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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而已-第2部分

那样至死不渝,足以毁天灭地的感情该是世间所有情爱的范本了,我以为,这就是人间情爱的极致,只是,生活总是给与我许多意外的惊喜,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是即使身在茫茫人海,你仍然会一眼抓住的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那样只对于彼此的专注,那样淡淡的,却震撼人心的驾定,很难让人联想到爱以外的其他词汇,他们甚至不需要看彼此一眼,就那么强烈的给与他人一种感觉,他们的世界,不容第三者涉入,尽管他们一个8岁,一个才2岁,甚至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世俗礼教与我而言本身没有太大的意义,所以,我同样给与他们最真诚的祝福,顺从南宫的意思带走了芙洛,那个傻傻的妄想挤进他们世界的我的小侄女,更为他们庆幸的,是他们那曾深受皇室礼仪教育的爹,南宫烈的妥协,前路漫漫,只是我却想不出他们分离的可能,那样专注的感情啊,唯有祝福。

    第七章 筋骨重生

    在我的努力木筱的误导,老爹的默许,山庄里几个老人的可以忽略和叙阳对书本的疑惑下,我和叙阳越来越亲密,只要带在叙阳身边,便仿佛有了全世界,如果,我一们辈子都不分开,我想,那会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讨厌,我又被木筱抓了过来,今天月圆,叙阳要练‘凌云志’,老爹说不可以看,四年了,我从来没有和叙阳一起看过月圆,上辈子的时候,都说和最爱的人看月圆是很浪漫的事,可是,我都没有过的说,真的很好奇,‘凌云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去看。

    “木筱,答应啦,我就偷偷看一眼。”我双手合十,期待的看着木筱,她轻轻一笑,笑容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小家伙,现在知道求我了,你说你平时怎么欺负我的,还想我帮你,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像宰相吗,我肚子可没办法撑船。”我轻轻一笑,小样儿,我都忍了4年了,今天还偷看不到,怎么对的起我天才少女的名号,我拉木筱坐到床边,然后站起身,冲她挥挥手:“拜拜,我去看哥哥了。”木筱脸色一变,想站起身,却无力的跌回床上,木筱有些惊慌的大喊起来:“吴总管,春姨···”“好了,不用喊了,他们现在的状况和你一样啦。”我皱皱眉,怎么会反映这么大,木筱满脸担忧的看着我:“木木,不要去。”木木?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猛地想起每次叙阳回到我身边时略带苍白的面容,立刻转身往后院跑去,四年了,屡屡偷看不成,但至少我知道,他们是在后院那块空地练功的。

    近了,近了,我心脏狂跳了起来。

    “啊···”一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入耳中,心脏猛地缩紧,生疼,是那个我一辈子也无法错认、遗忘的声音,脚步有些凌乱了,全身开始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到他身边,到他身边,到他身边。

    “小姐···”一个身影拦住我的去路,茫然抬头,余伯伯,那个我下药时遍寻不找的身影。

    “啊···”我浑身一震,绕开余伯就想往里走,余伯伯再次闪身挡在我面前:“小姐不可以过去,少爷会走火入魔的,老爷在旁边协助少爷,不会有事的。”分心?会走火入魔?我无意识的看了余伯伯一眼,转身,拐弯,避开余伯伯的视线,我在墙角蹲坐了下来,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园很漂亮,却让我骨子里一阵阵发寒,耳边不断传来叙阳的惨叫,心慌到不知所措,他一定很痛,很痛,很痛,而我却无能为力。这样子多久了,难怪,每月月圆我被木筱雷打不动的叫道里后院最远的房间被庄里所有的老人看着,难怪,每次练功的叙阳的脸色那么苍白,他一定很痛吧,他很痛很痛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吃点心?睡觉?和木筱逗乐子?我居然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改知道的才是啊。叙阳一定很痛很痛吧,心脏一阵阵紧缩。好冷,努力将身子缩成一团,他一定很痛吧,那样坚强的一个人,却那样大声的惨叫,问什么他一直要那么坚强,是‘凌云志’磨砺了他的心智吗?是因为经历了那么痛那么痛的痛,所以被迫变的坚强,那样云淡风轻吗?,头深深的埋进膝盖,他一定一定很痛吧,心好疼,我可不可以为他分担一点疼,一点点就好···

    “木木。”被轻轻拥进一个怀抱,我茫然的抬起头,他还没有换衣服吧,身上仅有的单衣被汗水浸了个通透,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我有些迟疑的伸手抚上叙阳的脸:“是不是很痛,一定很痛对不对?”叙阳席地而坐,拥着我的手没有松开:“对啊,很痛,但是,我越来越健康了啊,我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一直保护木木的人,我想保护木木啊。”手紧紧圈住他的胳膊,我靠在他身上没有说话,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下巴轻轻抵在头顶:“木木,我告诉过你,当年,娘中迟牧的那一掌让我经脉受损,所以身体一直不好,爹找来了‘凌云志’,他可以让我变的强壮,只是,练这个心法会很辛苦,只能在月圆之夜修习,忍受胫骨重生之痛,虽然很痛,可是我很高兴,我像要保护木木啊,不告诉木木,是因为舍不得木木难过,木木的难过是比这胫骨重生之痛更让我无法承受的啊。”

    “···要练,一辈子吗?”

    “不会,再半年,最多半年我就可以完成了,所以,木木,不要担心我,好不好,我其实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啊?”

    “···好。”再半年,还有半年呢,我抬头望着天空那块玉盘,心里堵得慌,从未发现,那样明亮,耀眼,寓意上佳的圆,竟然这般惹人生厌。

    又是月圆,好难捱的日子,这半年,没有人看着我,只是,我也不再乱跑,因为牢牢记住了,余伯伯说,分心,会走火入魔,我,会让叙阳分心的。我同以往每一次一样,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老爹说,最后一次了,叙阳将会有一个完全健康,甚至比常人强上许多的身体。老爹说,叙阳越来越坚强了,这半年来几乎没有叫过一声,我猜,老爹一定不知道,叙阳一直在我心里拼命叫,拼命叫。老爹说,叙阳不愧是让他骄傲的儿子,是个真正的男人,我知道,无论叙阳多么让他骄傲,他都是我的···男人。今天过后,就不会再痛了,叙阳,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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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开始懂得

    哥哥12岁了,我仍旧如同以往一样,为叙阳做蛋糕,仍旧没有木筱做的漂亮,叙阳仍旧很开心,我把跟春姨学了3天,绣的有些不伦不类的荷包给叙阳的时候,他笑着指着荷包上的‘love’问:“这是什么?”我笑眯了眼,没有说话,木筱则在一边怪笑了两声。得不到我的回答,叙阳无奈的笑笑,将荷包小心的放进怀里。心里暖暖的,手抚上脖子上的玉饰,木筱说那是她亲手交给叙阳并嘱咐他要给最爱的女孩打开心门的钥匙,叙阳在6岁那年将钥匙交给了我,,而我6岁这年,吧我的爱给了叙阳保存,至于那个‘love’的意义,再过段时间告诉他吧,叙阳12岁了呢,12岁啊,我和老爹的约定。

    “木木,爹说,让我和他去谈比生意,不让你跟。”

    “嗯。”看着叙阳不太情愿的样子,我心底微微的有些难过,这一次外出,老爹会想办法吧所有该知道的都告诉叙阳的吧,让叙阳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世人眼中的我和他的关系。

    目送老爹和叙阳离开的身影,木筱轻轻环住我:“他爱你的。”

    “他们骑马的样子好帅。”“他是个坚强的男人,他那样深刻的爱着你,我们应该相信他。”

    “天气好好,太阳很温暖,古代就是空气好,好舒服。”“他要是敢选择放弃,我帮你收拾他。”

    轻轻拉开木筱的手,我望着淡蓝的天空:“老爹说,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是叙阳自己,这,是我无能为力的地方。”背对着木筱挥挥手,我转身往山庄走去。

    叙阳离开了一个月,这是从我出生到现在,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好想他,好想他,他,也是想我的吧?

    他们今天回家,木筱早早的啦我出了山庄,在门口,等待。

    终于,又见到他了,黑了些,瘦了些,有点憔悴,见到我,一丝欣喜快速从他眼底掠过,随之而来的,是浓到无法掩饰的悲伤,看着那张笑的仍然云淡风轻的脸,心痛到无法呼吸,我似乎,可以猜到他的决定了,只是,不甘心啊,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死心啊。我飞快扑到叙阳身上,他下意识接住了我,我仰头便想吻上他的唇,我按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死死拥进怀里,“木木···”声音是让人心碎的颤抖,眼睛涩的生疼,却流不出眼泪,他,躲开了,我等了一个月的答案,我努力了六年,终于,他还是躲开了。

    叙阳轻轻放开我,率先走进山庄,老爹和木筱担心的看着我,我轻轻摇摇头:“谁也帮不了我们,瞧,木筱,你说的挣扎,纠结,果然啊···”“木木···”清澈下唇角,我踏步走进山庄,这,是失去的开始吧,亲吻过后,是什么呢,泪水不自觉沾湿脸颊,真没用呢,还以为已经哭不出来了。

    叙阳回来的当天,我搬回那个我几乎不曾用过的我的房间,我站在叙阳门口,看着他一点点,一点的把属于我的东西收好,搬离,不由轻轻笑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叙阳的意思,是个归各位吧,恍然间,忆起曾经给老爹的曾诺“如果有某天,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做了我所有能做的,而哥哥仍然不爱我,或者爱上其他什么人,那么···我就乖乖做他妹妹,笑着祝他幸福”,怎么办呢,这山庄里所有人都那么清楚的知道叙阳爱我,我就要这样放弃了吗?不甘心啊,那就继续接近吧,直到···直到他终于不属于我的那天,我一定痛痛快快的放手,逼自己,痛痛快快的放手。

    睁开眼,有些冷,第一次在叙阳怀抱以外的地方醒来,好陌生的感觉,六年了呢,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于他,于我,都是,草草梳洗完毕,现在这个时辰,叙阳在练功吧,轻轻坐到桌前,桌上是叙阳在我4岁那年送我的古琴,学了两年,弹得虽然不是很好,可是该会的都会了,叙阳是个厉害的老师,连我这样懒散的人都有办法教会,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弹起木筱喜欢的那首歌。

    “原谅 把你带走的雨天 再突然醒来的黑夜 发现我终于没有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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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 被你带走的永远 是终究快要走到明天 痛会随着时间少一点

    那些日子你会不会舍不得 思念就像关不紧的门 空气中有幸福的灰尘

    否则闭上眼睛的时候 那么痛

    谁都别说 让我一个人躲一躲 你的承诺我竟然没怀疑过 反反复复要不是当初的温柔

    毕竟是我爱的人 我能怪你什么···”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琴声戛然而止,他来了多久?听了多少?我的感觉,迟钝了呢,他的到来,我居然现在才发现,从前,我总是那么厉害的可以再第一时间找到他的存在的,轻叹了口气,起身开了门,叙阳一脸复杂的看着我,对他轻轻一笑:“哥哥,早上好。”瞳孔微微一缩,痛苦自眼中一闪而过,我有些无力的走出房门,率先往饭厅走去,他是来叫我用早餐的,我知道,无法忽视背后两道烫人的视线,心微微一痛,我是那样强烈的希望我们可以一辈子彼此相守,只是,有些事,我仍旧无能为力啊,叙阳,我好害怕,好害怕到某天,我终究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仍旧选择将我推离你身边,叙阳啊,你永远无法想象,我是那样的,那样的爱你。现在,请让我少少的休息一会儿,之后,我会继续为我们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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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离开

    “可不可以不要再躲我了。”叫住见到我后准备离开的叙阳,我轻声叹了口气,快一年了,他的挣扎,他的无奈,他的痛苦,我统统看在眼里,只是我不明白,亲兄妹就真的那么重要?我不相信那么聪明的叙阳会不知道,山庄里的人对我们的纵容和默许。一年了,我那么努力的靠近他,他那么尽力的远离我。两个人的感情如果只有一个人在努力,会累,我···有些累了。虽然仍然不甘心,不愿放弃,可还是觉得有些无力了。

    “我们可以谈谈吗?”背对我的叙阳没有回头,我有些无奈的扯扯嘴角,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吗?

    “亲兄妹真的那么令你无法接受吗?”叙阳浑身一震,转过身看我,拳头握的死紧,喉头碾动,终于,他只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狼狈逃离。

    他说:“你还太小,也许你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这样吗?这才是他一字在意的问题的症结。对啊,我还不到7岁而已,在这近7年的时间,我见过的男人屈指可数,原来在这场爱情里,叙阳并不如我那般自信,那样强烈的驾定我们的相爱。

    我要怎么给他自信?怎么证明?时间吗?似乎也只能这样了,至于外面的世界,说不好奇是骗人的,可是,如果要用叙阳来换,除非我疯了。

    重新回到房中,逗弄着房里的‘雪鹰’,额~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鹦鹉,是六岁生日时,叙阳送给我的礼物,那天,他说:“木木,不可以再对哥哥亲亲抱抱了,否则别人会笑话木木的哦。”我抱着鹦鹉,压下眼眶的酸意,笑着说:“好。”

    “木木。”我望着满脸忧心忡忡的老爹,淡淡一笑:“有事吧,关于叙阳?”

    老爹在我旁边轻轻坐下:“叙阳说,14岁生日以后,他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答应了。”“恩。”

    微微扬起唇角,我把头靠到老爹肩上,真的真的有些累了,老爹搂住我的肩膀:“会怪爹吗?”我仰起头手伸向天空,十指大涨,透过指缝看到的天空虽然仍那么通透湛蓝,可是却变得狭窄模糊,“怎么会呢,外面都还需要时间长大。”

    坐在池塘边,看着月光下的水面波光盈盈,再5天就是叙阳14岁的生日了,过了那天,他就会离开了吧,心又在痛了。有风吹过,有些冷,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温暖的笑容,好想好想。等一下他会来找我吧?无论我们已经变成怎样,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我的,仍然是叙阳。

    也许是分离在即,叙阳都没太躲着我了呢,我们,就要分开了呢,那么,就让我任性那一次吧,一次,就好。

    “木木。”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泪水滑落,我作势跌下池塘,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好假’“木木···”是他撕心裂肺的声音,想笑,眼睛却酸涩的厉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窒息的感觉,如同这两年山庄的氛围,如果就这样结束,会不会再一次重生,那么,我绝对不会忘记喝孟婆汤。

    ‘嘣···’紧接着落水声,我被拉进那个熟悉的怀抱,泪水汹涌,那么意外的知道,原来,我一直卑微祈求的,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点的温暖,第一次我搂住叙阳失声痛哭。真的,真的,好累了,已经好累了呀。

    叙阳将我牢牢抱在怀里,纵身跃到岸上,手慌乱的在我身上摸索:“有没有伤到哪里?木木,告诉我你没事。”轻轻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泪眼婆娑的对上他无措的眼神:“哥哥,我是不是该对你说,再见?”

    叙阳浑身一震,定定的望着我,眼中是满满的痛苦,我轻轻扬起唇角,手抚上他的脸颊:“哥,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