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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袁术的密谋……大概吧

时候逆袭了刘秀,对着皇帝来了一个上位姿势,以致于第二天那些研究天文历法的史官(太史公的同行啊)便上奏,说什么“昨夜客星犯帝星甚急”云云,反正就是告诉刘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从天上知道了”。

    对此,刘秀也只能以“我不过是和严子陵睡了一觉而已”搪塞了过去。

    而严子陵也不知道是畏罪潜逃呢,还是真的讨厌官场倾轧,反正是离开了洛阳,哪怕后来刘秀有几次三番想要征召他,都被这位隐士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

    于是乎这位敢于拒绝开国明君刘秀的隐士也是名声大噪,甚至在后汉书中都流了名。

    当然,后汉书是南朝范晔的作品,现在还没有呢,不过严子陵的大名还是众所周知的。

    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榜样,再加上党锢之祸之后,拒绝朝廷征辟与拒绝与宦官为伍基本上就算是画上了等号。所以到了最后就好像那“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别父居”一样,身为一个名士。你被征辟的时候要是不搞个三推五辞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甚至后来对于这种做法还有了一个专有名词,叫做“养望”。顾名思义便是培养名望之意。

    于是我们回到黄允这件事上,有了前面的解释,想必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黄允来到洛阳之后也不着急,除了偶尔结交一些有名气的士人,稍稍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学,让这些人为他扬名之外,便是高卧于洛阳的家中,不管哪里来的征辟都好像完全看不起似的。一个一个都拒绝掉——别人顶多也就是三推五辞,他倒好,连着拒绝了十来次。

    换到其他朝代那基本就是“你想当隐士就当好了,我管你到底想干什么”,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否则他这样车载斗量的年轻人的仕途就以宣告结束。

    偏偏东汉的这些达官显贵个顶个都是属抖的,再加上这黄允也的确是显露了一些才能,看起来也算不得欺世盗名之徒,自然名声是越来越响,甚至都被传为“当世大贤”之流。

    更有甚者。当时汝南袁氏的掌舵人袁隗也觉得这黄允乃是当时奇才,便想要与之联姻,将自己也不知道属于哪一房的侄女嫁给对方。

    那是袁家啊!

    于是眼看着目的达成的黄允自然得接受。话说他这一番“养望”下来。不但获得了偌大的名气,而且还有了与袁氏联姻的机会,就算那袁氏的小姐是再嫁之身又或者是身有缺陷,属于坑在手里的伪劣货品,但对于黄允而依然是高攀不得的存在。

    至于美女什么的,只要有权有势,那天底下的美娇娘还不是一打一打往家里领。

    就算家里的那位是河东狮,在外面别居养上几个那也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嘛。

    原本这件事以称得上是你我愿,双方那叫一个一拍即合。但却有且唯有一个障碍——这黄允之前已经娶了一个老婆夏侯氏,想要再娶袁氏女。那是需要先休掉夏侯氏才行的。

    关于平妻和正妻的问题自古就一直是一个很令人纠结其复杂的问题。

    都说妾这个身份是来源于上古时期便有的媵妾制度,但按照老祖宗的语习惯。这媵与妾是两个互相独立的体系,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媵出嫁前与正妻的地位相当或者略低,但绝对不会像妾那样出身奴婢之类身份比较低贱的女子。所以出嫁后媵的地位或许略低于正妻,但剩下的孩子还是有很大能作为嫡子有继承家业的机会。

    而随着时代的变化,这种媵便逐渐转化为了平妻的称为。只不过随着时代变化,平妻有的时候身份近乎于妾,而有的时候则以与正妻分庭抗礼。

    当然,能够享受到媵制度的至少也是一方诸侯或者部落酋长,黄允自然够不上资格,而袁氏女的出身如此尊崇,自然也不能接受平妻的身份——哪怕是略逊于正妻,但终究还是有个高低之分,自然不利于袁氏女对家庭的掌控。

    为了能够跻身豪门,黄允更是不能让夏侯氏成为横亘在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我们已经无从得知这位夏侯氏与谯县夏侯是否有关联,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但以肯定的是,这位夏侯氏背后的能量也不小。

    只看这位夏侯氏能够强迫黄允大开散伙宴并请来了有头有脸的三百多位宾客便知这种空穴来风只怕是未必没有事实根据。

    更狠的还在后头。

    夏侯氏在酒酣耳热之际于众人面前死死拉住了即将成为前夫的黄允的衣袖,然后当着众位宾客的面整整数落了黄允十五条罪状,那场面,当真是刀刀见血拳拳到肉,让黄允当时就懵逼了。而这位或许是被彪悍的夏侯氏,则在数落了黄允十五条罪状之后,大步离去不再回头。

    好吧,于是这黄允再一次名扬京城。

    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顶风臭三里,成了一只过街老鼠。

    因为袁氏不是皇室,所以就算真的重婚了也不犯法,更别说黄允还没来得及拐骗成功便被远比秦香莲强悍的多的夏侯氏解决。所以黄允倒也不必如同陈世美一样被送上龙头铡。

    好吧,总的来说这袁术这一生其实与黄允的遭遇颇有几分类似——年轻的时候虽然做过一些糊涂事,但总体而各方面还是给予其相当高的评价。

    也许那个时候的袁术心中还有理想。也许那个时候的袁术心中还有光明,也许那个时候的袁术为了什么目的而强迫自己变成了那个符合众人标准的模样。

    总而之。在历史的舞台上,袁术的亮相堪称惊艳,随后虽然有些坎坷但也是一路上行,但却在某个时间点遭遇强阻力,震荡之后没能获得更多的支撑,稍稍摸高后便急转直下。

    相比于从前,现在的袁术完全以高唱王杰的那首《一无所有》。

    人们不知道那一天寿春城中的府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很多人都说府衙中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尤其是袁术那暴跳如雷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各种器物与坚实的石板地面的碰撞声,偶尔还夹杂着碎裂的声音和人吃痛时的闷哼。

    原本前往府衙的时候,脸上多少还有着一丝期冀色彩的袁术军上上下下,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却已经变得灰败无比,少数人甚至还未走出府衙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从府衙内一直吵到了府衙外——然后人们以看到,额角的伤口还在不断向外渗出鲜血的杨弘和纪灵,而如果不是张勋和阎象死死拉住。或许这两位之间会上演一出全武行。

    别看纪灵是武将而杨弘是文官,但如果简单地认为杨弘就一定不是纪灵的对手那就大错特错——固然纪灵的战斗力在武将中也属于上乘,与曾经的高子安、曹子孝大概也是不相上下(现在有了果子的栽培。纪灵显然已经被这两位拉开了距离),是身为道士的杨弘也不是以随意揉捏的对象,一手以让人身体麻痹的定身策略理论上完全以无伤放纪灵的风筝,再加上其他的debuff策略辅助,如果没有事先准备,就算是小强也是要吃亏的。

    当然,也仅仅只是吃亏而已。

    不过就算如此,也足以让坊间的流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而在随后几日从府衙抬出的侍女尸体和从未出现过的侍从的尸体明显增多的况也表明。袁术此时的心比之前更加的糟糕。

    “志才,你怎么看。”

    “虽然以肯定袁公路已经陷入绝望。但也同样不能排除其中是否有诈。”

    “哦?那么志才觉得该如何应对呢?”

    “主公不妨静观其变,在庐江已经归降。九江其余县乡也已经陆续降服的况下,就算袁公路真的有所图谋,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只是袁公路这背后心腹之患不除,我总是心中不安啊。孙文台的儿子更胜其父,若是其在我与本初争雄之时从后方杀出,我心难安啊。”

    “主公若是想要尽快拿下这寿春坚城,在下倒是有一计,或许以为主公分忧。”

    “好你个戏志才,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的谋划。”

    “还请主公恕罪,之前不用此计,是因为此计太险。我军持堂堂正正之师而来,以威势压迫敌军,则敌人必内心慌乱,时日愈久则敌人内部愈发混乱,我军或不战而胜之。

    现在的局面虽然还未达到这样的程度,但不论真假,敌人都已经露出了破绽,我们正以凭此机会,哪怕敌人真的使诈,我们也有足够的能力将计就计!”

    “如此便好,志才以放心大胆去谋划,我去找玄德。到了这个时候,也该他表现表现,否则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番心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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