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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绝代商妃-第39部分

    求,他就能抓住机会。

    所以,他希望从这个丹|岤的开采权开始,成为双方合作的第一步,友好的第一步。

    扶苏打量这文青竹,见他笑容中除了几分虚伪之外,没有其他,反而有些刻意讨好的意味,便笑道:“多谢文大人关心,本商号一切都准备妥当。”

    他自然不会将楚清拟订的最后计划告诉眼前的人,事实上,这个计划,当他从楚清口中得知时,也是吓了一跳,捉摸不透。若不是他对自家小姐了解颇深,他真会以为小姐这一次是怕了,是屈服了。

    虽然此时此刻,他都还未完全猜透小姐的用意,但直觉告诉他,相信小姐不会错。

    “那好,本大人在此先预祝九溟商号旗开得胜。待今日之后,本官设宴为白马公子庆贺一番。”文青竹笑盈盈的道。等着吧,我文青竹总有一天会站在人上人的位子,到时候……楚清,我会把你从那个纨绔身边抢回来,让你永远只能呆在我的脚边,一辈子为我哭,为我笑。

    扶苏挑了挑眉,如此示好,如果他还听不出来其中的目的,他也就枉自留在楚清身边那么久了。

    于是,他笑道:“怎敢有劳大人?”我呸,你个贱人,居然打起了九溟的主意?当心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文青竹笑得没有半点心虚,直言道:“九溟商号虽然成立时间尚短,可是却是本朝纳税大户,而且并无偷税漏税的陋习,乃是天下从商之人的表率,朝廷犒赏一番也是应当的。本官厚颜,代表朝廷与白马公子好好聊聊,还望公子不要推脱才是。”

    扶苏听得心中直翻白眼。就算是要犒赏,那也是人家户部的事,你一个工部的侍郎,还真不客气,大言不惭的还说代表朝廷,也不怕人家户部尚书骂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得,兄台,可懂什么叫越俎代庖?

    “大人客气了,九溟不敢担此盛名。”扶苏谦虚的道。接着眸光一转,压低声音,有些为难的看向文青竹:“大人也知道,我们九溟商号主营并非矿业。这次参与丹|岤之争,也是意外。这短短十年的开采权,我们商号就是再有钱,也只能评估出最大投入,之后,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听出这话中的放弃之意,文青竹眸光闪了闪,同样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道:“白马兄不可如此颓然。你可知,这个矿|岤估计可开采百年。”

    扶苏配合的眼前一亮,语气稍有激动的道:“果真!”

    文青竹胸有成竹的道:“自然。”反正满朝文武都相信那老道的话,他何不借出来扯一番大旗?

    “可是……”扶苏的眸光又黯淡下来:“就算能开采百年又如何?这次所挣的只是区区十年,再加上前期投入,除去地表的挖掘,矿井的钻探……”他苦笑摇头:“恐怕真正产出的时间,就只有七八年吧。这其中的利润……”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他相信文青竹已然明白。

    果然,文青竹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微微调整身子,避开众人,低声道:“傻。”

    扶苏抬起懵懂的双眼,看向他:“大人何出此言?”

    文青竹挑唇笑道:“等拿到了开采权,那合约上的年份,只要你有手段,自然可以修改到你满意的程度。”说着,他暗中手指轻捻了一下,分明就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意思。

    而他口中的手段,便是指他自己了。

    扶苏心中冷笑。果然一切都如小姐所料那般。

    当扶苏将这次丹|岤筹办人是文青竹的消息传给楚清之后,她当场就笑了。还说一年过后,文青竹总算有了些长进。

    当初自己还奇怪,小姐便说,看来这十年的开采权,除了是投机取巧想利用商人进行前期投资,取悦朝廷之外,他还想借机赚上一笔。

    只可惜,任他狡猾无端,也难逃小姐的神机妙算。

    心中大致搞清楚文青竹的目的之后,扶苏也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下去。正想提出离开,却又听他道:“若是公子有心,这次暗标过程中,本官能让九溟商号不多话一分钱,就拿下这十年开采权,至于后面,咱们再商谈。”他已经提出诚意,就看九溟商号接不接招了。

    扶苏冷冷一笑,越过他的肩,看向远处不时向这边飘来的眸光:“文大人,三大家族的人可都等急了,您看……”

    说完,他绕开文青竹,大步向自己的位子而去。

    如此模样,让文青竹不悦皱眉,心中暗骂:不识抬举。

    只是,公众场合,不便发作,只能将心中的不悦藏于心底。整了整衣冠,文青竹昂首挺胸的走过来,倒是官威十足。

    “各位,时不我待,相比大家都等急了。下面就开始吧。”文青竹站在高台上说着,眼神冷冷的瞟向扶苏,内含讥讽:“丹|岤开采权,采取的是暗标投放。底价不少于五万两,大家可以把自己心中的价格写在纸上,然后投入本官面前的暗箱中,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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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罢,议论纷纷。

    谁也没想到,游戏规则却是这样的。

    这种暗标,全凭运气。运气好的话,或许只需比底价高出一些,就能拿下开采权。运气差的,也许就要多花很多冤枉钱了。

    这个可比明标难太多。

    于是乎,有心丹|岤的三大家族,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们身后的那位,都开始冥思苦想,到底要填下一个什么样的数字,才能拿下丹|岤的开采权。

    倒是扶苏,心中已经有了楚清的计划,所以不急不忙,只是玩味的看着伤脑筋的众人,在自己的纸上落下几笔,然后便将毛笔放下,将纸张吹干叠好,过程中,也不在乎是否被人看到底数。

    文青竹高高在上,俯视着下面一群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焦头烂额,傲然之气油然而生。

    这种掌控的感觉,是他喜欢的,也是他一生的追求,为此,他还不得不放弃了最爱的女人。

    想到楚清,他眼底又划过一道阴霾。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四方势力终于在忐忑中写下了暗标的数字,将其投入暗箱之中。

    文青竹眸光落在面前的暗箱上,微微一笑,伸手从里面掏出刚投进去的纸,眼角余光再一次落在扶苏身上。

    可是,后者却不看他,那无所谓的模样,好似根本不在乎这次开采权的输赢。

    文青竹眸光一狠,将手中的纸张打开。

    第一张,便让他眸前一亮。随即喊出:“泽州洪家,十五万两。”

    第一张票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扶苏望过去,见泽州洪家的代表一脸紧绷之外,河西楚家的人好似松了口气,而柳州曾家的人,却在叹息。

    这番动作,已经让他大致知道了这一次丹|岤开采权,花落谁家。

    嘴角的隐隐勾勒,淡淡的笑意爬上眼角。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握之中。

    文青竹环视一周,心中也知道了大概,可是看向扶苏时,却依然看不懂他到底是胸有成竹的把握,还是失败后的落寞。

    “柳州曾家,八万两。”文青竹淡淡的道。

    早已知道结果的曾家人,到没有露出什么大悲的模样,只是静坐原地。

    “河西楚家……”文青竹故意停顿了一下,再看向扶苏,这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可以无视纸上的数字,念出比最高一家上高的价格,便宜九溟商号。

    可惜,扶苏依然没有看他。

    “十五万九千两。”

    洪家人叹息一声,保留着风度,向河西楚家道喜,曾家亦然。

    眼下,只剩九溟商号的票还未读出。胜败也就在此一举了,不由得,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到了扶苏身上,特别是楚家的兄弟三人,更是紧张得连身上的袍子抓皱都不自知。

    文青竹拿起最后一张纸,在万众瞩目中打开。可是上面的数字,却让他面色一冷,凌厉的眸光射向扶苏,久久不语。

    “文大人,到底是多少,你给个痛快话啊!”性子最急,脾气最爆的楚正雄站起来,对文青竹催促。

    文青竹的唇抿成线,就连脸部的线条也变得冷硬起来。但是,他不得不念出纸上的数字:“九溟商号,五万零一两。”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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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乎意料的结果,让众人傻眼。

    这九溟商号是来玩的吧?

    “苏白马,你是在愚弄朝廷么?”文青竹咬牙切齿的道。

    “非也!”扶苏一派轻松的站起来,弹了弹长衫上的烟尘,双手背在身后,潇洒的道:“这个价格,是本商号评估出来的最高数。既然无缘得到开采权,那本公子就先走了。”

    临走前,他还意味深长的对着河西楚家的三位爷笑道:“恭喜恭喜,十五万九千两拿下十年丹|岤开采权,河西楚家可是要快些动工才好啊。”

    “黄毛小儿,我楚家之事无须你管。”楚正雄吼道。

    哈哈哈哈哈——

    扶苏大笑着,扬长而去。

    你们可要赶紧的开工,等见了矿,我家小姐可就要去收回这个聚宝盆了。

    九溟商号!

    盯着扶苏离开的背影,文青竹手中的纸张,被他捏的皱起,而他的五指也泛着异样的白。

    扶苏走出衙门,抬头眯眼,感受了一下阳光的滋味。坐上马车,慢慢驶离,左拐右拐,来到一条隐蔽的巷子中,见到久等在那的一顶轿子,便下车走了过去。

    来到轿子前,他俯首作揖:“一切都在小姐计划之中,那文青竹还想讨要九溟商号的好处,被我挡了回去。”说完,他眼里除了讥笑,就是报复的快意。

    片刻后,轿子里传来楚清的声音:“此间事已了,你随即返回苏城完成最后一击。”

    “是,小姐。”扶苏俯首听命。又道:“那文青竹说他也有办法延长开采权。”

    轿中,楚清笑了笑:“他有,三皇子自然也有。既然有人代劳,我们又何须去费这个精神?拿着三皇子的黄金,等他为河西楚家排忧解难,将丹|岤真正拿下之后,我们再去拿回来便是了。”

    “只是……”扶苏有些迟疑:“这样的话,虽然对九溟最好,可却多出许多波折和麻烦。而且还要与河西楚家对上。”

    “河西楚家?”楚清轻笑,眸中的光泽却意味深长。

    ------题外话------

    咳咳,快要回家族了,宇文桑也要来了……阿颢肿么办呢?会不会跟着楚清去了河西?这大婚的日子还有半年,期间又会不会横生变故?

    【026】本家之邀,娘亲有喜

    安宁,南楚之南,鱼米之乡。

    似乎才一瞬,但实际上,楚清已经离家三月,一季都没有见到母亲郦氏了。

    撩开幕帘,马车里伸出一只如玉般的素手,好似精心雕琢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充满了灵气。

    古语有云:近乡情更怯。

    以往,楚清是无法体会这句话中的真意的,可如今,她望着那挂着[安宁城]三字的石牌,心中也急切起来。

    母亲,最近可好?

    “小姐可是想夫人了?”名柳在她身后掩唇轻笑。

    楚清抿唇浅笑,并不答话。

    “这还用说么,小姐自然是思念夫人了。”醒蓉接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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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她们也是从这个城市跟着小姐走出去的。穿越了鬼泽,去了一片世外桃源。如今,再次回来,看到重新繁华起来的街道,真的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通往楚家的街道,需要穿过安宁城最繁华的市集。

    望着两边街面上,铺子外高高悬挂的商旗,楚清嘴角噙着的笑容,越发的打了起来。

    黑底金边,一个大大的‘楚’字,让她与有荣焉。事实上,从九溟商号正式成立之后,楚清就没有再向父亲楚正阳献过策,如今楚家这安宁第一富的名声,可是凭着楚正阳自己的能力赚回来的。

    当然,楚清功不可没。不仅留下了海外商线合作的路子,还有着极高的民间声望,多少为楚家的崛起奠定了基础。只不过,对于她来说,并未将这些算进去。

    楚家,在她心中是让她有归属感的第一个地方,它的好,自然是她心中所愿的。

    楚清正在打量安宁的街道,感受着楚家此刻的境况。楚正阳却骑着马走到她的车窗前。

    微微仰头,看着坐在棕色马匹上,神采奕奕的父亲,楚清莞尔:“爹爹离家多日,可有思念母亲?”

    楚正阳板着脸哼了一声,不理会女儿的玩笑:“你还是想想如何向你母亲解释你即将成为逍遥王王妃的事吧。”

    嘴角轻微一抽,某人强笑着:“爹爹和母亲不是盼着女儿早日嫁出去,有个好归宿么?”

    “那也不能嫁给逍遥王啊!”楚正阳心中的怨气积满胸腔,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压低声音,轻斥女儿。

    楚清笑得一脸无所谓:“女儿成为王妃不好么?”

    “唉~!”楚正阳重重叹了口气,望向远方,语气中有些惆怅:“我和你母亲只愿你平安喜乐一生,只要是真心对你好,哪怕是乞丐,我们也不介意。可是,这逍遥王……”

    楚正阳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楚清善解人意的道:“是天下第一纨绔。”

    楚正阳侧过脸,双眸一瞪:“你既然知道,还嫁?”

    楚清笑道:“这可是圣旨,女儿难不成要抗旨不尊么?”

    就是这点才最要命,楚正阳想说什么,最后却只化为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叹息女儿的命运多舛,还是叹息皇权的霸道。

    见到父亲如此忧色,楚清无奈笑道:“爹爹,你放宽心。女儿不会有事的,难不成,你还不放心我?”

    “你在商场争斗中,我是放一万个心。可是,这是你的婚姻大事,本想跟你寻一门,能让你幸福一生的婚事,却不料想,如今得到这番结果。”楚正阳心中耿耿于怀。

    曾经,他为了让女儿一世无忧,又摆脱商贾之身,所以为她定下文家的亲事。结果,却害得女儿惨遭抛弃,投湖魂离。他在怨恨文家之时,何尝没有埋怨过自己?

    好在,上天怜悯,没有让他陷入绝望和悔恨之中。给了他一次弥补的机会,结果,却又是这般……那,那天下第一纨绔的名号,岂是好相与的?嫁给一个纨绔子弟,就算是贵为王妃,又有何幸福可言?

    难道,他楚正阳的女儿,注定一生孤苦么?

    父亲的担忧,楚清一一看在眼底,只是,现在她无法向父亲说明她和赵晟颢之间不过是契约婚姻。更无法向父亲解释,天下第一纨绔,和天下第一公子是同一个人。

    “爹爹,事已如此,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且放心,女儿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快活的。”楚清安慰。

    楚正阳低首,苦笑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圣旨,可不是一个区区楚家,能够抗衡的。

    另一边,楚家的车队刚刚进入城中不久,另一行人,也进入了安宁城。

    带队的,便是楚清的三叔,楚正和。

    楚正和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仅跟着两个小厮。并不见楚正雄和楚正风等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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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河西楚家赢得了丹|岤的开采权后,楚正风和楚正雄等人,留在建宁,与三皇子商议开采权之事。而另有使命的楚正和,便来到了安宁,希望再次劝说二哥楚正阳回家。

    至于让他回家,到底是家主思念,还是另有目的,已经不是他所能猜想的了。

    路上,楚正和骑马慢行,仔细的打量着安宁城的热闹。

    上一次,他要急着赶到建宁,来去匆匆,都未好好看看这个自己二哥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今一看,还真是繁华至极,不愧为南楚之南最耀眼的明珠。

    当那一面面楚字商号的旗子,映入眼中时,楚正和心中大骇。原来,二个楚正阳如今在安宁已经有这般成就了么?

    之前只是听闻他生意如何如何,可是,亲眼见到这些客流如云的商铺,都属于楚家产业时,他心中还是震惊了一把。

    若真是这样,家主大伯要二哥回去的目的……

    心中踌躇不已,不由得,楚正和一人一马停在了路上。

    “三爷?”突然的停行,让身后跟着的小厮,上前询问。

    楚正和仿若梦中惊醒一般,应了一声:“何事?”

    两个小厮眼中有些狐疑,不知什么事让一向沉稳的三爷,如此这般。其中一人上前道:“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是直接上二爷家中叨扰,还是找个地方先住下?”

    楚正和皱了皱眉,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