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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经-第29部分

    细细追查他们的身份。”吴佰嘴上说着眼中露出一丝暧昧之色,心中合计这位新来的袁营长看来爱好很特殊啊,喜欢玩些有家世背景的?不错,不错,据说皇宫里的大臣们最喜欢的便是官寨,里面均是一些被抄家的官宦小姐夫人,想必身份不同玩起来乐趣也大大不同,想到此处,吴佰不由得微微搓了搓手,喉结滚动的看了眼那五名男子。

    袁飞见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在闻讯吴佰了便挥手道:“你下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

    吴佰微微一怔,随后面上露出些微难看之色,试探着道:“袁营长,外面的情况现在还不太妙,所以,这个,你看是不是应该先处理下那些俘虏的哗乱问题?”不得不说这个吴佰虽然善于逢迎,但还算是比较忠于职守,当然他不忠于职守的话那些俘虏一旦哗乱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袁飞冷冰冰的看了吴佰一眼,闷哼一声,吴佰身后的黑老大等人不由分说就将他架了出去,对于黑老大等人来说现在的袁飞的话比皇帝老子的圣旨还好使。

    黑老大和马匮临走之时还不忘对袁飞报以一个暧昧的笑容,使得袁飞不由得郁闷一下。

    待其他人都走之后,袁飞随意的坐在帐中首位的大椅上,冰冷的目光扫过五名男子。

    那五名男子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惊恐之色,一个个好似鹌鹑一般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诡诈心机

    袁飞见此情形不由得干咳一声,“说说你们在汤、懿、大硫三国之内都是什么家世,如有半点欺瞒别怪我辣手!”一边说着袁飞一边将自己的神识放了出去,挨个在眼前的五人身上探寻一番,他并不怕这五人之中有修道之人窥破他的修为,因为这五人既然成了俘虏即便有修道者也最多不过是练气期而已,他此时所处阶段比练气期顶阶还要高出一筹,更何况他还是武道化兵后期的高手还有一千魔头等等实力在手,根本不怕眼前这五人有什么花招。

    那五名美男子就觉得一股寒气陡然从小腿肚子钻了进来,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间猛然打了个转,挨个激灵灵的打个颤栗,五人越发感到袁飞的可怕。

    简单探寻一番后,袁飞收了一部分神识心中基本有数,这五人应该没有修为,甚至连武道修为都没有,只是些最平常的普通人。

    随意一指最外侧的一名男子身材修长,俊眉朗目的男子道:“你先说!什么名字?哪国人?什么家世?”

    那男子喉结滚动几下,额头冒着冷汗操着一口略微生涩的商言道:“我叫蔡润,懿国尚书蔡鲍之子。家中世代为官至今已是第五代了。”

    “蔡润,懿国皇室可还有人在?”

    蔡润浑身一抖连忙道:“没有了,没有了,懿国一破所有的皇室成员皆被鸠首,就连宫中的宫女侍从都一个未留。”

    袁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留在这蔡润体内的神识分明感到这蔡润言语不尽不实,尤其是说道皇室之事时,血气急升分明是在说谎。

    “举起手来我看!”袁飞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蔡润不明就里,略微犹豫了下将左手举了起来。

    袁飞手中白光一闪,蔡润的胳膊在手肘之处一下断裂开来,就像是快刀斩藕一般。

    直到手臂落地,鲜血狂喷,蔡润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后叫声戛然而止,袁飞一道法诀打入他的体内使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僵直着承受断臂之痛,那蔡润脸上一层层的冷汗止不住的涌出来,浑身肌肉扭曲,面色狰狞可怖之极。

    其他四名男子一个个惊恐至极站在那里筛糠般的颤抖不已。

    帐外的黑老大和马匮老铁等听到帐中的一声凄厉惨嚎不由得都露出会心的笑容。马匮更是用胳膊捅了捅黑老大低声道:“主人这下杵得好狠啊!啧啧!”

    “一会我再来问你,若再敢欺瞒于我必然会叫你生不如死!”袁飞说完目光扫向第二名男子。

    那男子脸露惊恐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倒豆子一般说道:“我叫东阳,汤国人,父亲名魏姓东,是汤国殿前大学士,我自幼习得琴棋书画,善于赋诗写对,颇懂情趣,大将军若有什么爱好,我、我、我、我无不适从!”这东阳显然怕极,已经1口不择言,连颇有情趣这话都说了出来。

    袁飞嘴角一撇,脸上微微一黑,闷哼一声,刚要开口那男子浑身一软立马晕了过去。

    袁飞微微皱眉神识略微一扫,随后露出一丝大有深意的笑容,不过他暂时懒得理这个东阳,径直看向下面的三名男子。

    有了蔡润的榜样,后面两人全都不敢有半点隐瞒将自己的身世一一说出。

    当问到最后一名男子之时袁飞隐隐觉得此人似乎有些问题,不是他有什么修为武功,而是他的眼神虽然装得恭顺,但却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凶光,那是刻骨的仇恨之光。

    不过袁飞转念一想此人有这种眼神也并不奇怪,毕竟商国侵占汤、懿、大硫三国想必军士们不会有什么太光彩的作为,抄家灭族滛人凄女都是平常之事。

    “说说你吧!”袁飞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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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硫状元,魏蓝!”

    “哦?状元?这倒是稀奇!有什么家世没有?”袁飞眼光不由得仔细打量此人数眼。

    就见此人面色微黑,身长如尺,浓眉大眼算得上是个美男子,最关键的是他身上没有其他四人的那种世家气息,所以袁飞有此一问。

    “草民一个,世代务农!”这魏蓝言语冷冰冰的,既不献媚也没有惧意。

    袁飞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魏蓝,转身看向鲜血直淌脸色惨白嘴唇青紫的蔡润,一道法决打出,僵硬的好似石头一般的蔡润整个人立时一软,扑通倒地,发出苟延残喘一般的呻吟声。

    正在外面纳闷里面怎么半天都没声音了的黑老大和马匮一听到此声,立马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一脸猥琐笑容。

    袁飞再一道法决打在蔡润身上暂时止住了蔡润呼呼淌血的胳膊伤口,冷声言道:“现在说说你的真实身份吧!你是懿国皇家何人?不要再说谎话,否则我会一块块的碎剐了你!”

    蔡润此时双眼已经有些翻白了,嘴唇颤抖,眼神闪烁几下后脸上露出一丝傲然之色,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恨声道:“横竖一死,不妨告诉你这恶徒,我乃懿国三皇子,鸠异,现在可以给我个全尸了吧!”说着鸠异目光炯炯闪烁。脸上露出无畏之色。

    袁飞早猜到此人必然和皇室有关所以毫不意外,反倒是鸠异的目光叫他感到奇怪:“哦?看起来你并非怕死之辈,那为何甘愿做面首献菊花受辱于人?”

    蔡润冷哼一声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愿受辱保住我懿国皇家一脉,只要保住血脉,终有一软日我懿国后人会灭了商国报我今日所受之辱,可惜,可惜,最终还是被你识破身份!我好恨!”

    袁飞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晕倒在地的东魏道:“你也别装了,你以为装昏装贪生怕死便可瞒过我的法眼?想必你也怀着和那蔡润一般的念头吧!”袁飞言语之中隐含一股真元之力。

    原本躺倒在地一动不动的东魏闻言立感浑身冰冷如入冰窖,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动,随后脸上露出阴狠之色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眼睛露出鹰枭一般的冷光利芒,狠狠地瞪着袁飞。此时的他和方才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说自己颇懂风情的家伙简直判如两人。

    袁飞哈哈一笑击掌道:“你们一个个心思虽然诡诈但是不要再想在我面前卖弄这些小花招,现在你们去将我所管辖的十座栅栏营垒之中说的上话做得了主的人物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说。”

    五名男子俱是一怔,随后都面露宁死之色,蔡润虽然言语虚弱但却斩钉截铁的道:“休想,你想将我们各国之中的首脑人物一网打尽,从而使得我三国分崩离析群龙无首,主意虽好但是却是白日做梦!”

    第一百二十五章 漫天头颅

    袁飞呵呵一笑道:“你们不过是些俘虏,难道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成得了什么大事?”说着袁飞面色一冷道:“跟我来!”

    袁飞站起身来径直走出营帐。

    五名男子对视一眼,身为鱼肉根本没得选择,只好跟在袁飞身后。

    营帐外黑老大和马匮两人正在耳贴帐布凝神细听,听到袁飞脚步声传来,连忙站直了腰背。

    袁飞一挑帐帘出了营帐,黑老大和马匮不由得同时露出纳闷的表情,在心中合计袁飞出来的也忒快了点,要是换了使他们的话必然要这样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一番,至少也要小半天时间。

    随后那五名男子也一一走出,黑老大和马匮不由得将目光集中在了这几名男子的屁股上,嘴角露出滛荡的笑容。

    其实这也不怪他二人心中龌龊。正如吴佰所言,军中苦闷无趣,这些军士都是精力旺盛的壮汉,没有女人消遣便只好找些男人来玩乐,黑老大等人并非变态,但是素了数年之久的他们并不排斥男男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在军中也是常见之极。

    当鲜血淋漓面色惨白的蔡润最后走出来的时候,两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用玩的这么大吧!手都玩掉了?主人原来喜欢虐待这样的重口味!要不就是这小白脸吃了狗胆敢不从主人,所以才有此下场。说起来主人那时砍杀那名漂亮巫师之时手起刀落没有丝毫怜香之心难道主人并不喜女子水道而专好男风旱路?”

    眼看着一行人走向栅栏营的方向,黑老大马匮两人赶忙抛了龌龊念头追了上去。

    而吴佰也紧随其后,袁飞能够这么快出来显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不过这样最好,他手下的十个栅栏营这短短时间又发生了三起冲击倒马刺的事件,幸好袁飞的手下补充了进来,否则就凭他们那三百余人恐怕也经受不起几次这样的冲击了。

    袁飞径直来到栅栏营外的一座高台上,这座高台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血壳,脚步踏上去便好似薄冰一般被踏得块块龟裂。

    这座高台乃是祭台,每次出征都要先杀俘祭天,所杀的人数以军中执龟甲的祭师所掷龟甲吉凶来定,大吉之时便杀五十俘虏,大凶之时便杀五百俘虏,所以这祭台的木料都被鲜血浸透,散发着浓浓腥臭之气。

    这祭台一般时候是不会有人上去的,除非又要杀俘祭天,所以袁飞一上到祭台上,那十个栅栏营中的两万俘虏齐齐静下声来,目光如刀射向袁飞。

    袁飞大马金刀的坐在高台之上的一柄大椅上,栅栏营中一众俘虏仇视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他的身上,使得袁飞有种置身寒冰之中的感觉,好似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目光刺头一般,不过大大出乎袁飞意料之外,这种感觉没有使袁飞感到丝毫不适,反倒有种被寒冰洗涤神念之感,怪不得在人道洪炉之中好做修行,要是每日都在这样充满杀气仇恨的目光注视之下伸展念头洗涤神念,而不被这目光之中饱含的杀气寒气侵蚀心镜的话天长日久说不定不用修行都能够提升境界。

    当看到那五名男子走上祭台之后,栅栏营中立刻马蚤动起来,一声声的喝骂叠声响起,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袁飞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喝骂这五名男子甘愿成为面首伺候商国军士,在这些莽汉草民眼中只有手执长剑溅血五步才是英雄,却丝毫不懂有另外一种英雄谨小慎微甘心受辱而求日后报仇,这样只知叫嚣的莽汉草民越多国家越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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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着这海浪般汹涌的叫骂之声,袁飞微皱眉头,鼻孔之中猛然喷出一声大响!

    整个栅栏营之上好似响起一个炸雷一般,隆隆震震久久不散。

    袁飞这一下不光用了武道修为更融进了道术修为,竟然也虚张声势的发出了绝顶高手才能达到的喷声如雷的境界,当初在武侯祠外武选之时包公公便曾用过此招震慑全场。

    十座栅栏营之中的二万俘虏立时被此声震慑,尽皆静了下来。纷纷将目光再次投注到袁飞身上。

    很奇怪的感觉,那无数锋利如刀的目光刺在身上袁飞竟然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袁飞将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随后道:“怎样?你们谁先说,话先说明白,我只是有事情要和你们三国的头领人物吩咐一下,并没什么恶意,不过我不在乎以充满恶意的行动来促成此事。”

    五名男子一个个面面相觑却都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发。

    袁飞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你们不说的话,从第一个栅栏营开始,每过一顿饭时间便给我杀一百个。”袁飞的声音很大,俘虏营中的两万余人皆听得一清二楚。有懂商言的便给身边之人翻译袁飞话语意思,一时间整个栅栏营里的俘虏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袁飞究竟要那五人说些什么。

    袁飞说完便往大椅上一靠,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打起盹来。表面上如此实际上他却在享受着那两万俘虏散发出来的强大怨愤之气,和那目光携带着的浓烈杀机,以此来不断洗涤神念,锻打精神。

    黑老大等人对于袁飞的话语的尊崇程度绝非一般,袁飞那句违令者死,还有上次黑老大不尊命令被袁飞整治得生不如死的惨象深入人心,所以袁飞方才言语一出立刻有军士以大网抛入栅栏营中套取了百名俘虏出来,有几个仗着身强力壮负隅顽抗的眨眼便被乱刀分尸,那十营俘虏尽皆咆哮冲击栅栏,但在长戈火把滚油之下冲击了一番倒马刺留下数十具尸体便暂时被压制下去。

    不过盏茶时间百名俘虏便被押上祭台。

    一众军士挨个踹倒,钢刀压颈,在祭台上整整齐齐的跪了三排。

    头顶上的太阳一点点的朝上升起,阳光之下五名男子一个个额头微微冒汗,偷眼看向袁飞,但袁飞此时便好似真的睡着一般,丝毫看不出他的言语真假。不过从袁飞砍断蔡润胳膊之事便可看出袁飞乃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砍掉一百俘虏脑袋之事绝对做得出来。

    一顿饭时间眨眼即过,钢刀齐齐举起眼看着一颗颗头颅便要飞上天空,东阳双目通红突然大声喝道:“横竖是死,我先走一步!商贼纳命来!”说着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朝着袁飞便扑了过来。

    正在打盹的袁飞纹丝不动,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眼看着东阳便要扑到袁飞身上,一只粗壮的胳膊一下便拦在东阳的面前,斗大的拳头一拳轰在东阳的脸上打得他噔噔噔倒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半张脸立时全都肿了起来。

    马匮闷哼一声收了拳头,几步走到东阳面前拎小鸡仔一般的将东阳拎起丢回原来的位置,然后重新站回袁飞身后不远处。

    钢刀举起落下,一百道鲜血碧洗长空,一百颗头颅纷纷飞起,就像是一百道鲜血汇成的花朵齐齐绽放一般,有种醉人心魄的美感,场面壮观至极。

    不一会鲜血狂喷的尸体便被拖下祭台,扔死狗一般的丢进专门盛放尸体的大坑之中。

    随后大网再起,不一会功夫再次从栅栏营中捞出百名俘虏,依次押上祭台踹到在地。

    袁飞从始至终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懒洋洋的坐倒在大椅上晒着太阳打着小盹,露出一副舒适至极的表情。

    五名男子头上的冷汗已经没有了,此时一个个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眼看着一顿饭时间再次过去,钢刀抬起,就等着大好人头飞上天空。

    五名男子之中的一名叫做单太的扑通跪倒在地大声道:“我说,我说!”

    那俘虏之中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突然暴怒起来,咬牙切齿的喝骂道:“小畜生!你要说什么!你敢和那些商狗说出半点东西我生生掐死了你!”

    “爹!孩儿不能眼看着你受这一刀啊!”说着单太跪地对这那老者咚咚磕头。

    袁飞眉头微微一挑,睁开眼来,摆了摆手,钢刀纷纷收起。

    “说吧!汤国俘虏之中何人威信最高。”袁飞冷声问道。

    那老者一怔随后愤然挣扎,声音再次拔高几分,对着单太怒声喝骂。

    身后押着老者的军士大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大巴掌便印在了老者脸上,将老者生生拍倒在地,牙齿滚落一时间再也发声不得,这军士显然下手大有分寸,并没有要了老头的性命。

    单太痛哭出声,随后狠狠地瞪着袁飞道:“我说出来可否放我父亲活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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