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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第5部分

”罗张维故作神秘的说。

    “告诉人家嘛。”其实李静芷所关心的只是以后自己的肛门会不会还痒。

    “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么好处啊?”罗张维出言调笑着她。

    “奴婢的三个小洞都给了老爷了,还有什么好处啊?”李静芊撒娇的,把罗张维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脸上亲着。

    “那等你有了好处再告诉你吧。”罗张维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爷……”说着,李静芷伸手就去解罗张维的腰带。

    “好好,告诉你,你这个马蚤货,想累死老爷我啊?”罗张维笑着,双手在李静芷身上游走,“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古书上看到给人屁股里塞上硬短的猪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时间就瘙痒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没什么方法取出来了吗?”李静芷居然天真的直接问罗张维。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么短,又细,怎么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操操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老爷……”李静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罗张维。

    “我知道,其实吧小婷还小,我今天是急了点。”罗张维信口做着“诚恳”

    的检讨,“关键是小婷那的枣子总得取出来吧,总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静芷才想起有这么回事,看着罗张维,“那怎么办啊?”

    “今天晚上拿出来埃你放心,从今往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她们两个的。”罗张维做着甜蜜的许诺,“其实中午就是你不听我的,我才……”

    “好吧。”李静芷答应了。

    穿好衣服的李静芷作晚饭的时候,姐妹俩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门,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后头,李静芷正在想今晚上怎么和女儿同享一个男人的事,而罗张维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样子,所以两人都没问她怎么回事。

    倒是方婷一进家门,就扑到李静芷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胀死我了,那些枣子……”

    李静芷见女儿如此说,知道是枣子太胀,顶着女儿的荫道,就转头看着罗张维,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没人找我好吗?”罗张维先把方娉支使出去,然后接过李静芷怀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没事,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李静芷不放心女儿,也跟着一起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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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张维让方婷坐在床沿上,脱下她的裤子,露出中午才被r棒进出过的少女的荫道,只见里面的原来干瘪的枣子胀的肥大,有的都被顶了出来。罗张维先把荫道口的几个拿出来,然后让方婷在床上使劲的蹦着,随着少女一下下的跳动,一个个肥大的枣子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看着可能差不多了,就问方婷:“还有没有?”

    “没有了。”方婷回答道,小手摸着自己稚嫩的荫道,哀求李静芷道:“妈妈,我这痒。”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眼里竟有哀求之意,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她本想哀求罗张维放过女儿,可是又不敢开口,同时女儿的话也让罗张维有了操女儿的理由,因为感觉女儿难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来。

    罗张维看着床上新鲜的肉体和床下成熟娇艳的母亲,心里一阵犹豫,心里盘算着:“如果晚上操方婷,李静芷也没话说;可这是一个感动她的最好的机会,实在不想错过。”

    “算了,以后机会有的是。”罗张维心里一咬牙,转头看着李静芷,笑着说道:“我才说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们姐妹,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本已绝望的心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感动,感激和一丝的难以置信,嘴巴哆嗦着,“老、老爷,你、你说什么?”

    “呵呵,你看你这个小傻瓜,老爷还骗你埃”罗张维故作大方的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李静芷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老爷,泪水都有流出来。

    “还不快给小婷洗洗去。”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心里觉得还值。

    “哦哦,”李静芷抱着女儿到了正屋,趁着方娉没回来的当给女儿把下体洗干净,“还痒吗?”

    “不痒了。”

    李静芷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罗张维已经把枣子收拾好了,就过去低声说:“老爷,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罗张维笑着,“你看你激动成啥样,我罗张维还能骗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老爷……”李静芷又倒在罗张维的怀里。

    吃晚饭的时候,罗张维特意的给姐妹俩夹了很多菜,和蔼的笑着,看的李静芷也心里也高兴极了。

    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李静芷就来到卧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罗张维身边,边解着纽扣边媚声的问道:“老爷,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个小嘴啊?”

    “你这个马蚤货。”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妇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高兴,“老爷我啊,”说着,手指在李静芷的下体和口之间游动着,故意不说。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岤?”李静芷滛秽的说着,见罗张维不说话,接着说:“那用奴婢的屁眼?”见他还不说话,就趴在罗张维的怀里,“老爷,等操完了奴婢给你舔干净就行了嘛。”

    “哈哈,”罗张维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摇了摇头,“今天太累了,你啊,陪老爷老老实实的说会话吧。”

    “哦,老爷真是的,人家不想让你操的时候你偏上,想让你操的时候又说累了。”李静芷故意埋怨着。

    “真是个小马蚤货,”说着,举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脱光了,咱俩说会话。”说着,先自己脱起衣服来。

    很快的,两人就脱了个精光,李静芷把罗张维的r棒放进自己的小岤里,两人又相拥着聊着天。

    罗张维充分发挥自己编剧与演戏的天分,把李静芷哄的差点哭了出来,心中对罗张维的感情完全变成了感激与愧疚,而且又觉得罗张维把自己当成他最喜爱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罗张维的美丽谎言中。

    吃着洗干净的肥大的红枣,两人说着不厌的情话,最终一起睡去。看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安谧恬静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罗张维刻意的营造下,李静芷象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g情、甜蜜与罗张维的温馨呵护中。整个方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方家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通过罗张维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李静芷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罗张维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罗张维为中心,乖巧的维持着罗张维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罗张维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锸,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罗张维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滛秽的欲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而对于方娉方婷姐妹俩,罗张维暂且压住心中的欲火,生活中时时作出“无奈”的娇惯,以慈父的身份纵容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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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么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么操就怎么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脿子,还装什么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么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糊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脿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么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埃”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么。”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么。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他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他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么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操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j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1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么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么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么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马蚤货不跪着求我操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么好方法,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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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么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么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么,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么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么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么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埃”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着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