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草泥马就是草泥马!草泥马!”

    “草泥马?”

    “对,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就是一种马,一种生活在马勒戈壁的马!我刚唱的歌里有介绍呀!王爷要不要再听一次啊?”

    二十一世纪的易绛雪作为仪表堂堂的人类学教授,为人师表,从不将脏话,也不允许学生讲脏话。不过现在,她突然觉得讲脏话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当着百里枫狂喊“草泥马”!

    “噢~~~~~~~~卧丨槽的草丨泥马!噢~~~~~~~~狂槽的草丨泥马!在那荒茫美丽马丨勒戈壁,有一群草丨泥马,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丨泥马戈壁,他们顽强克服艰苦环境……”

    易绛雪一边弹琴,一边对着百里枫狂唱“草泥马”,唱了一遍又一遍,百里枫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一遍又一遍,竟不觉厌烦,仿佛沉醉在其中了,他看向易绛雪的目光竟然温柔了几分。

    一旁上官宛如的脸色却无比难看,她清楚王爷从未用这样温柔的表情看过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她的姐姐上官婉儿在世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她紧紧地咬了咬唇,双手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然后她笑得温柔:

    “马勒戈壁,听着名字应该是在西北吧!家父常年驻扎西北,为何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个地名呢?”

    上官宛天真无比地看着易绛雪,脸上带着浓浓的求知欲。

    “天大地大,将军大人虽然见多识广,但也不可能去过所有的地方吧。”易绛雪淡淡地笑,“更何况马勒戈壁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人迹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