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珠子？
莉娅彻底愣住。
她从没想过，这个白狼少女也会变成白雾珠子。
不，按照这个情况，这个白狼少女根本就是被‘制作’成为白雾珠子！
如果没有外力作用，这个少女的灵魂本应该是飘散起来，最终落到哪里去不好说，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被强行扭曲凝聚成为一颗珠子。
莉娅伸手，透过屏障，直接将这颗刚刚成型的白雾珠子取出来，仔细端详，里面的微型九九，正安详的沉睡着。
一如当初的艾米。
当初的艾米，变成白雾珠子之后，也是和现在一模一样，没有区别。
莉娅的眼眸微微眯起，她想起上一次捡到艾米的情形，那是艾米前身死亡，转变成白雾珠子的时候。
那个时候，莉娅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按照系统的任务要求，消灭了艾米前身那个四阶鬼物，自然而然的，白雾珠子就从四阶鬼物死亡的位置凝聚出来。
现在莉娅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却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异样，因为莉娅虽然看见了白雾珠子形成的过程，但当时却没有特别留意周围的环境，或许忽略了一些信息，并不知道刚才出现的那种隐秘异样波动，在当时有没有出现过。
毕竟，那次没有人提醒她。
像是这次，若不是艾米出言提醒，莉娅也根本不会特别去注意天空上出现的微小黑洞，也不会敏感的观测周围。说不定，就错过了九九的灵魂被‘制造’成白雾珠子的经过。
那阵异样波动，真的是非常隐秘，不是发生在当前的空间中。
所以，仔细回忆过后的莉娅，也不敢肯定，艾米转变成白雾珠子的过程，是不是和如今的九九一样。
莉娅抬头，问艾米记不记得当时转变的事情。
只是，艾米摇摇头，苦恼回答道：“完全不记得，也不可能记得，失去了身体，失去了能量支撑下，单纯的灵魂是没有办法思考的，只能被动的感知周围的世界，像这种发生在别的次元空间中的事情，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根本不可能看得见，也就是成为白雾珠子之后才能恢复一定的思考能力，但那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连这条线索也断了吗？
莉娅皱眉，如果这样说的话，她也不能判断两次白雾珠子形成之间是否会有差别，或许，都是同一个隐秘存在将少女灵魂制作成白雾珠子的。
假如这么想的话，那就无需再多加戒备了，因为上次艾米被‘制作’成白雾珠子，很显然就是战姬系统干的事情。
这次，或许也不例外。
莉娅看向天花板，似乎想要透过厚厚的阻隔想要看到天空之上的某个存在。
“你想将九九也制作成战姬吗？或者说，九九也有了成为战姬的资格吗？”
“那个小型黑洞，也是你制造出来的吗？想要收集少女灵魂，对吗？”
这些问题，当然没人会回答。
莉娅也不需要有人回答。
她只是将手上的白雾珠