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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当“我”君临天下……(6)

    第九章 当“我”君临天下……(6)

    历史的真相是欧洲病菌!1520年,一个感染天花的奴隶从古巴来到墨西哥,形势急转直下,大量阿兹特克人因感染天花而死,科尔特斯不战而胜。在整个美洲,欧洲病菌都远远地走在前面,充当征服者的开路先锋,消灭了绝大部分美洲土著,据估计比例高达95%。

    欧洲病菌从哪来的呢?正是从粮食生产和驯化动物而来。比如说麻疹,极有可能就是从人最亲密的动物朋友牛身上转移而来的,因为麻疹病毒同牛瘟病毒亲缘关系最为接近。那美洲病菌为什么不予以还击呢?戴蒙德在《枪炮、病菌与钢铁》中提出,答案在于美洲的驯化动物品种不如欧洲的多,与人的关系也疏远——这应该是可信的。

    地球为什么如此寂寞

    粮食生产极其困难,文字发明又极其困难。即便突破这两道天堑,群众疾病也可能“从天而降”。为防止人类的聚众滋事,大自然称得上煞费苦心。再考虑一盘散沙的结构所形成的“围追堵截”,大自然真可谓机关用尽。

    或许正因为这样,当欧洲人18世纪来到澳大利亚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没有牧业,没有农业,没有弓箭,没有金属,没有坚固的房屋,没有定居的村庄,更谈不上有文字。澳大利亚土著是流动或半流动的以狩猎采集为生的原始人,住在临时搭建的简陋小屋中,最主要的工具就是石器。一位早期的法国探险家禁不住感慨:“他们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是和没有理性的野兽差不多的人。”

    今天的人可能难以理解粮食生产和文字发明的困难,某种程度上,在原生的大自然中,一个人要生产粮食和发明文字,就像今天的人要征服太空一样。没有相当的人口规模,没有相当的技术积累,没有相当的综合实力,一个组织怎么可能飞天呢?月球是距地球最近的天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向往月亮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