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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绝代商妃-第17部分

    水千流一拂袖袍,看向楚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楚清此刻却无暇理他,只是对宇文桑道:“我这有一份协议,不知你是否可以带去给令尊过目。”

    “哦?”宇文桑眼睛一亮,兴趣十足的催促:“是什么,快说与我听听。”

    楚清微笑:“你先得答应我,我是楚离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她化身楚离,参加了投标会,又说出了拍卖一词,更是教会楚正阳何为‘代理’,何为‘分销’,这些事,她并不想宣扬出去。告诉了宇文桑,也是因为后期的合作。

    “清清放心,你若不愿说,我一定为你保密。”宇文桑一口答应。

    得到保证,楚清轻轻颌首,让名柳将写好的合作协议取出来,一式三份的放在桌面上。

    白底黑字的契约书,引起了水千流额兴趣。他从榻上翩然而至,坐在楚清身边,也探着头看着上面的内容。

    楚清对宇文桑道:“我们楚家商号有意代理今后奥斯卡特家族所有来楚的货物,今后奥斯卡特家族的船只靠岸,也无需再找合作商。这上面写清了你我两家的权力和义务,一式三份,上面都已经签了我父亲的名字,请你带回去,若是你父亲同意,下一次奥斯卡特家族船只再临南楚之时,就是咱们的正是合作之始。”

    不待宇文桑说话,水千流便敲着桌子问道:“为何是三份?”

    楚清冲他嫣然一笑:“其中一份担保人就有劳水公子了。”

    水千流嘴角一抽,眼里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掩饰:“我何时答应过要为你们两家作保?”

    “怎么?水公子是不愿么?合约中可写明,水公子在作保期间,我们两家交易的一层利润都是你的保金。”楚清笑得眉眼弯弯。

    水千流双眼一眯,看着楚清那笑得人畜无害的模样,突然朗声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名柳,伺候水公子笔墨。”楚清笑盈盈的吩咐。

    搞定了水千流,她又看向宇文桑,后者却带着笑意看着她:“要我带回去可以,不过合约书上要你的名字。”

    楚清皱眉。

    宇文桑笑道:“我奥斯卡特家族的合作对象,是你楚清,而不是楚家的商号。”

    楚清眸光闪动,她明白宇文桑的意思。可是,楚家并非他想象中的那样。“宇文,你何必……”

    宇文桑打断楚清的话,收敛笑容,认真的看着她,将手轻覆在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上。

    这一幕,看得水千流眼角一抽,手里的笔杆几乎被折断。

    “清清,我无法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守护,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事。或许我的担心只是莫须有,但是为了让我安心,请答应我。”

    楚清垂下眸光,小手从宇文桑的掌下收回。后者眼底有些失落,水千流却因此而在心中松了口气。

    “好,我答应你。”尽管楚家不会像宇文桑担心的那样,但楚清依旧没有拂他的好意,答应了他的条件。

    而她的答应,让宇文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驱散寒冷,笼罩在整个房间。就连水千流都有一瞬的失神,觉得在这种温暖的笑意下,无法拒绝宇文桑任何事。

    ……

    是夜,拍卖会成功落幕。安宁城中关于拍卖会的神奇,却刚刚开始。

    楚正阳忙完之后,将楚清叫到书房,后者将协议书一事向他禀明,如她所料,楚正阳并未对此产生什么不满,反而与有荣焉的欣慰点头。

    “爹爹特意叫我过来是有事?”楚清为楚正阳斟了茶,坐在一边。

    她已经背下了人体所有的|岤位,今晚将去竹林学习防身之术,不能耽搁太久。

    楚正阳今晚显得有些恍惚,并未注意到楚清的焦急,只是淡淡点头,问道:“你是否对于为父的来历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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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清垂下眸中,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形成的倒影打在她的眼睑上。

    那日在会场中,闵子峰的反应,还有楚正阳的回避,都让她看出来了几分,只不过,楚家的来历她一直都知道不简单,所以,楚正阳不愿说,她便不问。

    今夜,难不成楚正阳要向她和盘托出了么?

    楚正阳靠坐在书桌后椅子上,桌上厚厚的账目在他胸前形成了一片阴影。他眼中涌出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失落,也有愤然。

    “为父来自于河西楚家,这个家族世代从商,却又不为人所知。因为,楚家的经营是一般商人难以插足的矿业。”

    楚正阳娓娓道来,楚清却因此而震惊得抬起眼眸看向自己的父亲。

    要知道在南楚,矿产资源几乎都属于国家所有,插足矿业,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做到的,楚家真的有那么大的势力?若是如此,那楚正阳又为何会跑到安宁城来贩卖生活用度所需?

    “楚家的矿已经传承十代,经历十代经营,楚家在河西已经成为只手遮天的大氏族。他们是皇家的供应商,楚家矿洞中出产的矿石几乎都是直接运至军中。”

    “楚家……是什么矿?”楚清突然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她的自觉告诉她,自己早晚会和楚家的本家杠上。

    楚正阳平视前方,眸光在烛火下晦暗难明:“铁矿,伴生丹|岤。”

    楚清倏然睁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

    难怪,难怪……

    楚正阳继续道:“我本是楚家第十一代传人,也是下一任的家主候选人。可是,我的父亲却逼迫我做出一个选择,让我不得不离开楚家,带着你母亲来到这里。从此与楚家再无干系。”

    楚清看向父亲,她没有想过这位给她一种大海般厚重,沉稳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

    “是让你在家族和母亲之间做选择?”这个答案并不难猜。

    楚正阳没有否认的点头。

    可是,这却让楚清不解的皱眉:“为什么?”在她的印象中,母亲郦氏不仅漂亮,而且贤淑,这样的女子为何不能进入楚家?是因为门第么?可是,母亲的气质和修养,她从不觉得母亲出自小门小户的家庭。

    楚正阳握了握拳,却不知该如何向女儿解释。

    父亲的为难,落入楚清眼底,她心中的疑惑更甚。

    “因为你的母亲,是出身花街,是下九流之人。”突然,书房门被推开,郦氏站在门外平静的道。

    “夫人!”

    “母亲!”

    楚正阳和楚清不约而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门外那绝美的少妇。她穿着一身淡雅的儒裙,气质清贵,姿容绝丽,不染凡尘,似乎和她口中那等女子格格不入。

    “母亲。”楚清走过去,扶住郦氏的手臂,将她带入房中,又关上门后,才叹了口气,一家三口无言相对。

    郦氏看向楚正阳,两人四目交汇,前者眼底满是心疼,后者眼中积满怜惜。

    怎么看,都是两个倾心相爱之人。

    郦氏眸光中的柔情,从楚正阳身上缓缓转到楚清身上,抬手虚描着她的眼眉,喃喃的道:“阿离,你可会嫌弃母亲以前的不堪身份?”

    楚清缓缓摇头,语出至诚的道:“先不说儿不嫌母丑,就算母亲有那样的前尘往事又如何?谁,没有个曾经呢。阿离看重的只是咱们一家三口和睦在一起,期盼的只是何时爹爹和母亲再给阿离添双弟妹。”

    说完,她故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这娇俏的模样,成功的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你这孩子!”郦氏双颊一红,娇嗔的伸出手指在楚清额间轻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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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正阳也有些尴尬的撇开眼神,几息后才对楚清说起那些被两人刻意遗忘,不愿想起的往事。

    ……

    马车中,楚清十分沉默,回想着父母告诉自己的话。

    楚正阳告诉她楚家的来历,并无别的心思,只是不想让她心中瞎想而已。况且,这一次遇到酒友闵子峰,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在安宁的事就会传回河西楚家。

    秘密,当多一个人知道之后,就不在是秘密。

    这一点,无关于闵子峰是否会说出去遇见过楚正阳的事。

    可是,在听过了父母的故事后,楚清对那个河西楚家却丝毫没有好感。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后,真的会遇到这种棒打鸳鸯的事。

    其实楚正阳和郦氏的故事很简单。

    当年,郦氏是南楚都城建宁的头牌艺妓,才貌双全,却洁身自好。无数达官贵人,风流才子集齐千金之位见她一面。

    可是,她却不为金银所动,只与兴趣相投之人来往。

    她的名气是那间花房的招牌,这些贵人们又愿意捧着她,所以店里的花姑姑也就由得郦氏去了。

    后来,郦氏与楚正阳一见钟情,两人互定终生。楚家却因为郦氏的身份,拒绝她进门,楚正阳以绝食抗拒,他的父亲才勉强同意让郦氏进门做小。

    可是,楚正阳心中只有郦氏,也舍不得委屈郦氏为小,便说出今生今世只愿娶郦氏一人为妻,永不纳妾的誓言。

    气得楚家家族,逼迫他堂前击掌,斩断父子恩情。

    之后,楚正阳便带着郦氏远离河西,来到南楚南端的安宁城,安家。

    父母的故事让楚清唏嘘,可是河西楚家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之前在书房中,那种感觉越发强烈,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一天,她会站在这个大氏族的对立面,展开生死决斗。

    真的……会这样么?

    “小姐,竹林到了。”酒酒撩开门帘,叫醒沉思中的楚清。

    今夜,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酒酒一人,扶苏白天在店里帮忙学习,晚上便接受断刀的训练。而名柳,也在酒酒的教导下,如今在学习医术和毒术,楚清没事的时候跟着看,倒也学了几分。

    楚清下车,望向四周,却不见水千流的身影。

    突然,一道白影飘然而下,落在她的面前,不是水千流还会是谁?

    “第一节课就迟到?”水千流如清泉过石的声音缓缓响起,语句虽有责备之意,可是仔细分辨,语气里却带着隐隐的宠溺。

    “有些事耽搁了。开始吧。”知道是自己迟到在先,楚清也不狡辩,只是看了看天色催促。

    酒酒适时的远离二人,守住道路,以免有人误闯。

    “你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机,所以注定学不到什么盖世神功。”水千流淡淡的说着,小心的注意楚清的表情。

    可是,在话落之后,他却看不见她脸上有一丝的失落之意,不由得笑道:“你好像并不在乎?”

    楚清淡淡的道:“我早就说过,我习武只是为了能多一张自保的底牌,没想过像水大侠这边飞来飞去。”

    “为何你称宇文桑为宇文,对我却如此客气的称为公子,大侠?”水千流突然话锋一转。

    楚清一愣:“难不成你要我叫你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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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颢(ho)。”水千流道。

    “什么?”楚清没反应过来。

    水千流向她靠近一步,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说,你今后称呼我为阿颢。”

    “为什么?”楚清不解。

    水千流挑起一抹让楚清陌生的邪魅笑容:“若你还想学习防身之术,最好照我说的做。”

    楚清弄不明白这个男人抽什么风,撇撇嘴,无所谓的道:“好吧。”

    “叫一次。”水千流得寸进尺的道。

    “阿颢。”楚清随口喊了一声。

    “不错。”水千流轻点颌首,转身过去,没有人楚清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的笑意。

    “喂,你到底教不教我?”楚清有些不耐烦的道。

    水千流转身面对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你无法修习高深内功,我只能教你近身搏击之术,你的力量不够,所以我会教你借力打力,还有点|岤之功。”

    楚清听得有些热血沸腾:“那万一打不过,怎么办?”

    “逃。”水千流简洁的回答,看向楚清的眼眸认真的道:“别妄想与一流高手对抗,你的安危永远是第一重要。碰上高手,立即逃。”

    这一点,楚清心中也很认同。她又不是武林中人,非要和人对打。“问题是我怎么逃。”她可不认为面对那些高来高去的高手,自己有逃跑的可能性。

    “你不是也学了些医术和毒术么?”水千流挑唇笑道。

    他怎么知道?楚清下意识的扭头看向站在远处的酒酒。

    “别乱想,我要是想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不需要酒酒和断刀报备。从他们两个跟在你身边开始,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水千流阻止楚清的乱想。

    收回眼神,楚清垂下眸,淡淡的道:“如果来不及下药,或者药效来不及发作呢?”

    “所以,我还会叫你一套不需要内功辅助的轻身之术。”水千流向她靠近一些。

    楚清抬起头,睁大双眼,眼底满是吃惊。居然还有这样的功夫?

    水千流满意的看着小脸上流露出来的吃惊神情,脚尖一点,身体向后飘去:“今夜,就先教你这逃命之术。”

    楚清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好听些么?什么叫逃命之术。

    但是很快,楚清就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了。

    水千流在为她演示,却犹如飘渺舞蹈一般,让人看得忘乎所以。水千流的身形时而虚幻,时而具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身形交错间犹如踏云而舞。

    “看清楚了么?”倏地,水千流出现在楚清身前。

    楚清有些呆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是看清楚了水千流的动作,可是要让她照着来一遍,似乎不太可能。

    水千流轻笑闪身,在他身后的地上,居然留下了无数个脚印。“这套身形叫沾衣幻影,本就是女子所用。没有什么心法口诀,比的就是熟练程度。”

    楚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脚印,有些无语。

    “我带着你走一遍。”水千流说完,拉起楚清的小手,飞身落入第一个脚印中。

    楚清心中一凝,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月桂清香,还有淡淡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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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记住,随心而动。”水千流在她耳畔低喃,两人的身姿突然变得虚幻。

    酒酒看着两人‘翩然起舞’的画面,彻底被震撼,一白一青两人相拥在一起,月下起舞,竹影沙沙,真的如下凡的仙人一般。

    楚清跟随着水千流而动,只感到耳边风声,还有就是呼吸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味道。

    “凝神感受脚下变化,沾衣幻影即可配合攻击进行近身战,亦可迷惑敌人,逃之夭夭。很适合你。”水千流的声音再次袭来。

    楚清收敛心神,在水千流的带动中,在月下翩然起舞。

    “注意三皇子。”正在楚清全神贯注领会沾衣幻影时,耳边却突然传来水千流的提醒。

    她不解的对上他足以魅惑众生的双眼。后者一笑:“你以为他真是闲来没事,到此养病的么?若是被他盯上,恐怕你就无法做你想做之事了。”

    楚清双眼一眯,看着水千流,身形依旧随之而动。心中却响起了警钟。她一直好奇三皇子对扈家的态度,还有来到安宁后所做的一切,看来真的不简单。

    ------题外话------

    昨天看到妞们的留言,泱泱觉得很贴心啊!其实只要有人还觉得商妃不错,想要看下去,想要知道接下来的故事,泱泱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对楚清的付出,不亚于对安云兮,所以也希望能够如喜欢云兮一般的读者,喜欢楚清,喜欢商妃。谢谢大家的支持!

    【感谢大家的票票和鲜花,么么哒~!╭(╯3╰)╮】

    【061】皇子返京,连日大雨

    扈家,自从楚家的拍卖会结束之后,扈芙蓉以千两黄金拍得水千流用过的丝帕之后,便闭门不出,将自己所在自己的院子中,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扈博易容忍了她三天,最终还是带着不满来到了她的院门前。

    阻止了守在院外的小丫鬟通报,扈少安瞅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对身边的父亲低声道:“爹,您看这大白天的,怎地妹妹房门紧锁?”

    扈博易双眸阴郁的看向那道紧锁的房门,沉默不语。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让一边的小丫鬟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那副可怜楚楚的模样,顿时惹得扈少安心生怜意,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事,又按捺下去。

    含春说得对,我要在父亲面前改变形象,待千万家产都落入我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