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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15部分

    ,哑着嗓子,态度却严肃了许多。

    “占小幺,等生了孩子,就到zmi来!”

    咦?

    占色惊了一下。

    事实上,她岗位培训耽搁了这么久,最后就算看在权少皇的面子上勉强过去了,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可如果让她现在怀着孩子,再去拼着劲儿培训直到考核过关,那她也是做不到的。

    她之前正为这事儿愁着呢!

    他的提议自然很好,可如果她去了zmi机关,心里一直存着的那一份做刑警的愿望,只怕就永远落空了。

    而且,他怎么又突然提出这个事来了?

    眯了眯眼睛,她身体往后一仰,手掌继续撑在他的肩膀上,就着月光歪着脑袋打量他。见男人一脸冷峻严肃不像在开玩笑更不像要跟她商量的样子,她轻皱了一下眉头。

    “咱俩不是说好了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男人裹了她身体,牢牢地困胸前,低头时,重重抵在了她的额头。

    “此一时,彼一时。”

    “为啥?”

    黑眸一闪,权四爷掠开唇来,浅浅一笑,“老子觉着吧,像你这么凶的婆娘,还得弄到身边儿来才放心。要不然伤着了谁,就闹大发了。”

    男人明显找抽的回答,弄得占色哭笑不得。

    大概今儿心情很好,她没有想太多,玩笑着推了他一把。

    “靠,你丫皮子又痒痒了?”

    “嗯。痒痒了。老婆,给挠绕吧……”男人低低一笑,在她的颈窝边说着,语气柔情十足,像柳絮划过心脏,又像细雨落在面颊,轻飘飘的,柔腻腻的,很快便在两个人之间荡漾出了一种薄薄的暧昧之气来。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酒杯,占色探了下他的额头,又认真审视了一下这个好像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人,笑着问他。

    “又喝高了?”

    “嗯。”男人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上爬。

    占色笑着拍开他的手,“少来了!谁还信你?上回孙青都告诉我说,你们zmi机关的人,个个都是酒仙酒圣酒鬼投胎,说千杯不醉都损了威名,得用万杯不醉才能形容。所以啊,你少在我跟前装醉了,装了我也不相信。”

    闷声闷气地轻笑一声儿,权四爷整个人腻歪在她身上,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话,人虽然没有喝醉,可心却是醉得一踏糊涂了。

    为毛?

    占小幺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懒得给他搭腔的,更别扭这么多话了。

    她损他刺他,可不就是她心里喜欢他么?

    抬起头来,他呼吸一紧,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都说人生难得几回醉,占小幺,喝不醉的人,也很苦恼的,你快安慰我一下!”

    躲开他重得像头牛的身体,占色笑着推他。

    “信你才有鬼!”

    权四爷呵呵一乐,笑着扯开了衬衣的领口,侧过头来,黑眸里闪烁着赏月台上朦胧而暧昧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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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得真的很好看,一双长而翘的睫毛,几乎呵口气儿就会颤歪歪的动,一个翘生生的小鼻梁不像棱角般挺直,却比那些美容院里出产的美女明星多了几分玲珑,一张小小的嘴,泛着柔软的粉泽,单单就这样看着,就可以让他幻想出许多与她亲密接触时的绵软触感来。

    这是他的女人!

    心里一暖,他的眼睛里越发溢出笑意来。

    “占小幺,你可真好看。”

    “……”

    这句台词儿,权四爷开始用到现在,就没有换过。

    不过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欢听好听的情话。哪怕占色再冷静理智,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心窝子里甜腻了一下,她斜斜睨着他的眉眼,唇上已经挂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权四爷哄女人的本事见长,说说看,怎么个好看法?”

    唇角微微一弯,权四爷邪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用他好听的声音徐徐诱哄:“好看就是好看,好看得爷每瞅一眼,就像被猫儿的爪子给挠了心肝儿似的,恨不得马上把你就地阵法了……”

    噗!

    一个忍俊不禁,占色煞风景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别这么逗了!讨厌。”

    “呵呵!”

    看着她在月下展露出的笑靥,权四爷也跟着笑,只觉身体却是更加躁热了。

    男人像他这般的年龄,正是虎狼似的心性儿,一旦在女人身上开了荤,哪里是能忍得了的主儿?往常每次逮了她搞那事儿的时候,他就像个鸦片烟选手般上瘾似的没个节制。而如今,算算从占色怀上了起,他忍了这么久没动她已经超越极限了,属实憋得有些厉害。

    换前些天吧,见到占色不冷不热不给他好脸了看,他也就不好凑上去,今儿晚上有了月光的支持,见她又这么高兴,那压在裤裆下的邪火儿,也跟着一下下往上冒。

    “占小幺……”

    只喊了这么一声儿,那嗓子哑得比来酒劲儿还狠。

    两个人这么熟悉,占色又怎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眼看按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眸色流光神情怪异,她的心里就有数了。有些心疼他的隐忍,又有些好笑他这么苦逼的样子,她狠狠憋住了笑意,眉眼儿弯了一下,故意逗他。

    “你要做什么?”

    原以为她的话都递到嘴边儿了,他会像刚才那样儿继续流氓的行当,哪儿会料到,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将她牢牢地压在怀里,低下头来瞅着她,瞅得特别认真,瞅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低了声线儿,带着大提琴尾音一般的声音告诉她。

    “老婆,等中秋过了,咱俩去补录一个结婚档案吧?”

    占色有些意外。

    原来他还记着她说的话,不结婚不许他碰她?

    心思动了动,她又好气又无奈,只看着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儿越发柔和,却又让她想过许多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点滴过往来。

    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推翻自己的心理建设。而他,则在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一阵夜风夹着清纲的花香吹了过来,伴着男人清冽的气息掠在占色的脸上,让她终于回过神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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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你个人信息不能录入婚姻系统?”

    男人低头,吻她的眉眼,“只要你心里妥当,算不得事儿。”

    占色眯眼审视他。她自然知道,他既然说不能录入档案,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当初那么坚持,又何必为了她再去破这个例呢?其实,两个人只要相好,那个破证儿确实不能证明些什么。

    这么寻思着,她心里叹息,觉得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微微与他拉开距离,她盯住他,正色说。

    “我想,不用了……”

    哪料到,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以为她拒绝,眉头一竖就急了,稳稳地勒住她的腰,不爽地凑过头去,在她白皙的脖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混蛋!”

    占色吃痛地‘啊’了一声,活生生地咽下话去,抬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生气了。

    “你咬我干嘛?!”

    “哼!你说呢?”黑眸带着恼意,权四爷的样子,有几分小孩儿心气。

    “!”

    一脸的惊叹感地盯住他,占色哑口无言了。原本她想说的就不是那个意思,却被他理解成了是拒绝,丫可真够逗的。

    然而,吃痛之下,她也懒得再给解释了。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横眉冷目。

    “就不同意,闪开,离我远点儿!”

    男人永远不懂的,小女人吧,有时候就最喜欢说反话的。可叹权四爷一颗色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好不容易见女人软下来了,他却没有忍住那香肉肉的诱惑,不小心地咬痛了她,见状,哪儿还敢反驳啊?

    无奈地揉了揉他刚咬过的地方,他板着脸依旧面无表情,却是早软了声音。

    “占小幺,老子不仅想咬你,还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一眼扫过去,占色见他英挺的脸上写满了懊恼,苦逼服软的样子里又满带着浓浓的情意,于是乎,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火气,连渣都不剩了。

    不过,有的话,一旦过了那个时间点儿,再捡起来说,似乎就没那意义了。

    抿了抿嘴,她看着他,“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了。”

    权少皇黑眸烁烁,盯住她眸底狼光直闪。可他琢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觉得心下愈发不踏实了。

    为了自个儿的男人威风,为了自个儿受苦受难的二兄弟,为了这个什么也没有捞着的中秋月圆之夜,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暂时性地雄风大震,捻着她两边儿脸,发着狠地发拽。

    “行,老子再容你蹦达几天,等咱闺女出生了休息过来,我他妈弄不服你我就不姓权!”

    占色好笑他发狠的样子,轻轻白了他一眼。

    “不姓权好,你不如跟我姓占吧?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也不错!”

    “小样儿,你有种再——”

    权少皇瞪着一双豹子般的眼睛,吹胡子竖眉毛地急吼吼骂了一句,明明想要收拾这个女人,可脑子跟身体就是没法儿协调好,话没说完,骂没开始,长臂一伸就搂了她过来,话风立马转到了天边儿。

    “……你有种,再怎么说我也很佩服你。”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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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儿憋不住大笑出来,占色脑袋一低,赶紧地靠在男人的胸口。这么一埋,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搂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整个人便软了几分。

    “傻子,我跟你开玩笑呢。”

    男人嘛,不怕硬,就怕软。

    听到他女人这么一句温温柔柔的话,权四爷不仅身上的火气顿时就消了,就连本来气软了的地方又硬了。

    “小东西,你就是这么拾掇老子吧,等着你生了再给你好看!”

    他闷闷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回占色真没听明白,脸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抬起。

    “怎么了?你在骂我?”

    “……白痴女人,我哪儿敢骂你?”

    “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这么不会伺候男人,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

    撇着嘴瞅他。在这样的光晕下,男人黑眸里闪着宛如黑曜石一样的光芒,带着一种直入人心的穿透力和笑意,不轻不重地与她的视线对视着,占色无奈的哼了哼,正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男人却突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又拍了拍自个儿的肩膀。

    “上来!我背你回去。”

    占色愣了一下。

    月光下面,男人高大的身躯还是那么有力坚毅,后背更是宽敞而厚重,有着稳定人心的魅力和安全感。可是这样的情形,却让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束河古镇上两人分开前的那一天。他们打马上了雪山,一路欢声笑语,末了他也是这么深情款款地背着她去索道。可是,就在她以为那就是天长地久永不改变的时候,他却在转眼间的几个小时后,就由着她被别的男人带走,甚至差点儿被侮辱……

    “上来啊!”

    男人见她不动,又催促了一声儿。

    目光微微地眯了一下,占色上前一步,慢慢地俯下身体搭在他背上,一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嗯!”

    权四爷背着自个儿女人,心里满足得不行,也没注意她的情绪变化。

    “占小幺,你可真轻。怎么吃都不长肉,拿什么来养我闺女啊?”

    背上的人没有回答他,他奇怪地偏过头去,却见女人偎依在他身上,头垂在他的颈窝儿处,紧紧地闭着一双眼睛,像是准备就这样睡过去了。心里轻轻一荡,他惦了惦她的身子,放松了胳膊,心下越发的柔软。

    “傻女人!”

    *

    当京都的月亮正圆的时候,石门的月亮也一样圆。

    艾伦自打挂了占色的电话之后,就一直就没法儿入睡。脑子里模模糊糊地不停念叨着占老师教给她的心理战术与策略,她默默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就想等着那铁手老妈睡熟了再行事。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知道很傻,却又很迫不及待。

    黑暗中,她伸出手来,就着手机的余光,在空气中一抓。

    手心里,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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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铁手对她的好,看起来她好像得到了,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或者说,就是缘于这样一种心里,她想要去证明些什么。

    如果不是,那就不是好了。

    如果是,那她就会好好的是。

    她这个人很简单,也喜欢活得明明白白,包括感情也是一样。她宁愿铁手清清楚楚地拒绝她,作他的伪哥们儿也能洒洒脱脱,却不愿意就这样儿模棱两可与他处着,不伦不类的关系,让她无从发挥。

    等!

    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多。

    竖着耳朵,她听了一会儿动静,估摸着铁手老妈已经睡熟了,便轻手轻脚地爬起床来,轻轻地打开房门儿,伸出一个头去,准备探探情况。

    客厅里,黑乎乎的一片儿,就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见到沙发上拢起的一团身影儿。看不分明,可她的心却狠狠一跳。

    她家铁手,就睡在那里呢!

    她是要过去呢?还是要过去呢?

    微微眯眼,她静静地杵在那里,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猫头鹰。本来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的行动路线,到了实施这一刻,却无端心慌了起来。不敢出去,却又舍不得回去,心里别提多矛盾了,一颗心‘怦怦’直跳,如同擂鼓般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啊!

    她烦躁了,很想大吼一声,使劲儿抓扯下头发。

    可惜,又不敢弄出声音来。

    约摸呆了两三分钟,在进与退的决择下,她好不容易才凝集起来的战斗力,就那么萎了。吁!占小妞儿要知道她这么没有出息,整一个雷声大雨点儿小的主儿,她会不会鄙视她?

    艾玛,她艾爷二十几年的威风,难不成就这么毁了?

    慢慢地缩回了手,她几不可闻地浅叹一下,就准备关上门睡大觉去。

    “你有事?”

    就在房门关闭那一秒,客厅里却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压低的嗓子,带着一抹夜色下的暗哑,直击艾二小姐的心脏。

    她有事么?有事啊!有事!

    可她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说?

    一张脸在黑夜里‘噌噌’发着烫,就像一个被人抓了现行的小偷儿,不停地回想着占色教给她的攻略。遇到什么情况,该说什么话?

    梦游?撒尿?肚子痛?身上的伤口痛?

    哎哟,完蛋了!她究竟该走哪一步了?

    搔了一下七弯八拐的脑子,一时慌乱之间,她脑子里的神经打了很多结,也想了很多话,可是却连一句正常的话儿也没有说出来。

    没有办法,铁手就是她的死|岤。

    傻乎乎地想着,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铁手已经从沙发上大步过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并且手臂横过她的身体,摁亮了卧室里的灯光,正低头看她。

    说啊说啊!快说啊!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让她赶紧地按占色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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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是一个不争气的,却是咧着嘴摇了摇头,“没,没事儿,就是有点儿认床,一个人害怕睡不着。”

    没事儿就有鬼了!

    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肚子里骂她。

    她想,一定是占小妞儿,恨铁不成钢。

    看着铁手面瘫似的脸,她自个跟自个决斗着,脑子里乱七八糟,脸上的表情也是红一阵青一阵,又古怪,又扭曲,样子怂到了极点,连她都没法原谅自己了。

    铁手眉心微拧,侧过脸去,看了看他老妈紧闭的房间门,压低了嗓子。

    “进去再说吧!”

    进去再说?

    嘎嘎——

    艾伦心里狂乐,几乎就要笑出声儿来了。进房门,这不正是占小妞儿教给她的成功第一步么?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成了,她都还没有出招儿哄他呢。看来,这个铁手同志真吃错药了,居然这么容易就上了钩儿。

    会心地朝他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她乖乖地退开身体,任由他进了房门,并且帮她把门儿给隐上。然后,他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她只能坐在床边儿上了。

    “扑嗵!扑嗵!”

    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