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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第9部分

    神采焕,看上去显得老练而沉稳。他的身上,有一种一般男人所没有的气质,是那种位高权重,豁达大度的气质。他的面相,是典型的官相,温和中藏着威严。张云儿真地有种前世相识的印象,她投怀送抱,软绵绵地倒进他的怀中,凑上她小小的唇去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睫毛和眼睛,吻他的颈项、胸口、……

    刘佳琦受用地哼出声来,“小宝贝,你太撩人了,我受不了啦!”他爱抚地梳理着张云儿的长。“经历过你的爱,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为一个女人钟情,而忽略了三千佳丽了。你就是我要的唯一,你胜过任何女人的魅力。”

    “你看看,我的身体又有反应啦!”刘佳琦拉住张云儿的小手,去抚摸自己的那东西,那是雄赳赳,气昂昂,准备上战场的架势!

    张云儿闪着双变幻多端的眸子,嘴里轻轻应着,不停地变换着亲吻的位置,她的手加入了轻佻地游弋,给刘佳琦酥酥痒痒的感觉,他欢快得象个大男孩,“美妙!你的手,你的嘴,碰及我的什么部位,都是美妙的感觉。云儿,云儿!”见张云儿没有应声,他声声呼唤她,“答应我,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背叛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张云儿答应着:“噢!你也只爱我一个,答应我!”张云儿闪闪烁烁的眸子向他看了看,没有忘记相互的牵制。

    “你能告诉我,到底是喜欢我的什么吗?”张云儿若有所思地问。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包括你的聪慧;你的长相;你的品德;你的喜笑怒骂;你的热情;你的冷漠……总之,你的一切萦绕着我的心扉,使我对满世界别的女人视而不见。你让我痴了!狂了!知道吗?小宝贝!没有见到你的日子里,我魂不守舍,做什么事都难以提起兴致。只有见过了你,你黑亮的眸子摸过我揉过我后,我才会兴致大增,干什么事情都劲头十足。”

    “有那么夸张么?”张云儿用目光拧了他一把。她听到过多个男人表白了,他们的目光或放肆或躲闪,看上去就不够真诚。唯有刘佳琦,用深情的目光摄住自己,表达得最有深度;最诚恳;最热切;言辞和表情同时表达出恳切!

    女人,是无法抵御被爱的诱惑的,特别是含蓄蕴籍的诱惑。

    而男人,是无法控制爱人的的,特别是欲擒故纵的。

    当男人与女人在相对封闭的空间,只有两相向时,是会产生一些难以预料的幻觉的。往往,眼前的异性,会用某些肢体语言的暗示,进行蛊惑,摧毁人的意志和信念,把人拖向的深渊……

    张云儿与刘佳琦未能幸免这样的事情生,他们仿佛几辈子前便已熟悉,有那种一见如故,如胶似漆的情份。两人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有着无限的甜蜜和缱绻。

    他们一时忘记了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偌大的一个世界,还有许多与自己相关的人和事。彼时彼刻,他们的眼中除了温泉美景,就是彼此。多好的两人世界啊!世界上只有两人!他们陶醉于相互间的爱和恋,他们是痴,亦是傻!他们的心中有着炙人的火花,他们的眼中都有着意犹未尽的多情,他们相互注视着对方,很默契地两双手拉在了一起,走出了水池,来到了池边的休息床上。刘佳琦象饿虎扑食似地凶猛地扑了上去,让张云儿无法想象他的文绉绉,他的优雅的风度。他拿出了要揉碎压碎张云儿的架势,似乎在进行地是肉搏,是生死决斗!张云儿一点也不退却,她拿出巾帼不让须眉的韧劲,勇敢地迎战着敌手。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搏斗得纷纷大汗淋漓,象飞上了天空,又象旋入了地,在意识模糊中双双成了仙……

    (四十七)诉衷肠(一)

    刘佳琦与张云儿披上浴衣,相互温存着躺在那儿休息。按铃叫来了服务员,要了茶水,瓜子水果。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喝着。

    张云儿注视着刘佳琦轮廓分明的脸,心想着,若是在他年轻时遇见他,该有多好!他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只能允许我与他保持秘密的关系,而且,是见不得阳光的关系!如果,如果他真的如前所述,对我有份死心塌地的爱,永远只爱我一个,那么,我还可以跟着他沾光,享受到一些荣华。如果,如果他是耍弄我的感情,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玩过了换新鲜,对于他这种身份的高官,出于各种目的,想跟他套近乎,谗着脸,贴着身子寻亲近的女人,还不知有多少呢?果真那样,我岂不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呀!不行啊!我得让他对我起誓,永远对我忠诚,永远没有第二个情人!

    张云儿装疲惫,微闭双目,急速地想着主义。怎么样才能让他对自己起誓呢?明了说,只嫌俗气;含混说,怕辞不达意。

    刘佳琦在急战了两个回合后,仍旧不觉得疲乏。这与他长久对张云儿的期待、相思分不开。他的饮食营养丰富,再加上平时好友们送的补酒、保健食物起的作用,他多日束势,积聚已久的精力,在这一天,好象永远用不完。他生怕有今日没有明日,回了家,张云儿不再与自己缱绻。所以,他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拥有云儿。他对云儿的爱,是自内心,动的是真情,他自己知道那么多日以来,自己的日日夜夜都是在相思中度过的。

    刘佳琦略抬身子,看看张云儿,以为她被自己累坏了,正睡着呢!

    他的心里满胀着爱意,在张云儿的脸颊轻轻地吻着。张云儿不动,装睡!他在张云儿的鼻子,眼睛,睫毛,嘴巴上,反复地吻来吻去,接着,吻向张云儿的脖子,肩胛,一点点移向她傲立的双峰……

    随着刘佳琦嘴唇的移动,张云儿先是有种痒酥的感觉,继而心底产生了异常的酸楚。她闭着的眼睛向两侧流淌着眼泪。随着刘佳琦进一步地吻,张云儿的身体因感伤而微微地抽搐起来。

    刘佳琦心里一惊一颤。怎么?哭啦?

    他惊慌地伸展身子,向前,将自己的眼睛盯住了张云儿闭着的眼睛。没错!是云儿在流泪!她眼睛两侧的清泪仍在唰唰地流下,枕上已经濡湿一片!

    “云儿!你哭什么?”刘佳琦坐在她枕边,俯着身,凑近脸问:“告诉我,为什么伤心落泪?”

    张云儿莺莺泣出声来,莫名地伤感!无法言传!

    “哎呀!真急死我啦!你告诉我嘛?”刘佳琦显出了男人的豁达包容的气度,他心里在做着各种胡乱的猜测。

    张云儿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刘佳琦象哄小孩似地,将张云儿抱在怀中,“不哭啦,乖!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张云儿泪眼迷蒙,说:“你是想逢场作戏,玩弄我,对我不负丝毫责任,对不对?”“你对我没有珍惜地疼爱,只有临时地占有!”“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却把自己珍贵的身子轻易地交了给你,你能对我负起责任来么?”

    “噢!原来为这事哪!你听我讲吧!以后你会逐步逐步了解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刻薄刁钻,好占女人便宜!你把我想错了。等你了解我后,会对我爱不释手的!我是一个值得你爱,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我绝非逢场作戏,而是自肺腑地爱你!如果我是一个逢场作戏的人,周围有太多时刻准备为我献身以换取什么交易筹码的女人!有为了升官的,有为了钱财的!他们仿佛人生价值就只有那两个词组似地!我看不惯那样的人。我对你的真心,对你动情,你难道看不出来?我长这么大,真正的恋爱却是从你开始!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经历,我现在就告诉你!”

    张云儿“恩”了一声。刘佳琦便接着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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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于解放全中国的时期,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拿不多的薪水,吃国家的饭。

    小时候,我象别的孩子一样读书,得到学校老师们特别的眷顾,我的小脑袋瓜聪明——不是吹牛啊!我成绩优异,每学期,我总是被评为三好学生。所有家长、亲戚、邻居,没有人见我不夸赞的!我就是在大家的夸赞声中长大的。

    要说异性喜欢我,在小学二年级时,便有同班女生给我传纸条,表达爱慕之意。我那时那懂什么事呀!我知道要做诚实的好孩子,听话的好学生。我把纸条交给了老师。后来,小女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严厉训斥了一通。

    从那以后,女性同学中,没人敢给我传纸条示爱。但我能看到一双双清澈的眼睛中,流淌着无限的爱意。

    有那懂事早的女生,上课时没心思听老师讲什么,坐在我前排,老师讲他的,她便时不时转过头来,痴傻傻地盯住我看。我刚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脸上有脏东西,后来现不是,我便视而不见,不分心不分神。结果,那女生的成绩直线下滑,最后,不得不辍学回家。想起来滑稽吧?”刘佳琦轻吻张云儿散香味的头,然后,换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躺在了她的身侧,用一只胳膊撑住头,抬高上身,凝视着张云儿。

    刘佳琦接着讲:“我是老三届高中毕业生,家庭出身又好,加上品学兼优,属于又红又专的好学生,好苗苗,接班人,理所当然地被顺利推荐进了大学校园。在大学学得是农业专业。

    大学里的几年,学得好轻松,其实那时的教授们根本被斗得无心情教学。几年大学生活,不用交学费,吃的是国家的饭,还有补贴可以拿,过得出奇地轻松愉快。

    毕业时,统一分配。我被分配进了上海一郊县的农业局。工作很是清闲。只有在农忙时,下乡去视察农业生产情况,适当指导农民的一些技术问题。每当下乡时,底下乡镇的领导都是前呼后拥,热情接待,陪同下乡。中午招待时,美酒佳肴可劲儿上,大大地浪费!

    临走时,还一人一份土特产,说是土特产,其实都是些紧俏商品。那时属于计划经济时代,日常用品都是证,凭证供应,例如食油,红糖,香烟,鸡蛋,粮食,猪肉等都是证供应的。我们只要下一次乡,便几个月的食用都有啦!”

    张云儿打趣地笑说:“跟鬼子下乡扫荡差不多!”

    “是有几分相象!”刘佳琦不得不承认。

    而在大多数时候,我呆在局里,与那些上班一支烟,一杯茶,边看报纸边聊天,一混就是一整天的中年男女坐在一起,混日子。我是初中入的共青团,大学入的。到了农业局,领导翻看我的档案,一直都是团支部书记,学生干部。便将局团支部书记的担子压到了我的肩上。没事可干的我,只好对团支部活动花大力气。市里有个什么活动,竞赛啦,展示啦,我全力以赴,做到尽善尽美。每次,我们团都能在竞赛中为我县捧个大奖回来。把个县长及书记乐得是手舞足蹈,一个劲地拍我肩膀。“有出息!好好干!”

    县委书记有着伯乐识骏马的慧眼!他将我一下子提拔进了县委,任命我当县团支部书记。

    在任县团支部书记期间,我的领导才能,组织才能得到了充分地锻炼,变得扎实起来。

    (四十八)诉衷肠(二)

    “后来,有人做媒,把书记那长相平平的千金介绍给我为妻。我的政治道路从此一帆风顺。

    书记在市委有他那条线上的上司罩着,我很快被作为年轻有为的新生力量,干部队伍后备军选拔进了市委,任常委。市长安排我去中央党校培训学习一年后,回来便任命我为付市长。等到市长退居二线时,我理所当然地坐正了市长,这就是我的政治生涯,平坦、平淡。”刘佳琦看看张云儿的反应,见她早已听得出神,也不流泪了。补充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我不是色狼式的坏男人,却是个有情有义,讲感情重感情的新好男人呢!”刘佳琦孩童似地对张云儿眨了眨调皮的眼睛,一脸顽皮的淘气包样。

    张云儿心中舒坦了很多,她的忧虑可以稍稍削减了。

    “那么”,张云儿迟疑着说:“你有老婆,有孩子,准备怎么摆放我呢?”

    她的眼神中显出无助和痛苦,显出无限担忧。

    刘佳琦重新吻了吻她的唇,“你的需求,就是我的需求。我会尽全力处理好这里的层层关系。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吃亏!”

    刘佳琦沉吟片刻说:“这样好不好?等你学业完成时,我把市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你,就象一个家,我主政,你理财!这样,你总该放心,安心了吧?你可以随时监督我的工作,做我的贤内助!”

    “可是”,张云儿说:“可是,我学地是医学,我不懂财务啊!”张云儿困惑地有些打退堂鼓。

    “小傻瓜!”刘佳琦用手指轻轻点着张云儿的鼻子,“你是领导哎!只要你动动嘴吩咐,哪要你动手啦?你只用看数据,看汇报,听报告!具体的操作,由手下人分工完成!懂了吗?”他笑着看张云儿娇憨可爱的脸,补充说:“你有点傻得可爱!”

    张云儿乘势撒娇地钻进了刘佳琦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指的小指,“来,我们拉钩!”

    刘佳琦妥协地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指,与张云儿的小指钩在了一起,张云儿闹着说:“跟我说,拉钩上吊,不算数是小狗!”刘佳琦学着张云儿的强调重复了一遍。两人笑闹着滚在一起,闹累了,喘息着,拥抱着,彼此听着对方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两人同时说:“希望这一刻永远定格,变成永恒!”

    刘佳琦让张云儿说说自己。张云儿说,“我么?暂时先保密!等以后,我再告诉你。”

    刘佳琦说:“哈哈,还搞起神秘来呢!其实,我知道你的情况可多啦!”张云儿疑惑地看着刘佳琦,心中不免有点紧张:他都知道些我的什么呀?

    只听刘佳琦继续说,“你有一家不错的祖传医院,效益很好!你有不菲的财富,是典型的小富婆!你有一个儿子,寄宿在贵族学校!”他看看张云儿的反应,“还要不要我继续说啦?”

    张云儿一脸茫然,“你这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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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就不清楚了!我可还是块搞特工的料哪!”刘佳琦城府很深的样子。

    “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的!”张云儿做出害怕的样子。

    原本张云儿想,不能暴露自己的根底,得编造一个故事欺骗刘佳琦一下的。张云儿本来想编的故事是:自己有一个妹妹,与一个有妇之夫生下了儿子,后来,因为一点家庭琐事,两人生争执,两人互不相让,赌气时动了粗,结果两败具伤。等人们现他们受伤送到医院时,已经迟了,无法救活。剩下儿子,便由自己抚养。他们出事时孩子还小,不懂事。他一直以为我是他真正的母亲,我,不好讲明,免得伤孩子自尊。

    好在没有出口,不然,现在可就被他给戳穿了啊!看来与他讲话不可太多,言多必失哇!

    转念一想,他知道了也好,知道了还迷恋我,说明不忌讳我有儿子,曾经与人结过婚。那样心照不宣地,才更能心心相印!

    常言“爱屋及乌”,他果真是真心爱我,对我的一切,都会喜爱!甚至,我身上的缺点!我且把家中有父母,将来必须接过来随我的事,对他说吧,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张云儿想好了,故作迟疑状开口道:“我,我,还有父母必须由我养老、照顾呢!”仿佛她没有那种能力似地,讲得楚楚可怜,令人听了不免心疼!

    “哪?好办!到时想个办法,作为引进人才附带家属,迁移过来。”刘佳琦略加沉思后回答。

    “那样就去了我的一块心病了!”张云儿兴奋地忽闪着美目,身子向刘佳琦身上更贴紧了。“我现在就代我爸妈谢谢你!”

    “你拿什么谢我?”刘佳琦螺蛳沿膀上地追问,一脸的耍无赖相。

    张云儿娇媚的脸羞红了,凑近刘佳琦棱角分明的嘴唇,“叭”地亲了口响吻,“就这么谢你!”她哧哧地笑着。

    刘佳琦得意地看着张云儿,装成不满足的样子,“这样的谢不够哪!”

    张云儿心中一慌,可别让他改变主义啊!双手捧住刘佳琦的俊脸,凑上自己的唇,来了个长久的吻,直吻得刘佳琦没有喘气的空隙。刘佳琦挣扎着象老牛一样喘着粗气,显出快要窒息的样,张云儿才松口。

    “受不了啦!你快要闷死我喽!”张云儿得意洋洋地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