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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问之学

说,就是读死书,死读书。先贤认为,读死书的人不配当教师,这是先见之明。然而,不知从何年何月开始,一些自以为慢守传统的“学者”,把能背供多少古人的文章当作“学问”,以此自居“权威”,从来没有在哪方面表现出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更谈不上创造性。

    历史真如大浪淘沙。经过大浪淘洗后能够留下来的东西,才是真正有价值的。读死书,不过像一只机械的口袋,用来盛装别人的东西,不管装进去的是些什么货色,也不管是否能为自己消化之后变作创造力的能源。如果这也值得炫耀的话,那么在另一只巨大无比的现代化“口袋”——电脑面前,读死书的人是不是会觉得有点无地自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