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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莫相逢-第2部分

,我定不饶你。”

    她使劲摇头,虽然活着不容易,可是她还不想死。

    那人点点头,松开扣在她喉间的五指,却仍掩着她的嘴,“那就麻烦姑娘随我走一趟,事成之后,我会帮姑娘赎身,再给姑娘一笔银子保你后世生活无忧。”

    不由分说,他掳了她就走,纵是她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头昏脑涨地随着他起起落落,来到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坐着另一个黑衣男子,看到他,那人立刻站起,急声问:“找到人没有,爷痛得很厉害。”

    他将她卸下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然后拉过黑衣人,两人齐齐跪下,双手抱拳,“姑娘,请救我家爷一命。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兄弟将没齿难忘。”

    这时,黑漆漆的屋里传出几声呻吟,然后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唤:“初阳,末日。”

    其中一人立刻应了一声,朝她磕了个头,迅速站起走进了屋。

    另一人仍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继续道:“将姑娘掳来,实是情非得已。我家爷受j人所害,中了合欢散的蝽药之毒,如果姑娘愿为我家爷解毒,我愿为姑娘赎身,另付五千两白银保你后世生活无忧,请姑娘成全。”

    呵,是江湖中人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拼个你死我活,打不赢就下毒,中毒后就随便抓人来解毒,这样的事好像只存在于说书人嘴中,她怎么可能会遇上,梦,这肯定是梦。

    看她呆呆愣愣没反应,那人将一个包裹放到她身侧,“这里有几百两碎银和一些银票,请姑娘清点。”

    这时,屋里,又传出更大声的呻吟。

    那人一急,直接将包裹打开,帮她点起来,“如果姑娘嫌少,告诉我个数,天亮以后我再去钱庄取钱。现在,请姑娘务必救救我家爷。”

    “末日,你在磨蹭什么,爷疼得不行了。”

    听到屋内的怒吼,她咬咬手指,很疼,不是做梦。

    跪在她面前叫末日的人仍恳切地看着她,眼中焦急万分,却又强自忍耐,看来,倒不是个坏人,把他掳来却还是征求她的同意。其实,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即便他们强迫她,她也是无力反抗的。不如,就赌一把,与其和千百人睡,不如和一人睡。

    “希望你言而有信。”缓缓地,她开了口。

    听了这话,那人面上一喜,立刻朝她磕了一记响头,“请姑娘放心,只要姑娘答应救我家爷,我定给姑娘赎身,并让姑娘带走这所有银两。”

    她点点头,压下心头的紧张,问:“那,如何救你家爷?”

    “方法很简单,只要姑娘和我家爷交、交欢,毒就会自动解除。另外,我家爷,我家爷没有经验,还请姑娘不要,不要急进,慢慢来。”

    听完他吞吞吐吐的解释,她的脸立刻红起来。

    “我、我也没经验,万、万一没做对,岂不是误了你的事?不如,你们去找个有经验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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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她说完,他就开始摇头,“不不不,没经验最好,没经验最好。姑娘就不要推辞了,事不宜迟,请姑娘随我来。”

    咬咬牙,她跟在他身后,深吸了口气。

    “初阳,你出来吧。”

    屋内的呻吟时断时续,末日的呼唤让呻吟中断了一下,而后又若有似无地飘出。

    初阳出来后,末日推了推她,“有劳姑娘了,请姑娘进去吧。”

    看着黑漆漆的室内,她有点迟疑。如果,如果里面是头禽兽,那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看出她的想法,末日道:“姑娘放心,我家爷很年轻,绝不是什么糟老头,他性子温和,姑娘不必担心会受伤。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请姑娘尽量不要和我家爷交谈,也不要让他看到你的长相,不要让我家爷知道你是谁来自何方。”

    哦,他家爷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中了毒,恐怕怎么轮也轮不到她来和他家爷交欢,所以,不要多说,只管做就好。

    听懂末日话中的意思,她自嘲一笑。她确实身贱如泥,能脱离青楼就好,哪敢生出什么高攀富贵的念头,自不量力的事,她从来不干。

    再吸了口气,她握拳走了进去。

    脚刚跨进门槛,门就在她身后迅速合拢,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关了门,屋子里更黑。想来他们事先已将窗户全部蒙上,所以,整个屋子,一丝光亮也无。

    站在黑暗里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循着呻吟摸索着走过去。

    当摸到一块滚烫的肌肤,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紧张得一口气卡在喉间差点喘不上来。

    “初阳?”那人忍着呻吟,唤,“好热,再帮我擦擦身子。”

    她摸摸摸,摸到一个水桶,桶上搭了块毛巾,于是将毛巾浸入水中拧了拧,然后摸摸摸,摸到一只脚,顺着脚往上擦。

    擦到他膝盖时,他突然踢了她一脚,压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是谁?”

    她不吭声,然后他的脚又踢了她一下,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疼。

    为了得到他的配合,她想她还是告诉他比较好:“我、我是来服侍爷的。”

    “走、走开!初阳!末日!”

    外面寂静无声,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可是他们打定主意让她全权做主。

    “别叫了,他们不会应的。”

    知道他没力气,她不再怕,自顾自拿了湿毛巾帮他擦拭起来。

    他挣不开,又气又急,“走开!别碰我!走!走!走!”

    呵,真是个性子温和的爷啊,换了别人,早一口一个“滚”地嚷开了,而他却只会说“走”。

    在她身处的世界里,男人,多是肮脏污秽的,不是滛声浪语,就是粗口秽言,像他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听他声音温温润润,想来平时也是个极好侍候的主子,否则门外的那两人也不敢自作主张给他找了她来。不知道,有着温温润润嗓音的他,是不是也有一副温温润润的面孔?

    这样想着,手就摸上了他的脸。

    “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他声音里的慌乱,她不禁失笑。此时的她,倒更像一个逼良为娼的恩客。

    他的额头,湿漉漉的,她用毛巾给他擦一把,然后顺着额头往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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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很光洁的皮肤,果然不是糟老头。眉骨有点高,眼窝有点深,鼻梁有点挺,看来,他有双大眼睛。唔,嘴唇不薄不厚,摸起来软软的,嫩嫩的,好像比她的还要软还要嫩。

    她缩回手,摸摸自己的,再摸摸他的,唔,她确实不如他。

    看来,这位爷是个比女儿家还要娇嫩的爷呢,希望不要比她小,否则她会很内疚。

    “你多少岁?”

    他不吭声,于是,她爬到他身上,伸直,量一量后满意地点头,还好,比她高,比她宽,应该年龄比她大。

    一声呻吟逸出,他气恼地吼:“摸满意了吗?下来!”

    唔,老实说,确实还算满意。想到巧儿,她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六十岁老头,和巧儿一比,她运气真是好太多了。如果能就此换得赎身的机会,那运气就更好了。

    所以,她要感激这位被她气得快要发脾气的温和公子,慢慢来。

    从他身上爬下来,她开始解衣服。

    布料一块一块落到他身上,他立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急道:“把衣服穿上,给我出去!”

    他的脚又开始踢她,可触到她光光的肌肤,他又立刻缩了回去,只剩下嘴不停地叫:“出去!走!离开!”

    她不理,径自把自己脱光光,然后手一拨,拨开落到他身上的衣服,跪在他身边,寻思着该如何下手。

    毕竟是一点经验也没有,虽然经常会听楼里姐妹讲一些桥段,并且下午还听嬷嬷言传了好些个技巧和方法,可是听是一回事,真正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她小声劝:“爷,你被人下了蝽药,不想难受死,就听从你属下的安排,和我那个一下好了。”

    黑暗中,他吸气,吐气,最后咬牙,“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不知羞耻。”

    她怎么不知羞耻了?她紧张得声音都抖了,心跳得快极了。或许和好人家的闺女相比,她确实大胆了些,可是,为了能赎身,她这样又有什么错?如果将来赎了身,她就当这次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只是和别人不同的是,她洞房之后夫君就死翘翘了,从此她就变成了寡妇,如此而已。

    第6章

    她伸出手,又摸了摸他,很苦恼,“到底从哪里开始才好?”

    “你!”他抓住她的手,“不准碰我!”

    好委屈好气恼的声音啊,她果真像一个恩客,而他就像第一次被恩客临幸的及笄少男。

    想到这里,她“扑哧”笑出声,听到她的笑声,他更恼,无奈他四肢使不上力,根本奈何她不得。

    抓住他的手,她笑,“你这样子,让你来,恐怕不行。那,只好委屈你,由我来了。放心,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可是我会听末日的话,慢慢来。”

    “末日?”

    啊,磨牙声好重,先替末日祈求菩萨保佑。

    想了想,她终于鼓足勇气坐上了他的腰。

    刚坐上去,他就发出一声羞人的呻吟,虽然同为呻吟,可她就是知道这一声和之前的大不相同。

    她不安地动了动,忐忑地问:“我、我很沉吗?”

    “啊,你这个笨蛋是从哪里找来的?下去!”

    “哦。”

    嘴里应着,她却仍一动不动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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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他的反对,于是,她又动了动,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没想到,她一动,他立刻又叫起来:“不、准、乱、动!”

    “哦。”复又乖乖坐好,可是身下的他好烫,烫得她屁屁有点痒,她忍不住用手挠挠。

    待手收回时,突然碰到一个东西,立刻引得他又爆出一声呻吟——

    “啊——”

    他恼得连声骂“笨蛋”,伸手想把她从身上拉下来,没想到一伸出去却触到两坨柔软!她又惊又羞地“啊”一声,吓得他立刻缩回手。

    而身上的她却似醍壶灌顶了般茅塞顿开,“啊,对,听说男人都喜欢这个,虽然我的没有春燕的大,但,比起男人的,还是大一点的,试试好了。”

    听着她的自言自语,他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等他想完,只觉她弯下腰,两手摸到他耳朵,两臂交叉到他脑后,他立刻紧张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唔,试一下有没有用。”

    话音刚落,两片柔柔软软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两个尖尖的什么,在他胸口点来点去,点得他好痒,又好舒服,他无法自已地又“啊”一声。

    这一声绵远又悠长,还带着一波三叹的曲折腔调,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而这一声却让她笑了起来。

    她的脸埋在他颈窝,笑得花枝乱颤,而她的颤动,真是要了他的命。

    这个笨蛋,哪里是来帮他解毒的,根本是来谋杀他的。

    又羞又怒地咬着唇,他决定装死。

    可是,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开始在他身上不规矩起来,所到之处,就像一群蚂蚁在乱爬,爬得他奇痒无比,除了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难受,又似舒服,忍不住,一声低吟又出了口。

    他窘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以为她又会笑得发抖,没想到,这一次,她却没有。

    因为,她摸到了一个东西,正又羞又骇地不知所措。

    啊,怎么办?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办?

    难以置信的抽气声过后,他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呃?”

    现在是讨论名字的时候吗?她都快晕了,他怎么还能镇定地问她的名字?没想到,男人和女人是这么不一样呵。摸摸摸,边摸边晕晕地想。

    “名字!”他再次咬牙。

    “呃,小五。”摸摸摸,怎么摸都觉得不一样。

    “什么意思?”继续咬牙。这个笨蛋,要摸死他吗?

    “意思?哪有什么意思,穷苦人家,又是女儿家,没什么讲究,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五,所以就叫小五。”啊,好热,头好晕。

    “笨蛋小五,给我坐上去。”受不了她的愚笨,他终于决定指点指点她。

    “我、我已经坐上来了。”无措地抬抬臀,兹以证明她确实坐在他身上。

    “笨蛋,我是说……”

    唉,长叹一声,他认命,拉过她将嘴凑在她耳边,告诉她该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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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他的话,她僵了好半晌都没有动,迟疑道:“真、真要那样?”

    啊啊,她还以为她可以混过去,可是他怎么知道该怎么怎么?外面那人不是说他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吗?他怎么可以知道得这么清楚?

    捂着被他的气息喷得发烫的耳朵,她又不安地扭动一下。唉,还以为做做样子就能糊弄过去,没想到,不真刀实枪地那个一下,还是挣不到赎身的机会。她这点小聪明哦,全白废了。

    “嗯——”他又忍不住呻吟,该死的,这个毒,好令人难以忍受,而这个笨蛋,她打算坐在他身上扭到什么时候?

    她一个人在那儿咕叨了好一会儿,最后,她咬了咬牙,握了握拳,终于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于是,小手又开始摸摸摸,然后,噗,坐上去。

    “啊——”

    “啊——”

    异口同声的痛呼,差点掀翻屋顶。

    “好痛。”

    “笨蛋!”

    她痛趴在他身上,脸皱成一团。

    天,都说第一次会很痛,没想到这么这么痛。

    同样痛得抽搐的他,再次咬牙。这个笨蛋,笨蛋,她到底是从哪儿挖出来的笨蛋?

    半晌之后,她直起身,这个动作令刚缓过来的他不禁又是一声低吟。

    感觉到她撑着他胸口打算起身,他猛地抓住她,扶着她的腰,咬牙,“你干什么?”

    “我、我,不是已经完事了吗?现在,我可以走了。”

    “笨蛋,笨蛋,笨蛋!”

    终于受不了地爆出一连串的“笨蛋”,在察觉出她确实以为已到“完事”阶段,他只好下令:“坐好,别动!”

    “可、可是,好痛。”真不知道楼里的姐妹们为什么在做这事时能叫得像唱歌一样,根本是很痛好不好,像她,除了会叫“啊”,根本就叫不出别的。

    “坐一会儿就不痛了。”无奈,气恼,还带着一丝丝诱哄。这个笨蛋,把他撩拨得火烧火燎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她以为随便坐一下就结束了吗?这个笨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哦。”将信将疑地坐好。

    一阵沉默之后,他问:“还痛吗?如果不痛了,你就稍微动一动。”

    说完这句话,他羞恼地咬住舌头,这个笨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既然她是来帮他的,为什么他却生出当坏人的羞愧?

    “哦。”听话地动一动。

    “笨蛋,不是这样!”啊,痛。这个笨蛋,不是来救他,是来谋杀他的,一定是。

    “那怎样?”很无辜的口气,还带着点“你很难侍候”的小小不耐。

    无语,无语,无语。

    再次拉下她的耳朵,耳语一番。

    之后,她终于红着脸动起来,动着动着,她又突然停了,伏在他身上抱怨:“好累,我不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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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满头大汗的人恨恨地咬她,“小五,你个笨蛋,我的毒还没有解,继续。”

    “可是,真的好累,浑身又酸又痛。”抵在他汗津津的颈窝,她近乎撒娇地抱怨。

    唉,叹气,无语,他决定放弃,“好,那你下来。”

    “不要,这样坐着好舒服。”软软的腔调,仍似在撒娇,好困哦,偷偷打个呵欠。

    “笨蛋,我说下来!”抽气,恼火,咬牙,迫切想要释放却释放不了的疼充斥在四肢百骸,偏偏这个笨蛋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我不。”固执地扭扭身子以示拒绝,然后打个呵欠,好想睡啊。

    天,这个时候,真想把初阳和末日叫进来狠狠训一顿啊,他们到底是从哪儿找来了这么一个能将正常人折磨成疯子能将温和公子折磨成发狂怪人的笨蛋啊?

    “不想下来,就必须动。”吸气,认命,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