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解释？”
寒星皱紧眉头，对方身上传来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不敢抬头，也不知应该作何解释。
江啸冷哼了一声，转身对着十一露出讨好的笑容。
“念念，跟爷爷回家好不好？”
十一摇摇头。
“你要去哪里？爷爷送你去，好不好？”
十一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江啸见十一同意，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招了招手，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酒馆旁边巷牵了出来，豪华的程度让四周百姓抽吸了一口冷气。
马车在官道上缓慢地行驶，江啸一直紧握着女子的手，生怕一放手，眼前之人就会再一次消失不见。
“念念，我的念念，爷爷终于找到你了。”江啸紧握着女子的手，声音沙哑低沉，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念念别怕，爷爷以后绝对不会让那些坏人欺负你的。”
“告诉爷爷，这些你去什么地方了？为何不回家？为何会与夜君宸扯上关系？”
江啸一连问出几个问题，身边的丫头低着头，没有出声，目光不由得暗沉下来，许久才深呼吸一口气，宠溺地摸摸她柔软的发丝。
“爷爷怎么忘记了，你自五岁起，脑子就不太好，没关系，只要爷爷还有一口气，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点委屈。”
低着头的十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亮。
马车刚停下，十一迫不及待地掀开布帘，大理寺的牌匾落入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