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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劫-第4部分

般效果如何?收费标准等等,韩桥一一作了详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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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儿说:“我正需要找你这样的侦探,去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合法的继承权!”她要让儿子——这顾家留下的唯一血脉,合理合法地继承顾逊尧的财产。

    与韩桥谈定价格,她将这件搁在心里已久的事,托付给韩桥,让他立即着手办理。

    张云儿给韩桥一笔定金的支票,约定事成之时,付给全部办理费。

    韩桥以为张云儿对自己的风度感上了兴趣。而张云儿想的是再拉一个兵,让这个男人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

    她感觉到韩桥的目光,恨不能透过衣物,看尽自己的风华!他的眼神中满含!满怀期待!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危险,有着非比寻常的狼子野心!

    张云儿心中鄙夷地说:“爱上你的容貌是肤浅的,你的容貌太可憎;爱上你的大脑是智慧的,你有天才大脑么?爱上你的钱包是庸俗的,你的钱包够饱满么?如果让我全部都爱,就会包括你的缺点。但是,你没有俊美的外表;没有天才一样的大脑;没有丰满的钱包;我只爱上你的缺点,那么你只能期待奇迹生!只能做我对弈时的一枚棋子!”

    (二十八)不辱使命

    韩桥得到张云儿如此器重,他顿感坦然、欣然、怡然、飘飘然。他为自己能有表现机会庆幸,他对完成使命充满信心。

    我一定不让云儿失望!

    我一定要顺利成功,凯旋归来!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上网搜索哪年某地惨绝人寰灭门凶杀案,了解公开披露信息中如何描述。又约出张云儿详细询问了她儿子的来历。张云儿丝毫不瞒,和盘托出。并将带来的几张证据交给韩桥。一张是儿子的血型化验单;一张是儿子出生时,逊尧即兴作的一小诗,几张儿子出生后,逊尧抱着儿子亲热的照片。作为继承顾家遗产的证物。

    韩桥提问:“逊尧有没有特别的信物给你?”

    张云儿思索了一下说:“有一块逊尧带了多年的护身生肖玉佩,上面刻有逊尧的名字和出生时辰。”

    “你得找出来,交给我。它是逊尧与你的定情信物之一。另外,有人知道你与逊尧的关系吗?”

    “我们是秘密的,只有李祥知道。但李祥已经失踪多年,不能找他,即使找着他,也不会给我们做证,因为他原本是我丈夫,但他没有生育能力,我有他和我的化验单。”

    “那么你有别的什么可作为逊尧遗留给你们母子的证物么?”

    韩桥透过镜片的目光紧紧注视着云儿,张云儿抬手扶额思索着“噢!逊尧曾经以父亲的名义为我们的儿子买了十份鸿宇两全保险,其中投保人是他,被保人是儿子!儿子原来名叫张颖逸,后来,自从逊尧死了,我便给他改名张忆尧,用意很明了,纪念他死去的父亲。”

    韩桥激动地说:“你的户口薄上有改名记录吗?”

    云儿答:“有啊。”

    “这就对了,这份保险合同是最好的证明!你回去整理出来交给我!”

    “还有身份证与复印件,户口薄与复印件都先交给我,法院受理后,原件即可退还。”

    张云儿回家翻出身份证、户口薄,和逊尧当年留下的遗物。睹物思人,她抚摸着逊尧的玉佩和那份合同,禁不住又伤心落泪。

    可怜逊尧因自己而惨死,自己却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收敛,她的心中存满愧疚。为此她在每年逊尧的忌日,总会焚香烧纸,让儿子祭拜父亲。

    但转而想,自己时刻没有忘记与逊尧的短暂交往,深深情意。当初,若不是为了保住逊尧的骨血,顾家的根,我怎么可能不顾逊尧呢?当时的情形,李祥阴险毒辣,我怕触怒他,连我们母子也不会放过!

    张云儿心中的惧怕仍然存在。因为李祥失踪后,说不定躲在暗处,时刻关注着自己呢!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立即拿起电话拨通了韩桥。“你注意!事情要办得周密,最好不让外界知道,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该找的证物已经备齐,你立即过来拿!”

    韩桥唯唯诺诺答应着,不一会儿,开车来到了张云儿的家。

    保姆礼貌地给他给开了门,用似曾相识的眼神打量了他几下,引他进入了底楼客厅。张云儿已经倚在黄花梨木沙上,边看电视边等待他。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材料,材料上放着一块可以扣在皮带上,用来装饰的成色优良的缅甸玉。

    张云儿坐直身子,算礼节,右手示意一下“请坐。”

    韩桥坐到沙上,拿起那块玉审视着。“这块缅甸玉是很贵重的,按现在的行情,能值十万元。”说着,放下玉佩,拿起材料,看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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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是逊尧的笔迹。他作为父亲,投保人,被保险人是儿子张颖逸。保险种类是“鸿宇两全分红保险”。共十份计人民币五万六千元。在保险单的最后一页,有逊尧亲笔填写的申请单。

    到时做一下笔迹鉴定,一切就明了啦。

    他将几样证物小心地放进张云儿准备好的包装袋,然后收进自己的真皮公文包,中规中矩地给张云儿开了份收据,标明贵重物品缅甸生肖玉佩一块和顾颖毅的“鸿宇两全”保险单材料一份,完了交给张云儿,告辞,踏上了去申领遗产的路。

    韩桥不愧为名律师!他为了表现能力不辱使命,在接受张云儿之请的当夜,连夜将诉状写好,将证物分类列出序号,编好目录,已经拿到的证物先填了上去,刚才的证物继续补充添上即可。

    刚才,他让张云儿在诉状以及委托书上都签了名。这会,他已经在开车赶往t城的路上。

    韩桥自己驾车,对案件的胜诉,心中满有把握。t城,他有自己的得意门生刘刚。想到此,他拿出手机翻找刘刚的号码,拨通了刘刚的电话。当年,刘刚慕名跟自己学习两年,结下了深厚的师生友谊,取得了真经。现在,已经是t城小有名气的律师了。

    刘刚听到老师为一桩申领遗产案子来找自己,非常高兴,热情地说:“到敝地,一切不用老师费心,由我斡旋,包您满意而归!”

    韩桥听刘刚这么说,好不开心。

    刘刚搁下电话,立即向法院民事审判庭庭长汇报,“某市名律师韩桥来我城办案”,民庭庭长询问“哪类案子?”

    刘刚告知,“是申领遗产的案件。”

    庭长严肃地嘱咐刘刚,“一切顺其意,从法律角度为继承人着想,不能出丝毫差错,免得贻笑大方。”

    接着,喊来案件受理办事员,如此这般地吩咐下去。

    韩桥的小车刚进法院大门停稳。等候在旁的刘刚立即热情地招呼着迎了上去,一手拉住老师的肉手,一手揽着老师的背,两人亲密无间地来到了民庭受理科。办案人员礼貌地询问案由,接收了诉讼,并安排第三天即开庭审理。

    韩桥对法院的办事效率很满意。

    刘刚将老师带到一家宾馆,陪同住下,丢下手中一切事务,为老师的案件寻找新的证据。“顾逊尧生前的血型”;“顾逊尧遗物中留存的关系到张云儿与儿子的日记”;“顾家原有私立医院固定资产报表;房产证件;全部财务登记表;银行现金往来帐;银行储蓄帐”;“金银饰薄”;“顾家祖传秘方”等等。努力将有形和无形的证据证物尽可能多地找出来。

    谁知,令韩桥吃惊的是,粗略统计,这笔资产竟有上亿元!

    他不禁为张云儿母子感到高兴!对张云儿的身价更得高估一筹!

    紧张地搜集完所需证物后,刘刚陪同老师到t城的各处名胜古迹赏玩了一通。每到一处,他总变着花样让老师品尝当地的特色菜,风味小吃。韩桥风趣地说:“刘刚,我都乐不思蜀了!”

    刘刚嘻哈一笑“老师玩笑了,我们这些都是土产菜,哪儿比得上大城市。老师您百忙中难得一天空闲,若不是来这办案,我请都请不来呢!”

    韩桥说:“游玩了这里的名胜,才知道天下各有胜景啊!这里的风水比别处好,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是适宜人居的一块宝地。将来,我告老退休,能到此地养老,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刘刚说:“欢迎老师来此养老,真那样,我有问题请教您就方便多了。”

    两人又是开怀大笑。

    开庭审理的日子到了,主审法官在查看了韩桥递交的“关于证明死顾逊尧与申领遗产张忆尧父子关系”的所有材料,对关键性的材料反复核对,在得到一一核实后,对该案组成合议庭进行合议。结论为“张云儿丈夫先天不育,有十一年前权威医院证诊断书。张忆尧的血型与死顾逊尧生前血型档案完全相符。顾逊尧生前日记便足以证明,张云儿所生儿子,系顾逊尧亲生。顾逊尧与孩子的合影以及为孩子购买的‘鸿宇两全保险’,足以说明,该男孩确系顾逊尧所生。鉴于顾逊尧一家老小惨遭灭门,顾家全部财产原无继承人,所以收归国家,由当地镇政府实施经营管理。现在,经多种鉴别得知,张忆尧系顾逊尧的亲生儿子,也即顾氏私立医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现判决如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继承法》第×条第×款之规定,由张忆尧继承顾氏医院的全部遗产。原镇政府十年内经营所得,扣除费用,全部退还给张忆尧,。

    因为张忆尧属于未成年人,在未满十八周岁以前,其医院遗产的继承、经营等暂由其法定监护人,母亲张云儿代理,待张忆尧年满十八岁时,即由其自行处理。

    此判决书于第二天送达继承人,请其被委托人准时领取。

    如对此判决有异议,请于十五天内向上一级法院提起申诉。

    (二十九)慰亡魂

    韩桥出了审判厅,便急切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张云儿,通知她立即启程,前来t城接管顾家医院,接收顾家遗产!

    张云儿没想到事情解决得如此神速,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问:“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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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桥再次重复后,她才真正相信那令人振奋的喜讯。张云儿快速收拾几件换洗衣服,随身书籍,放入皮箱,拎进车厢,开上小车,踏上征程。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逊尧那俊俏的脸庞,潇洒的身姿。她心里既有痛楚,也有欢欣。痛楚的是逊尧已经去世十年,阴阳相隔,难以相聚;欢欣的是,我们的儿子,终于能顺利地继承顾家遗产。

    她一边驾车,一边任两行清泪往下流,滴在衣襟上,滴在大腿上。我太对不住你,逊尧!因为我,你们一家才惨遭杀害的,可我却不能为你们报仇!为了我们的儿子能健康地长大,顺利地成才,我只有忍耐。请你谅解我!我们的儿子没有了父亲,不能再没有母亲,他还太小,还不懂事,有朝一日,等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我会为你们报仇!

    她甩了甩头,将眼泪撒向两边,加快了车速。

    这几年,顾家医院因袭了祖传骨科的老名气,患仍旧不远千里,慕名而来。生意仍是红火,收入仍是丰富。

    张云儿将车停在医院大门外,下车。

    医院的内外仍是原先的建筑,只是重新装修了,门诊部的病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医护人员身穿白大褂在忙碌着。现在人们经济条件好了,围墙内的停车场上歇满了各色汽车。

    张云儿已经打了电话,通知韩桥来医院。她走向大门内,韩桥已经等在了侯诊室的椅子上,见张云儿到了,他象见了久别的亲人一样亲热而殷勤地迎了上去。

    张云儿因为哀戚而显得有些冷淡。她说:“人都到了么?”

    “他们在办公室等你呢!”

    张云儿的到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自觉地站立,鼓掌欢迎。张云儿大人物似地说:“大家请坐,今后医院的事务还麻烦各位多多尽力,我们一起努力增加效益,将医院办好,为病人服务好,将顾氏祖传扬光大,为民造福。”又是一阵掌声,张云儿说:“我现在还没有了解医院情况,应该说没有言权,除原院长外,请大家各自回到自己岗位,忙你们的去吧!”

    她要求原院长陪同自己了解一下各处情况,院长笑着答应。韩桥同样跟着张云儿,将医院各类科室一一转遍。

    当来到原先逊尧的那间密室时,张云儿的脚步迟缓着停了下来。她推开门,室内居然仍是原样,没有装修过。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她的脑中闪现着逊尧笑微微地迎出来,牵住她手进门的镜头,逊尧在这里与自己缠绵的镜头,她的表情是怪异的,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失望,一会儿哀戚,她终于难以自持,哽咽着泪如雨下,一阵眩晕,站立不稳。一旁的韩桥适时地搀扶住她,使她不至于跌倒。逊尧在她心中的点点滴滴是那么挥之不去,她对身边人吩咐“这间屋不准动,锁好!”

    韩桥体贴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张云儿摇摇头。有些虚弱地说:“去顾家大院!”

    这十年,由于灭门惨案一直未破,凶手逍遥法外,顾家大院作为现场,一直被法院封着。十年没有人气的大院,显得衰败不堪。有人敲掉了生锈的门锁,推开大门。院内杂草丛生,到处有蜘蛛网随风飘荡,枯枝败叶遍地皆是,那幢十间四层楼房,显得阴森森,死沉沉,凄凉萧条。

    张云儿心中痛楚无法排遣,她想儿子虽然继承了这份遗产,但这儿的一草一木都触痛着她的心。她被那伤痛时刻纠缠着,她踏着杂草,走进底楼会客厅,点燃携带的一把香烛,对着空中膜拜,祷告院内所有亡灵:“安息吧,各位死难的亲人,我为你们顾家留下了一条根,他叫张忆尧,今年已经十一岁,请你们在冥冥之中保佑他健康成长,他是逊尧的儿子,保佑他长大了继承顾家祖传,让顾家世世代代永相传,千古不灭,造福于民。”随后,将携带的冥票和纸钱点燃。

    突然,天空乌云蔽日,阴风阵阵在大院内旋转着,天下起了零星小雨。一会儿狂风乱吼,将枯枝败叶吹得满院乱飞。雨渐渐变大,天空电闪雷鸣。象老天在为顾家呜咽,流泪。

    张云儿跪在地上,再度对着空中膜拜。她想起,十四条亡魂屈死在这座大院内,阴魂不散,这院子煞气太重了!

    她喊来清洁工,要求清扫院子内外,修剪花木,让院子恢复整洁。又喊来邻居,要求他帮助请一帮道士,在院中摇铃敲鼓,焚香念经,为亡魂大操法事做道场,虔诚超度三天。

    三天后的院子,清风徐来,树木葱郁,花香悠悠。坐在院中,可见碧空如洗。张云儿在韩桥刘刚陪同下,前来清点遗物。

    张云儿将贵重的遗物收拾到一只旅行包里,因为这里出过命案,而凶手在逃,即使小偷也不敢光顾此楼,可能怕惹上杀人的罪名吧。所以,顾家的贵重物品竟都在。

    也许是死在天有灵,冥冥中保护着这里的一切。在清理逊尧父亲的保险箱时,她意外地现了顾家骨科祖传秘方。她将秘方不动声色地放入随身皮包中,心想,有了这,将来儿子即使身无分文,走到哪儿也有饭吃。

    医院的各类印章,营业执照副本,企业组织机构代码证,行医资格许可证,银行开户许可证,国税登记证,工商行政执照,法人资格证等等,她统统放入旅行包,这些可以在重新换领时起作用。

    当地政府将十年来的经营账目全部交给张云儿过目,其中每年的盈余总在数百万元。

    张云儿吩咐韩桥,将法人更名,其它还有什么要办的,由你说了算。从现在起,你是这家医院的法律顾问。一切由你帮助打理,我放心!韩桥听得喜不自胜,不顾风度地连连点头。

    张云儿让人理出死的全部衣服,被褥及所有日用品,堆放到一处三叉路口,点火焚烧,据说烧成了灰死会得到。在焚烧时,按照当地风俗,请一帮道士,花了几天功夫,给死去的亲人,扎了几幢纸楼房,放钱的纸箱,上面各自标上姓名,贴上封条,折了很多民间认为是阴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