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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因果写轮眼-第41部分

趣的东西是亲手将那个人砍成碎片;喜欢的东西没有;讨厌的东西很多。理想是亲手宰了那个男人!”

    “啊,该我了……感兴趣的是学习忍术,喜欢的东西是忍术卷轴,哦……对了,还有幻术卷轴。讨厌的是体术卷轴。理想是有一天能够写出自己的忍术或幻术卷轴,让别人来学习!”含笑九泉笑着说道。在他看来,这些话都表达了自己最真实的内心!

    卡卡西满头黑线地看着几人,没有一个正常的。春野樱:从刚刚起就一起盯着佐助,花痴一个;漩涡鸣人:拉面狂人;宇智波佐助:面瘫碎尸狂兼复仇闷马蚤宅男;含笑九泉:按理说应该算是最正常的忍者,不过也是最不正常的‘人’……

    轻轻叹了口气,卡卡西与众人都静默了片刻。

    “明天……这个地方。”半晌,卡卡西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放下手上的书,目光如炬地向四人扫来。见他们都被自己‘吸引’,才继续道:“八点集合。还有,不要吃饭,否则……会吐哦!”

    第十五第章

    含笑九泉家的小院,还是如同昨夜那般安静,静得他睡不着觉。

    也不知是九尾的查克拉的原因,还是木叶的花草工人突然勤快了多洒了些杀虫剂什么的。总之,以前的虫鸣消失了,鸟语不见了,空留下寂寂的院落,如同鬼宅般没有生气。

    晚上的时候,宇智波乾突然醒来,含笑九泉这才松了口气,像是找到主心骨般。

    “发觉自己身上的异常了吗?”宇智波乾突然道。

    含笑九泉想了想,的确有些异常,早上起来之后,不但莫名其妙地获得了写轮眼,而且还能够释放出瞬身术这样的上忍忍术。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想过这是宇智波乾做的,但还是不如宇智波乾亲口说出来得真实。片刻后,含笑九泉点点头,道:“这红色的眼睛是三勾玉写轮眼吧。”

    “不错!”

    “写轮眼开启我能理解,但为什么我今天突然能够释放瞬身术了呢?”含笑九泉心里还有一个顾虑没有说出来,早上的时候他怀疑对方与自己融合……

    “我用一种封印术,将一些忍术的释放方法封印到你的身上。比如瞬身术,便是我昨天晚上做的一个实验。”

    原著里,宇智波鼬将天照封印到宇智波佐助的眼睛里,便是这样一个道理。这里引用一下。

    “哦……下次记得跟我说一下。”含笑九泉声音似乎变得有些低沉。

    “我明白了。”宇智波乾淡淡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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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含笑九泉似是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他说:“乾啊,你……有梦想吗?”

    半晌,就在含笑九泉以为宇智波乾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宇智波乾如同梦呓一样的声音,低低地道:“梦想啊……是做梦的时候所幻想的东西吗?”

    含笑九泉想了想,这话也有些道理,的确是梦里所幻想的事情:“嗯,那你有过这方面的……嗯、‘幻想’吗?”

    “有过,但都会被现实所破灭。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根缘之时,我却已经死了。”低沉的声音。的确是这样,当宇智波乾明白运气为什么这么差的时候,已经挂了。

    “哦。我的梦想是写出属于自己的忍术卷轴,你说,我的梦想会实现吗?”

    “会,如果不行,我也会帮你实现。”

    …………

    静谧的夜晚,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人睡不着觉。特别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桀骜的人,他们总是在生活中被现实所击败,遇到挫折之后,心里总会更加严厉的要求自己。而当长期以来的桀骜被人击破之时,心灵深处只会更加自责,然后更加严厉地要求自己。

    眼睛望着前方不远处。那一片被黑暗笼罩的地方。

    黑暗如山,厚重地压下,从未有过的厚重。旁边分明点着明亮的路灯,但那一片却如同能够吞噬光明的黑洞,仿佛任何的光芒也无法将它照亮。

    宇智波乾的居所……就在那一片黑暗处。

    深深吸了口气,宇智波佐助压着心里的活跃暴躁。平静地向着那一片深深不可见底的黑暗行去。

    那一天的葬礼,他是参加过的。也就是那几天,这座宇智波家的小院里,有人进去过。

    或许是错觉,但宇智波佐助就是固执的认为,这座小院的变故是与那几天的有过关联。

    缓缓推开未上锁的破损大门,围墙上延展的蔷薇花藤枝已经长满了木门,推开时有一些阻力,为了不让它提前退休,宇智波佐助推它的时候很是轻柔。拔开路前的藤枝,脚下的杂草也长得有人高……

    突然,宇智波佐助惊愕地看着前方,就在不远处,那棵长年累月不停飘散着樱花花瓣的樱花树,此刻竟是……高大的樱花树泛着粉红的清辉,如同黑夜里的长明灯,蘑菇云一样的粉红灯笼。在这个静寂的夜里,如同雪花一样飘散于空中的花瓣,粉红色的淡淡清辉,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儿,翩跹起舞,为路人点亮前方的路途,并跳着精灵的舞蹈祝福着……

    絮飞满天,樱舞飘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智波佐助自言自语地说着,满眼的疑惑,看着前方的那棵熟悉的樱花树在夜里的异常。在几天前分明还好好的,今天怎么……

    他想着想着,竟有股恶寒在内心传荡,脚下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嘎……吱。”

    宇智波佐助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院门,突然关闭了!

    他身子一震,心脏“咚、咚……”地不停跳着,在这寂寂地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心跳的声音,好快!

    他猛然转身,向着院门冲去,双手同时也不停地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明亮的巨大火球突然自宇智波佐助的嘴里喷薄而出,拖着长长的尾焰,将整个诡异的院落给照得透亮,隐隐盖过樱花树所发出的光芒。身随火走,一刻不停地向着院门冲去。

    只是下一刻,他停住了。怔怔地看着火球的前方,这路面,在火球的炙热温度下,竟是连一丝焦黄感也没有,甚至于,路旁的杂草上还溢着淡淡的水雾……

    “该死!”

    怒骂一声,宇智波佐助继续向着院门冲去,拳头捏得紧紧的。在加速度下,脚下猛然一蹬,人跃在空中一拳向着院门砸去。

    “砰!”

    他双眼通红着,刚刚推门时生怕把门弄坏了。自己全力之下,现在竟是连它的表层也不曾砸破一分。黯然地看着手上流出的鲜血,上面只是自己破损的皮肤,连门上的一丝灰尘也没有沾染……或者说连一丝灰尘也无法击落。

    冷汗“簌簌”地流着,眉梢处一滴汗珠划落眼角,格外难受。身上才换的衣服也被湿透了,也不知是空气里太过湿润,还是单纯的汗水便将他浇了个透……他眼见得无法回去,又回头看向那棵樱花树。他觉得:一切根缘的所在。联系上宇智波乾生前对这棵树的喜爱,以及那几天来住在这里边的人对这棵树的缅怀……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指针指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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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棵樱花树。不,他的眼睛里,分明是一个人的倒映……

    在清秋的风吹起的日子,在看到家中松盛绿的日子,在他撒着娇要求哥哥教他忍术的日子,在他的哥哥背叛家族前日渐冷漠的脸颊,在风中飘洒着新鲜血液的夜晚,在回忆往昔哥哥抬头低头只对着他绽放的笑容间……在孤独与仇恨的时光裂缝中挣扎的生命里。这是最残酷也是最温柔的囚禁,将他牢牢地锁定在六岁之前……

    他抬头,眼神冷漠,目光中唯有冰冷的仇恨。

    樱花树下的那人,依稀与他的年纪相仿,鼻梁两侧有淡淡的血色划痕,眼睛里绽放着红莲的微笑,万花筒写轮眼的腥红恐怖在他的表情下也变得不再可怕。身上穿着暗部那套黑色的紧身服,额头上戴着的木叶护额干净整洁地束缚着头上向两边散开的碎发。英俊的脸庞如刀削斧凿,泛着刚毅。

    “佐助,你还好吗?”少年宇智波鼬笑着对佐助问道。他的笑容有如盛开的彼岸花,有着淡淡的邪气,但眼神却是溺爱的看着佐助。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大家……为什么要……是假的,对吗?是假的吧!……”佐助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候,仅仅几句话,仅仅一个笑容,便将他拖回了过去。

    ……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在我的家乡,有着这样的一个传说:传说中每年都会有那么一天,阳盛阴极的一天。不管是身在地府或身为阴灵呆在人间游荡的鬼魂,它们都会拥有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机会,因为每当这个时候,鬼魂的力量将会被放大的到极致。那时,会有无数的鬼魂想要复活……这一天,有一个特别明显的特征:圆月的周边,会围绕着一层妖红……你,不想出去看一下吗?含笑九泉。”宇智波乾的声音似乎在笑,这笑容里似乎有着阴谋得逞的成就,也隐隐含有着丝丝的亏欠……当然,仅仅是丝丝罢了。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含笑九泉,谁给你取的名字,今天你恐怕会真的含笑九泉了呢!”

    含笑九泉此刻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了,他一步一步,不由自主地向着窗前走去。他不甘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你们阴灵不是必须说话算话吗?否则就会扭曲心灵,变为恶灵,逐渐失去自我吗?”

    “当然,如果我还是阴灵的话。”宇智波乾淡淡的说着。

    站在窗前,抬头望天,星光落满他的眼睛,一轮圆月散发着金黄的光芒,只是边缘似有一层妖红……含笑九泉突然发出一声尖啸,声嘶力竭,不甘心地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对我!……该死的木叶,该死的忍者,该死的亡灵,该死世界。……老天爷!你为什么不再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

    他话未说完,宇智波乾便冷冷道:“上天为什么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含笑九泉的身体摇晃颤抖了几下,终究还是倒下了。过了半晌,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口中呢喃道:“放心好了,你的梦想我会帮你实现的,不就是写几本卷轴吗?”

    他抬头看了下天,突然便怔住了,他的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自己以前所居的宅院一片黑暗,沉寂中带有一股浑厚,泛着一股邪恶的诡异。

    “想不到还有东西能够和自己一样呢……”

    ………

    宇智波鼬面色痛苦,声音喑哑,诉说着:“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死!他们逼着我杀死我最心爱的人,杀死我最最热爱的朋友,杀死帮助过我的人们,杀死我最忠诚的部下……一切地一切,他们就只是为了一个无聊的理由……就为了这双肮脏的眼睛,如果可以,我宁愿失去这双眼睛,也要、也要让他们开开心心地活着!”

    宇智波佐助怔怔地看着哥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拳头捏地紧紧的,眼神里满是挣扎。苦笑了一声,宇智波鼬接着道:“宇智波家族的历史,你当时还小,可能不明白。现在我就明明白白地说给你听:宇智波一族是丑恶的,当我看见他的族史之时,便厌恶着他。宇智波这个姓氏,就是为了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不惜同伴之间自相残杀;为了得到永恒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并一直以得到此力量为荣的污秽一族。而在你出生在这一族之中的那时开始,你也注定要被这肮脏的命运卷入其中。……我已经死了,我的眼睛便埋葬在这棵樱花树下。”

    怔怔地呆愣在那里,宇智波佐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是前面那些话对他的震撼,也许是最后那句话给他……他的泪水“簌簌”地流下了,流下了。

    “我的弟弟,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过了今夜,我便要离开这里……”宇智波鼬的声音不知何时带了一丝诱惑:“得到那双万花筒,你便能够得到永恒之眼,你便能够挣脱命运赋予你的枷锁。”

    宇智波佐助当真向着宇智波鼬走了过去,只是眼神已然开始迷离、茫然、呆滞。

    越来越近了,还有五步,四步,三步……

    “砰!”

    正当这时,静谧得只有宇智波佐助脚步声的院落里,突然一声巨响。刚刚还牢不可破的院门被人一脚踢开。

    “佐助,不要过去!”

    来人犹如一道闪电,瞬间便瞬身来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前面。与‘宇智波鼬’对视着:“泉奈,就算是为了复活,也不用拿老子的眼睛作为奖品吧。或者说……”宇智波乾声音陡然变厉:“你打算复活之后,直接拿来‘玩玩’?感受一下你那愚蠢哥哥所获得的力量?!”

    “你让开!我……”宇智波佐助突然大声吼道。只是他还未说完,便被宇智波乾一眼干翻。

    “笨蛋!”宇智波乾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佐助,便转过头来,继续与泉奈对视着:“想怎么死?魂飞魄散?还是永恒囚禁?或者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泉奈这时相貌陡然一变,重新变回了宇智波乾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只是这次更加的……真实!

    “呵呵,你真的以为现在就能够杀了我?要知道现在可是阴极之时呢!”泉奈轻轻笑道,眼神嘲讽地看着宇智波乾,继续道:“但过了今天,只要我不出樱花树,你就别想杀我……相信你也不会毁掉你爷爷留给你的唯一遗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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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只是作为樱花树的主人,我想给它换一个房客。”宇智波乾漠然说道,抬起手来,手上托着一个淡淡的人形光影,赫然便是含笑九泉挣扎怒吼的魂魄,它的身上泛着汹汹的杀气,只是感受着它的不甘、它的恨、它的怒、它的杀意,便如同一个亘古以来的恶魔。“它,似乎比你还强呢!?”

    泉奈惊恐地看着含笑九泉,真实的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一种恐惧感惶惶如天降神威,轼神恶魔,使他无法正面看着含笑九泉。

    “你……”

    泉奈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宇智波乾便将含笑九泉的灵魂丢了过去。单手提起宇智波佐助,离开了。

    第十六第章

    含笑九泉的灵魂没有直接去到地狱,这是宇智波乾没有想到的,不过也不妨碍。不过片刻,他想到了利用的办法,以泉奈至今没有丧失理智的心灵,肯定没有这种完全丧失理智的天生恶灵来得厉害。而控制含笑九泉这种天生的恶灵,他也有着最最天然的优势,含笑九泉的身体便是自己所用的,有着天生的联系,所以控制起来更是简单轻松……

    托着宇智波佐助回到含笑九泉的家中,不,现在宇智波乾的家中了。宇智波乾对着宇智波佐助念了一个‘解’,便轻松将他“复活”。

    然后宇智波佐助便问了宇智波乾一大堆的问题,宇智波乾也一一瞎编作答。

    聊了近三个小时之后,在宇智波佐助的眼里,此刻的宇智波乾赫然变成了一个伟大的阴阳师,专门在暗中除灵卫道,保护着身为普通人的他们。而关于宇智波乾与泉奈对话时所说那双眼睛是他的的话,宇智波乾也作了详尽的回答:那双眼睛是自己埋葬在那棵树下,镇压那个“恶灵”的。

    而关于那个“恶灵”的去向,宇智波乾则说:那个“恶灵”已经被自己点化升天,不会再在人间“害人”了。

    ……

    第二天早上。

    悠扬歌唱的小鸟唤醒了屋中沉睡的两人,清晨淡淡的雾气笼罩于院落中的植物,甘甜湿润的空气在晨曦中澹澹传扬。

    因为太晚,所以宇智波乾留下这个‘表弟’在家里歇息,而佐助也深表感谢。因为他再也不敢去面对那种能够轻易将人“迷惑”的“恶灵”了,想起自己那时身体不受控制,连说话也被改变的样子,他就一阵后怕。

    今天的早晨似乎又恢复了生气,前几夜不曾啼叫的鸟鸣,此刻也恢复了它们的歌唱,快乐的唤醒家家户户。

    起床之后,宇智波乾就一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头低垂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似乎周围充满了生气的环境也无法将他的彷徨掩埋。就这么怔怔地坐在那里。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神界圣地里那个名为生门的灵堂前,只是他是第三者的身份出现在那里。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剜去双眼,然后带着不甘倒在地上。而在梦里的他,却是冷漠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