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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变得认真,研究吉米·卡特的遗产(14)

能力投非信任票,因为克林顿政府不同意用联邦资金为瘾君子支付安全的针头。

    凯文·德考克是世界卫生组织HIV/AIDS部的主任,他称,“从公共卫生的角度来说,克林顿任职的这些年里,在AIDS的科学研究上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克林顿总统和国会仅拨出一亿五千万美元来应对非洲艾滋病危机。      理查德·马灵克当时每年都要在非洲待半年时间,当他对卸任后的克林顿说他本可以做得更多时,克林顿并没有引咎自责,而是指责共和党国会:“我们试图增加资金,但不是被否决,就是要消减一些钱。”      克林顿健康和人类服务中心主任唐娜·夏拉拉支持克林顿——这并不奇怪——她反对由他们这届政府来承担应对最早在1981年里根政府早期发现的疾病的责任。“他至少拯救了上千名美国人”,她说,“我们无法让国会来关注那些国际问题。”

    其他一些为克林顿工作过的人也为他辩护。他在第一任期内的国家安全顾问托尼·雷克在声援他的前老板时说:“当克林顿总统第一次说HIV/AIDS将成为一个国家安全问题时,就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雷克的继任者桑迪·伯格同意说,上面那样的联系说法是重要的,但是他承认说:“我觉得我们做得不够,因此我觉得这将给他动力。”

    克林顿也被女儿对自己的批评所感动。埃里克·古斯比(泛大陆全球艾滋病基金会首席执行官,曾在克林顿政府以及健康和人类服务中心指导制定艾滋病政策。)回忆说,他第一次听到总统表达“某种遗憾”是在切尔西正在牛津撰写关于HIV/AIDS的毕业论文时。克林顿让古斯比来帮助一下这位第一女儿,为她找一些可能提供她需要的数据的网站。她的论文,古斯比回忆道,“对他父亲的做法进行了尖锐的批评,这些批评更多针对的是治疗,而不是预防。这在那时引起了克林顿的反省,好像就在走廊里,‘是的,你知道,她是对的。我真的应该做得更多一些。’”      他在卸任后承认,这么长时间他一直保护那些大制药公司的专利,致使世界上贫穷的人们无法买到比较便宜的非专利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