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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家主蜜宠妻-第1部分

    “一、一万八?”突如其来的天文数字让詹晓冉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在这工作,一个月也就一千块钱,除了交房租也就勉强够维持她生活的。现在竟然要她赔给她一万八…她上哪弄这么多钱?这不等于要她的命一样吗?

    将她的窘迫看在眼里,女人不齿地勾唇冷笑,明知故问道,“怎么?赔不起?”所以才说是穷人的悲哀!

    “我……”

    “诶,吵死了!”打断詹晓冉的正是睡到一半被人吵醒正极度不爽的齐可歆。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利落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迈着慵懒又有几分散漫的步子走过来,犹有一丝睡意的眸子里跳跃着薄怒的波动,一边掏着耳朵一边不悦地斥道,

    “谁家的狗不看住了放出来乱吠什么?不知道很扰民吗?”

    “可歆!”詹晓冉不想事情变得更复杂,猛对她使眼色。偏偏,某女故意装作没看见,反过来把从刚刚起一副小媳妇被欺负模样的好友扯到身后。

    那女人一见有人替詹晓冉出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算哪根葱?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说着就要把躲在可歆身后的詹晓冉拽出来。

    齐可歆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转腕这么一掰,女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我们家冉冉也是你能说碰就碰的…”

    “你……”

    站在一旁的经理见事情越来越糟糕,急忙站出来打圆场,“这位小姐,的确是我们员工不小心弄脏了您的鞋,您看我让她帮您擦干净行吗?”

    女人一听,暴怒的神色总算稍微有几分缓和,“行倒是行,不过,我让她擦。”指着齐可歆的鼻子,“而且,还是跪在地上擦!”

    “这……”经理有些为难地看着齐可歆,却惊讶地发现后者非但不生气,而且还在笑。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可歆!”詹晓冉也有些担心地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太知道可歆的脾气了,要是这件事被她闹得不可开交,那她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工作岂不又付之东流?

    齐可歆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对她投去个让她安心的眼神,然后默默地从牛仔裤兜里掏出十块钱扔在了餐桌上。

    “路边擦一双鞋也就两块钱。剩下八块拿去买一瓶眼药水洗洗眼睛,免得以后再像现在这样‘狗眼看人低’。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能随便欺负人?说穿了,我朋友虽然只是个小服务员,但她是凭自己的劳力赚钱养活自己。而你呢?你除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在外面横行霸道耀武扬威之外,还会做什么?”

    “你……”

    “女人还是不要做花瓶的好,太容易碎!”说完,对那气得脸蛋明显扭曲的女人眨了眨眼,她笑着拉起詹晓冉的手就往外走。没走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眼手表,转身询声问向愣在原地的经理,“现在是五点十分,她可以下班了吧?”

    “当、当然!”那位经理显然还有点失神,听到她的话也只是下意识地点头。

    齐可歆解下詹晓冉身上的围裙,用手拍了两下她苍白得像鬼的脸。这点事就吓成这样,胆子还真是小!

    这所有的动作都被看进一双湛着宝石般亮色的蓝眸之中,带着一丝玩味,男人邪肆地勾起嘴角,深刻着完美五官的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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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相亲?!

    一个被山和树包围着的庄园式别墅区是勒布雷家族的领地!

    提起勒布雷家族,亚洲的人可能鲜少知道,但欧洲却是人尽皆知!它是法国声名显赫的实业界大家族,也是全球排名前十的财阀,所涉及领域十分宽泛,目前掌门人是伊渃&8226;勒布雷。

    伊渃的父亲居伊&8226;勒布雷是个中法混血儿,母亲韩若曦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虽是个混血,却只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除了一双蓝宝石一样的璀亮星眸喑着西方人的特色,他那完美的五官,雕刻的线条无不诠释着的神秘和飘逸。

    只是此时,这份神秘和飘逸似乎打了折扣,当得知他最珍贵的东西不翼而飞的那一刻起,他那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不已的俊庞上便只余下暴怒的波动。

    又到了吃饭时间,当一身漂亮洋装的伊懧&8226;勒布雷出现在餐厅却看见偌大的餐桌前只坐着母亲时,她忍不住叹着气问,“哥哥又不吃了?”

    韩若曦照例为女儿乘好了汤,被岁月眷顾的美庞上并未露出什么表情,一贯的淡然,“别管他,我就想不通,不就一张照片嘛,丢了就丢了,至于他这么茶不思饭不想吗?”

    “妈咪,不止是一张照片那么简单。”伊懧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上有着和妇人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完美五官。微蹙着黛眉,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

    好好的一张照片,怎么突然间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与此同时,在t市有名的富人区的高级私人别墅里,一个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悠闲地喝着咖啡。

    男人一身雪白的休闲服,由窗外透入的阳光像在他身上镀了层金光一样,似幻非幻。

    一手优雅地端着咖啡杯,另一手插在裤兜里,动作看起来闲适中透着一分慵懒。

    也许因为身后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打断了这难得的清净,男人墨黑长眉微微一动,眉宇间染上薄薄的一层愠色。

    “什么事?”

    “总裁,您让我调查的人有结果了。”一身黑西装助理模样的男人声音里充斥着恭维,他站在门口,没有boss的命令不敢往前妄进一步。

    “拿过来。”淡淡的命令过后,不多时,手里多出一个文件夹。他将咖啡杯递给助理,然后慢条斯理地打开文件夹,从中抽出一张4纸大小的资料大略地瞄了几眼。

    而就在这时,文件夹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出来,落在地上。他不经意地瞥过去,那是一帧照片,上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姑且说是女孩儿,因为单从这张照片来看,还真是雌雄难辨。

    这就是他那个哥哥在乎了五年的女人?很一般嘛……

    “刘醒!”他唤着助理的名字。

    “是,总裁有什么吩咐?”被叫到名字的刘醒立即应了一声。

    “帮我安排一场相亲。”嘴角扬着邪笑的弧度,让人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是!”在男人身边当了三年助理,刘醒当然知道boss最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命令,所以,就算他一头雾水,就算他好奇地要死,却还是乖乖地领命走了出去。

    不过,他真地很想知道,boss怎么会突然想相亲了呢?

    ……。

    詹晓冉将最后一盘菜端上餐桌,齐可歆像是早料准了时间地出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信手便拈来一块滚烫的排骨送进嘴里。

    一边吃一边啧啧有声地舔着嘴唇,表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詹晓冉为两人各乘了碗米饭,然后坐在她旁边,又像往常一样殷勤地为她夹菜。也难怪可歆总是戏称她是她‘妈’,说也怪了,明明两人年龄差不太多,可她却总是习惯性地去照顾可歆,从一日三餐到家务居常,没有一天例外。

    在她稍微有些愣神的片刻,齐可歆已经把一整碗米饭都吃光了,嘴里塞得满满的,竟然还想夹菜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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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的詹晓冉急忙倒了杯水给她,“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齐可歆嘿嘿一笑,憨憨的笑容总是能轻易抚慰她疲累的心。

    “对了,后天就中秋了,你回家吗?”

    闻言,齐可歆吃饭的动作一顿,脸上有一刹那的僵硬,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她满不在乎地说,“干嘛回去?就为了那一顿饭?”

    詹晓冉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想回家,用她的话讲,家里有两只随时准备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母老虎,每次回去都免不了一场争吵,而且通常都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们不累她还累呢?、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坚强。不但从家里搬出来,上大学也都是自供自读。她说不喜欢看那女人每次给她钱时的一脸施舍。

    詹晓冉没再多问,只说,“那我给你多准备些菜吧,放在冰箱里,你微波一下就能吃了。”

    转眼间,齐可歆已经吃完了第三碗饭,她靠在椅背上打了个饱嗝,一脸满足地对好友说,“不用,我要去陪我老妈过节,会在餐厅打包一些她爱吃的东西,你就别管我了。”

    “你又要去墓园?”

    两手交握撑在脑后,齐可歆对她点了点头,“不去,她会寂寞的。”

    ……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话现在想想也不无道理。

    提着食篮走在墓园里,齐可歆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相片,懒懒地打着招呼,“嗨,老妈,我来了。”

    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墓碑前的空地上,食篮放在一边,她见相片上落了灰尘便嘟囔着用手轻轻擦拭掉,“怎么弄得这么脏?你不是最爱干净吗?”

    看着照片中那笑得温柔祥和的漂亮女人,一声轻叹忍不住从口中溢了出来。

    “你倒是笑得挺开心的,知不知道老公已经被人抢走了?”这一直是她心头一个解不开的结——到底当初老妈知不知道他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如果知道,她一定伤心死了吧?

    算了,大过节的,说这些干什么?

    “我带了啤酒来,喝一杯怎么样?”她像和老朋友对话一样,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两灌啤酒,打开一个放在墓碑前,“这个是你的……”接着要打开另一罐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写着家里的时候,她撇了撇嘴,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

    “可歆,过节了怎么也不回家?”是齐元山的声音,清冷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为人父者的威严。

    “哦,公司加班!”她胡乱扯着谎,对这个她该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并没太多特殊的感情。

    “什么公司过节还加班?我看你干脆把工作辞了吧!”

    又来了…每次通电话不外乎就是‘为什么不回家?’‘干脆把工作辞了’这一套,他就不能说点新鲜的吗?

    烦躁地用手揉了揉额角,她一副冷冰冰的口吻道,“我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就不回去了。没事挂电话吧,我们老板在叫我。”

    这话一出,对方果真立即挂了电话,甚至连声‘再见’都不说。她知道,她又惹他生气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总不能扔下老妈孤零零一个人过中秋节吧?就算她不回去,他也同样有妻有女,一家人其乐融融。反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算少,又何必多此一举?

    “妈,干杯!”

    不知不觉,天已经要黑了。她将散落在地上的空啤酒罐装在塑胶袋里准备带走,起身的时候,也许是醉迷糊了,也许是起得太猛,头竟然晕晕的。

    她又蹲了下来,对着墓碑上的照片一个劲地傻笑,“你是不想我走对不…嗝…对?”

    “就知道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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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常被她‘恶少’‘恶少’的叫,绰号‘无良老板’的安明轩。

    他打了她不下十几次电话都不通,打去她家又说她没回去,所以,他便直奔着这来了。

    奇怪的家伙,放着温暖舒适的家不回,跑这种地方来‘过节’,还喝得醉醺醺的……话虽这样说,但他不也是放着好好的家不回,跑这来找她了吗?

    不过,他干嘛要找她?

    这个问号刚在脑子里成型就被他自动消除,反正来都来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大步流星地走上前,齐可歆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脸色因为酒精的附加作用而晕开了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倒是比平时多了那么一分女性娇柔。

    只是,这样的‘错觉’维持不到两秒钟,‘啪’,一巴掌拍在脸上,安明轩顿时一脸黑线。“你打我干什么?”

    “原来是真的……”

    安明轩翻了翻白眼,和着她是在确认他是真人还是幻像,真被她气死。

    开车送她回了家,值得庆幸的是,这女人酒品还算不错,上车就呼呼大睡,这才让他省去很多麻烦。

    到了她租住的公寓,安明轩从她的衣兜里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架着她一路进了卧室。

    直到把她‘扔’在床上,他才总算能喘一口气。别看她瘦瘦的,可重着呢,毕竟身高摆在那,又爱运动,身体结识得很。

    坐在地板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四下看了两眼,卧室不大,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电脑桌之外,就没有其他摆设了,虽然看起来太过简单潦草,不过,这不正是她的个性吗?

    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仔细听,还有细微的鼾声,他摇了摇头,果然是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啊。

    不过说也奇怪,就是这样的她却总是能给他一种‘安定’‘温暖’的感觉——一种自从他八岁那年父母双双死于车祸之后就不曾有过的感觉。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珍惜有她在身边陪伴的日子……

    “家伙,睡得倒是真香。”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他打算回家,临走前还不忘来到床边为她盖好被子,“明天见喽,男人婆!”

    ……

    “什么?相亲?”

    一大早,公寓里就传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伴随着还有某人暴躁地砸床声。

    刚从宿醉中挣扎着醒来就接到家里的电话,听到那位‘继母’的声音已经很让她不爽了,而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为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她会这么好心吗?

    她当然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怎料那只狐狸却道高一尺地断她后路——以丢掉她母亲的遗物相要挟,逼她就范。

    真是卑鄙!

    于是,堂堂的总裁助理竟然破天荒地翘班去相亲……

    齐可歆没怎么在穿着上费功夫,依然是她最喜欢的休闲打扮,一条修身牛仔裤搭配宽大t恤。

    她冷着脸走进约会地点,是一家环境还算不错的咖啡厅,不意外那个即将要和她‘相亲’的男人已经等候在那。听说商人是最准时的,看来一点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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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出名了?!

    “什么?相亲?”

    一大早,公寓里就传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伴随着还有某人暴躁地砸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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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宿醉中挣扎着醒来就接到家里的电话,听到那位‘继母’的声音已经很让她不爽了,而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为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她会这么好心吗?

    她当然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怎料那只狐狸却道高一尺地断她后路——以丢掉她母亲的遗物相要挟,逼她就范。

    真是卑鄙!

    ……。

    坐在窗边位置,由窗外渗入的阳光勾勒出男人高大俊挺的身材。他慵懒地半眯起深邃到不行的蓝瞳,看到齐可歆的瞬间,浅浅地弯起艳丽如朱丹似的薄唇,明明在笑,却未达眼底。

    “你好,我是韩兢思。”站起来,伸出手和她交握。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仿佛一缕微浅地几乎感觉不到的清风从心尖上掠过,很舒服。

    “齐可歆!”她没去握他的手,只是报上姓名就径自坐了下来。

    他似乎并不计较她的无礼,坐下来的同时招手唤来服务生,目光落在她身上,轻问,“想喝什么?”

    “水就行了。”

    端起冰水喝了一口,齐可歆淡漠的眸子看向对面悠闲喝着咖啡的男人。没有仔细的打量,但只凭大概的一两眼,她便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真叫一个‘祸害’。

    韩兢思任她打量自己,性感薄唇始终漾着一抹浅浅的慵懒笑意,一对狭长凤目时而喑出淡淡的妖娆之光,看着她,终于率先打破沉默,“看你好像不太情愿来见我。”

    “bingo!”她帅气地打了个响指,丝毫不掩饰对他又或者是对‘相亲’这件事的厌恶。

    这倒是新鲜——凭他韩式总裁的身份和这一张颇具魅力的脸,女人对他向来都是前赴后继,这会儿突然跑出个另类,非但不对他纠缠,反而还避之如蛇蝎……有趣!

    他懒懒地一扬嘴角,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解去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隐约露出古铜色的性感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