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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绝代商妃-第37部分

井无赖无甚差别。

    “那楚小姐呢?”赵晟乾收回赞赏的眸光,又看向楚清。这个人,他总是感到似曾相识,只是,他却能肯定,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如月下仙的如水美人。

    ‘清儿可要好好说话,你可是知道,本王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还未开口,威胁之话就进入耳畔。

    楚清微微一笑,垂眸答道:“楚清一生最为羡慕的便是,父母双亲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虽不敢肯定有这个福分,却也不敢任意与他人分享夫君。”

    “呀!她还真敢说。若是嫁给王爷,哪一位权贵家中不是三妻四妾,莫不是,她还期望王爷为她守节不成?”

    “就是,也不看看她自己的身份。除了那六品诰命之外,也就是一个商人之女,等王爷厌倦了,恐怕连婢子都不如。”

    议论之声,顺着风飘进楚清耳中。可是她却不恼不怒,只是保持着不变的笑容。

    她和赵晟颢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外人……又怎会清楚?

    无关之人,她又何必白费唇舌,去解释?

    只是,她不愿解释,赵晟颢却不愿让她受委屈,他冷哼一声,环视那些贵女:“本王就打算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是羡慕还是嫉妒啊?”

    被他这一噎,众女垂眸噤声。此刻是无言以对了,只是不知道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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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晟乾看着长公主,抱拳道:“姑姑,看来姻缘自有天注定,颢弟和楚小姐之间的姻缘,恐怕早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借由姑姑之手,成全二人。”

    长公主无奈叹气,看向赵晟颢。她对他这誓言是一句不信的,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对楚清兴起,所以才说得如此动人。既然三人都做下了决定,她也只能顺水推舟的道:“如此,我明日便禀明圣上,请圣上下旨赐婚。”

    “多谢姑姑。”赵晟颢笑得眼不见眸。

    台下,桑悠倾缓缓转身,面对楚清,不理身后那些贵女们的议论,只是坦然的道:“楚小姐,恭喜了。”

    楚清莞尔,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恐怕在整个建宁的贵女中,也只有眼前这人当他是块宝了。没看到其他那些贵女,看到她‘捡走’了赵晟颢,都是大松一口气的神态么。

    “桑小姐,你也不必忧心。有些事,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相信上天会为你做好最妥善的安排。”

    “得了便宜还卖乖。”桑悠倾的小丫头不咸不淡的挖苦了一句。

    “喂!小丫鬟怎么说话的?”酒酒差点将手袖撸了起来。

    “酒酒。”

    “不可对楚小姐无礼。”

    两人同时喝止住自己的丫鬟,这份默契,让两人相视一笑,那若有若无的一丝隔阂也消散开来。

    “姑姑,乾儿亦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可否请姑姑一道禀明父皇。”赵晟乾突然对长公主抱拳道。

    “哦?乾儿有何事不能与你父皇直说?”长公主亦有些倦了,靠在椅子上,看着赵晟乾淡淡的笑着。

    赵晟乾回眸看向正在与楚清说话的桑悠倾,笑了笑,对长公主道:“乾儿对桑小姐,一见倾心。如今,乾儿也到了适婚年龄,还请姑姑做主,帮乾儿向父皇请旨。”

    嗖嗖嗖——

    愕然之后,无数眼刀狠狠的刺向呆在当场的桑悠倾身上。

    楚清嫁给逍遥王,这些贵女们只会揶揄、讥讽,抱着看戏的态度。

    可是,桑悠倾嫁给大众情人二皇子……那可就激起众怒了。

    “太好了!我就说二哥与桑小姐是绝配。这个嫂嫂我认定了。”赵雅媃欢喜的道。

    长公主诧异的看向赵晟乾,再次确认:“乾儿是真心想娶桑小姐?”

    “千真万确。”赵晟乾语出真诚的道。说罢,又无奈苦笑,补充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乾儿是否能入得了桑小姐的眼。”

    “二哥,恭喜啦。”赵晟颢神态自若的贺喜,眸底的冷芒却闪动着,对赵晟乾这突然的决定多了几分猜疑。

    “颢弟,希望钦天监能将你我大婚之日放在同一天,如此,就真的是当世盛况了。”赵晟乾温润的笑道。

    楚清眸光流转之间,落回桑悠倾身上,越过她的肩头,看到了她身后小丫鬟脸色难掩的激动。

    嫣然一笑,她道:“桑小姐,没想到那么快就轮到我恭喜你了。”

    桑悠倾勉强的扯出笑容,那眼眸深处的失落和恍惚,难以遮掩。

    望着她那副模样,楚清只能在心中叹息:造化弄人。

    ……

    皇宫深处,一处偏僻中带着几分孤冷的宫殿中,一阵轻咳断断续续的传来。

    摇曳的烛火光芒,透过窗棂,将里面的人影打在窗纸上。看上去,是一人盘膝坐在榻上,手里轻捻玉珠,掩唇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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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人,身影妖娆,恭敬的低首站立在盘膝之人面前。

    “你说赵晟颢的王妃人选已经定下,是安宁楚家的楚清?”这声音中,带着一种飘渺无垠的感觉,让人抓不住源头。

    “她有六品诰命身份,出席选妃宴会理所当然。”妖娆的人影轻声回答。

    “查。看看到底是谁在宴请名单中加了她的名字。”赵晟皋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恼怒,还有冷厉。

    “是。”

    “楚清,楚清……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么?”赵晟皋喃喃自语。

    自从楚清弄出一个什么人痘接种术,得到了好名声后,他就察觉到了此女当初在他面前的隐瞒。而此时,她又与赵晟颢走到一起,到底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一切都会巧合?

    对于赵晟皋来说,他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有人为安排。盯着烛火,他眸中一片冰冷。伸出手,掐灭烛火的火焰。立即有宫婢换上了散发出淡淡清辉的夜明珠。

    “二皇子求娶桑悠倾。”银姬又道了一句。

    “咳咳咳……”这一次,赵晟皋猛咳不止,手中的丝绢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等他缓过来之后,眸光更冷:“他是看中了桑铁坤的兵权。”

    ……

    夜,凉如水。

    月如玉盘,悬挂于空。这本是月圆人圆的时候,可是桑悠倾的心中却一片死寂,有一种心死的感觉。

    “桑小姐。”清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桑悠倾一惊之下转身,却发现在凉亭之外,花圃之中,站着一道清润如玉的人影。身上的白与冷月交相呼应,好似那月中清辉在他身上拢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华。

    余光扫过,不仅家中护卫不见踪影,就连身边的丫鬟也消失不见。桑悠倾心中暗暗警惕,表情却从容淡定的道:“不知道二皇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赵晟乾微微一笑,也不靠近:“有些话,我想与桑小姐私谈,不当之处,还请恕罪。”

    “二皇子殿下多虑了。”桑悠倾淡淡的道。

    “桑小姐喜欢赵晟颢?”赵晟乾突然发问。

    桑悠倾心中一凛,手指深陷如掌中,脸上的表情收敛,清秀精致的五官,因为冷峭而凸显轮廓。“悠倾今日已经坦言,不愿嫁逍遥王,不知今夜二殿下为何有此一问。”

    清风拂过,荡起桑悠倾身上的轻纱,似梦似仙。

    赵晟乾笑容不变,轻轻颌首:“桑小姐对我防备也是正常,只是我并无恶意。无论是对你,还是对赵晟颢,都无恶意。”

    桑悠倾皱眉,心中思索着赵晟乾的话。特别是……他突然到访的目的。

    “今日求娶桑小姐,虽有些冒昧,但却是真心。”

    桑悠倾讥笑,望着那张月下的清俊容颜,眼底是满满的嘲讽:“二殿下为的恐怕不是悠倾,而是我父亲手中的兵权,还有桑家的支持吧。”

    心思被桑悠倾戳破,赵晟乾没有半分尴尬,反而坦然承认:“这确实是其中一部分很大的原因。但,我欣赏桑小姐也是事实。”

    如此坦然,倒是让桑悠倾摸不准赵晟乾的来意了。他怕自己不愿嫁?可是,如此一说,她真不愿嫁的话,又怎会改变心意?

    “若是我不嫁呢?”桑悠倾看着赵晟乾,不愿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

    赵晟乾依然淡淡的笑着,好似料定桑悠倾会有此一问:“今夜我来,便是希望能够得到小姐亲口应允这件事。”

    “为什么?”桑悠倾皱眉,抿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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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晟乾突然收敛了嘴角的笑容,认真的看向她,即便在月下,很难看清她的容貌。“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想要保护的人。”

    桑悠倾眼中闪过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赵晟乾缓缓摇头:“有些话,此时此刻我不能对你明说。只希望你相信,我希望得到桑家的支持不假,可是并非是为了皇位。我只是想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桑悠倾探究的眸光在赵晟乾身上清扫,半晌,她问:“你口中所说要保护的人是谁?”

    “以桑小姐的聪明,自然能猜到。”赵晟乾不愿明说。

    “是逍遥!”桑悠倾眸光一闪,眼底闪过惊异之色。

    赵晟乾轻轻颌首,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测。

    “为什么?”桑悠倾更加的糊涂。

    “你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所以,我们可以合作。”赵晟乾并未解释。

    “合作?”桑悠倾不解。

    “难道你不会奇怪他为何会越来越纨绔么?难道你不成想过,他如此由不得以的原因?”赵晟乾一连抛出了几个让桑悠倾无数日日夜夜,侧夜难眠也想不通的问题。

    “有人要害他,所以他不得不假装……”桑悠倾突然惊觉,双手捂住唇,难以置信的看向赵晟乾。

    赵晟乾苦笑:“是不是假装,到现在我也无法确定。他现在,谁也不相信,所以我们只能在暗中默默保护。只有抓出幕后黑手,他才能肆意而真实的活在阳光之下。”

    桑悠倾心中震撼,沉默了许久,也让赵晟乾等候了许久,她才缓缓的道:“我愿于你合作。”

    第二日,圣旨下。

    其中,自然是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唯一明确的,就是这婚嫁的日期,与二皇子的是同一天举行。好在,这大婚的吉日,被钦天监的人推算到明年开春,离现在还有半年的时间。

    这让楚清松了口气,有这些时间,她就可以好好布置一番,至少等她进入王府之后,一切都能按照她所布局的完成。

    楚清完成了与赵晟颢之间的协议,也成功的打消了父亲想给她找婆家的想法。

    在楚正阳被圣旨的内容震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之际,楚清也终于等来了丹|岤的最终竞争。这盘牵扯到皇族中人的棋,到底谁是棋子,谁是下棋人?

    ------题外话------

    咳咳,貌似阿颢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咱们的清清自身麻烦还一大堆,却又被扯入泥沼之中,唯一庆幸的恐怕就是这样的错综复杂,让小两口多了些磨合的机会。

    【感谢一路以来支持泱泱支持商妃的妞们。么么哒!泱泱会继续写下去的,一定会给商妃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完美的结局。】

    【024】丹矿之争,花落谁家

    这一次,被朝廷拿出来授权开采的丹|岤地处南楚西部,离河西之地也只有一线相隔。而且,这是一个还未开采过的矿脉,到底里面有没有朱砂,有多少,离地有多深?

    都无人得知。

    皇家不愿冒这个险,便抛了出来,让民间的富商们出现绵薄之力。

    只是,若那丹|岤真的是一条存储量惊人的矿脉,那朝廷岂不是亏了么?

    这一点,前来争夺这一开采权的家族都在心中想过。就连楚清也不例外。

    直到竞争的日子来到,楚清看到了朝廷颁布的公示后,才恍然大悟。

    “小姐,居然只是十年的开采权?”幼荷看着扶苏誊抄下来的公示内容,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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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指腹轻轻沿着杯沿滑动:“这样一来,才正常。”

    “?”

    幼荷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就连身边原本在做着其他事的醒蓉和名柳,都放下手中之事,围了过来。她们对朝廷的这项举措也不是很明白,正好听小姐说说。

    只是,楚清并不急着解释,反而看向扶苏,笑道:“怎么样,咱们九溟商号的白马公子,可从其中看出一二?”

    扶苏淡淡一笑,沉默了下来。开采权的争夺是在午后举行,早上是朝廷公示,也算是给予各个家族商量的时间。

    他在衙门等到公示出来之后,便立即誊抄了一份,急急赶回。路上,对这十年的开采权也翻来覆去的想了想,大致猜出了些朝廷的心思,就是不知道是否准确。

    此刻,楚清给他机会,他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语句之后,便认真的道:“属下猜想,朝廷对这矿脉也不是很有把握,是否能开采出朱砂。所以,才以这样的方式来避免损失。如果真的有朱砂,开采十年,就算是埋得再深,也挖出来了。若没有……”扶苏轻笑了下,接着道:“亏的,也不是朝廷。”

    “这太狡诈了吧!”醒蓉吃惊的看向楚清,似乎希望从她那得到肯定的答案。

    她从未想过,代表着最高权力的朝廷,居然会有如此狡诈的一面。

    反倒是幼荷嗤笑了一声,言语讽刺的道:“这世间,最无情,最狡诈j猾的,不正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么。”

    楚清的眸光从她身上滑过,心知这个内秀的女子,对朝廷颇有怨言,她的家人都在一年前的那场灾难中死光,就连她自己也感染了瘟疫,被朝廷官府放弃。若不是,当初楚清及时提出了人痘接种术,她有幸成为第一批实验者,恐怕她如今早就是一具白骨了。

    家破人亡的经历,自然让她对朝廷有些埋怨。

    名柳垂眸深思,抿唇道:“若真是这样,那这笔生意就需要再斟酌了。这样看来,倒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感觉。不仅花钱竞得开采权,还得给朝廷做苦力。”

    她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有些不爽:“实在是太亏了。”

    楚清环顾几人,微笑不语。待他们都不说话了,她才笑道:“看来,你们几个的意思,都觉得这笔买卖做不得了?”

    四人交换一个眼色,看向楚清,纷纷点头。

    他们又不是笨蛋,明知道去给朝廷做苦力,还要巴巴的赶上去。再说,还有一个三皇子的使者在后面咄咄相逼,要么九溟拿钱走人,要么就取代河西楚家。

    四人的反应,楚清看着眼底,嘴角浮起浅笑,垂眸喝茶,那份平静,让人难以揣摩。

    到底……主子的意思是继续,还是放弃?

    许久,房间里,只是一片沉默。

    四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都把眸光落在淡然喝茶的楚清身上。

    “咳咳。”扶苏轻咳一声,偷瞄了几眼,试探的问:“小姐,这朝廷就不怕这公示一出来,大家都因为这十年期限,而放弃竞争么?”

    楚清的动作微顿,临近茶杯的唇勾出一抹弧。将杯盖轻合,茶杯缓缓放下,她看向几人:“怎么会?不是还有十年么?”

    呃?

    四人眼中满是疑惑。

    靠向椅背,楚清姿态随意放松,眉眼弯弯:“朝廷担心的是开不出矿,或者开出的矿脉价值与投入不符。可是,商人,特别是有底蕴的商家在意的却是十年中的产值。投资,就意味着风险,或成功,或失败。要想赢,就必须得赌,得投资,这就是商人的魄力。能输得起,才有可能赢。”

    输赢各半,风险投资?

    几人眼中若有所思,将楚清的话在口中反复咀嚼。

    楚清眯了眯眼,芊芊十指,在胸前交叉:“你们都说朝廷狡诈?其实在我看来,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才是一个无胆匪类,投机取巧。虽有些小聪明,却无大丈夫的魄力,能力也到此止步。”

    是啊!一个朝廷的官员,因为码不准丹|岤的价值,而不敢冒险,反而去算计民间商贾,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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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楚清这一说,几人眼中都有些明悟。同时,在心中也对那想出这边狡诈之法的人,嗤之以鼻。

    “阿嚏!”突兀的喷嚏声,在工部的衙门里,显得格外明显。

    “文侍郎,可是夜里着凉了?”有人关心的问。

    文青竹揉了揉鼻尖,对同僚的关心,露出谦和有礼的笑容:“劳陈大人关心了,许是昨夜为筹备今日丹|岤开采权竞投之事,有些着凉。”

    笑容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