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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绝代商妃-第27部分

    眼角。

    “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么?亦或是……成心报复?”楚清款款而出,直视文青竹。

    文青竹一怔,喝道:“大胆女子,居然敢滋扰公堂,若不退去,本大人只好按律惩罚了。”

    百姓中嘘声一片。

    楚清冷笑,安抚了郦氏之后,直接走到楚正阳身边站立,傲然的道:“我乃堂下之人嫡亲子女,大楚律法言明,公堂之上,若犯人有屈,被告之血亲可当堂辩护,且不受三拜九叩的限制。大人是准备按照哪一条,哪一国的律法办我?”

    要想在南楚大地上好好经营,对当朝的律法自然是要倒背如流的。早在几个月前,楚清闲来无事之时,就已经将大楚律法牢记,不仅如此,就连北韩的律法,她都看得滚瓜烂熟。

    此刻,文青竹想要以律法吓退她,真当她是无知妇孺么?

    “好!楚小姐说得好!”

    “楚小姐果然是楚小姐!人中龙凤啊!”

    人群中,无数人出声附和,让文青竹的脸色越发难看,死死的盯着楚清,几乎想要将她撕成几片。

    “爷,您真的不去帮楚小姐?”公堂旁的暗室之中,无人知晓其中有人,阿禄小心的凑在水千流耳边,不信的问。

    水千流笑得宠溺,淡淡的道:“她有自己的办法,也从未是需要躲入别人羽翼中的弱女子。且看着便是。”

    阿禄不再说话,安静的退了下去。他也很好奇,这个令自家王爷的女子,到底有和本事能够翻转此刻的局面。

    百姓中的附和声让楚清唇角边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她看着文青竹,无视他那吃人的眸光,继续道:“文大人,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是否打算屈打成招,逼迫我爹爹认罪?”

    “哼,本大人断案何须向你一个妇人解释?”文青竹咬牙道。

    楚清挑眉,不再言语,只是泛着讥讽笑容看着文青竹,等待他如何收场。

    此刻,他若是执意对楚正阳用刑,无疑是应了楚清给他按下的‘屈打成招’之名,这对他的仕途之道是极为不利的。

    文青竹阴沉着脸,不甘心的将红头签收回签筒。

    见此,楚清才松下一口气。她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对着公堂上的白黑红三色签也是有所耳闻。

    据说,白头签每签一板,黑头签每签五板,红头签每签十板。掷下五十支白头签,虽然是五十大板,打完后,皮肉白净如旧,立即可以行走。如果是掷下几支黑头签,同样是四十大板,会使犯人皮开肉绽。如果掷下的是四支红头签,受刑的犯人可就更倒霉了,不死也残废。

    这文青竹一上来就对楚正阳用刑,而且还扔的是红头签,楚清如何能够不阻止?

    人群中,扈博易看着楚清挺拔的背影,眼中凶光乍现,身边的管事见事不对,忙凑上前来询问。

    “此女……若此次能够灭了楚家,固然最好。若是不能,此女也不能留。”扈博易充满杀机的道。

    管事瞳孔微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本官可不是屈打成招,只不过证据确凿之下,堂下人犯却不肯认罪,不得不堂上杀威。”文青竹这一句想要挽回声威的解释,却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众人心中嗤笑更甚。

    楚清面纱下的嘴角轻挑,问道:“敢问大人,所谓的证据确凿为何?既有证据,一一列出来便是,百姓眼睛均是雪亮,又何必用刑相逼?”

    “没错!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放人!”围观人群之中,有人高喊一声,立即引来众人附声。

    嘈杂之声渐高,文青竹惊堂木下,却无人害怕。

    在杀威棒敲打一阵之后,议论之声才渐止。

    “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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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青竹有些气急败坏的吩咐。

    片刻,便有几个全身肮脏的布衣男子被押解进来。楚清眸光移到旁坐的刘贺身上,却见他双眸假寐,好似根本不关心案件的进展。

    收回眸光,她心中已有数。

    几个所谓的人证跪拜文青竹后,他脸色的灰色才缓解了几分。他看向楚清,眼中之意很明显:‘楚清,你就偏偏要与我作对是吧?’

    读懂他眸光真意的楚清,淡然一笑,同样以眼神回复:‘好像是大人先无故拘押了我父亲。’

    文青竹眼皮一跳,微眯的眼中光芒乍现:‘本官定让你后悔。’

    ‘彼此彼此。’楚清眸中笑意不断,只是那笑容却不带一丝温度。

    “堂下之人,将你们所知道之事一一道来,不得有任何隐瞒。”文青竹对堂下几人冷笑吩咐。

    “是是是,钦差大老爷,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收了那楚老爷的银两,暗中挑唆百姓闹事,可为什么要如此,咱们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三人中跪在中间一人,低着头连声道。语句通畅,好似事先背过一般。左右之人,也是低头附和,纷纷将矛头指向了跪在一旁的楚正阳。

    楚清听得脸泛讥笑,问道:“父亲可认识这几人?”

    楚正阳转眸看向三人,仔细打量一番后,摇头:“并不认识。”

    “楚清,是本官在问案。”文青竹惊堂木拍下,厉声道。

    楚清微笑垂眸,随意道:“是民女孟浪了。我只是奇怪,我父并不认识这几人,可这几人却说收了我父钱银。那请问,这些财物何在,又有何证据证明乃是我楚家所有?若是随便几个人空口一句话就能给人定罪,那也太过儿戏。还是……”她停顿了一下,玩味的看着文青竹道:“大人如坊间传言,因为向我父索要金银不成,所以恶意诬陷?”

    这一次,文青竹倒是没有被楚清吓到,只是冷笑的挑唇,吩咐:“将搜出来的楚家之银呈上来。”

    语毕,立即有侍卫端着四方托盘上来,托盘上还放着好几锭银子,银子侧身卧着,底部大大的‘楚’字暴露人前。

    “嘶~!真的是楚家的银子?”

    “不会吧!楚老爷怎么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百姓的议论声,让文青竹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他看着楚清:“楚清,这银子上分明有着你楚家印记,更是从这几人家中搜出,若是楚家没有收买他们,又何来这些银子?”

    楚清微微蹙眉,抿唇不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被难住之际,她却突然道:“爹爹你怎地如此愚蠢?既然要收买这些人为我楚家办事,为何要专门在银子下刻出楚家印记?送人之时也不磨掉,如此隐晦之事,却留下如此证据,也难怪会被抓了。”

    众人一愣,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

    很是好奇,为何这楚小姐突然反口,说出自己父亲的罪行。就连文青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只是,他这笑容还未爬上嘴角,就突然一僵,眸光阴蛰的盯着楚清,牙齿都几乎咬出血来。

    暗室中,水千流无声而笑,眼泛溺爱之光从暗室中看着楚清。

    “爷,楚小姐这是……”阿禄不明所以的问。

    “看下去便知。”水千流道。

    “哎呀!我就说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笨的人,明明敢着坏事,却偏偏把把柄落入别人手中。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一般。这分明就是*裸的陷害嘛!”

    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之后,无数人脸上顿时出现恍然大悟之色。

    楚清笑靥如花的看着文青竹铁青的脸色,继续道:“大人所说的证据,漏洞百出,毫无可信程度。可是楚家在安宁受灾期间,举全家之力赈灾,却是无数人眼中所见的事实。如今,一心为民之人被人无辜陷害,今后还有何人敢再如此作为?当真是好人不长命么?若是大人拿不出更直接的证据,还请释放我父,还我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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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人!放人!”

    “放人!”

    人群中,百姓自发而言。

    声音越发蔓延,让躲在人群中的扈博易脸色难看,他恨声对身边的管事道:“这就是你说的铁证如山?”

    管事吓得一身冷汗,擦着额头低声道:“这本是让楚正阳百口莫辩之事,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楚家大小姐。”

    此刻,他是深刻的明白了自家老爷为什么说楚家小姐不可留这样的话了。

    “老爷,那现在……”管事声颤的看向扈博易。

    扈博易双眼一眯,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文青竹,眼下也只有他这个掌握着便宜行事的钦差大人才能力挽狂澜了。

    砰——

    惊堂木再次落下,却没有完全止住高喊‘放人’的呼声。

    文青竹脸色难看的道:“即便没有直接证据说明楚正阳参与民暴之事,却也无法证明此事与他无关,所以人犯暂时拘押候审,今日退堂!”

    “大人且慢!”楚清今日是必定要带着楚正阳回家,又怎会让文青竹如此草草了事?

    “大人既然已经说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父有罪,又以何事将他羁押?就算是有所怀疑,难不成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将我父亲强行扣押,然后再一次屈打成招么?”

    “没错!这官场黑暗,若是楚老板被关进去,指不定下一次见着时会变成何等模样,必须要放人!”

    “对!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抓人!”

    楚清的嘴角在这些声音中,微微扬起,她又道:“何况,此刻大人恐怕要审的是这几个所谓的证人,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些疑是楚家的银两吧。”

    “楚小姐说的是!”

    “放人吧!”

    百姓之声此起彼伏,刘贺也坐不住了,握拳在唇边假咳一声,倾身靠近文青竹,低声劝道:“大人,此刻若是不能顺应民情,恐怕会再生事端,对大人官场中的名声也是极为不利的。”

    是要报复楚清,还是要保全自己的官声,文青竹在纠结片刻后,便得出了答案:“本案证据不足,嫌疑人楚正阳暂且释放。堂下三人暂时羁押,等待本大人稍后问审。”

    欢呼声从百姓中响起,郦氏激动的走下来,与楚清一起扶起楚正阳,李捕头赶紧上前亲自将楚正阳身上的链锁解开。

    此时,衙门打鼓被人擂响,禀报之人却来说,是扈家少爷,扈少安前来投案自首。

    这一句话,让百姓惊诧,而扈博易则脸色一变,心中的不安突然升起。

    同一时刻,一心想要看楚清悲惨下场的扈芙蓉,终于察觉到不对,她撩开窗帘,发现并不是熟悉的街道,反而是一片陌生的树林。

    她心中一惊,正欲呼唤身边的丫鬟,却突然从窗口吊下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当场将她吓得惊叫……

    “啊——!有鬼!”

    ------题外话------

    泱泱自个儿写爽了,就是不知道妞们有没有看爽?0。0

    【010】玩死扈家,芙蓉疯了

    安宁城郊,一片寂静的小树林,虽现在正值午时,烈日当空,可是这里却笼罩着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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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密的树枝相互堆叠,挡住了方寸的天空,树林中落下的树叶腐烂成灰,散发出阴冷的味道。不时有山丘起伏,仔细望去,却发现这些山丘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扈家的马车安静的停在林中,遭到惊吓从马车中滚落出来的扈芙蓉小心翼翼的打量眼前光景,寻找刚才突然出现在马车外的鬼面,一股寒气从心头慢慢滋生。

    “小小姐……”身边的丫鬟突然一扯扈芙蓉的衣衫,吓得她差点惊叫。

    扭过头,狠狠的瞪向一惊一乍的丫鬟。后者在她这一眼中,吓得几乎哭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家小姐脸上的青苔癍迹似乎突然之间变得更多,而且更恐怖。

    “作甚?”扈芙蓉厉声道。

    小丫鬟不敢说出扈芙蓉的变化,只能颤巍巍的指着远处凸起的山丘,说出自己之前的发现:“那些土堆是是……是……”

    “是什么?”扈芙蓉本就有些提心吊胆,此刻见小丫鬟吞吞吐吐,更让她心中烦躁。

    小丫鬟双唇颤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扈芙蓉心中一急,伸出手就在她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小丫鬟吃疼惊叫,捂着手臂,怯怯的看着自己越发恐怖的小姐。

    “是坟墓啊!”小丫鬟惊恐的闭上眼睛,大声喊了出来。

    她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向着衙门而去的马车,会突然出现在了郊外,更不明白为何赶车的车夫突然见消失,最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这里到处都是坟堆。

    坟墓!

    扈芙蓉心中一惊,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好似有人在身后往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

    “!”扈芙蓉瞬间脸色变白,转身,身后却一无所有。

    她看着那些没有人拜祭,已经长满了杂草的坟墓,那些掩盖在杂草中的墓碑已经看不清什么,只能说明,这里不仅人迹罕至,就是连新坟也没有。

    “到底是谁在本小姐面前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现身出来!”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迫使扈芙蓉冲着空寂的林中大喊。

    呱呱呱呱——

    啊啊啊——

    一连串的异响,让扈芙蓉和小丫鬟抱头蹲在地上,天空中一片黑云飞过。扈芙蓉鼓起勇气抬头望去,见到的却是以死人腐肉为食的乌鸦。

    那些落在树枝上的乌鸦,双目赤红,毛发黝黑发亮,盯着人的眼神,犹如食物一般。吓得扈芙蓉跌坐在地,嘴唇长大,却怎样都发不出声来。

    “小姐……呜呜……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快离开吧……呜呜呜……”小丫鬟跪在扈芙蓉身边,双手拼命的摇着她的手臂,此时此刻,她只能依靠自己的主人。

    “对对,离开这里。”扈芙蓉被吓得有些精神恍惚,不敢再去看那树枝上的乌鸦,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离开。

    可是,等两人重新站立,定下神之后,却发现,原本停在一边的马车居然不见了。

    “马车呢!”扈芙蓉脸色变得煞白。

    小丫鬟挂着泪痕,倚在扈芙蓉身边,牙齿打颤的道:“小姐,我们是不是撞鬼了?”否则,平白无故的,那马车怎么会突然消失。

    “你胡说什么!”扈芙蓉一把将她推开,大声呵斥。她本就已经害怕得不行,这个小丫鬟居然还敢吓她,等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一定要将这个小丫鬟买到勾栏院里去。

    “小姐……”被推在地上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看着扈芙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扈芙蓉也不理会,转着身子,四下寻找着马车的踪迹。可是,四周除了阴暗的树林,还有凸起的坟包之外,再无它物。

    “死丫头,你……”扈芙蓉转身,原本夺口而出的话,到了一半,却被掐断在喉管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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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恐的盯着之前小丫鬟被推到的位子,眸子缩成芒,本应该躺着一个人的地方,此刻却一无所有,几息前还在的大活人,此刻却在她身边无声无息的消失。

    这样诡异的情景,让她毛骨悚然,感觉到一万只蚂蚁正在头皮上爬着。

    呱呱——

    乌鸦的叫声,再次发出,让扈芙蓉抬头,眼中满是恐怖的看着那些好似紧盯着她的无数只乌鸦。

    “走啊!走啊!”恐惧在心中迅速蔓延,扈芙蓉使劲挥舞这双手,想要驱走这些让她感到恐怖的红眼乌鸦。

    一层淡淡的迷雾飘过,无声无息的进入精神高度紧张的扈芙蓉鼻腔之中。

    可是,她却已经发狂的驱赶着乌鸦,不经意的,脸上一直蒙着的面纱落下,飘入草丛之中。

    “走啊!都给本小姐滚!”扈芙蓉的双眸染上一丝血红,陷入癫狂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面纱的掉落。

    突然,冷冽刺骨的阴风,再次出现,挂起她的长发,吹起她的衣袖,地上落下的树叶,被风卷起,飘入空中,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着眼睛,防止风沙入眼。

    风,如同来时一般,又诡异的消失。

    被风鼓动的袖袍也平复下来。

    扈芙蓉提着心,缓缓将挡在眼前的手放下——

    “啊——!”惊恐的叫声顿时惊得树上的乌鸦乱飞,这‘呱呱’的叫声,更添恐怖。

    此刻,在树林四周,突兀的出现几面悬挂在空中的铜镜,镜中清晰的倒影着扈芙蓉的模样。

    只不过,她此刻并未意识到镜中的人是自己。

    嘴里只是惊吓的不断喊道:“鬼鬼鬼……”

    镜中的人,面目狰狞,本该晶莹的肌肤却布满青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