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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凶手难逃“魔咒”(1)

    十一、凶手难逃“魔咒”(1)

    1946年2月12日,戴笠乘坐一架由美式C-47型运输机改装的0471 222号专机,离开重庆,先后飞抵上海、苏州、南京、北平等地,督促、检查“肃奸”行动。3月9日,他乘专机到达北平,亲自逮捕了原日本关东军高级翻译官夏文运等人;16日,飞到青岛,专机停在沧口机场。第二天,按计划是11点起飞,飞往上海,与红颜知己、大影星胡蝶幽会。但是,从大清早开始,青岛上空阴云低垂,浓雾弥漫;飞往上海的航线上,也是阴雨绵绵,不宜飞行。为安全起见,负责接待的军统青岛站站长梁若节劝他改变计划,等天气好了再走。但戴笠却神色不安地说:“昨天夜里,我没睡好。梦见漫天斧头像一道道闪电,朝着我乱砍乱劈……看来,在青岛待下去,不太吉利!”于是,他果决地下达了专机按时起飞的命令。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下午1时6分,戴笠的专机撞上了南京戴山,其残缺的尸体被暴雨冲进山腰的一条山沟,名字就叫困雨沟。戴笠(字雨农)之死,正可与庞统(号凤雏)丧命落凤坡好有一比。

    解放后,战乱平息,百业待兴,人们在努力医治战争创伤之余,年轻的共和国也没有忘记追捕暗害王亚樵的凶手。

    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华东军政委员会公安部在缴获的敌伪潜伏特务的名单中,发现了陈亦川踪影,于是,向上海市公安局下达了缉捕令。

    但是,上海市公安局多方侦查,一无所获。难道陈亦川已经逃往境外?

    1950年3月,市局侦查员马新民在审查军统特务姜深义的《个人自传》时,意外发现上面写到陈亦川的名字。经过提审,又掌握了陈亦川情妇申少珍的一些线索,得知她曾是保密局电讯处的报务员。4月5日,马新民等三人赶到南京,在邮电局保卫部门的帮助下,辗转抓到了申少珍,她却交代:已经与陈亦川失去联系一年多了。

    陈亦川果然狡猾。

    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

    到了6月,事情出现了新的转机。一次,在监狱放风时,一个在押的军统特务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马上举报。但是,这个人名字却叫“徐庆楚”,不叫陈亦川。难道是两个人长得面容相像?

    马新民没有轻易放过这一机会,对“徐庆楚”严加审讯。最后,“徐庆楚”无法自圆其说,不得不交代自己化名“徐庆楚”潜伏上海,于4月中旬被收监的事实。

    王继哲得到陈亦川落网的信息,马上向皖北行署提出申诉,要求对其绳之以法。皖北行署副主任郑抱真高度重视,当即出面联系许习庸,请他将亲耳听到的陈亦川谋害王亚樵的经过写下来,交给组织。

    那是1936年4月,许习庸到了南京,与同乡们一起住在宁台旅馆。同年10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