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的教师
2010年4月底我参加了一场跟“性”有关的座谈会。就像其他名人嘉宾带着害羞感表达的那样，“这个话题不好在公共场合说出来”。在中国，“性”就像“政治”一样是敏感话题，更是体制问题。难道存在“正确”与否或“内外”之分？
今天中国人在性的“实践”方面开放很多了，可以断定，改革开放中的中国社会已经基本实现了“性解放”。只是在有关“言论”方面，由于它本身具备的**性，再加上东方文化的内向性，还有中国特色的体制性，大家还是小心翼翼地谈性。
无可厚非，“性”本质上是私人事务，只要不违法，在不危害他者权利和社会秩序的前提下，一个人在私人场合做什么都不成问题，公权力也不该给予任何干涉。“性”类似于吃饭或睡觉，是一个合法公民拥有的基本人权。何况，没有性了，人类的继承过程也自然中断。
同年3月初，南京某大学副教授马尧春的“**案”引起了轩然大波。3月10日，马尧春拿到南京市秦淮区法院的起诉书，所涉罪名为“聚众**”。起诉书指出：“2007年夏天至2009年8月间，马尧春组织或参与聚众**活动18起，其行为已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的规定，当以聚众**罪追究其责任。”
马教授没有认罪，他表示：确实存在聚众**，但并未从中获得刺激，这只是他和同伴们的生活方式，其中不存在强迫，他也没有组织。4月7日上午9点，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南京“聚众**案”在南京市秦淮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22名被告人（包括8女14男）走上被告席接受指控。本案引起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广泛关注，主要是因为它被指涉及“公权力干涉私生活”的问题。
53岁的马教授面临最高5年有期徒刑的指控，如果罪名成立，他将成为20年来第一个因为“聚众**罪”获实刑的人。当时中国的媒体和网民展开了大争论。有人说“马没有危害别人，**是属于他人权范畴之内的正当行为”，有人说“马确实危害了社会秩序或氛围，应当承当相应责任”。
那天与我一起做客座谈会的著名性学家、北京林业大学性与性别研究所所长方刚对马尧春予以声援。3月16日，方刚发表博文《呼吁关注“马教授聚众**”一案》，表示“个人的性行为方式属于其人权的一部分，一个进步的社会应该不去干涉私人***的自主选择”。3月24日，方刚又发表博文《就南京马教授“聚众**”案答某报记者问》，重申“性是私事，无关社会道德，社会道德不应该干涉个人私事”。
我个人认为，社会公正与秩序是由法律、道德、舆论等多个因素相互作用、抗衡的结果。对于此轮“**案”，法官有法官的说法，公安有公安的说法，搞宣传的有搞宣传的说法，媒体有媒体的说法，网民有网民的说法。经过良性、健康的社会竞争使得争论“软着陆”即可。这种竞争本身意味着中国社会的进步。
我站在日本人的角度稍微展开一点。众所周知，日本是个“性大国”。受中国男人极大欢迎的“AV”片不用说，制作过程很精致，除了日本人的国民性之外，还体现了经验的丰富和多元。日本人一般在工作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