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被算计了。那一夜间自己不停猛弄的女人,就是阿妈。

    羞愧、恼怒、恐惧全部涌了上来,这么多族人看见自己母子乱伦,还有圣王朝的使节。

    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滋味,麦天将掀落一旁的被子,重新遮掩着正蜷缩着身子的阿妈。目视着进来的人。麦天狠狠的瞪着那个女人。乌敏格若春花般的微笑,只有他看的见,也只有他知道这个阴谋。

    乌敏格转过身去,面目严肃,眼里带着失望的神情。十大长老同样抱着失望的心态。

    众人沉默半天后,麦天首先发话。他看见了十大长老的犹豫,他要掌握这次机会:“冰龙,你们将乌敏格都给我拿下。”十大长老缓缓的朝乌敏格走去。使节们没想到十大长老如今还护着那违逆人伦的族长。暗想,完了,如今要被灭口了。

    “哈……哈……哈。”乌敏格面对险境,临危不乱。高声大笑着,那笑声那么刺耳。十大长老闻之变色,心里忐忑不安。

    麦天见十大长老停下来了,连忙催促着。

    乌敏格冷冷一笑:“麦天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如今犯下奸母大罪。天理不容。”

    “住口。”该死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字字如刀。见情势不妙麦天冲了过去,举掌想将乌敏格击杀。要让她闭嘴,自己才能摆脱困境。

    这时十大长老齐出手,制住麦天。十大长老连麦神都能制住,何况是他,被牵制的族长发威吼道:“你们要背叛麦家么。”

    情势危急,乌敏格不能让长老们有半丝犹豫了,“你还有脸谈起麦家,做出这种事你又对得起谁。”

    趁热打铁,一定要将麦天置于死地。“十大长老,如果今天你们帮麦天杀了我,终会有一天杀你们灭口的。”乌敏格说出了长老们最担心的事情,各位长老面色都变得难看了。

    “贱货,你们不要相信她。”再怎么抓狂也没用了,拥护他的长老们想了想事情的严重,都互相默契的点了点头。拿着麦天四肢的几位长老,手上猛的一用力。喀嚓,几下骨头断裂声。麦天惨叫晕了过去,此时的四肢已被长老们折断。

    几位长老陆续站回到乌敏格的背后,听候她的吩咐。

    此时正是她显露的时候,大义凛然地宣布:“麦天,与其其格母子二人,不知廉耻。作出这人神共愤的苟合,我以前族长三夫人的身份,赐死其其格母子二人。”

    十大长老齐呼三太夫人英明。乌敏格见大事已成,耐住心中的喜悦,缓缓吩咐道:“给他们穿好衣服,还有,这事要秘密解决。”

    走出帐篷后,娇媚的颜容泛起一丝愁意。那人终于要死了,虽然自己一直希望这结果,为什么心里会有疼的感觉了。难道自己爱上了他么,是的……脑海里想起了他壮硕的身体,勇武的长矛。昨夜那深入心髓的快感……淋漓尽致的重现在眼前。

    不知道是夜风冷,还是……红色的衣裙在夜风里飘起,绝美的脸,惨白失色着,那双小手在不停的抽搐哆嗦着,乌敏格意识到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却又要将他送上断头台。痛苦的意识下,头开始晕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四肢锥心的疼痛,也压制不了心里无边的恨意。他恨这个圈套,恨那个圈套的设计者,也恨自己。恨她乌敏格,那个女人长着天使的容貌,却有着一颗魔鬼的心,不但让自己身败名裂,还……他看了看不愿理睬他的阿妈,紧闭的小嘴,蜷缩的身体,都是自己造成的。

    想着自己将死去,再恨也没用了。想到将至的结果,绝望意识下,开始放弃了,不想再恨,再骂。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阿妈。

    “麦……天……”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麦天不由的看了下四周,见不到半个人影,刚要放弃寻找声音来源时。

    那声音再次响起:“麦……天。”

    感应到声音后,麦天奇怪的问道:“你是跟我说话么。”

    “是的,魔神大人,我在和您说话了。”

    “魔神大人,那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对于这奇怪的一切,还有那新的名词,继续问着。

    “您就是魔神大人,我是您的仆人。”那声音继续说着不可思议的话语。

    “哈哈哈……太好笑了……什么魔神大人,我现在都快死了。”

    “魔神大人,我是来救您的。”说完这句话后那声音就消失了。

    “喂,怎么救我,你在哪?回话啊。”不管是不是真的,麦天还是期望着,四处寻找说话的人。就在这时由远传来奔跑的响声,越来越近了。帐外开始混乱了,有人开始惨叫,掺和着惊惧的声音。

    来了,他来了,究竟是什么。麦天拭目以待,那制造空前混乱的人是怎么样的。吱啦!一声,强大的气流旋转进来,麦天眼前出现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那黑感觉如地狱来的一样,那与众不同的马眼里,那红色的妖瞳里闪烁着熟悉的邪光。

    这时黑马后紧跟着一群士兵,朝自己这跑来。再不跑也许就没机会了,麦天不加思索,猛的站了起来,这时断裂的四肢并没有影响他的行动。迅速抱起包裹着阿妈的被褥,纵身一跃,跨上马背。黑马长鸣一声后,跳了起来。刚靠近的士兵被踢出几十米远,浑身抽搐一下后再也不能起来了。

    眼尖的雷龙朝着赶来的长老们喊道:“不好了,他跑了。”

    “快追,一定要他死。”

    几百匹战马,惊扰着夜间的草原,原本寂静的绿草,被无情的铁蹄践踏着。

    忽然前面的真龙拉住马绳停了下来,后面跟来的火龙喊道:“你怎么停了下来,快追啊。”

    真龙的脸色开始发白,他指着前方。赶来的众人朝着那方向看去,都被眼前的事物震撼住了。前面不远的山丘上,闪烁着无数绿色的光点,身为草原人,他们清楚那是狼的眼睛,可是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场景,那是成千上万头狼。

    见到眼前的事物,十大长老互相对望了一眼。火龙首先发话:“他奶奶的,这里是个狼窝,麦天他们肯定活不成了。”众人想想也对。都纷纷拨马离开这危险的场地。

    冲进狼群的麦天连忙想拉住缰绳,可是怎么也拽不住。其其格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再次晕了过去。黑马带着他来到了狼群的中央,涌在自己前面的狼群忽然四散而去,一匹高大的红眼白狼,缓缓出现在群狼让出的道路上。

    现在的麦天看着那匹白狼,他的手微微抖着。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今天发生了很多让他奇怪的事情,比如这匹黑马。白狼忽然站立起来了,狼的身体开始散发着青烟,狼王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抽动,狼爪开始变化。狼的背部也在涨大着,骨骼不停的咯咯做响,让人恶心的骨碎声结束后,人身狼头的兽人站立在眼前。

    “你是谁。”对于狼人的变幻,麦天也不再惊奇了。只是询问着他的来历。

    高大的狼人,缓缓的跪了下来,“属下狼魔将见过大魔神。”

    “大魔神,你也叫我大魔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狼人,并没有完全回答他的话:“大人,命运齿轮开始运转了,不是任何人可以解释清楚的。您没有从前,只有未来。”然后开始默默的念着一些咒文。周围的狼群开始哮吼起来,千万头狼悲鸣起来,夜色天空的出现了暗红色的云。

    狼人祈祷完毕后,手掌上的利爪伸长了一尺。泛出瘆人的寒光,麦天看着心里也是一惊。狼人忽然将那利爪插入了自己的心窝,整个手掌埋入胸腔里面,只见他的胸脯上抖动了几下,便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在他的手掌上不停的跳动着。

    狼人鲜红的眼睛,慢慢转色。双手捧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你这是干什么?”

    “主人,您吃了它,就能恢复少许力量。”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旁,那声音诱导着麦天慢慢的接过狼人献上的心脏。心离开狼人手后,白色的身体慢慢的雾化,最后化做一股青烟消失,那千万匹狼也消失在寂静的草原上。

    握着火热的心,温热的血液缓缓的流出指缝。英俊的面庞,慢慢的变得狰狞起来,双手捧起心脏,送入口中,血入喉中,浓烈的快感直冲大脑。

    瞬间如真正的野兽一样,狼吞虎咽着。

    “啊!啊!啊!”吞完狼心后,开始狂叫了起来。浑身说不出的疼痛,肌肉开始膨胀起来,将衣服撑的四下裂开。除了脸上,任何一处肌肤都慢慢的长出一些绒毛。胯下的阴茎也在变化着,白色的肉条,覆盖上恐怖的黑色,那鲜红的龟头也变成暗红色。阴茎邪恶的朝着天空伸展开来,围绕在茎棍上的青筋历历鼓胀着,体内有股说不出的欲火。

    欲火控制着思维,让他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其其格。现在需要女人,只有女人的肉洞,能化解他焚心的欲火。这里唯一的女人只有那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灼热的气息透过燃烧的喉咙,喷洒在其其格的胸膛上。变形的双手将袒露在眼前的奶子上下把玩着,喉咙不停的干咽着,“哦!”一边感受那物体的轮廓。

    闭上眼睛感受几下儿时的温馨后,张开血盆大口咬起那微微抖动的乳头,上下轻嗑着。

    昏迷中的其其格的思绪,虚无缥缈的不知道飞向哪儿去了。依稀中面前出现了个花一样的美人,以前趾高气昂的她如今卑躬屈膝的向自己表达忠诚,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本来不喜欢奚落人的自己,在她面前有股羞辱她的欲望,在她尴尬的表情下喝下了一杯杯快乐的酒,接着自己就昏迷过去了。

    酒就跟火一样的燃烧着自己,下身开始被什么东西弄了进来,很疼的感觉。

    已生过孩子的她敏感的感到那是男人的阴茎,在侵犯自己的幽谷。当她惊觉想喊叫的时候,那狠狠顶入自己小腹的人喊着乌敏格的名字,并且唤她三娘。

    嗯,胸膛很滑腻了,有什么黏黏的东西滑过乳房,流向身体各处。不舒服的感觉令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浑身是毛的人,张着满嘴口水的嘴巴,撕咬着她那引以为傲的高峰。

    “放开我,怪物。”看着那毛茸茸的家伙,心里就发愫。不由得惊叫起来。

    麦天的身子被柔弱的小手推了几下,虽然纹丝不动,也由此得知女人醒过来了。

    血红的眼睛,慢慢的看着幽幽醒转的女人,她那双眼睛尽量的放大着,眼里都是恐惧。那可怜的模样,令他的眼睛开始褪了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凄楚的女人。惨白的小嘴不停的喊着,“怪物!”。

    怪物,麦天脑海里电光一闪,阿妈喊自己怪物。难道……想到这里,不由的向自己的身体看了过去,自己那结实的手臂上已经长出一寸长的绒毛。

    不!麦天想到自己变了模样,连忙向不远的湖跑去,当他在碧绿的湖水里看到自己模样的时候,大喊了出来。双手不停的捶打着胸膛,猛力的捶打下,口里慢慢渗出鲜血。

    他怎么了,当看到怪人悲痛欲绝的模样,跟普通人没两样,心下的惊怕才慢慢平息下来,脑海里重新打理着记忆,那不堪回想的脔合。最后忆起麦天带着她一起逃避着长老们的追杀,直到狼群将她吓晕后,“对了,麦天呢,怎么没看见麦天呢。”

    麦天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怪他的。那残暴的冲击下,伟大的母性让她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煎熬。那一下下强烈的撞击,她紧闭着牙关就是怕他背负着耻辱与痛苦。现在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怪人就是她的儿子。

    情急之下不顾羞耻,冲向湖边的怪人。她要从他口里得知麦天的安全。她忘记了身上没有半丝遮掩。不能接受自己的改变,麦天怒吼着,就连那幽灵的声音也不敢出现在他的耳边,他要撕碎那个骗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样子,还不如死的好。

    温暖的感觉来自强壮的右手,那温软的手拖着他的臂腕。只要自己轻轻的一挥,那手的主人就可以飞到水的那边,可自己却怎么也提不起那粉碎她的力气,任由她轻轻的拽着。

    手的主人,哀切的询问着:“你还看见一个人么?”

    那个人指的就是自己,麦天深深的明白。阿妈还是那样的关怀着自己,他想喊:“阿妈,我就是你的儿子麦天。”然后靠着她温暖的怀里享受温馨的欢乐。

    可是自己昨天做出的事,让他感受到怎么也不可以面对着她,也许这就是个好机会。

    “他被狼群吃了。”无情的话就如利剑一样插在其其格的胸口上,闻到恶讯后饱受摧残的母亲再次晕了过去。变形后的麦天,轻轻揉着阿妈嘴唇上的部位,那个地方很容易让昏迷的女人醒转过来。

    那失去神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雪白的躯体慢慢的晃动着,那内心里蛰伏的魔欲浑然烧起,刚恢复的眼神,再度血红起来。

    “不……”麦天吼着反转自己的掉着口水的头颅,将视线从那成熟的裸身上抽离。他不要再犯错。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脑后闻得“扑通”一声物体落水的声音,他强烈意识到阿妈跳水自杀了。

    “不!不能让阿妈死。”心急之下转身跳入水中,这狼心除了把他的样貌变得狰狞点外,其他的功能到是增加了不少,入水后能看清楚水中的一切。很快就让他发现,一具雪白的躯体正缓缓的堕向深水处,他滑动几下后就抱着那冰冷的躯体脱水而出。

    惨白的小嘴吐出几口清水后,缓缓的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还没有到传说中的地方,挣扎几下后,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

    “555……让我死……555……我害死了麦天,要不是为了我……是我害死了他。”把一切罪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感动着兽化的麦天,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不是圣王,也不是班禅,是母爱,此时他深深体会到母爱的伟大与无私。他抱起全身被寒水冻彻的躯体,缓缓的抱到那散开着的被褥里面。

    “如果你死了,你儿子的仇谁来报。”

    “是啊,自己可以轻松的去死,可是这段耻辱谁来替自己洗刷,这个仇谁来报呢。”怪人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这当头棒喝之后,其其格的死意已经消除,她要活下去,去复仇、去洗刷儿子的清白。

    有了生存欲望后,不再抗拒那带来阵阵暖流的躯体,去全身的贴紧着。

    “嗯!”阿妈坚定的复仇眼神,感动着麦天。几乎就要脱口出,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不要她背负自己逃避的责任,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月亮慢慢的变圆了,倾洒着大地的银辉是那么洁白。

    月圆之夜,兽性回归。搂着阿妈身体的麦天在那月辉下开始嚎叫,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失去控制了,胯下再次勃起的阴茎代表着一切。这样亲密的接触下,其其格很容易就感觉带男性的武器,兵临城下。

    “可恶的野人,要乘人之危。”念到此处也知道自己今日不能幸免,不由得紧闭着双目,等待着异物入侵。心里悲怒的喊着:“来吧,我不会怕你的,只要替我儿子洗刷清白,我愿意忍受一切。”心里虽有了准备,但还是对那巨物惊怕万分。

    可是等待了半天也不见野人来攻城略地,只将那硬挺的部分紧紧摩擦着自己的小腹,还不时听到野人痛苦的呻吟。

    怎么回事,她缓缓睁开双眼,当她看见那野人那刀削的脸上那两行泪水,还有那嘴角里渗出的鲜血,她明白了野人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是故意要侵犯自己的,是他体内的淫素在激发着他。相对那些一天到晚说着伪善话,却暗地里做着龌龊事情的正常人,他是那么的高尚。

    其其格慢慢的伸手握住那雄赳赳的怪茎,抓狂中的麦天,同时也因性器被握住,而停息了疼吟,感觉体内的欲火被那慈祥的手疏导着。解脱的快感让他“喔喔……”的昂头急喘起来。

    看着怪物愉悦起来,其其格按耐住心中的羞涩轻轻的套弄几下。面比海棠娇正是此时的写照。“嗯……嗯……”麦天几声痛快的呻吟后,粗犷的双手也攀上了圣母峰。

    决定要用身体收服这个怪人,其其格缓缓借着他痛快的时候问着他的底细,“你是谁,为什么全身的长毛。”

    在那柔情的套弄下,理智渐渐的剥离意识,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