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看着江如溪的反应，眼角微微上扬，伸手拍拍她的脑袋。
“不错不错。”
江如溪扬起脑袋看着大姐姐，透亮的大眼睛逐渐泛着疑惑，她一点都闹不明白大姐姐为何会夸奖她，不过看见美若仙的大姐姐的笑脸，心情顿时也开心起来，嘴角的笑意也逐渐绽开。
十一牵着江如溪走到寒月面前，另外一只手快速封住寒月胸口几个大穴，紧接着用力一击。
寒月只觉浑身血液汹涌，不停在体内翻滚，他紧抿着嘴角看着眼前的夫人。
“如果不想全身经脉断裂，将淤血吐，强忍着对你没好处！”十一看着眼前有些倔强的寒月，最后叹口气道，“寒星，即便你和寒月是双生子，但你永远都不是他。”
寒月听见十一此话，嘴角挪动两下，胸口的血气再一次上涌，转身吐出黑血，血液极为粘稠，带着一股恶臭。
过了许久，他才将体内的黑血吐得赶紧，用衣袖将嘴角擦拭干净，一回头，发现十一和江如溪依然站在他的身后，眼中透着一丝错愕，很快将这样的情绪掩盖。
“在鬼门，除了主子能够分清我们兄弟二人以外，其余门众无人能分辨。”寒星压低声音询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昨夜寒月受伤严重，绝对不可能会如此行动自如，以免让人怀疑，所以寒月让你伪装他。”
这句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寒星余光看了书房的方向，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
“就算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