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奇丽的人生境界。这与一男二女争婚、“掉包计”骗局、读书中举耀祖光宗、承嗣了家门世业,接续祖脉香烟,然后披着大红斗篷随了“二仙”去成佛做祖,人天两尽的最最庸俗的士大夫思想本质,是十万八千里的天地之悬隔。

    所以,张爱玲的痛斥高鹗,是大仁大勇、大慈大悲的侠士菩提识见,而绝非仅仅限于文艺创作这个范围的事情。

    此义若明,则这本小书即不为可有可无,茶余饭后的消闲读物了。

    诗曰:

    又写新书总为谁,无穷欢喜复深悲。

    借花献佛虔心在,护法菩提是扫眉。

    甲申谷雨初晴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