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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16部分

他这个媳妇儿真他妈的神了。

    虽然事实的真相并非完全正确,可仔细想来还真就与她说的差不多了。最最诡异的是,她连他找到占子书这事儿的目的都能猜得出来,不可谓不惊心动魄。

    “呵呵呵呵……”

    他笑了几声儿,脸上挤满着笑容,可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扭。

    “媳妇儿,你懂的,我一向都是知错就改的好男人!”

    丫又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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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他俊脸上掩不住的尴尬,占色眸子淡了淡,也就不再逼他了。一只拉起被子来盖到下巴处,喃喃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确实是个好男人。”

    不知道她这话啥意思,权少皇心里惊了下,一只手撑着头,便俯下头去盯着她。只见她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困意,好像真是没有介意的样子,不由七上八下的忐忑了起来。

    “你不生气了?”

    占色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好像也没有再讨论的意思。

    “嗯,不早了,睡吧!”

    睡吧!睡吧?

    可是,他睡哪儿啊?她到底是个啥意思?

    黑眸眯了眯,权四爷心下猜测着,觉得自个英明一世,竟然就他妈在这个娘们儿面前有点儿犯憷,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凑过头去,他摩挲着她的脸,试探着问,“老婆,那我可就睡这儿?”

    “嗯。”占色的呼吸很浅。

    像一个得到了上峰特赦令的囚徒,权四爷心里暗爽,长舒了一口气,狠狠地搂住她香了一个嘴,却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

    “你不怪我就好。还有,咱俩先说好,往后不许再翻旧账。”

    占色翻了一个白眼儿。

    她是一个翻旧账的人么?

    要论他的旧账,那可就多了去了。从六年前的事儿开始算起,再到六年之后,一笔一笔给他算起来,足足可以让他三年不能上她的床了。可她啥时候又真的对他发过狠,还不是由着他搓圆捏扁么?

    想了想,她计上心来,眼神儿睨过去,认真地板住了脸。

    “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你。现在,我考你一个问题,你要答对了,往后你都可以睡在这里。而且,我也不会再计较过去的事情。”

    还回答问题?

    心里敲了下鼓,权四爷摸着高挺的鼻子,邪邪地一笑。

    “要是答不出呢?”

    “要是答不出,你怎么好意思上我的床?”占色撩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可她的样子却很严肃,让权四爷越发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随便应承下来。

    “我说媳妇儿,不如咱俩换个方式。比如你考考我的实战能力?”

    眸子一沉,占色拔高声音,“一句话,你答不答?”

    “答!”悻悻地,权四爷狠了声音。

    不就是回答问题么?

    想他权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通晓四海法理。上下五千年无所不通,中西学识无所不晓。她还能有什么问题难得到他?

    发了下狠,他像上综艺节目似的,聚精会神。

    “问!”

    抚一下额头,占色深深望住他的眼睛,像是仔细思索了很久似的,才缓缓说出了问题的题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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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好了。我给小十三剥了5颗枇杷,他吃了2颗。问,还剩下几颗?”

    这个……能算问题么!

    会不会太简单儿点儿?

    可是,就占色那个复杂的脑子,能问出那么简单的问题来?

    考虑到答案关系到自个儿今后的福利问题,权四爷对于这个5—2=3的问题,踌躇了又踌躇,思考了又思考,想不出有什么别的相关答案来,一时间,竟然不好直接回答。

    占色歪了歪头,严肃地板着脸。

    “回答呗?还剩几个枇杷,这个……很难吗?”

    喉结滑动一下,权四爷黑眸烁烁,心下纠结了,“媳妇儿……”

    见他吭哧吭哧半天儿却回答不上来,占色狠狠抿下唇,憋住心里的闷笑,严肃地扯过他的一只手,像一个小学老师教小孩子似的,一根一根地掰着他的手指头,板着脸教育。

    “5颗枇杷,去掉2颗,还剩几颗?你看,当然还剩3颗啊!权四爷,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才放了一个台阶,用了最简单的问题丢给你。可惜,你显然不太乐意配合。嗯,你没有回答上来,你说这事儿咋办吧?”

    俊脸一黑,低头看着被她葱白般的指头掰着的手,权四爷差点儿噎死了。

    他哪知道她真会考这么简单的问题?

    说来说去,都怪他自己的心里有鬼,想得太多了,才会被她给拿捏住。

    靠!学心理学的女人,真他妈难搞掂!就像看穿他心思了似的。

    抽回手来,他环住她的腰,将额头蹭着她的,索性使出杀手锏——耍赖!

    “亲爱的,我又错了,我小人之心猜度我老婆的大义之举……”

    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占色知道他想讨饶的心思,可是,她好不容易才逮到他犯蠢的时候,能这么就放过他么?

    想了想,她扳起他的脸来,面对自己。

    “行!我也是不不讲理的人,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虽然你没有回答出问题来,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权四爷问得很快。

    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占色目光突然一暗,扬起了手腕来,将套在上面那一串泛着晶莹光泽的玉十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对着灯光反射出来的光影,敛住神色。

    “你看这串玉十八子,它贵在通透纯净,没有丝毫杂质。我们的感情也是如此,如果里头的杂质堆积得多了,又怎么贵重得了?四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与我有关的,不要再瞒着我了。”

    顿了顿,她补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信任破灭!”

    她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不家一丝隐隐的内伤。

    这个样子,让权少皇心生内疚。

    “占小幺,是我不好。可我是男人,希望自己女人过得简单……”

    眯眼一笑,占色抚上他的脸,“我可以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可我不想做一个被人蒙在鼓子里的傻子。每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样的感觉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好像除了替你生儿育女,再没有什么作用。更没有生活参与感……”

    勾了勾唇,权少皇一时语塞。

    见她不吭声儿,占色也默了片刻。看着他,她一双潋滟的眸子,在灯光下半暗半明,长长的睫毛每一次眨动,都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带出一抹浅浅暗影。

    而她心情敞开,却像犯了追命的话痨病,想将心思一次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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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参与感是什么?你或者不明白,因为你有本事参与很多人的生活。可是我不同。你是我的男人,我对你的生活半点儿都不知道。我除了知道你在床上的事情,其余一概不知。你的工作特殊我理解,所以这个没有关系。但关于我的事儿呢?就比如上次那事儿,你要利用唐瑜,或者说你要利用我,你可以明确地告诉我。那样,说不定结果会更加完美。我可以配合得更好。”

    看着她眸子里浮上的水色,权四爷心头一酸,微微低头,唇就贴上了她的。

    “下次,不会了!”

    微微抬头,占色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似是满足的低叹一下,才低声儿说。

    “权四爷,你老是爷。可你也必须学着相信你妻子的能力,也就是相信你自己的眼光。既然我是你权少皇看上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有信心?”

    黑眸深了深,权四爷好半天儿没有说一句话。

    他承认,很多时候,他大男子主义,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也承认,大多时候,他在她身上强加了许多的个人意志。

    而他的占小幺,本就不是那样儿的女人。

    见他脸上有懊恼之色,占色浅浅地勾了下唇,心下触动良动,一只手指拨动着手上那串十八子,看着它珠翠莹润的体态,好半晌儿才又白了他眼。

    “我一直知道,你送我这串十八子里,有门道儿。”

    再一次,她给了他一个意外。

    权四爷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原来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罢了。微愕一秒,他搂紧了她,下巴蹭在了她的脸上。

    “占小幺,我……”

    由着他在脸上蹭来蹭去,占色勾着唇角,“帝宫的事情后,艾慕然曾经告诉我,在一号公馆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约她,就是为了在那等我。可你为什么每次都能准时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我说过什么话,你都能马上知道。不管我出现在哪里,他也能准确定位。你当真以为我傻子么?”

    一只手摩挲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权四爷叹息。

    “占小幺,我是为了保护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戴着它。就是不想让你担心。”迎上他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占色抽回头来,吊在他的脖子上,缓缓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以后我不会弄丢它。”

    一股柔力袭向胸口,权四爷情潮涌动,抚着她的头发,声线儿沙哑。

    “以后我也再不会瞒你。”

    两个人静静地相拥在被窝里,享受久违的宁静与温暖,彼此对视的眼神儿里,柔情比往常更盛了几分。经历的事情越多,了解越多,感情也就越深。再加上有了刚才那一番激|情,又推心置腹地长谈了一回,小夫妻间的甜蜜滋味儿,自然比蜜糖还要浓郁而深情。

    关上灯,外面的夜色,宁静。

    而屋里,一室暖色。

    半睡半醒之间,权四爷突然听见怀里的女人,咕哝着说了一句。

    “四哥,你找个时间替我安排一下,我想见见他。”

    “好。”他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还有……唐瑜。”占色犹豫下,又补充。

    “好。”

    他回答得没有半丝犹豫,占色声音却幽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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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唐心柔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想做什么吗?”

    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儿,权少皇大手捏着她的腰身儿,一下一下地轻揉着,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他自然清楚唐心柔的目的。

    可那都不是主要的,他只在意占色的心思。

    一双大眼睛浅眯着,占色动了动身体,凑他更近。

    “你就这么放心我?”

    “睡在身边的女人都不放心,老子还能放心谁?”

    权少皇捏她一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大手又漫不经心地爬到了她的胸前,似笑非笑地捻下她诱人的小尖儿,懒懒地说,“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么?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我不想你心里膈应。虽然唐瑜她对你没安什么好心,可她是你亲姐,这事儿我由着你来做主。世界上可杀的人很多,但你的亲姐就一个,你自个儿掂量着办,我这里都没问题。”

    这样的信任,让占色心里一暖。

    老实说,她知道他恨那些人入骨,才会设计那么一出来让她对唐瑜死心。可他为了她,却也能够说出这番话来。

    其实,她没有他想的那么大度。

    她要见唐瑜,也不是想要请他放了她,而是真有话要问。

    不过,她还是感动了。吸了下鼻子,未必他察觉又来逗她。她故意轻‘哧’一声儿,身体往上蹿了下,使劲儿地捏住他的鼻子,闷声闷气地哼哼。

    “臭男人,自个舍不得,非得赖我身上!哼,到底也是跟你两个恩爱过一回的,真要怎么着她,你心里也不踏实吧?”

    “操!”

    低咒一声儿,权四爷瞪住他,目光里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谁跟她恩爱过一回?”

    “就你!”

    “小样儿的!”

    低低笑了几声儿,权四爷拽住她的手,顺势就压了过来,紧紧钳住她的腰,脑袋使劲儿往她胸前蹭着,嘴里却含含糊糊的为自个儿辩解。

    “你个小娘们儿,捻酸吃醋找不到地儿是不?看老子怎么治你!”

    “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

    在他故意的挠弄下,占色又是吸气儿又是抽气儿,又痒又难受,忍不住便咯咯笑了起来。好半晌儿两个人才消停了下来。

    再看看时间,一个晚上就快闹腾过去了。

    这么一来,还真心就没法儿入睡了。

    眯着眼睛想了想,占色捅了捅他的胸口,突然说。

    “其实你这事儿,有更便捷的办法。18号楼那天晚上,权世衡侮辱唐瑜的过程。依你的性格,不会没有留下证据来吧?你只要把那个东西公布出来,不比什么都有力?!就算有外交豁免权,可这事儿也能毁了他。”

    她说得极轻,男人却没有回答。

    沉默了好一会儿,权少皇才掰过她的脸来,与自个儿直面着。

    “占小幺,换了以前,只要能让他身败名裂,我肯定会毫不犹豫那么做。可是,我不能……唐瑜她跟你长得太像了!我可以踩她的脸,却不能不要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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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结噎住,占色回手拥住他,什么话都不说。

    “乖了,睡吧。虽然小别胜新婚,咱也别折腾得太晚。”权四爷就喜欢她这么乖顺地抱着自己的样儿。在黑暗里,他愉快地咧了一下嘴,低下头,准确无语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睡不着!”占色声音闷闷的。

    “傻子!再不睡,天就亮了。”

    “是啊,天都快要亮了。咱这个晚上……过得可真跌宕。”

    “嗯。要不然,爷再让你跌宕一回?”

    男人嘻嘻笑着就翻身过来,顺着她的眉眼儿开吻。占色敏捷地挪开身体,冷不丁地伸出手去,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掐了一把。

    “操,占小幺!”权四爷揉了下吃痛的胸口。

    闷笑一声儿,占色替他揉了下,小声地哼哼,“你要再敢在我很感动的时候,故意下流地捅我屁股,我就不是掐胸口了,直接煽了你!”

    “哈哈!”

    男人笑不可止,“那我这回优雅点,不下流了!”

    “啊!”

    窗外浓浓的夜色里,屋里的旖旎软语,点缀了一室的黑暗。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眼尖儿的人都发现了,权四爷在第二天的早上,反常的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而那天晚上回家之后,已经睡了老久客房的他,终于又愉快地搬回主卧里去住了。

    不用多说,聪明的人都心知肚明,两个人春暖花开了。

    老大的心情一爽,下面的人,心情跟着就爽。现在,不论谁见到权四爷都会挤眉弄眼地瞅他几眼。意思是老大你吃到肉了,可不要忘了兄弟们的好福利。

    当然,一帮子人,都是为他高兴。

    只有无情同志,半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上次去接占子书,本来是不需要他亲自出马的。可惜权四爷为了表示他对自个儿老丈人的尊重,非得让他去。结果,执行任务去了几天回来,又让孙青碰上那档子事儿,彻底的鸡飞蛋打了。

    现在。他的天空不是变色那么简单,完全是雨夹雪的日子。

    又恨又恼的他,那一天从妇幼院回来,就再没有回过家。

    而他家爱子如命的老妈,大概也意识到用装病这招儿来骗儿子太不厚道。打电话道了歉没有得到原谅,见儿子再不往家一步,搞得还真就生病了。可惜,‘狼来了’的故事,就是这么演出来的。无情不再相信了,半步都不再踏入家里。直接对他父母放言了,有肖小萱就没有他,有他就没有肖小萱。

    “孙青,这事你怎么看?”

    这一天,在去买菜的路上,占色就这件事儿问孙青。

    孙青这一回已经蒙上了心了,半点儿都不会再为那花花公子松口。

    “名门秘辛!这种事儿,听听就行了,不需要多想。”

    嘴角狠狠一抽,占色眉梢眸底都是笑。这几天她的心情十分好,表情自然也就丰富了许多。扯了扯孙青的胳膊,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凑近孙青的脸,戏谑地笑。

    “我还从追命那里听了一个乐事,要不要跟你分享一下?”

    手里挑捡着黄瓜,孙青半眯着眼儿,有气无力。

    “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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