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尽量坐的离霍景之远。她怕，怕他一生气现在就开去医院让她把孩子拿了。
“为什么打人？”他问。
程欢一言不发，紧紧地纠着手指，好像这样就有了勇气。
“说，为什么打人？”
程欢咬着嘴巴，半天不说话。车里的气温低的不能再低。
她越是不说话，霍景之心里纳气就没来由地变本加厉。
“停车！”他忽然说。
尹室长吓了一跳，但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
“下去！”
尹室长于心不忍，在后视镜里看着程欢，“社长，夫人没穿鞋子……”
霍景之充耳不闻，“下车。”
程欢紧紧咬着唇，抱着小腹，下了车。也许她该为自己解释几句，也许在霍景之心中，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程欢赤着脚，又因为下着雨，整个人狼狈极了。
霍景之看到程欢卑躬屈膝地下了车，纳气更盛。
如果这个世界上要找出一个轻易能惹他的生气的人，非程欢莫属。
他大力地打开车门，也走进雨帘里，快步走到程欢面前，
“不是很能耐吗，还泼人家一杯红酒，现在却连解释都不会了？”
程欢低着头，也不辩解，“对不起……”
霍景之闻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