固守,不随情动心,则可以化解此灾!”测字先生半闭着眼睛说。

    (十二)名医竖子

    在这座小镇上,有一家私人医院,专门治疗跌打损伤。周围方圆几百公里,人们常常慕名而来。还真怪!经正规医院治疗不好,或难以治愈的骨病,在这里不用花多少钱,靠几张祖传秘方的膏药便彻底治好。人们经过病痛久久折磨后,一旦来此轻松治愈,难免不感激得涕泪横流,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治疗的钱不用花几个!他们的感谢就无法形容啦!于是感谢的礼物是非常丰厚的。因此,这家人很富裕。虽然是私人医院,那规模不比乡镇医院小,而且那一幢幢楼房非常豪华,来此治病的人住宿条件比三星级宾馆都好。

    这私人医院的主人姓顾,是院长。已经七十多岁,制作那祖传膏药的秘方掌握在他的手中,不到他归西的前夕,秘方是不可以传给儿子们的。眼下他的身体正健朗,所以他仍然勤奋地工作在一线——除了配方的调制,还要坐专家门诊。他的夫人主管财政,姓唐,人们称呼她顾奶奶。他们有三儿一女,都已经成家,三儿子全生了男孩,女儿结婚后,还没有孩子。这一家人总共十三人。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部在自家医院工作,吃住在同一幢十间四层的楼房里,各有各的小天地。每个小家都按照自己的喜好设计了不同风格的装饰,你若走进不同的房间,就象走进不同的世界!豪华而气派!

    在这幢楼房的前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栽种着各种花木,一排高大的广玉兰恰当地镶嵌在其它花木间,几棵桂花树,成拱形,在院子的正中央,每当八月,整座院子香气扑鼻。围着院子的围墙高大严实,不留一丝缝隙。两扇高大的不锈钢门紧紧地关闭着,只有逢着家中谁有喜事,或有贵客来访时,方才打开大门,平时,家中老小进出,一律走小门。在离围墙不远处有几棵高于围墙的香橼树,用于辟邪。整个布局衬托出主人志趣高雅,品质不俗!

    在院子里,离大门门墩不远处,是狼狗的窝——单独的一间小屋。四条高大威猛的狼狗,在整个院子里不断地巡视,除非家人将狼狗用铁索扣上,不然,谁也别想进顾家大院!

    在院子的围墙边,建有门卫,配备了一名专门的老头,负责看门和管理狼狗。

    这顾家的三个儿子中,有一个老三名叫逊尧,专爱寻花问柳,他仗着自家家底厚,结交了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除了上班治病,其余时间经常与那帮朋友到外面花天酒地。他的父母因为他是男孩中最小的,小时候由着他,大了就不由得父母了,为此,常常惹得父母着急生气。他父亲常说:“早晚有一天,我家祖祖辈辈创下的家业,要被你这个不肖子孙败得精光。”他有一个特异功能,随便多么贞节的女子,只要他看上了,没有搞不到手的!

    随着春夏秋冬的不断交替,张云儿来到小镇已经几年了。这几年,她那天生丽质的风姿,却不被岁月磨蚀一丝一毫。反而越来越丰满,浑身散着成熟女人的奇异体香。那香味,那姿色,吸引了镇上大部分男人的注意力,男人们不买东西时,只要从店门口经过,便会把头不自觉地转向张云儿的店面,直看到过去老远,才恋恋不舍地扭头看路面。逊尧当然是其中之一,然而逊尧又有与众不同之处——他比其他男人多了智商高的优势。

    逊尧曾经为了与张云儿有接触的机会,故意将家中购置物品的闲事抢着自己做,跑到张云儿的商店买了几三轮车的物品。让老妈吃惊不小。她瞪着宝贝小儿子,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无奈,张云儿商店生意太忙,她顾了这边招揽生意,那边的生意又来了,根本没有空闲陪逊尧聊几句天。逊尧只好眼馋得多咽几口吐沫,迟疑着逗留些时辰,然后再悻悻地回家。但隔三差五,总会不自觉地再来。他觉得,不看到张云儿,这心中总是空落落地,象是被谁挖去了心,摘去了肝,那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可能有深刻地体会。

    他心里一直痒孜孜地想:老天可怜我啊!这样的妙女人,哪怕能让我逍遥一回,就立即为她去死都值得。

    但张云儿的身边有一位阴沉的丈夫,看样子,那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哦。逊尧虽然色胆包天,但还有些头脑,可不敢胡来。这事看来得从长计议啊。

    张云儿与街坊邻居相处的日子长了,便不把那些邻居当外人,对谁都一团和气。逊尧时刻关心着小夫妻俩的信息,以便伺机见缝插针。

    这样的机会在经过了几年的煎熬后才出现。他现张云儿夫妻,多年来没有能生孩子!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点闪烁的灵光,他看到了可以接近张云儿的一丝曙光。他想去试探一下,探明深浅再做打算。

    他以多年来的从医经验,又从医学专著上翻查得知,以张云儿的脸色、体态、气色以及隐约可见的女性特征来判断,她在生育上肯定没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她男人身上了?果真如此,这事情就好办了。他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狂喜,老天真不负我啊!等得那么久,机会终于来了!我只要这么这么办,张云儿便会乖乖成为我的人了。

    (十三)祸杏出墙

    夏天的一个夜晚,逊尧又到张云儿商店来了。巧在这天张云儿的丈夫外出有事,逊尧便将自己掌握的医学知识在张云儿面前炫耀开了,他神秘地低声提醒她,是她男人的问题。张云儿听得愣在那儿,因为这与医生检查结果一样啊!她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多几眼佩服的注视。

    原来,这人有他谦谦君子的风度,懂得的医学知识还真不少呢!我何不向他打听一下,如何可以让我在不伤丈夫自尊和感情的情况下,有一个孩子?

    她真就脱口问了。逊尧故作神秘地说:“这样吧,明天你去我家医院,我将详细告诉你。”张云儿含羞答应。逊尧迈着洒脱的步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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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张云儿转辗难眠,而逊尧是激动难眠。

    第二天,张云儿对李祥说要去看望一个住院的朋友,叫他在商店不要跑。便轻快地跑到离家不远的医院,被逊尧风度翩翩、含情脉脉地请进了一间密室。

    其实,对于张云儿来说,现在的李祥虽然长相酷似子余,但论水平、能力、与女性的交往方法以及床上功夫,都与子余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太多啦。只是,这些年来与李祥的患难之交,他对自己是忠心不二,自己也不便有任何挑剔。

    张云儿打量了一下密室,这里除了有一张老板桌和老板椅外,还有一张可以升降的病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医院用被子。墙壁上有一幅励志的字画,显现出主人的品位非同一般。

    逊尧柔声以医生不容分辨的命令的口气说:“将衣服脱喽,睡床上去。”随后退后一步关上了门保险上。

    张云儿感觉这样的话好熟悉,愣神回忆在哪儿听过。哦,是子余!此刻,她仿佛又听到了子余的声音,低沉悦耳而又动听。

    她听话地将衣服脱了躺在了床上。逊尧两眼射着柔美的光,眯眼欣赏着眼前迷人的侗体,他那细腻的双手轻轻地抚摩着张云儿光滑的肌肤,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然后,在大腿的内侧稍作迟疑,继而奔向两座坚挺的,在那儿进行轻悄地掸、挑、圈,把张云儿久已压抑的兴致挑逗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去迎合逊尧的挑拨。两人的相互需求在迅速地膨胀着,两人相互从对方身上极力索取,满足自己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平静下来。张云儿现,逊尧的许多方面才真正与子余类似,而且,从他身上,她找回了多年前那情窦初开的自己。眼下,自己的行为是对李祥的不忠实,但关键是自己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乐!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逊尧,回到了自己的店里。

    逊尧是色中老手,焉有不知女性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