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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娇吟道:“爸爸,那有人家一堂课上这般久的,侄女儿快死了!”话甫落,又哼道:“哎呀!又来了,您不要再动!就这么顶着!”身子一阵颤动,屄心深处涌出一股蜜般的淫液。软软的趴在被子上。  阿墩和她性爱了大半夜,知道宝儿确然毫无实战经验。但是挑逗、刺激男人的本事,却是一流的。怎么会这样?宝儿和他分离十多年,阿墩也搞不清楚。见宝儿软趴在被子上,一条满是淫液,硬梆梆的大肉棒,噗!一声,也从宝儿的小肉洞脱看┛就来╛.╟出来,一股香气跟着飘浮于室内。阿墩没戏唱,祇好尴尬的打起手炮来。  阿墩左打右打,打得满身大汗,就是打不出来。屋外乓!的一声巨响,宝儿吓一跳,翻起身来,“哇!”的尖叫一声。阿墩也吓了一跳,赶紧趋前,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道:“不要怕!不要怕!祇是打雷。”一只原本怒挺的大肉棒,霎时垂了下来。  宝儿在他怀中,觉得有莫大的安全感。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有比这里更安全的所在了。刚才她被雷响惊醒时,迷迷糊糊的正好瞧见阿墩在打手炮。此刻脑筋稍微清楚,很快的就明白,阿墩是在干甚么勾当了。  当下悄悄的把手伸去,轻柔的握住阿墩的大鸡巴,一手勾着阿墩的后颈,缓缓的躺下去。  这一次,阿墩才发现宝儿的小屄,原来是先要长距离的轻插,轻抽。紧要关头时,要短距离的轻抽,重插。到时候,阴道内除了泌出一大股,带有独特香味的润滑液之外,还会起共振。  那腔道、子宫口和被紧裹住的整条肉棒、龟头会共振,会有绞在一起的感觉。  阿墩这次插不到二十分钟就泄得俩脚发直,鸡巴在宝儿的阴阜上直跳。宝儿一手搓着阿墩还在跳动的鸡巴,一看就来wode┓xi∈aoshu╥o.手抹着阴阜上、小腹上的精液。柔声道:“爸爸,这样子弄,您才痛快吗?”阿墩此刻,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宝儿亲着他的嘴唇道:“爸爸,您怎知道这样子弄,我也会很痛快?”柔软的身子半压在阿墩身上,吐气如兰。阿墩刚缴械的鸡巴,在宝儿的柔夷轻搓中,又渐渐涨大。加上宝儿自己胸前挺立的俩颗蓓蕾,也在阿墩胸部磨来滚去的。而宝儿还沾着精水淫液的阴毛、阴唇,更又重施故技,在阿墩大腿、下体擦来拭去。  不一会儿,俩人的气息渐重。宝儿娇着声音道:“爸爸!爸爸!啊~ 您怎地,都干不累啊?”紧搂着阿墩,张着雪白的长腿。  阿墩一条大肉棒,正在宝儿淫湿的小肉洞内,干得起劲。闻言喘笑道:“我又不是牛,怎会干不累呢?”  宝儿热情如火,樱唇贴着阿墩的耳朵,腻声道:“爸爸,您的体力、干劲,还有,您的…您的那个…在人家底下的那个,好象都不比牛差呢!?”阿墩更加紧抱着她,闻到她肉体渗出的一股香气。手指在肌肤细腻的背部,温柔的爱抚、轻搔。肉棒越发热硬!大鸡巴也开始短插起来,宝儿跟着把小屄挺出去。小牙齿轻咬着阿墩的耳垂,眼光逐渐蒙上一层薄雾,张口轻声痴哼、呻吟起来。小屄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满含香气,顺着阿墩的大肉棒挤出小洞穴。越桩越香,却把宝儿流得全身乏力,双腿发软…………………  阿墩盯着宝儿秀丽的脸孔,宝儿睡得双颊红通通的。屋外的风雨声,不再那么惊人了,毕竟祇是个轻度台风,但还是雷雨交加。今晚怎么会和宝儿上了床呢?  阿墩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莫非是中了邪?宝儿是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女儿,还不止一次给她换过尿片呢!?  这栋房子久无人居,又近河边。听老一辈的人说,这种屋子,最容易招来异物。搞不好,真有狐仙!?当初应该先叫陈秘书,找人来驱驱邪,弄干净,再搬进来住才对。倘若真的不干净,就叫陈秘书处理掉好了。没想到和宝儿的关系,会变成这般不伦不类的样子。这房子也不再需要了。  原来当初阿墩买这房子,应该说,买这一个地点。目的甚为单纯,仅仅为了可以每天看宝儿来往过桥,上下课或许也可以和宝儿聊一下天而已。唉!多么接近父亲思念女儿的想法!没想到,今晚竟和宝儿上了床!?怎么善后才好?  阿墩烦恼的叹了一口气,宝儿依旧睡得深沉。这孩子,今天差一点就被淹…  …台风天跑出来干什么?阿墩没敢再想下去,起身捏熄了蜡烛,返身触手摸到了宝儿光滑、年青的乳房。祇是底下的肉棒,再没甚么遐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