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问我。
这个问题有点儿难，我必须得想一会儿，但就在那时灵光一现。“我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答案很明显。0必须要代表空间，不代表任何一个音。如果0让其他数字的存在成为可能的话，那么空间就会让其他的音成为可能。”我深吸了一口气，同时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伊希斯应该会感到自豪，”迈克说，“现在越过初级阶段，你可以把这个概念应用于音符、节奏、技巧、力度和空间等所有的音乐元素，你明白了吗？”
“当然没有！”我答得理直气壮。
“很好！很诚实，”迈克说道，“知识是不能放到微波炉里的。”
“你觉得我能明白吗？”我问道。
“很多人会非常努力地学习，想要一次就消化所有的知识，却并没有意识到这可能不会对他的演奏技巧有任何助益。知识不是能速成的，像放到微波炉里的食物。你要把伊希斯传达给你的信息小火慢炖，那么她告诉你的所有东西都会在适当的时机变得很有道理。我更感兴趣的是她还说了些什么关于空间的话题。她跟你提到鸟和蜜蜂了吗？”
“她倒是提到了拉里·伯德[ 伯德，英文为Bird，意为“鸟”。
]和魔术师约翰逊。”我答道。
“太棒了！伊希斯今天很在状态啊！”他两只手紧握在一起自言自语道，“她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关于思想的。我告诉过你，音乐是用思想来演奏的。她给你提供了一些简单的提示，教你怎样利用你的思想并将其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你说那些简单？”我问道。
“对呀，她的提示很简单啊。只不过是你自己在她的言语和数字中迷糊了。而一旦你按照她的建议做，并了解空间的力量和价值时，你也就真正懂得了音乐和思想的无穷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