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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性追忆

要是没有这点乐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我就对这个村子里的藏族妇女旺盛的**感到释然,转而专心致志的和她们做生活。

    央金和卓玛都很有经验,每人都是骑在我的腰上,根本不用手扶着**,屁股一下子就能把我的乌**对准在自己的bī口上,然后一蹲,我的**就滑进一个火热湿润的肉腔里,随之开始激烈的打桩。

    说起火热,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婶子,一个俄罗斯女人。我有两个婶婶,都不是中国人,一个来自俄罗斯,一个来自朝鲜。可惜的很,我的两个叔叔死的早,俩婶婶早早就守了活寡,不过她们倒是也没做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来败坏我家的门风。原因就是我的奶奶放话,肥水只要不流出我们张家,随便她们怎么搞,不然没别的二话可讲,直接浸猪笼。在奶奶和我妈的默许下,俩婶婶住进了我家的院子,我是族里出了名的人,虽然从小就没了爹,但我特狠,也特别护家,我家的人和别家人出了冲突,我把人家脑袋开瓢还算是轻的。相应的,我们村和外面的人出了冲突,我也是特护自己村的人。所以我虽然才十三岁,但又高又壮,加上这么一股子狠劲,远远近近没人敢惹我。

    俩婶婶都比我只大不到十岁,住到我家当晚,我妈就把她们俩领到我炕上,那晚我充分领略了外国bī的滋味。人家早就说,老毛子女人的bī热,烫人伤身,朝鲜女人的bī凉,**插里头养人,我就一点也不信。我就是喜欢滚热的bī,裹在**上头,舒服的很。凉飕飕的bī跟堆死猪肉没啥区别,有什么搞头。所以我特别喜欢搞我的俄国婶婶,特别她的屁股又肥又大,**也是,一手抓着,整只手都陷在奶肉里看不到。

    央金和卓玛打桩都很有经验,都是蹲到她们自己觉得刚好的深度然后屁股摆一下再起身,直到**棱沟卡在bī口为止。但是俩人还是有点区别的,央金喜欢戳深点,每次都是等到**狠狠的戳在她子宫口上,把子宫口那堆肥嘟嘟的肉球戳的陷下去才起身,而且她位置对得很准,十次里有八次能对在位置上。说实话她这样弄得我也很舒服,每次都忍不住想把**直通进去,戳到她的子宫里,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女人的子宫口弹性很差,没生育过的女孩子子宫口顶多只能戳根筷子进去,手指头都抠不进去,而且女孩子的子宫里面特别娇嫩,在里面**会伤到子宫,对身体很有害的。但是生育过的妇女就不一样了,有少数女人还特别喜欢被我的热**通子宫,那时我们村子里十家有两三家的女人和我搞时要我把**戳进子宫里头耍,要知道**子宫很容易出血,所以常常弄得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卓玛打桩差些,她不敢戳深,每次到**蹭到子宫口就收住起身,不过她的好处在于bī里头紧些,箍在整条**上摩擦,更加舒服些。

    姐妹俩每人打桩一百下就换人,换过三四次后卓玛先到了**,小丫头尖叫着用力把屁股往我身上压,**死死的抵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子宫口涌出的一股股热乎乎的粘浆浇在**上。小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全身直打哆嗦,但是屁股却压得实实的,还不停的研磨一下,过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这时候早就等不及的姐姐一把把妹妹拉下来,我的**从卓玛的bī里一下子滑脱出来,发出了非常响亮的一声声音。在央金骑到我身上之前,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卓玛,只见她精疲力竭的叉开着脚,躺在炕上,bī口松松垮垮根本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的阴部,从大开的bī口可以看到扁平的**管敞开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皱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乳白色的粘浆,应该是女人的阴精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涌。

    央金把我的整根**吞进下身时,我身后的日措把边上瘫着的卓玛一把拽到身前,扯过一块毡布就给小女儿擦拭阴部的脏物,卓玛一动不动的忍妈妈摆布,只是bī口还在不停的抽搐,让我惊讶的是,日措把女儿外阴的阴精脏物擦拭干净后把手上的毡布团了起来,直接全部塞进了卓玛的**里面,团起来比成年男子拳头还大的毡布很轻易的全部塞在了卓玛的体内,她的bī口被撑得足有酥油茶碗口大小,这种景象出现在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身上很是奇异,看得我不由得更加兴奋,被央金箍的开始发烫的东西变得更加膨胀。

    央金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兴奋得用藏语快速的说了一通话,我看不到身后日措的表情,但是枕在她的胸口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的心跳变得更加快速了。

    央金的**来得很快,她到达**的样子和妹妹不一样,她是憋着一口气不放,脸涨得通红,但是bī却是在不停的收缩,她把屁股用劲往我身上挤,像是想把我整个人都套进自己的bī里一样。我的整根东西都被套在她的bī里,**深深的陷在她的子宫口中,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半已经挤进子宫口里了,但是她的子宫开口大小还不足以让我拳头大小的**进入,因此子宫口的环状肌肉死死的勒着我的**中间,而不断收缩的子宫颈管就像是一张嘴一样不停的吸吮着我的前半个**,而且从子宫中不断涌出的滚烫的液体冲刷在**上,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央金**过后,自己扯了一块毡布擦拭干净自己的外阴,然后像妹妹一样,同样把毡布团起来,塞进自己的**,她的这块毡布很大,团起来有两手交握成的拳头一样大小,但是她还是很轻松的把整团毡布都塞进了阴门。

    这时候我的**还是傲然挺立着,但是上面糊满了白色的黏液,一直通过我的卵蛋淌到了屁眼。刚刚休息没多久的卓玛凑了上来,用舌头从我的屁眼开始舔起,从下到上,把我的整根**舔得干干净净,当她舔我的**下部时,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使我不由得打了几个战栗。

    日措感觉到了,笑嘻嘻的躺下身子,叉开腿,指了指自己红扑扑的阴门,让我趴在她身上慢慢**。日措的**非常热,和我的俄国婶婶差不多,烫得很舒服,我在里面慢慢的抽送,能感觉到一堆堆的肉褶皱从**身滑蹭过去。她的**不是很深,我只顶进去一半就抵到了她的子宫口。和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子宫口很开,毕竟是生育过二胎的妇女,我的**没有费力就挤了进去,当**撑在她的子宫颈管时,日措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但是随着**逐渐滑进子宫腔,她的脸上露出极度舒爽的神情。日措的子宫内腔比她的**还热,这种感觉非常不错,我甚至想就这么插在里面不动,趴在她身上睡去。

    可是当我慢慢往外抽,准备抽送时,日措按住我的屁股,微笑着说:“这样好,很舒服。”原来她也喜欢这种感觉。我静静的趴在一个肤色黝黑的藏族妇女身上,**深深的抵在她子宫的内腔,感受着她子宫腔内的温度与**内一堆堆肉褶的挤压,身边两个藏族女孩子用与她们年龄不符的肥**房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揉搓着。这一刻,我深深地爱上了这块土地。

    调皮的卓玛钻到我的身后,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卵蛋和屁眼,一边把一只手插进日措的bī里,用涂满牦牛油的手在妈妈的**里握着我的**身滑动,为我**,有时还用力插到日措**底端,握住因为被我半截**插入而变得肥大的子宫用力晃动,来刺激子宫内我的**头。

    听说外国人叫西藏香格里拉,我想这儿就是我的香格里拉吧。

    这一整晚我都没有把家伙抽出三张bī外,央金和卓玛各自**了三次,日措在我归队前的凌晨才让我在她里面快速抽送,其实她很容易**的,半小时的抽送让她达到了四次**。

    在后来的日子里,找我最多的就是日措家,在枯燥苦闷的生活中,也只有两性生殖器的不断摩擦带来的快感才能给人带来一些希望和盼头。

    在我两年的军营生活中,几乎有一半的晚上是在日措家度过的,她们母女三人的身体,被我开发的几乎熟透了,每个夜晚,我静静的趴在日措丰满的**上,两人的性器官以常人无法达到的深度紧密结合着,而我的左右两只拳头却分别深深的塞在央金与卓玛的体内,紧紧地攥着着熟睡中少女鹅蛋大小的子宫。

    fontsize="4"nbsp;有时候日措会把手也塞进大女儿的**,和我的手交握起来,而这时候的央金顶多只会哼两声,继续沉睡在梦乡之中。有时候央金和卓玛在梦中也会达到**,这时候我就只能等她们子宫中的白水淌完,再把那张毡布团起来塞进**,将里面的汁汁水水擦拭干净,再继续把手塞进去。我养成了握着少女子宫才能入睡的习惯,一旦手中没有充满弹性的子宫,手指接触不到肥软而又紧致的子宫口,我就无法踏实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