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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请把爱情还给我-第16部分

    伸出手掌,一击泯恩仇。

    给陈青青打了电话,那吃货兴奋手机“啪”一声掉地上,捡起来后尖叫着,“那要我喝雪碧!”真是个没出息的人。陈易随即拖着我去超市买菜,一路上,真是聒噪得很,我问他是不是要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次性讲完。他不好意思的拍拍我的头,倒也不是,就是爱跟你讲话,我现在跟顾客都懒得讲太多废话了。我没有跟陈易说和苏朗复合的事情,他也没问我,大约以为我和苏朗分定了,只是好奇的问我那天晚上,苏晚晴来干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他便不安的道,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我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她真的又走了老路,我想着曾经那些苦口婆心,有点气馁。陈易叹了口气,温如夏,她愿意你也没办法不是,这人各有命!

    95  发现j情

    大餐过后,陈青青和陈易非常自觉的开始收拾碗筷,我捡了一颗葡萄往嘴里扔。陈青青随口问我,“夏夏,你什么时候搬回去呀?”我满足的吞下微酸的葡萄道,“再看看吧!”“搬什么呀?”陈易回头问我。“你不知道呀,夏夏姐和苏大哥和好了,苏大哥正可劲重追夏夏呢!”陈青青歪着头一副你才知道呀的表情。“和好了?”陈易仍旧看着我,我又捡了一颗葡萄,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就往客厅走去。

    从厨房出来后,陈青青就跟我说要去楼下拿点东西,我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手机上苏朗发给我的短信,有不少的笑话,不知道他上哪弄的,都是我没看过的。

    看着眼睛有点酸了,我才将手机放到一旁,这才发现陈易一直坐在我侧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哎,想什么呢?”我挪到他身旁碰了碰他。“没有啊!温如夏,你真的想好了要跟苏朗重新走到一起吗?”他盯着我,很严肃的样子。我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道,“我爱他!”“爱他?”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转身向客厅上走去,走到一半阶梯时,他突然回头,“温如夏,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总是直来直去,为什么就不拐拐弯呢?也许那才是适合你的风景!”我愣了愣,想了一会没弄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隔了几日,正是每月大姨妈造访的日子,很少肚子痛的我这次却痛得难受,捱了一天的班,到下班时就只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等公交车时突然想起,梦想之家有治痛经的药,从前月月痛经,老妈带着我去一位老中医那求来的,药喝了半年左右,就好得差不多了,每次返深圳,我都会防范于未然的带一些。

    我搭上了回梦想之家的公交车,半小时后,我便站在了楼下,街道两旁并无改变,而我却来了走,走了又来。我想着苏朗看到突然出现的我该是如何的惊喜,与他的一月之约只差几天,几日前他还在计算着,很快便可以看见我。

    上了三楼,我在拐弯处默默的看了一会小区里的时令值物,这季节,花儿开得正好,依然有老人在悠闲的下棋,聊着小天。看了一会,正准备直起身来上楼梯时,一阵小孩的啼哭声便在耳边响起。我回头看了看,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拎着菜,正拾阶而上,我赶紧往墙角里靠了靠。

    女人走过了两步,抱着孩子又退了回来。“哟,我道瞅着这么眼熟呢?这不是陈易女朋友吗?”女人说这话同时还分神不断拍着小孩的后背。“呃~,你认错人了吧?”我干干一笑。“认错人,小姐,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呀,那么利害一张嘴,忘了你当初在大街是怎么羞辱我的了吧?”女人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小孩这会倒不哭了,只是一双大眼一直瞧着我。我颇感尴尬,“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陈易把你也甩了吧,活该,我倒是要感谢你,我老公对我好得很,瞧,我现在房子买这呢,我儿子也这么大了,生活现在安稳着呢!”女人翻了翻白眼,转过身。“你是陈易之前以怀孕要挟他结婚的那皮衣女?”我激动起来,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果然是世界太小,一转身便遇上了老熟人,那皮衣女却不再搭我的话,只是回头又白了我一眼,然后就往楼梯上走去。

    我讪笑了一下,也跟着她上楼梯,她却在三楼停住。“你跟着我干嘛?”她警惕的盯着我。“谁要跟着你呀,我住这!”我指了指大门。“胡说八道呢,这里住的一对夫妇好吧?”皮衣女抱着孩子退到另一扇大门,然后开始掏钥匙,“警告你哈,别在这鬼鬼祟祟,小心我会叫保安!”她闪身进了大门,然后隔着铁门的栏杆瞧着我。我气不过,便从包包隔层里掏钥匙,掏了半天才想起来,我从这出去的时候压根没带钥匙。于是我便“砰砰”敲起了门。

    好一会,才响起来苏朗的声音,“你不是带了钥匙吗?东西都帮你收拾好了,机票取了没有?”门“哗”一声打开,苏朗看着我惊愕极了,“你怎么来了?”我回头冲那个死女人瞪了一眼,“我就住这里,你叫保安去呀,去呀!”回过头,我闪身进了房子,故意用力的甩上大门。

    “你刚刚说什么机票?我没听清!”我一边换鞋,一边问苏朗,他仍旧呆呆的站在门边,听见我的问话才回过神来,“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过两天我去接你吗?来,夏夏,你先在客厅坐坐,我去拿样东西给你!”苏朗拖着我往客厅走去,把我按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这会功夫,我只觉得肚子又沉了一些,于是从包包里拿了个wsj便往厕所走去。

    哪吞苏朗一下子又“窜”了出来,“我先去厕所,我先去!”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错身进了厕所。只听见一阵“哗哗”声,仿佛有什么物品掉到了地上,我隔着厕所门喊了声,“苏朗,怎么了?”“没事没事,我好了,你先别去房间!”他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我捂着肚子,靠到墙上,这苏朗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

    我突然想起刚刚那皮衣女说这里住的是一对夫妇,联想刚刚开门时苏朗的错愕以及他说的奇怪的话。我只感觉心里一凉,快步向房间走去,床上被子倒是叠得很整齐,我的梳妆台前,仍旧是我的东西。“夏夏,你看什么呢?”苏朗进了房间,走到我身边搂住我柔声问我。“没有啊,很久没回来了,就随便看看呗!”我回头冲他笑了笑,低头时才发现衣柜旁放了个行李箱,“咦,谁的箱子?”我挣开他向衣柜走去。

    “我的,我收藏了一些东西,别动!”苏朗几乎是扑过去,拽住箱子。“你放开!”我冷冷的盯着他,“你知道你这行为叫什么吗?此地无银三百俩!走开,我要看看!”我用力掰开他的手,然后拉开箱子的拉链,原本立着的箱子,此刻开了一个口子,“稀里哗啦”往外掉东西,我望着滚到地上的各种护肤品瓶子,随手捡起了一个,盯了半天,我看了看发傻的苏朗,“这牌子挺好的,适合28以后的女人。不过,你装箱子的时候不能这么放着,摔坏了挺可惜的!”

    96  大吵

    “夏夏!”苏朗嗫嗫的喊我的名字!“是谁?”我灼灼的盯着他。“没有谁,只是人家寄放在这里的!”他低头辨解道。“哦,是吗?那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嘲弄的盯着他,然后打开衣厨门,衣厨里,全是苏朗的衣服,最边那却挂了件女人的外套,想必是专门留下御寒所以才没放进行李箱。

    我拎出外套,“苏朗,这是你给我新买的衣服吗?不对呀,都起皱了,哪家服装店这么缺德卖这样的衣服?”我用力甩到地上,然后走到梳妆台旁,细细翻查,果然抽屉里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又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在第二层抽屉的最里边,我翻出了避孕套盒子,还剩两个。我举着避孕盒站起来,“苏朗,你是打算留着等我回来用吗?我记得你工资并不低,不差这两个避孕套的钱吧!”“夏夏,你听我解释!”苏朗走到我身边,伸着双手,滑稽又可笑的样子。

    “解释?解释,你和那女人怎么在这床上翻云覆雨?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女人比我叫床叫得好,还是你要解释,你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苏朗,解释呀?”我咬着牙拼命的忍住眼泪。“夏夏,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骂吧?”他伸手抱住我,靠我肩上,暗哑着声音。“放开我,你这个骗子,流氓!”我用力的挣扎,随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台灯,没头没脑的朝他敲打过去,他不得不放开我。

    我跑出房间,冲进厕所,梳洗台上一片狼藉,我拉后厕所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安静的躺着,我拽出来,倒在地上,牙刷,杯子,女人的胸罩,内裤,面膜掉了一地,苏朗苍白着脸站在厕所门口,我用力推开他,又往书房冲去。

    电脑是睡眠状态,我晃了一下鼠标,屏幕亮起后,我点开qq,果然对话框里多了一个陌生的qq号码,头像大约是照片,太小,瞧不太清楚。书桌旁还放了几盒梅子干之类的零食。我抬头看着站在旁边大气也不出的苏朗。

    “夏夏,你听我解释!”苏朗困难的开口。“解释,解释你的大头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客厅走去。这才发现,餐桌的最边上,放着一本书,书下面压着的似乎是手机,我拔开书,拿起那手机,某水果牌机子,我按亮屏幕,屏幕上是一男一女两个背影,手牵着牵,在海边,那男的背影一看就是苏朗。“什么时候的事?”我举着手机颤抖着问他,“你竟然还敢设作墙纸,你会不会大胆了一点!”“不是我的!”他下意识的回答我。“哦,不是你的!”我仔细瞧了瞧手机,屏幕上显示有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我点进去,是苏朗的短信,“想通风报信,让她免受池鱼之苦是吧!”我举起手机,似笑非笑问他,“你买的吧?”他默默的点头。“你买的,真大方,我念了那么久都没舍得下手,你倒大方。”我用力往地上掼去,清脆的声音,捡起来,外观似乎完好,我再力一掼,这回碎了。

    我捡起来,把手递给他跟前,“碎了,你心疼不?得再给人家买一个了!”“夏夏,你别这样!”他又摊着双手。“我别这样,我怎么样了?”我失声力竭的喊起来,那些积压在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到了一个点,被他一句话给点爆了。我用力把餐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又奔进房间,狂乱的抓起东西就摔,一时间,只听见物品撞击水泥地板的惨烈之声和苏朗微弱的劝阻,夏夏,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摔完了所有可以摔的东西,我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脸色惨白的苏朗,“苏朗,你告诉我,你的心是什么做成的,这么久的时间,你一天发多少条短信,打多少次电话,你怎么就能掩饰得这么好?”我抓住他的衣领,痛哭失声,“苏朗,你的心是什么做成的,你告诉我?”我一个耳光朝他扇过去,他偏过头,伸手又抱我,“对不起,夏夏,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拼死挣扎出他的怀抱,“苏朗,所以你计算好了,你现在送那女人走,这几天就好接我回来是不是?你的算盘真精啊!”我扶着门框,慢慢的往地上蹲。

    大门这个时候有了响动,我“忽”的一下站起来,死死的盯着大门,门很快打开了,一个女人低头准备关门,逆着光,我只瞧着那身影有些熟悉,“高子青!”这名字我脱口而出,女人回头看我,那熟悉的眉眼。

    如果说,我发现苏朗外遇那一刻,是无比心痛,那么这一刻,我便只剩了麻木,我盯着她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忘了要哭,忘了要扑上去扇她一个耳光质问她为什么要勾引我的男人。我觉得一片苍凉渐渐的就将我漫延了,下腹一股热意,我感觉如同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我回头看了看苏朗,“原来,多余的是我!”我寻着墙根一步一步往外挪,高子青欲伸手来扶我,我冷冷的盯着她,她便收了手,挪到门边时,实在没了力气。“夏夏,你要去哪?”苏朗从后面追来。“滚开,离我远点!”我靠在墙上,嘶声朝他吼。

    “你怎么了,裤子上全是血,夏夏!”苏朗慌乱的再向我靠近,我缩到大门的角落里,“走,走开,别过来!”我狂乱的朝他挥手。“走开!”

    “温如夏,开门!”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我转头望着,隔着铁门,陈易正站在门外,我腿一软,瘫到地上,“温如夏!你怎么了?不要吓我!”陈易打开了大门,抱起我。“你怎么来了?”我靠到他怀里,昏过去之前,听见他说,“是赵秀君打电话给我的,说你在这怕是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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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温如衍来深

    一股热热的液体进入嘴里,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才发现皮衣女赵秀君端着个碗蹲在我面前,而我正坐在她家大门右侧的楼梯上。“醒了就没事了,红糖水喝完吧!”她将碗往我手里一塞,转过脸不再看我,我勉强的喝了两口,然后把碗放到地上。

    “陈易呢?”我靠着墙低声问她。“没事了你自己去看看呗,都说红颜祸水,真是半点不假!”赵秀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哼了几声。我寻着墙根慢慢的站起来,这才看见对面大门敞开着,陈易和苏朗正在地上扭打着,高子青呆在厕所门口跟傻了一般。

    我慢慢挪到大门边,撑在门框上,我只觉得双腿间又一股热意。“陈易,我求求你,我们回去吧!”我带着哭腔冲着地上的正死命掐着苏朗的陈易喊到。“夏夏!”离我仅几步距离的高子青颤颤的喊我,把我的包包递到我跟前,我接过不再看她。

    陈易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撑不住的往地上滑,他狠狠的朝地上的苏朗道,“骂你贱人都污了这俩个字,你就一渣,人渣!”他从地上跳起来,快步冲到我身边扶住我。“夏夏!”苏朗也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壁,声音沙哑。我扭头看他,高子青哭出声来,“阿朗,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我慢慢的收回视线,跟着陈易的脚步,看着他用力的甩上大门,听着他对赵秀君说感谢,然后他脱了身上的衬衫盖到我腹部,抱起我。“我们回去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闭上眼,两行泪顺着眼角快速滑落。

    “我们去医院吧?”车子启动时,陈易担忧的看了看斜靠在座椅上的我,我摇了摇头,“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我很累!”他叹了一口气,踩下油门。

    陈青青被我吓坏了,陈易简单提了一下事情经过,她只是拼命的掉泪,手忙脚乱的帮我找睡衣,然后扶着进了厕所。

    从厕所出来时,陈易指了指我的包包。“手机一直响!”我摇摇手,“我不想接,你帮我关机吧!”陈青青端着一杯红糖水走到我面前,“夏夏姐,喝点红糖水,我真没想到苏大哥是这样的人!你喝完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让姚姐帮你请假!”

    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时,陈青青已经去上班了,我靠着床头坐起来,看着隔帘外桌子上的白色百合花,感觉就象做了一场噩梦,醒过来,今天的天气依然晴好,而那些来往于生命之中人依然良善。

    “醒了?”陈易从阳台晃进来,手上拿着苹果啃得正起劲,然后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愣了一下接过喝了一口,“你怎么在这里?”他走到我床边站定,“闲着没事!”我勉强笑了笑,“我没事,你去档口吧,每次都麻烦你,陈易,说真的,我很过意不去!”他顺着床沿坐下,将苹果抛到床尾的垃圾桶,“知道麻烦了我就要学会保护自己,同样的错误不要重复犯!”他看着我,目光难得的温和。我叹了一口气,“陈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原谅他吗?”他摇摇头。

    我低头笑了笑,“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时,我总是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就象张爱玲,她明知胡兰成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竟然还能给他送去生活费,我从前每每想到时,总是觉得不可思议,都这样负心了,还要这样执着。陈易,我从没有这样爱过一个男人,即使在后来,我知道他有那么多的不好,我还是告诉自己,他总归还是爱我的,如此,便好!所以,我选择原谅他,我成全自己对爱的信仰。”

    陈易交握着双手,定定的注视着我,许久他才叹了一声,“傻女人!”我往床头挪了挪,“在见到高子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