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问:“你真不叫别人陪你?”
我说不叫。
清儿又问:“你真不走?”
我说自己无处可去。
然后,我一个人在包房里睡着了。
夜里三点,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很吵闹。
我探出头观望,斜对面清儿坐台的那间房门前人声喧哗,清儿委屈地哭泣,领班的妈咪正跟客人j涉着什么。
我走去打听,清儿神se慌张,背过脸擦泪,她脸上有明显的指痕,淤血微红。
我牵着清儿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声劝她有些p客就是这样,粗鲁浅薄。
清儿垂着泪,恨恨地骂道:“坐了那么久,却没收到小费。”
我们黎明前离开歌厅,清儿带我回了家。
我提出g脆包她j个月,趁我现在正有时间,手里又有钱。
她站在我对面,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头顶贴着我的鼻尖,断然拒绝了我。
“杨欢,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骗你。”
我笑:“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p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
清儿微微抬头望着我,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
她说:“杨欢,我不是在说你。你只是个p客当然没资格,可是我男朋友有,我不怕你知道他,是怕他知道你。”
第二天我离开前,清儿对我说:“看你身强力壮,不如帮我个忙,去教训一下昨晚打我的那家伙。”
我冲她微笑:“那是男朋友才应该去做的事,我一个p客而已,图什么?”
看得出清儿很失望,我照例拿出一千元给她,自顾开了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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