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说了一遍,最后,她问:“外公,他是不是来过?”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席炎。
“没错。”老爷子端着茶杯,吹了吹,啜了一口,然后才说:“没错,这小子过来一是打探我的行动,毕竟你的动作太过古怪,作为你的外公,我肯定知道你异常的原因,这二嘛,他是来陪我喝酒的。”
宋钰询问地望向老爷子,显然不懂他的话。
“这小子不知哪里听到的,知道我珍藏了一瓶闷倒驴,非要来蹭一杯。”徐老爷子笑声更大,“这小子倒是好酒量,竟然喝了我一大半,如果不是我硬抢了来,恐怕那天就不剩了。”
说着,老爷子唏嘘了一声。
宋钰低头,勾了勾嘴。
宋钰不知道的是,在她低头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眼神清明地看了过去,而后又,“可惜了,可惜了啊!”
“外公?”宋钰纳闷。
“如果您想喝,我再给你找找,不过您年纪大了,可不能多喝。”宋钰以为老爷子是在可惜自己的酒,她笑道。
“这酒啊,可不是一般的闷倒驴,现在什么都参杂了利益,哪里还有真正的这种好酒?我这酒啊,还是两年前一个老战友亲自酿的,味道自然是那些流水线上下来的不同。”
“那您可惜什么?”宋钰好笑地问。
“可惜了你跟席炎那小子。”老爷子没好气地说。
宋钰一时没明白,“外公?”
“明明看着跟金童玉女似的,可你们男有未婚妻,女有未婚夫,白白错过了一段姻缘,不可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