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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西厢记》:变味的情与恋(2)

    第四节 《西厢记》:变味的情与恋(2)

    第一本第二折中,张生公开对寺庙的和尚说:“若共与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他叠被铺床……引入洞房,好事从天降……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傍,若能够汤他一汤……”(古文“汤”作“碰”解。)

    崔莺莺首次和张生对话的场景比较暧昧,夜深、空庭、明月,换句话说,王实甫用文学给温情脉脉的偷情行为化妆。

    张生墙角吟诗,崔莺莺和诗一首: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以我这个成年人来看,这哪是情窦初开的男女谈情说爱,分明是情场老手嫖客和**在**裸地**。

    如果张生的嫖客形象不够**的话,在第二本第二折中,张生计退作为流氓形象的孙飞虎的贼兵,被崔莺莺的母亲邀请到家中做客,张生一进门就想: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这种嫖客式的表达无需证明。

    再来看看崔莺莺的**形象是如何在王实甫文学虚构中潜意识**的,当张生害相思病时,崔莺莺托红娘送书信一封:待月西厢下,迎风半户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其实在暗示张生晚上跳墙去偷欢。

    崔莺莺不但主动提出偷欢,而且**裸提出**。

    在张生患相思病的时候,崔莺莺托红娘给张生捎来所谓的“药方”,后面有两句无人不晓的情场**话语:寄语高唐休咏赋,今宵端的雨云来。

    以致在后来张生去考取功名的时候,崔莺莺送给张生的礼物中有汗衫、肚兜、袜子等生活物品,但是王实甫并没有把崔莺莺此举塑造成体贴温柔的女子。

    崔莺莺是这么说的:他若是和衣卧,便是和我一处宿;贴着他皮肉,不信他不想我温柔。袜子拘管他胡乱走。

    也就是说,崔莺莺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停留在性这个角色扮演中。

    说实话,我是被彻底雷到了。一个大家闺秀,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未经风月的才女怎么像一个吃了过量**的**一样游荡在《西厢记》中,游荡在文学记忆中?就是我们现在到处流行的一夜情文学中的女子也没有崔莺莺如此华丽丽的**。

    流传七八百年的古典爱情,违背了常识,违背了人性,违背了情感逻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难道就因为《西厢记》抹上文学的口红,古典里的**成为经典的爱情传奇,倚门卖笑、打情骂俏的调戏话语进化成文学或者文化审美需求公式,就可以名正言顺忽略《西厢记》原汁原味的**本色?

    对这个问题的追溯,不得不分析作为文艺青年的王实甫身处元代的现实。

    我一直觉得元曲不适合男人读,软酥酥的,字里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