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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摇钱树-第5部分

    声制止她。上次就是因为她在修剪树枝,才会砸到人。

    “爸爸上夜班,回家就很累了,不要再让他辛苦了。”宫宸宸边说边修剪,一个不注意,重心不稳,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宸宸,小心点!”成敏渲差点给吓死。“你快点下来。”

    “妈  没关系啦。”这时门铃声响起。“妈,可能是爸回来了,你快去开门。”

    成敏萱边走去开门,边回头看她,门一开,门外是个不认识的男人。“请问你找谁?”

    “请问宫宸宸小姐住在这里吗?”他是藏木拓野特别派来台湾,要将这棵黑松运回日本的人。

    宫宸宸听到有人来找他,走下梯子,将大剪刀放在树下,走到门边。“请问你是──”

    “你是宫宸宸小姐吗?”

    “我就是。”

    吴国平从衣服里掏出名片,递给她。“我叫吴国平,是藏木先生叫我来将黑松树运回日本的。”

    “将黑松树运回日本?这话是什么意思?”

    “藏木先生交代我,他已经用五百万买下宫小姐的树,要我来将树运回去。”

    “藏木先生!奇说的是藏木拓野吗?”他是有说过,她若愿意嫁给他,他会将树运回日本继续栽种。

    “是的。”

    “他除了叫你来将树运回日本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交代?”

    “对不起  他并没有其他的交代。”

    宫宸宸无法相信他无故不告而别,再有他的消息时,一见是让人来挖走她的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人在京都吗?”

    “没有,他大部份时间都在东京总公司里,他现在已经是藏木企业集团的社长了。”

    “藏木企业的社长?”

    她突然想起了林时宇说过的话。好悲哀,林时宇能看穿他真正的目的  而她却还天真到近乎白痴的以为他是真爱她!

    原来他会莫名其妙的被她锯断的树枝砸到、他的失去记亿,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只是为了这棵黑松

    她真的不懂,这只不过是一棵普通的黑松,值得他如此处心积虑、周详的计画这一切吗?

    “宫小姐,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叫人来将树吊走——”

    “对不起,请你回去告诉藏木拓野,这棵黑松我不卖。”

    “可是藏木先生说过他钱已经全部付清了。”

    “那些钱我会退还给他,树我绝对不会卖。”

    “宫小姐──”

    “对不起,你请回吧!”她顾不得礼貌,将门关上,把吴国平关在门外。

    “宸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野怎么会叫人来把树挖走?”

    “妈,我好傻,原来他会出现在我们家,都是事先计画好的,所有的目的就只为了这棵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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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不过是一棵普通的黑松树,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吗?况且,这棵树再值钱也不值五百万,这棵树又不是摇钱树?”

    “我也好希望有人能告诉我答案。”

    宫宸宸回到房间后,看著他留在化妆台上的礼物,打开盒子拿出幸运草造型的钻石项链。

    幸运草……

    好讽刺的一株幸运草呀!

    再看著另一个盒子装的是样式简单的omega方型对表,她原以为他是懂她的,了解她一向喜欢简单、不复杂的东西,衣服是这样、皮包是这样,就连感情也是一样。

    可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喜欢上气质高雅的大姐,也没有爱上活泼俏丽的妹妹,而选上相貌最为平凡、最没个性的她。

    第一次的爱恋,竟被伤得这么重。

    心好痛、好痛!

    痛得她连呼吸都好困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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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藏木恭一突然病倒,让藏木拓野不得不提早接下藏本企业的重责大任。

    进公司后,他才知道爷爷要管理好几万名员工,承担年营业额数千亿的重责大任有多沉重。

    想想他真是不孝,将这么沉重的工作全丢给一个已经高龄七十六岁的老人,而他却藉著求学的名义,一个人留在英国过著逍遥、毫无负担的生活。

    接下社长位子之后,他从了解公司内部所有财务、营运开始,报告如山般堆积在他的办公桌上,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文件。

    等通盘了解公司的财务状况之后,紧接著是整个藏木企业的主要业务,拜访不完的客户、接见不完的厂商,一个星期下来,他早已感到筋疲力尽。

    所幸,森井俊平一直在他身边协助他,若没有他的帮助,只怕他绝对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入状况。

    森井俊平直接敲门进入他的办公室,“社长,青石企业的社长青石江悟来拜访你。”

    “青石企业?和藏木企业又是哪方面的生意往来?”

    “青石企业从事的是纸业,所有原料全都是向我们公司购买,是公司的大客户之一。”

    “这么说我就不能得罪了,是吗?”

    “社长,藏木先生说过,不管是大客户或是小客户,都要以最谦虚的态度去对待,和气生财的道理永远不会错。”

    “你放心吧,这块已经挂了一百五十年的招牌,我不会让它毁在我手中。”他生为藏木家的子孙,就注定了他这一生唯一能走的路。“你请他进来吧!”

    森井俊平笑了笑,出去请青石江悟,并交代藏木拓野的秘书泡了两杯咖啡送进去。

    “您好,我是藏木拓野,第一见面,请多多指教。”藏木拓野以日本人最习惯的九十度鞠躬礼,向年纪和他爸爸差不多的青石江悟问候。

    “也请你多多指教。”青石江悟一样充满礼动回应。“藏本社长真是年轻有为啊。”

    “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得向青石社长多学习。”

    “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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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森井俊平再度走了进来。“对不起,打扰一下。”

    “森井,有什么事?”

    “社长,吴国平打来的电话,他说宫小姐不愿意卖,还说要将钱退还给你,他想请示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告诉他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买下来。”

    “我知道了。”森井俊平点点头后,又退出去。

    “藏本社长,你要买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棵树。”

    “一棵树值得让你花再多钱也无所谓,相信这一定是一棵很特殊的树。”

    “青石社长,今天来不知有什么事情?”藏木拓野笑了笑,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说藏本企业换了新任社长,当然得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真不好意思,我最近刚进公司,很多商业礼数还不懂,改天再请青石社长吃顿饭,到时还请青石社长多多教导晚辈。”

    “哈……”青石江悟对于他的谦恭十分欣赏,心想他若能成为他的女婿,有藏木企业做为青石企业的后盾,青石企业将能更壮大。“太好了,这样好了,我叫内人煮些家常菜,到时若藏本社长肯赏脸的话,就到寒舍吃顿饭。”

    “这太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就这么说定了。”青石江悟一见目的达到,随即起身告退。“你一定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我就不打扰你了。”

    藏木拓野送他到办公室门口后,再交由森井俊平替他送客。

    森井俊平送完客回到他的办公室后,藏木拓野马上问:“他要请我到他家里吃饭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大可直接找间饭店或是居酒屋,为什么要到他家?”

    “我想那是因为他家有个今年刚要从东京大学法律研究所毕业的女儿。”

    “你连这个都知道!”藏木拓野用著惊奇的眼光看他。

    “知己知彼。”

    “你没去当fbi还真是可惜。”

    “我就当做是称赞。”

    “我是称赞没错呀!”藏木拓野走回办公桌后坐下来。“我爷爷的情况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森井俊平点点头。“社长,吴国平若是无法劝宫小姐将那棵黑松卖给我们,为了你爷爷,你是不是要亲自再去台湾一趟。”

    “这件事我会看著办。”

    “社长……”

    “嗯。”他连头也没抬,专心在一份下年度的营收预估表上。

    “宫小姐是个好女人,她会很适合当藏木企业的社长夫人。”

    “你从哪里觉得她是个好女人?又从哪里觉得她适合当藏木企业的社长夫人?”

    从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藏木拓野发现森井俊平是个很精明的人,甚至精明到有些老j巨滑。幸好他对爷爷、对藏木企业是忠贞的,否则以他的精明睿智,在他跟在爷爷身边的这些年,要将整个藏本企业移花接木的占为己有,应该也不难。

    “我只能说我看人的眼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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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井,你告诉我,我爷爷是不是知道我在台湾那段时间,就是住在救了他的女孩家里?”在那段时间,大田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他爷爷又怎么会不知道。

    “社长,你的聪明才智森井比不上。”

    “我明白了。被你们设计,我认栽了。”他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呀!“不过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出的鬼主意?是我爷爷?还是你?”

    “这……”森井没想到他会来上这一问。

    “是你。”藏本拓野走到他的面前,笑笑地对他说“森井,你可得提醒我要对你好一点,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你,可也得请你高抬贵手,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啊!”

    “社长,你说笑了。”森井俊平露出洁白的牙齿,咧嘴一笑,笑容里多了份计谋被戳破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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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木恭一从孙子接手公司后,整个人顿时感到无事一身轻。在医院假装当半个植物人躺了好几天,躺得他是腰酸背痛,也不管戏演到一半、头洗了一半,总之换他逍遥去。

    他直接飞到台湾来。趁现在孙子有森井俊平缠住他,轮到他去未来孙媳妇家做做客。

    “老爷,这就是宫小姐的家。”大田五郎说。

    藏木恭一看了一眼这楝三层楼的房子,虽然远远不及藏木园,但在这种寸金寸土的大都市里,也算是不错的房子了。

    “好了,你走吧!”

    “老爷,您真的要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难不成你还想要买一送一吗?”藏木恭一幽默的说。

    “啊,什么?”太田五郎不懂他的幽默。

    “快走快走,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您的药有带在身上吗?”他还是不放心,要是老爷有个什么,他可无法对少爷交代。

    “还好平常跟在我身边的人是森井,不是你。”言下之意是嫌他太罗唆。

    ρ爷

    “再不走,我就炒你鱿鱼。”

    “炒鱿鱼好吃吗?”

    藏木恭一拿起拐杖,作势要往他的头敲下去,吓得太田五郎只得往后倒退好几步,保持距离。

    在太田五郎走了之后,他才伸手按门钤。

    没多久,宫毅出来开门。“请问你找谁?”

    “我找宫宸宸,请问她在家吗?”

    “她去上班了,不在家。”宫毅上下打量他。“请问你是——”

    “我叫藏本恭一,从日本来的。”这个人应该是宫宸宸的父亲,两人的轮廓有七分像。

    “你和藏木拓野是什么关系?”这个说话怪腔怪调的老人,也姓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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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他爷爷。”

    “藏木拓野那个混蛋不敢来,叫你来,是怕被我打断狗腿吗?”宫毅一想到他玩弄女儿的感情,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你回去告诉那个混蛋,他最好不要再出现,要不然我铁定把他真的揍到脑震荡,再打断他的双脚。”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拓野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剁成肉酱?”

    “他欺骗我们大家,玩弄我女儿的感情。”

    藏木恭一点点头,“那的确是该将他大卸八块,剁碎了拿去喂猪。”

    “你等一下。”宫毅进屋后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袋子。“这东西你拿回去还给那个混蛋。”

    “这是什么?”

    “他送我女儿的礼物,还有你告诉他,我们会把五百万还他,有钱是他家的事,我们不希罕。”前两天听老婆说藏木拓野派人要将树给吊走,宫毅实在很火大。

    当时他是真的有想卖树替女儿存一笔嫁妆没错,但他一想到藏木拓野那小子为了一棵树而欺骗女儿的感情,他就算把树给劈了当材烧,也绝不卖给他!

    “我要是你们的话,绝对会把钱和礼物收下来,反正不收白不收。”

    “我们宫家虽然没你们有钱,可也不是乞丐,不需要他的施舍。”

    藏木恭一被他说的满睑线条、颜面无光,不过这家人还挺有骨气的,要送钱给他们都不要,不错,他欣赏,这门亲家他结定了。

    “没事你请回吧!”宫毅当著他的面,毫不客气的要将门给关上。

    “等一下——”藏木恭一手压在门板上,脸上露出痛楚的神倩。“我……”

    宫毅看见他五官都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将门拉开。“你怎么了?”

    “我……药、药……”他指著衣服的口袋。“我、我的药……”

    “药!”宫毅慌张的在他身上的口袋乱找一通,最后在夹克内的口袋找到。“是这一瓶吗?”

    “是、是的。”

    宫毅赶紧将药打开,“要吃几粒?”

    “一、一粒。”

    他倒出一粒,让他将药吃下去,才发现没有开水,迫于无奈,只好先将他扶进家里,倒了杯水让他将药吞下去,再让他休息一下。

    “谢谢。”

    “我只是不想你心脏病发,在我家门口一命呜呼,到时我这间房子就成了凶宅。”宫毅逞强的说。

    藏木恭一偷偷瞥他一眼,见他虽表面不客气,不过心地还算不错,于是决定不要跟他计较了。

    闭上眼睛,藏木恭一继续假装休息,免得被轰出去,那实在太没面子了。

    刚上完裁缝课回家的成敏萱,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靠在沙发上,闭著眼睛休息。

    “老公,这位老先生是谁呀?”

    “那个爱情骗子的爷爷。”

    “你说他是拓野的爷爷?他怎么会来我们家?”

    “他来找宸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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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拓野绝对不会玩弄宸宸的感情,他看起来就不是那种人。”

    “人不可貌相呀!”

    “他若真是存心要欺骗我们宸宸,干么还叫他爷爷来台湾。”

    “一定是我们不肯让他把树给挖走,以为叫他爷爷来说情,我们就会把树卖给他。”

    “我知道你心疼女儿,但我们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这还不够清楚吗?宸宸生日那天,那小子竟没说一句就走了,害女儿那么伤心。”

    “也许他临时有重要的事情,来不及说一声。”

    “就算来不及说,他也可以打电话嘛,只要有心就不难。”

    “唉……”成敏萱早习惯平时温和的老公,一遇到女儿的事就特别激动,也不再反驳。“我去准备晚餐了。”

    六点左右,宫家两个女儿陆续回到家。

    而这个时候的藏木恭一早就恢复正常,彷佛两个小时前,那让人感到心惊胆跳的心脏病发根本没发生过。

    “老爷爷?!”宫宸宸一见到坐在家里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