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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抱俏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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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朋友?”

    是她跟不上时代脚步?认识、朋友,关起门来,就能做起爱做的事情?眼光扫向木门,她考虑要不要把门打开,保障安全。

    皱起两道细细眉毛,官晴又问:“然后呢?”

    “然后,emily骂sally不要脸,sally骂emily狐狸精,她们两个一来一往,吵得我头痛,我就把衣服整整,叫她们要离开时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你走了?留下两个女人在你家为你吵架。”他弄不懂自己是始作俑者?

    “女人嘴巴停不住,要是我留下来等她们说完,说不定她们会吵到天亮,少了观众她们会提早结束对峙。”他一脸理所当然,丝毫没有罪恶感。

    “你……你这样子不行,原则上你这种行为是一种、一种……”她试着用比较委婉的措词跟他讲,可是……这种行话要怎么个委婉法?

    “一种什么?”他无辜的表情让她无可奈何。

    深吸口气,话在脑中绕了一圈又一圈,她才让话出口。

    “你的态度很伤人心,如果我是emily或者sally,我会怀疑自己在你心里面是什么地位,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在别的女人面前支持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和我分享最私密的事情?”

    “我没有不喜欢她们,也没太喜欢,我们在彼此身上享受快乐,然后分手,她是她、我是我。”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弄不清楚?

    “在你的立场是这样,可是在于她们呢?你怎知道她们不是因为太爱你,才想要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你怎知道她们不是对未来有了期盼与希望,才会将全副精神放在你身上;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渴求你的爱,渴求与你共同走过未来,不想只和你拥有一小段。”

    “那么可怕?不会吧!”

    吞下面筋,十几年没吃过这种贫民东西,再尝到,竟涌起暖暖的温馨感。

    “你这样不行哦!你伤透了女人心,却又用可怕来形容她们,我真觉得你很不公平。其实,对她们,你没有喜欢,你真正喜欢的人是你自己,对不对?”

    一句话,打中他的心,缓缓停着,他的表情变得凝重,一贯的痞样不见了。

    她说的对,他只看重自己、喜欢自己、善待自己,其他的人,他用面具、用虚伪来面对,他创造一个温柔体贴的多情richard,从对方的眼光里证实自己的力量。

    然,他蛮不在乎、他痞、他无所谓,他伤透女人心,却弥补不起自己曾经失落的心情。

    他的玫瑰、他的粉红玫瑰……不,盼盼从不是他玫瑰;一朵不属于他的玫瑰刺伤了他,他却无法将她自心间搁下。

    “我……我好像很糟糕?”他顺着她的话问。

    “事出有因,我不晓得你的因果在哪里,只能劝你对她们公平一点,如果你没办法把自己的爱情送出去,就不要用太多的温情相待,因为,只有温情,对女人来讲是不够的。”

    “你觉得是我太小气,还是她们太贵心。”

    “都不是,你没有用真心相待对方,在爱情当中,不能有太多虚伪。你们把爱情当手段、把对象当猎物,这是错误做法……”

    眼看官晴将要长篇大论,他扒完最后一口饭。

    她忙说话,碗里还有大半碗,他没征得意见,就把她的饭拿过来,两三口扒干净。

    “你煮的地瓜稀饭很好吃。”转移话题,他对她口中的爱情不感兴趣。

    “你该被通缉,罪名是窃盗,盗取别人的感情要被判无期徒刑。”

    “你要记得带地瓜稀饭到牢里看我。”他无所谓。

    “我再去煮一锅,明天早上你想吃的话,自己去锅里拿。”对付痞子,她的功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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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地瓜多放一点……”他追着她的背影说话,

    就这样,他登堂入室,入驻她的家、她的心,在不知不觉当中。

    洗过操,他从她身侧进入浴室。

    “你要干什么?刷牙洗脸吗?等等,我去拿新毛巾和牙刷。”

    他从浴室里探出头,笑着一张灿颜,含着泡泡的嘴里插一把牙刷,说话声音含糊不清。“不用了,我马上洗好。”

    果然,十分钟不到,他走出,肥皂香充斥在官晴小小的房间里面。

    转身,官晴看到他的捰体,大叫一声,忙闭眼低头。“先生,你在做什么?”

    “我用了你的牙刷、你的毛巾、你的沐浴孚仭剑墒悄忝挥邪阉路旁诶锩妗n也恢酪┦裁此酰俊br />

    他无辜的碧绿眼里满含笑童,就不信逼不出她的糟糕脾气。

    “我怎么会把睡衣摆在里面,何况我的睡衣你根本穿不下。”

    背对他,她在衣柜里面翻出两条大浴巾,连连退后几步,手往后,把浴巾塞给他。

    “这个东西怎么穿在身上?你要不要给我一把剪刀剪洞?”他戏谑她。

    没想到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是个好主意。“你先进去把内裤穿起来,我到楼下找剪刀。”

    “我的内裤洗了,我没办法不换内衣裤睡觉。”

    “那么下回你要离家出走时,行李准备得齐全点行吗?”

    “我会尽量记住。”

    “你等等我。”

    说着叹口气,她在化妆台拿起小钱包,嘎吱嘎吱跑下楼,开铁门、关铁门,十分钟后,开铁门、关铁门,嘎吱嘎吱跑上楼。

    打开房门,他已经在她的床上以最舒服的姿式躺好,双手枕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官晴,她的睡衣是一套黑色的米奇休闲服,长长的头发松放在背后,她看起来更小了。

    官晴气喘吁吁的盯着喧宾夺主的客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办法,她只好选择一个最容易的话题下手。

    “我帮你在7—11买一件内裤,先将就穿,我去晾你的内裤。”

    “没问题。”接过内裤,他当她的面,在棉被下面把裤子穿好。

    然后,又是几个急促脚步,接着进门,她拿剪刀和浴巾在他身前比划大小。“你起来,我帮你做一套临时睡衣。”

    “我睡觉不穿衣服,你要我穿衣服,我会睡不着。”坐起身,他把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放在床边地板。“你不要再忙,睡觉吧,我很累了。”

    “哦!”他累了,思绪未连线接好,他一个大掌把她拦腰抱住,翻身,她被他压在身下。“你要做什么?”她惊叫。

    “睡觉。”他回答得简单扼要。

    “你知不知道你是客人,不能和主人同用一个房间,你乖,起床,我帮你在外面铺被子。”她像哄官阳般,极有耐心地对他说话。

    “外面没有空调,我会热死。”抱着她也非常非常热,而且是全身都即将着火的那种热。

    说的也是,热呵……这里是铁皮屋,没冷气会把人活活烤焦。“你不要把我压在身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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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习惯抱一个大抱枕睡觉。”

    抱人体抱枕睡觉是他成年后养成的习惯,而且他热爱新鲜,会时时换新,不会有过期之虞。

    手紧紧搂住她,她的清新香甜好醉人。

    “你这样不行哦!身为客人,你实在很不对。”官晴苦恼。

    “哪里不对?不会啊,我觉得你这里不错,下次逃家我还要再来找你收容。”

    张开左眼瞧她,碧绿眼珠满盈笑意,近看远看,她都一样漂亮。

    盼盼的眼睛、盼盼的鼻子、盼盼的嘴巴……很像咧!就属笑容最不像,她的责任感太重,不像盼盼说放下就能放下,所以她的笑容不能全然放松。

    “当然不对,第一,毛巾、牙刷是很个人的东西,你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擅自拿来使用,很不对。”

    “哦——你的意思是说——毛巾、牙刷无法适应不同两人的味道?那很容易啊。”

    跟在他的“容易”后面,是他的吻,轻轻几个啄吻贴在她额际、眉稍、鼻梁,最后落在她鲜艳的唇瓣上。

    嗯……如他所料,干净、清甜,不含人工有害物质,是最最好吃的营养鲜果。

    吻加深,他挑弄着她的贝齿,轻敲开她的心肺,他尝到她的津甜香醇,尝到醉人芬芳……心醉……心坠……

    两个原本陌生的男女在这场莫名的亲吻中,渐渐贴近彼此的心……只是两人都没发觉,原来,彼此已经离得那么近。

    松开她,他决定到此为止,否则她的小小心脏会负荷不了他带来的强力刺激。

    “richard,你、你、你……”

    血液倒灌,她昏眩不明,病理性高血压在她二十三岁这年提早报到。

    “现在我们的味道一样了,毛巾牙刷不会适应不良,我可以睡了吗?”

    “你……”

    他自顾自闭起眼睛,由她去看。

    她应付不来玩世不恭的男人呵……所有事在他眼里都是无所谓,伤女人心,无所谓;抢别人东西,无所谓;喧宾夺主,一样无所谓,世间还有人事是他所在意的?

    下一秒他睡着,呼吸沉稳安祥。

    官晴傻傻望住他的倦容、望着他的松弛五官,思绪是一团混乱。

    解释不来他的行为,解释不清心中的莫名悸动,

    她只能任他圈抱,任他的体温一分分侵袭上她的。

    官晴以为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她不会睡着,但是奇异地,她睡了,在他暖暖的呼吸间、在他霸道的长手当中、在他宽宽的怀里,她睡得像个无忧孩于。

    官晴忘记他和她连关系都称不上,忘记现在是冬天,冬天的铁皮屋不会烤焦不速之客……

    她妥协了?他嘴角轻轻勾出漂亮弧线。

    闭起的眼睛偷偷裂开一道缝,他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他想象她是盼盼……一直一直……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一直一直……他想和她并肩齐躺;一直一直……他想告诉她“我爱你”……

    “我爱你。”他的热气呵上她的脸颊,官晴睡得很熟,很恬适。

    他决定了,要把她当成盼盼,偷偷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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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她丢掉了,她突然就丢掉了,看着深锁的铁门,richard傻眼。

    今天是第三天,连续三天她都没开店,他扑过一场又一场空,扑到他成饿虎,直想一看到官晴就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没想过“柔情蜜语”会倒店,原来那天她说卖花难赚没骗人,原来她是不得不吃番瓜稀饭度日,不是节省;难怪她瘦成那个样子,难怪铁门坏到不能用、楼梯随时会成为杀人凶手,她都愿意将就。

    该死!他应该早点知道。她暗示了她的窘困,他居然还笨笨的吃掉她的半碗稀饭。

    的确,一朵花了不起赚个十块钱,她一个月能卖掉几朵花?扣掉房租、水电、肥料,还要养一个伙计和小发财车,不倒都难。

    懂了,她喝柠檬汁不加糖,是因为糖太贵加不起。

    她头发老用一根竹筷子固定,是因为发夹折损率太高,舍不得买。

    还有还有,她不戴手表、她不擦化妆品、她没有喷香水,她把自己弄得不像女人,全都是因为——她濒临破产边缘。

    她现在去了哪里?火车站?游民收容所?还是……到应召站当援交妹?

    不不不,他忙否决这个想法。

    她的胸部运动做得不够,想赚皮肉钱还要先投资一笔吓人的整形费,她已经破产了,做不起这项投资。

    “我要到哪找她?”他喃喃自语。

    她的年龄太大,孤儿院不收容,她不够老,安养机构也不会留下她;会不会哪个没眼男人把她娶回家当老婆?

    不行不行,她怎能当人家的老婆,他好不容易才碰上一个不矫情、不以上床为前提,而目的是谈心的女人,她嫁人去了,他怎么办?

    richard在“柔情蜜语”前面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研判着她可能去的方向。

    他的精明头脑举世闻名,否则占天不会把人家的公司一家一家并吞得这么顺利愉悦;可是在官晴这件事情上面,他的头脑只能用一团浆糊来形容。

    等过两小时,他晓得再等下去,也等不到任何结果,他去问左右邻居,冷漠的邻人只随口用不知道来敷衍他。

    烦啊烦啊烦啊烦……他烦到三天没找女人上床,烦到精虫在仓库里大唱我的未来不是梦,烦到让驭达那家小小小的破公司,连逃过两劫,他的烦全是因为那个喝柠檬水的女人忘记告诉他——我的店要倒了。

    早说嘛!他可以去弄垮几家花店,把它们变成连锁企业交给她来管理。

    他也不介意花一笔宣传费,把这间店捧成全北部市最知名花店。

    偏偏她什么都不说,一下于就让“柔情蜜语”变成废墟。

    气死他了,坐上跑车,呼地一声,他把车速加到两百。

    不死心,第六天他又来到“柔情蜜语”,车子抵达的时候,官晴正好把最后一盆花送到小发财车上面,挥手送走阿柽。

    “你跑去哪里了!”richard在背后对她大声吼叫。

    猛地回头,她撞进他怀中,圈紧她,他怀抱起安全感,几天的莫名烦躁在此刻消失。

    “你吼得好大声,吓坏我。”

    她在他怀里抱怨,淡淡的喜悦升起,她突然明白这几天的空虚从何而起,他的出现,填满她的心。

    “我才被你吓坏,说!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我连着五天过采都没见到你。”

    “每个月底我都会休息五天,回山上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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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告诉我。”

    “所有老客人都知道‘柔情蜜语’的店规一每月月底公休五天。”

    “你说什么?对你而言,我只是个客人?”

    他的音调陡然升高,破嗓的“客人”二字惹得官晴频频笑场。

    “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我尝过你嘴巴的味道,我们共用一把牙刷、一条毛巾,我的内裤放在你这里没拿回去……”

    他每说一句,官晴的脸就红上几寸,他这种说法分明要人误会。

    “够了,我承认你是特别的客人好不好?也只有你这种特别的客人会抢主人的饭吃。”

    官晴投降,面对痞子,除了妥协,截至目前为止,她想不出其他好办法。

    “肯认错就还有药救,好了,下回你要回家请通知一声,有空的话我陪你。”

    “什么?”他陪她,从哪刻钟起,他们的关系进入“密切期”。

    “什么什么?我说下次要失踪先通知我一声,免得我四处找不到人。”

    他四处找她?他的话掀起暖流,自她心中缓缓流过。

    “你急着找我做什么?”

    “你五天不在……我损失了好几个女朋友。”

    胡乱塞过说辞,他心底的模糊答案几乎浮上台面,强压制下,眼前,他不想让感觉鲜明。

    “哦……”

    原来,他想念的是她绑花的巧手,不是她这个人。冷水浇下,温度回复。她走回店里,整理一把又一把的鲜花。

    “我来六趟了,你欠我六朵玫瑰。”他在她身边跟来跟去。

    “好。”

    她没异议,每见他一回,送他一朵玫瑰,是习惯,也是制约,制约了他和她的关系,也制约了她的心情。

    找齐六朵玫瑰,独独缺了代表别离的黄铯玫瑰,她用粉色玻璃纸圈好,递到他手上。

    “谢谢。”他收得理所当然,把花插在她桌面小瓶子里面,绕回她身边,提水、剪花、除叶,他忙得不亦乐乎。

    “还不回去?你不用工作吗?”

    工作?她一定不晓得,对于她的失踪他有多火大,昨夜是他忍受的最底限,一个晚上他弄垮三家公司,创下他的狠心纪录。

    “你欠我答案。”

    替她扫掉工作台上的残叶,他熟练的像个专业人士。

    “你老说我听不懂的话。”

    歪歪头,看着他的痞子笑容,温温软软没有杀伤力,却不晓得多少女人心,因这张缺乏杀伤力笑容而残缺。

    “你要告诉我,为什么对所有男人都容忍?”他拉出他们之间的未竟话题。

    “我……有个弟弟。”停下工作,她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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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有弟弟的女人很多,不是个个都对男人容忍。”他否决她的说法。

    “我比官阳整整大十岁。”

    “长姐如母,很好,说得通,但对象会不会太广泛些?”

    “严格来讲,他是个意外;在我父母亲进入空巢期,我也厌倦当独生女的时候,他出生了。”想起弟弟在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