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角落的小型电视机正播放着新闻节目。
纵使将音量调转得极低,播报内容仍格外刺耳
阿亮妥善为我背部的伤口包好纱布之后,伸出左手遮挡于眼眸前方:「都亲临过现场了,小花还对他们两人这幺有兴致呀」
「没有。」我抿紧双唇,未继续接话。
他以食指摩挲被含得水润却苍白的下唇,低声耳语:「别伤害自己,再咬自己的嘴唇,我就吻妳。」
阿亮瞧我没反应,顺势抱着我向后一躺。
随即又翻身把我禁锢于他身躯之下。
「阿亮,我想穿衣服。」
唯有毛巾平铺于上身,半丝未缕实感不自在。
「妳不需要。」
阿亮邪魅轻笑,从额角开始缓慢舔拭。
他炙烫的唇舌在泛红面颊停留片刻,才向后吮吻并描绘耳骨轮廓。
「唔、嗯啊阿、阿亮。」
我的声音变得破碎,犹如数小时前的记忆片段。
阿亮听到我微弱的悲鸣,似乎愈加兴奋。
顺手揭去浴巾,让我白皙**的躯体,完全暴露于昏黄灯光下。
矇眬之际,我隐约瞥见他衬衫领口尚未洗净,沾附其上的零星血渍。
一阵难以磨灭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尖,使我将双眸紧闭。
阿亮或许察觉我的举止有些不对劲儿,他停下了动作,哑着嗓子询问:「小花,不舒服吗」
低沉且富有磁的厚实嗓音,和他固若磬石的膛,皆令人安心。
只是
「阿亮、如果我是说假设,那件事情的真相遭人揭露,我们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小花。」他轻啃我锁骨。「妳与我合力作出的完美布局,是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者,我们是共犯,这份罪孽,一人一半」
纵是明白这不过为短暂而甜蜜的安慰,但依然颇为受用。
「阿亮,答应我。在我生命凋零之前,你绝对不可以擅自消失。」
他以深吻取代回覆,甚至将灵活且火热的舌探入口腔。
相濡以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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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傍晚
按照预定计划,我使用舅妈的手机,发送简讯给舅舅。
随一分、一秒过去,决定成败关键的回覆却迟迟未出现。
直到十五分钟过后,手机才接收到毫不客气回覆。
无论口气有多糟,光想像即可猜知舅舅必定非常紧张,且还冒着冷汗。
他害怕私藏的毒品被人挖出。
若通报警方,几年份的牢饭绝对跑不掉。
不过,舅其实舅将毒品藏匿的很好,我本找不到。
这封简讯内容,仅为拐他走出修车仓库的幌子
阖上老旧的滑盖式手机,我急忙蔽于透天厝外围墙垣与遮雨棚构成的狭窄空间作为防範。
倒三角形的出入口,明显是中年发福以致身材走样略胖的舅舅无法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