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端庄得近乎严苛的面容此时看去竟是艳光遍脸,含羞带怯,愤恨的眼神看上

    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刘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碍事的湿淋淋的小内

    裤,脱下自己裤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布的大黑肉棒来。

    虽然尺寸不及老门卫,但也相当惊人,够粗够硬够烫,像撒哈拉沙漠中竖立

    的铁棍,只见过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腻不温不火的老白鸟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

    呆,话都忘了说,直直瞪着,倒吸着冷气,她几时想过男人之间也有如此之大的

    差别:「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了,我不开除你了,不开除了还不行吗?呜呜

    呜混蛋。」

    总算反应过来,只是在男人变成野兽的时候求饶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

    当初?

    大黑塔低吼一声,用力分开那双拼命想合拢的黑丝长腿,下面一使劲,在女

    人的哭声中硬塞了进去,直接连根没柄,很湿很热很紧,看来很久没有用过,狭

    窄得宛如处子一般。灭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浮现在面庞上,然后就是

    一阵乱颤,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老刘爽得一声低吼,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完全是和

    少女一般,真想不到在这般年纪的女人身上也能感受到,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

    过神来,无视下面要杀人的眼光大屁股用力上下挺动起来。

    开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淫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

    多了,只是水多了自然活塞运动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臊得灭绝脸红如

    血,简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往哪看了。

    大黑塔当真如石油钻井平台上的大黑磕头机一般上下打桩,从地心深处打出

    一桶桶粘糊糊的石油,「扑哧扑哧」水花声声,湿热的淫液从蜜穴深处随着黝黑

    肉棒的抽动被一蓬蓬带出来,流了一地,女人起先绝望放弃一动不动,当连着被

    打了好几桶石油后捣弄得脸色晕红,耳根如血,情不自禁的咬牙切齿,两手抓着

    男人粗壮的胳膊,大腿不自觉地夹在腰上,随着节奏摇摆起来。

    石油越打越快,磕头机起起伏伏,低沉的虎吼一阵阵有节律的传来,下面弄

    得如此用力如此快速,好像要把下面的女人干死似地,之前还在大放厥词扬言要

    让自己滚蛋的高傲女人此时被按在地上操得水花飞溅满脸通红,只是还咬牙死撑

    着就是不出声。

    磕头机打着,砸着,砸得淫液到处飞溅,两只挺拔的大白兔骄傲的朝天耸立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