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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是棺材-第110部分

    。    我仔细揉了揉眼睛。用道术仔细感知这间屋子。随后,我看到里面东倒西歪,躺了四五具尸体。

    我惊得目瞪口呆。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时候,我听到正屋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喃喃自语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里面跑,在里面跳。

    我慢慢地推开厢房的破窗户,从里面爬出来了。

    我打算走了。因为我还没有吃饱饭。我得继续寻找一点食物。这里发生了命案也好,有什么鬼怪也好,关我屁事。

    我正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过头来了。因为我听到正屋里面的脚步声有点不对劲。

    开始的时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过了几秒钟,变成了两个人。然后又变成了三个人。随后,又变成了两个,然后,又是一个。

    这样循环往复。

    我奇怪的挠挠头:“怎么回事?屋子里到底有几个人?这些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出现的这么有规律,该不是什么暗号吧。”

    人总是死在好奇上。我也不例外。我一步步,慢慢的走了过去。

    然后,趴在窗户上,使劲的从窗缝向里面望。

    我只看了两眼,就吓得魂不附体。

    里面一共有三个人没错。其中一个是地藏王,另一个,是和他一块吃饭的农夫。剩下的那一个,身上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披散,面色苍白。显然是一个死去很久的人。而且看装束,应该是个女子。

    这三个人正在绕着棺材转圈。他们转圈的方式很奇怪。走一步,挑一步,像是在进行什么古怪的仪式一样。

    这三个人跳了一会之后,地藏王忽然停住脚步,然后,将那农夫背在了身上。随后,这两个人叠在一块,又将那女子背在了身上。

    这三个人像是叠罗汉一样,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两步。

    随后,他们三个又分开。继续向前跳跃。

    我看了一会,渐渐地看出端倪。真正在跳跃的,是农夫和地藏王。那女子根本没有意识。是被地藏王用桃木剑操纵着,将阴阳二气灌注到她的体内。以外力催动着她,一步步的向前跳。

    几分钟后,他们三个像是跳累了。然后,地藏王大喝了一声。他们停了下来。

    我看见地藏用桃木剑指着那女子。用阴阳二气,撑着她,直挺挺站在地上。

    紧接着,那农夫宽衣解带,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随后,他走到女子身边,将她的衣服,也一件件的剥了下来。实际上,死人的衣服穿得很是单薄。只不过,人死之后,肌肉僵硬,脱起来不大方便,所以才浪费了一些时间。

    随后,农夫抱住这女子,开始行云雨之事。起初的时候,女子身子僵硬,随着农夫的晃动,手脚不自然的抽搐着。几分钟之后,我看见她的身子很神奇的软了下来。面颊上甚至出现一抹红色。

    地藏王在旁边始终没有放手。他一直将阴阳二气灌注到女子的体内。循环不休。

    过了几分钟,这农夫一声闷哼。在女子身上抽搐了几下,然后趴在那具尸体上,不动了。

    地藏王很嫌恶的拽了拽他的胳膊,将他拽了下来。丢在地上了。

    我看见农夫脸色煞白,哆嗦着,极其虚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光着身子跪在那女子身边。

    第四百一十九章 夹缝

    此时我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我的心情了。

    没想到,地藏王菩萨那么伟岸的一个人。在前世会做这么重口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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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那女子的身子躺在地上。像是请全身裹着白纱。而那农夫跪在地上,粗手粗脚,黑不溜秋。

    我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亵渎了,真是亵渎了。”

    这时候,那农夫跪着向前爬了两步,轻轻地说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随着这一声喊出来。原本已经死掉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睛。

    我一看这双眼睛,顿时惊呆了。这根本就是地藏王在墙上画的那双眼。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这目光,根本不属于一个死人啊。

    我再仔细看了看,心中更是确定无疑了。地藏王在墙上画的,必然就是这个女子。

    刚才她面色苍白,一副死相的时候我认不出来。但是现在她面色红润,不像是死了,倒像是美人沉睡初醒。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地藏王画这个女子的时候,只画了一个人头。估计女子是尸体的时候,画出来实在没有什么美感。

    只有这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睁着一双妙目,面颊微红的时候才最好看。只可惜,这种情况下实在没有办法画身体。因为画出来就不是美人图了,变成春宫图了。其他的人画这种图尚情有可原,毕竟食色性也。但是地藏王一个修道之人,练功房里常年画着这么一副这玩意。不走火入魔才怪。

    几分钟过去了。这女子始终睁着一双眼睛,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了。眼珠没有转动,也没有眨眼。

    地藏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的眼皮合上了。

    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替女子穿上了。

    那农夫跪在地上,问道:“还是不行吗?”

    地藏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把衣服穿上。”

    农夫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上了。地藏叹了口气,坐在屋子里说道:“阴阳协调。阴阳协调。她体内的阴气太重,将魂魄整个冻住了。我虽然有道术,可以催动阴阳二气,但是也只是在外围有走一圈。不敢强破坏困住她魂魄的这些阴气。以免将她的魂魄也损坏了。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还没有死,只要将这些阴气化开,就能救活。”

    农夫点点头。

    地藏看看农夫,有些怜悯的说道:“你们求我救她。我只能想出这么一招来。用你们的阳气,通过交合的方式进入她的体内。这样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可是,有两个弊端,你们也看到了。交合之后,你的阳气几乎弱到了极点,回去之后,肯定大病一场。这还是因为你身强体壮,如果是身子稍微弱一点的,估计已经变成厢房里堆着的死尸了。”

    农夫很坚定的说:“为了我们家小姐,我不怕死。”

    地藏点点头,又说道:“还有第二个顾虑。你们想过没有。就算我能把她救活,她一旦知道了医治的过程,还怎么在这世上立足?”

    农夫说道:“先生。实不相瞒,我们家小姐的命,不单单是她自己的。老爷过世的时候曾经吩咐过,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她的救活过来。”

    地藏点了点头,然后感慨道:“你们对她忠心耿耿,我都看在眼里了。今天实在忍不住,感慨一番,希望你不要见怪。”

    农夫很感激的看着地藏王,没有说话。

    地藏指了指那女子:“我们将她放回到棺材里面吧。”

    农夫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要去搬动那女子的身体。

    我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忙活。心里却想到:“原来地藏王是在救人。用这种方式调和阴阳,倒也真是够惊人的了。只是不知道,这女的魂魄为什么被阴气困住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忽然,肚子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一声。

    我连忙捂住肚子,不由得暗叫一声:“糟了,太饿了。没忍住。”

    我这么一着急,顿时方寸大乱。猛吐了几口气。

    地藏的道术何等高超。马上听到了。他喝道:“什么人?”

    然后,提着桃木剑就要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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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打算要逃跑。忽然看见农夫怀里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她的身子重新变得僵直。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子飞在半空中,向地藏身后扑过去了。

    地藏王听到身后农夫的惊呼声。连忙伏倒在地。堪堪避开了这女子。

    而我在窗外只顾着看热闹,全没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女尸没有抓到地藏王,势道不减,继续向前,向我抓过来了。

    我扭头就想跑。但是这一转身。顿时吓得手脚发软。我看见院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密密麻麻站了很多纸人。

    这些纸人描眉画眼,个个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冲我咧嘴笑着。

    我连忙抽出桃木剑,挨个砍杀出去。

    一边砍,我心里一边念叨:“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幻觉。妈的,这年代估计连蔡伦都没有生出来,哪来的这么多纸人?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我砍杀了一阵,忽然身子重重的撞在什么东西上面。

    我伸手摸了摸。好像是家里的茶几。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糟了,现实和回忆又混在一块了。

    眼看身后的女尸已经向我跑了过来。而身前的纸人又像是潮水一般涌过来。我定定神,喝道:“我怎么也算是个半仙了,会怕你们?”

    然而,这时候我发现一身道术,根本施展不出来。

    我想逃跑,但是我眼睛看到的,是几千年前记忆中的内容。我身子感觉到的,却是现实中的家。

    我被现实和回忆夹在正中央,在夹缝中努力的挣扎着。

    我一边逃跑,一边努力的回忆着家里的布局。渐渐地,我开始有点得心应手了。

    奇怪的是,地藏王和农夫始终没有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随着我摸索的奔跑。周围的景物也在变换。

    由明变暗,由暗变明。终于,我回到现实中了。

    身后的女尸消失不见了。但是满屋的纸人却还在。

    我恢复了道术,马上大展神威,大砍大杀。将这些纸人杀的七零八落。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些纸人是地藏王干的。趁我深陷到回忆中,打算偷袭我。

    但是我仔细看了看这些纸人,马上否认了这种想法。因为这些纸人太面熟了。这种扎纸人的手法,处处都有纸扎吴师徒的印记。

    我有一种感觉,这些纸人或许出自纸扎吴之手。

    我知道,他虽然扎纸人的技术高超。但是控制魂魄的能力却不怎么样。所以,他一定就在附近。

    想到这里,我也没有走门。也顾不得吓到路人。直接推开窗户,从楼上跳了下来。

    鬼气,鬼气,鬼气。

    我嘴里念叨着,四处张望着。绕着小区奔跑着。我始终没有感觉到鬼气。

    我疑惑的挠挠头:“难道我猜错了?不是纸扎吴?因为纸扎吴的本事,出了小区的范围,就控制不住了。除非……除非他将自己的魂魄附在了纸人上面。”

    忽然,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他没有用魂魄操纵这些纸人。而是直接把自己的魂魄附在了纸人上面。

    想到这里,我连忙飞奔上楼。跑了回去。

    纸人仍然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屋子里面。我仔细地检查他们。果然感觉到了魂魄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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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盘腿坐下来。用阴阳二气将这里完全封住。然后,开始仔细的看这些纸人。上面确实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只不过,这些生辰八字都写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很显然,不是用来拘魂的。

    或者说,这些字完全是出于阅读的目的,对道术,没有任何影响。

    第四百二十章 无暇伟人

    这时候我更加坚信,这些纸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提醒我,或者,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仔细的感知纸人这些纸人。慢慢的,我感觉的一点点魂魄的波动。

    纸人上面的魂魄极其微弱。如果不是刻意的感知,根本察觉不到。我想把里面的魂魄分离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这些魂魄实在太微弱了。

    就像人可以抓起一把沙子,但是抓不起一把水一样。

    我没有再动那些纸人,将他们七零八落的放在了客厅里面。或许,有锁魂环的话,可以将这些纸人重新聚拢起来。

    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六点钟了。无双和鬼使已经出去了几个小时,现在还不回来,我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危险。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无双身上的手机。很久都没有人接听。我正在担心的时候。手机关机了。

    当我把手机交给无双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电是满的。

    隐隐约约的,我感觉无双和鬼使出事了。

    我看看窗外,天色已晚。我想去找他们,但是又不知道应该去哪。

    我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终于还是走出去了。

    一路上,我都在仔细的寻找他们的踪迹。但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凭着感觉到处乱走。哪里又鬼气,就跑到哪里。这一路上惊扰了不少的大小孤魂。可以说搅动的四邻不安。

    然而,我始终没有问出来,无双到底在哪。

    我找的很不从容,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什么时候会重启,让我重新陷入到回忆当中去。

    这样走了一会,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发现我已经快要走出郑州市了。这里已经没有了高楼大厦,即使是路灯,也有些发黄,似乎随时打算罢工灭掉。

    这里唯一亮着灯的,是一家铺子。远远地,招牌上写着花圈寿衣几个大字。

    我在那里感觉到了鬼气。但是一整天的失败,让我有点失望了。我感觉,即使我走进去,得到的仍然是失望的答复。

    我想转身回去,找个电视台或者广播台,想想措辞拟一份寻人启事,或许更可靠一些。

    然而,当我正要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两个人影,飞快的朝这家店走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他们的身影就一闪而没。消失不见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一代的神神鬼鬼,哪个不知道郑州是我罩着的?什么小鬼敢在这里出么蛾子?我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现在敌在明,我在暗。知己知彼,我心中倒也很自信。

    不知道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影响还是怎么样。我走的有点晃。我感觉我的步伐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掺杂了另一个人的。

    或许,那是我的前世吧。

    我贴在纸扎店的门上,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等灭了。

    我暗笑一声:“真是掩耳盗铃。”

    随后也不客气,一脚把门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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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很黑,我一时间并不能适应。就这几秒钟的工夫。忽然一阵凛冽的气息,朝我的脑袋冲了过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一个倒仰,堪堪避了开去。

    是一把剑。

    我双手做合十状,艺高人胆大,把剑夹住了。

    对方抽了两下,没有抽动。忽然加大力道,把我整个人挥了起来。

    我听到头顶生嗡嗡的响声,心中惨呼:“妈的,这家还开着电扇。”

    我连忙想松开手。但是这时候已经晚了。我的身子重重的撞在电扇上。

    彭的一声。电扇停止了转动。扇翅像是几百年没有磨过的刀。狠狠地撞在我的腰上。

    然后我掉了下来。

    紧接着,一只脚踩在脖子上了。随后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什么人?”

    我趴在地上,根本不想站起来了。因为我觉得有点丢人。

    但是很快,灯被打开了。然后有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了。

    我尴尬的看着无双,厚着脸皮笑道:“我找你们一天了,原来你们在这啊。”

    无双皱着眉头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地藏王的恶念呢。”

    鬼使在旁边看着我,说道:“许由,你怎么一个照面就被无双打趴下了?”

    我摆摆手:“我太轻敌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小鬼呢。你想想,我把无双当成小鬼,无双把我当成地藏王。一个闹着玩的,一个是拼命地。我能不被打趴下吗?”

    然后我连忙岔开话题:“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了?害我这一通好找。”

    无双把手机掏出来:“关机了吗?我不太会用。刚才电话响了,我按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她:“闹了半天,你根本不会用啊。”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旁边一阵呜呜声。我扭头,看见纸扎店的老板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指指老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延年益寿会的人?”

    无双摇摇头:“似乎不是。”

    我问道:“你们出来了一整天,不是为了找延年益寿会吗?既然他不是,为什么把他给绑了?”

    无双说道:“我们打探到。延年益寿会的那些纸人,并不是自己扎的。而是从纸扎店买的。这样一来,只要我们挨个排查,早晚能查到谁是延年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