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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绝代商妃-第19部分

    桌角,看向垂下眼眸不再说话的女儿,最终一咬牙下了决定:“这一次,就按照芙蓉说的办吧。”

    这个决定,让扈芙蓉面纱下的嘴角微弯,而扈少安却隐晦的闪过一丝阴霾之色。

    ……

    阴郁如墨的天空,已经让人分不清楚是白昼还是黑夜,若不是有打更的声音,在这个没有钟表的世界里,楚清真的很难分清楚时辰。

    随意的翻着书,靠在榻上的圆枕上,烛光打在书页,将原本洁白的书页染上了淡淡的黄。

    酒酒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的断刀,两人为出发之事去准备。楚清房里只剩下坐在绣凳上,埋头于草药中的名柳。

    突然,房中的烛火轻晃,让整个房间的光晕都暗了一下。

    楚清抬起头来,却见房间里突兀的多了一个人。

    “水公子!”名柳惊诧的从绣凳上站起来,满目吃惊的看着神出鬼没的水千流,之后又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到楚清身上。

    “名柳,你先下去休息吧。”接受到名柳的目光,楚清淡淡吩咐。

    名柳眼中有些挣扎,现在已经快到三更,她怎能让小姐和水公子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传了出去,对小姐的名声可不好。

    “无碍。”看出名柳的担心,楚清又补了两个字。

    名柳看了看楚清,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水千流,俊美无涛的脸上倒是没有刻着‘坏人’二字。又想到这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了,所以也不再纠结。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名柳便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两人,水千流一贯躺着的榻被楚清占了去,只能绕到圆桌旁坐下。

    房间里的烛台不足以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微黄的光晕只能将楚清拢在其中,顺带的将水千流的半边身体也包含在内。

    阴影落在他的身上,反倒是让他的轮廓变得更加立体,甚至带着一种诱惑的妖魅,与他身上的白色格格不入。

    “水公子今日来此,是飞累了下来歇歇脚,还是喝醉了,想到此休息一番?”楚清挑唇笑道,眼底却满是嘲讽之意。

    水千流心中苦笑,看来这个小妮子心中对他多次闯入闺房的行为,怨言很深。“我不是说过,你叫我阿颢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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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晚成之女人别想逃》斗儿

    简介:

    本就破碎不堪的心瞬间成灰,决计再见的时候,他却缠上她:“夏含笑,你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许暨东,你是谁的?”她麻木冷笑。

    许暨东,最狼狈的情感是我深爱你,但你却爱着我的仇敌。你爱错了人也伤错了人。这场残缺的爱情里,她中途离场,而他入戏太迟。

    【063】留下陪你,如何?

    “我不是说过,叫我阿颢么?”水千流的声音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来去无痕,甚至连楚清都没有抓住。

    楚清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他。外面大雨连绵,他身上却无半点湿润痕迹,再看向脚下……楚清挑了挑眉,居然连鞋面也是干的。

    “清儿在看什么?”水千流感受到打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楚清转眸看他:“我在想水公子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从泽而来,却孑然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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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颢。”水千流无视她话中的意思,纠正着她错误的称呼。

    楚清与他四目相对,从他的眼底看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阿颢。”

    这还是她第二次如此称呼,第一次是为了习武不得已喊出口。

    见楚清妥协,水千流脸上的认真收敛不见,肆意不羁的笑容又浮现出来:“这段时间,因为大雨,你可是停了许久练习。”

    楚清耸肩:“这也是莫奈何之事。”外面下着大雨,她总不能在雨中训练吧。虽然拳脚功夫这几日疏于练习,但是在医毒和认|岤的本事上,她倒是突飞猛进。只不过,她为何要告诉水千流这些?

    “所以我来了。”水千流眼底泛笑的道。

    楚清疑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话中含义。

    “我来陪你练功。”水千流补充道。

    这一次,楚清倒是听懂了。只是,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这里?”她的房间不算小,却也绝不算大。不可能让人在此习武。

    水千流神秘一笑,起身向楚清伸出手:“跟我来。”

    楚清犹豫。

    可是,水千流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小手,将她从榻上带起来,手臂一揽,搂住她的腰,在后者惊讶的眼神中,飞身而去。

    双脚脱离地面的楚清,心中微惊。倒不是因为水千流搂住了自己,反正在练武时,他如此带着自己熟悉沾衣幻影也已经习惯,只是她双眼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屋外的景象,水千流居然要将她带入雨中?

    “你要做什么?”楚清声音中有些急切。她可不想变成落汤鸡,然后缠绵病榻。

    可惜,她无力挣脱水千流的掌控,只能认命的闭上双眼,任由搂住她的男人将她带入雨中。

    咦?

    并未感受到雨点侵身的楚清睁开眼,发现两人已经立在雨中,水千流双脚悬浮离地,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低着头,盈盈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俊颜,甚至呼吸都能拍打在彼此脸上,这亲密的空间,让楚清一直藏在冰冷湖底的心不由得悸动了一下。

    “我怎会舍得让雨水将你淋湿?”水千流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足以魅惑所有女子的心。

    若不是楚清早已经抛弃男女情爱,此刻她想自己也会在水千流的话语中迷失了心。

    这时,楚清才发现,她的感觉并非幻觉。她确实没有被雨水淋着,仔细分辨,她居然发现在水千流和自己的身周有一层淡淡的莹光,隔离了雨水的侵入。

    “这……”楚清吃惊的道。

    男人轻笑之声传来,似乎很满意楚清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可不是什么法术,只是将体内的内力外放,在体外形成防护罩,可以阻挡风雨。”

    “那是否可以阻挡刀枪?”楚清眸底一亮,飞快的道。若是可以防刀枪,那可就媲美防弹衣了。

    水千流的笑容满是宠溺,可楚清却对其视而不见。“若如此,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么?”

    楚清眼底有些微微失望,好在她本就是随口一问,也并不报什么太大的希望。就算真能躲避刀枪,自己也无法练就。所以,一瞬之后,她就恢复了平静。

    不过,此刻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水千流能够在云中行走,而滴水不沾了。

    “我可没有你这本事,如何在雨中训练?”楚清白了白眼。

    “自然是我来代劳。”水千流爽快的说。

    凤眸中充满不解的看向他,后者微微一笑,解释:“你双足落于我鞋面上,你我双手相牵,这样我就能带着你练习沾衣幻影。”

    如此一来,岂不是肉帛相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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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如何不在乎,当水千流的气息被楚清嗅入鼻中时,还是让她双颊微红了一下。

    她讪笑着拒绝:“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沾衣幻影的顺序了,只是没有你那么快,少几日不练,也无妨。”

    “你还差得远。”水千流毫不留情的打破楚清的幻想。

    楚清无辜的看向他,眨了眨眼。

    水千流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软。放缓声音解释:“沾衣幻影练到最高境界,就已经没有招式的限制,来去自如。你现在连最基本的步法都还未达到圆润通达的地步,不说遇见高手,就是练过几年硬功夫的人,也能将你轻易抓住。”

    楚清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她心中自然知道水千流不会拿这种事骗她。“好吧,我练。”在生命安全面前,楚清果断选择妥协。

    见怀中的人儿终于点头,水千流微微一笑,调整她身体的位子,让她双脚落在他的鞋面之上,又松开搂住纤腰的手,与楚清十指交握。此刻,楚清整个人已经紧紧贴在了水千流身上。

    “放轻松,心随意动。不要刻意去记招式,只要记住游走时的那种感觉。”水千流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落入楚清耳中。

    微微颌首,楚清平缓心境,努力达到心念合一的境界。

    “开始了。”

    水千流的声音落下,楚清就轻轻闭上了双眼。

    屋檐上水珠连成线,落在檐下的水渠里,楚清仿若听到了水滴缓慢落下的‘滴答’声。

    风,拂面而过。

    楚清的身体在水千流的带动下,在雨中起舞。这一刻,她忘记了之前学过的步法招式,忘了身后与她十指相牵的水千流,完全沉浸在天地之间,感悟着气息的流动,万物的规律。

    雨,越下越大。

    梨园中,两人翩然舞动,身姿优美,如神如仙。雨水,绕身而过,不敢侵扰。宽大的白色袖袍在雨中翻飞,如展翅的蝴蝶,欲向空中而去。

    院中,水千流的动作逐渐加快,渐渐的,两人的身姿开始出现虚影,让人看不清他们真正的位子。

    水千流低头,凝视怀中安然合目的少女,嘴角的笑容延伸到眼底,让他原本就绝世的容貌更添风情。

    青丝浮动,两人的头发不自不觉中交缠在一起,难分你我。

    身影渐落,脚尖轻点,落在一滴水珠之上,借其之力,两人的身体再次上扬,继续在梨园中,画出绝美虚影。

    楚清沉浸在沾衣幻影之中,水千流沉浸在楚清的恬静之中,忘我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连绵半月的大雨,居然有了逐渐变小的趋势。

    夜,悄然而过……

    楚清在幻境中,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粉蝶,在天地中肆意而飞,穿过花丛,嗅过花香。飞过溪面,在清澈的溪水面上留下一道瞬而消失的倒影。越过高山,俯瞰大地。

    等她从幻境中醒来,才发现夜已经结束,因为暴雨而如泼墨般的天际,也泛出了淡淡的白。

    “雨停了?!”当水滴随着屋檐而落,砸在圆润的鹅卵石上时,楚清惊喜的发现这个事实。

    “已驻了半个时辰。”耳边传来男人的回话。

    楚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却与水千流的双眼相对,两人的鼻尖轻轻擦过。那一触即分的微痒,让两人同时一愣,倏地睁大双眼。

    楚清清晰的从水千流的眸底,看到了自己震惊的样子,而水千流却在回味刚才两人气息交缠时的心动。

    似乎……有什么他早已知道的东西,从心中破壳而出,借着雨露滋润,快速成长。

    “你!”反应过来的楚清,挣开双手,将水千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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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可是,她却忘了自己是立足于水千流的足面,这一推,让她身体失控的向后仰去。

    “清儿!”水千流半途折返,向楚清扑去,双手张开,将楚清搂在怀中,两人的身体在半空中翻转,向下落去,当与地面不到半尺的距离时,水千流掌中发力,击向地面,借助反弹之力,重新抱着楚清站起,最后落在门廊中。

    “多谢。”双脚一接触地面,楚清便将水千流推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水千流宠溺一笑,看着对面不敢正眼看他的少女:“清儿练习了一夜,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好。”楚清垂眸点头,转身回房。关上房门时,只匆匆留下一句:“你自便。”

    哐——

    木门合上的声音,隔绝了两人。水千流站在门廊外,看着闭合的门,露出一丝苦笑。心中不由得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相互较劲,变成了今日局面?

    或许,在他将她从湖底救起的那一刻时,两人之间的缘分就开始了。

    门内,楚清靠在门后,平复中心中异样的情绪。那种感觉,让她有些熟悉,却又感到陌生,唯一造成的后果,就是让她在水千流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清幽的眸底,情绪复杂。

    可是,最后映入楚清眼中的,却是那刻骨铭心的痛。那一日,毒药在体内作祟,她强忍着蚀骨之痛,望着邝田廷五官扭曲的情景,一直如跗骨之蛆般紧随着她,告诫她要忘情绝爱。

    眸底的景象渐渐消散,楚清的眼中重回清明。“男人之心,不可信。”

    告诉自己答案之后,楚清有些疲惫的走回床边,躺在床上,将水千流的影子摒除脑海之中,慢慢合上了眼。

    “公子?”酒酒忙完出发事宜,折返梨园,却看到站在门廊外的水千流。

    水千流转身,却吓了酒酒一跳。

    “公子,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是否是受伤?”

    此刻,天色泛白,多日不见的太阳已经开始升起,光线落在大地上,照耀、滋养万物。水千流的皮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苍白得可怕,眉宇间还有无法掩饰的疲惫。

    “无碍,不过是消耗了些内力罢了。”水千流无所谓的道。

    其实,带着一个人在雨中练功,还要避开雨水,全程靠内力支撑,又岂是容易的?

    酒酒脸上凝重的看向水千流:“公子,请让酒酒为您把脉。”

    “不必了。”水千流冷声拒绝。

    酒酒无法拂逆水千流的意愿,只能神色复杂的相劝:“公子,您身份尊贵,还请善自珍重。”

    水千流微微颌首,将话题转开:“你是来找清儿的?”

    酒酒点头:“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出发。奴婢是来向小姐践行。”

    “不必了。”水千流阻止:“她刚刚歇下,你们自行去罢。”

    “如此,还请公子转告小姐,我们走了。”酒酒也不勉强。

    水千流点头之后,酒酒才转身离去。

    待酒酒离开之后,水千流望向阳光洒落的天际,感受着潮闷的空气,眼中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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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缠了安宁半月之余的大雨终于停下,城内城外的百姓无不欢喜一片,纷纷从家中走出,相互道喜。

    接连三天,颗雨不下。这让饱受大雨侵害的安宁百姓也渐渐放松起来。

    在大雨中受灾的乡镇也迅速派驿马进城,将各地灾情报给安宁的最高执行官,刘大人。

    烈日骄阳下,空气都因为高热而变得扭曲,空气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腐烂气味,又像是雨水过后的霉味。

    官府中,忙成一片,都是些统计灾情,结棚纳粥,救济灾民之事。

    商人中,也暗潮涌动,在扈家的带头下,悄悄囤积粮食。当楚家开始询问一些药材事宜时,这些精明的商人才突然醒悟,顿时囤积的物质中,又多出了药物。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雨后的平静中,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暴风雨。

    “这天气太热了。”名柳跟着几个小丫鬟倚在门廊外听着树上知了的叫声,觉得每一口呼吸都如同在火中。

    “是啊,本以为大雨过后会凉快一些,却不想更加热了。”说话的小丫鬟是郦氏房中之人,听到名柳的话,也跟着附和。

    两人的话传到房中,还不等郦氏身边的嬷嬷去责备,就听到郦氏微笑道:“去取些冰凉的井水来,给丫头们解解暑。”

    嬷嬷为难的道:“可是,老爷吩咐了府中所有之水必须要烧煮之后才能使用。”

    “如此……”郦氏垂下眸光,思索一番,抬起头对嬷嬷吩咐:“那就将冰窖里的一些冰块取出,弄些冰镇的酸梅汁,给大家分分。”

    “是,夫人。”嬷嬷应声而去。

    楚清笑盈盈的看着母亲,她的母亲不仅如天仙般美貌,还生得一副好心肠,即便是出身勾栏,又有什么关系?

    郦氏转眸对上楚清微弯的凤眸,假装嗔怒道:“叫你过来是让你喝下这冰镇的燕窝,可不是来看着我笑的。”

    “阿离遵命。”楚清笑了笑,将面前冒着凉气的燕窝粥一口喝下。

    “慢点,没人跟你抢。”郦氏笑道。

    楚清咽下口中食物,抬起小脸:“倒不是抢不抢的问题,主要是母亲的手艺太好,让阿离欲罢不能。”

    “从哪学来的油嘴滑舌?”郦氏心中欢喜,嘴上却娇嗔道。

    楚清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是跟爹爹学的。”

    “什么是跟我学的?”前者话音刚落,楚正阳的声音就在门边响起。

    “老爷。”

    “爹爹。”

    母女两人同时站起来。

    郦氏更是绕过圆桌,走向自己夫君:“怎么来也不让人说一声,屋外的丫头们也不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