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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金庸写性之一:金笛秀才自虐之谜


    余鱼同道:“我……我知道管不了自己,所以总不敢多见你面。会里有甚么事,总求总舵主派我去干,别人只道我不辞辛劳,全当我好兄弟看待,哪知我是要躲开你呀。我在外面奔波,有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不想你几遍。”

    说着捋起衣袖,露出左臂,踏上两步,说道:“我恨我自己,骂我心如禽兽。每次恨极了时,就用匕首在这里刺一刀。你瞧!”

    朦胧星光之下,骆冰果见他臂上斑斑驳驳,满是疤痕……

    余鱼同有比较明显的精神分裂。

    余鱼同出场时俊雅非凡,风流潇洒,文武全才,装疯卖傻,很有文人那种作秀的基因;他早年家中遭难,才弃文学武,投身红花会,按现在的视角,他是被迫进入黑社会的。

    余鱼同不顾生死营救文泰来以完成自我救赎,并且以蒙面人的面目出现在营救现场,并不是情义成分所致;余鱼同和红花会草莽不同的是,他是一个读书人,自始至终,暗恋骆冰到毁容、一直到出家,都是以书生打扮现身,可见这个身份对他性格有很重要的示范作用。

    余鱼同遭到追杀后,突然出家,但凡心未断,余鱼同还能记挂红花会的大事,留言署名都是本名,出家当和尚是余鱼同分裂的又一个证明,出家是余鱼同精神世界的假象,目的是逃避匿名的道德谴责和惩罚,男人性格里凸显了柔弱,无力面对现实的逃避。

    当我们清晰透视出余鱼同自虐倾向和压抑的**之间的关系后,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对这种非正常**进行了中和,这个人就是李沅芷。

    李沅芷一直单纯地苦追师哥余鱼同,就是余鱼同遭毁容后也一直痴心不改,余鱼同何尝对李沅芷的美貌和痴情没有动心?他只是心理上有自虐障碍,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当然,这是作品调戏读者的重要手法,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沅芷在余鱼同自虐倾向中起到什么作用。

    李沅芷具备双重镜像的功能,一方面折射金庸男权中心的情爱路线,一方面洗涤和拯救自虐的余鱼同,李沅芷是余鱼同完整自我形象的镜子,余鱼同通过李沅芷找到被抛弃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