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掰着少年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忍了。平复了一下心绪,他冰冷地开口问道:“有多舒f?”舒f到能让你差点把我活撕了?
胡亥的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他轻轻伏在余子式的膝上,忍不住勾起一抹极餍足的笑意,随即又收了笑意偏头认真道:“先生,我娶你吧。”
余子式闻言狠狠一皱眉,随即就感觉到一只手忽然搂过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他失去重心下意识伸手去拽住面前的人,等回过神来却是发现自己正扯着胡亥的衣襟,他脸se瞬间就变了,“放我下来,胡亥!”
胡亥却是轻轻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先生,抱歉,昨天出血了。”那样子一定真的很疼,胡亥记得男人当时的样子,满头都是冷汗却仍是死死压着声音,那么能忍的人啊,到最后开口语气竟是带了哀求的意味。
余子式被胡亥抱得极紧,他刚一挣扎就牵动了浑身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立刻就不动了。胡亥低头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余子式,笑了一下,用额头抵上男人的额头轻喃道:“先生,别生气了,我知道很疼,下回不会让你这么疼了。”他的暴戾,来源于不安,他没想过折磨余子式,他从来只是想要他属于自己罢了,正如昨夜一样,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染满了自己的味道,彻彻底底被自己染指。
余子式听着胡亥的话,手忍不住直抖。
自取其辱。余子式满脑子就这四个字,什么叫自取其辱?这就叫自取其辱!和胡亥闹,他根本就是嫌自己还不够难堪。余子式抿紧了唇,终于不说话了。
胡亥抱着余子式走出房间,在堂前的桌案前将人轻轻放下了,他低下身轻声问道:“先生,你饿了吧?你想吃什么?”
余子式在胡亥的目光注视下沉默了很久,终于冰冷地说一个字,“粥。”
“好。”
余子式见少年起身就出门玩厨房走,动作利落而轻快,余子式看着胡亥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