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半靠行动,一半靠思考。每走一段路,都应该停下来审查一下、总结一下,这样才有可能实现质的飞跃。但一个奇怪的现实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没有停下来的机会,所以,一辈子都生活在“刺激—反应”模式中;而另一些人,由于厄运把他们放逐到了“无人的荒野”,反而赢得脱胎换骨的新生。
司马迁说:“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
包括司马迁本人,如果没有受到腐刑之辱,能否写出《史记》那样的鸿篇巨著,大概也算一个历史悬疑。
牛根生被迫停止工作而到北大学习,这对忙碌了16年的他来说,未尝不是天赐良机。
不过,有个细节值得一提,当时为牛根生办的是“教师进修证”,真实身份不知缘何被悄悄隐去了。
让我们来看《人力资本》杂志对他北大生活的一段记述:
与伊利风雨同舟了16载的牛根生就这样来到了北京大学,整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穿梭于各个教室之间。当老牛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都是18岁左右的学生,老牛当时已经40岁。“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光荣呢还是可耻?到了北大,人家问你是干啥的?整天跟一些小姑娘和小伙子坐在一起,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